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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2章 你不是凌二爷VS舒落心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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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答案是”她的嘴角在笑,她的眼睛也在笑,连她被风儿吹过的发丝,都是高高扬起的,一切好像是喜上眉梢。

  苏小妞的嗓音,也很甜。

  凌二爷曾经说过,每次听到苏小妞的嗓音,都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虽然说,苏小妞寻常的大嗓门是有些糙了。可每次共赴的时候,只要听到这货的嗓子吼出来的那些,凌二爷感觉自己就像是火箭,迫不及待的要冲上云霄。

  美女,甜嗓,还有一整片的薰衣草田。

  面前的男子,感觉有些不真实。

  特别是看到苏小妞嘴角浮现的梨涡,他真的好像凑上前去闻一闻。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很甜。

  可幸福的美景,真的不长。

  眼看眼前的这一切都要如数落入他的囊中的时候,眼看美女就要投怀送抱的时候,男人却感觉到自己的腰际上一片冰冷。

  很快,有什么东西戳到了他的腰际上,刺疼刺疼的。

  那一刻,男人像是才察觉到了什么危险,慌乱之间伸手就要推掉这挂在身上的女人。

  “别动,我可不想我的手术刀伤了谁。这玩意,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死在这上面的!”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的一步打算做什么,苏小妞仍旧不肯松手。

  男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把所谓的手术刀看样子应该已经划开了他的衬衣,开始落在他的皮肤上,所以他才会感觉如此凉意。

  越是紧张的气氛之下,越是不能慌。

  这是当杀手的第一原则。

  故作镇定,男人冷眼扫过苏悠悠:“苏悠悠,你这是什么意思?带我到这荒郊野外的,该不会是想要在这里杀人弃尸吧?”

  不要怀疑!

  一个能握着手术刀,从容站在手术台上的医生,她便清楚从什么地方下手,能夺走人的性命。

  或许也正因为清楚这一点,面前的男人才露出如此杀气腾腾的神色。

  “差不多是这样!你介意么?”

  苏悠悠仍旧在笑,笑的灿烂。

  让人,摸不清她现在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问他介不介意?

  亏她也好意思问!

  这人都要剥夺她的生命了,谁能不介意?

  “”男人紧绷着身子,额头上的青筋暴出。

  可以说,他脸上不悦的表情,被他隐藏的还算可以。可爆出的青筋,却已经泄露了他现在不悦的这个事实。

  这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只是对视着。

  男人估计是在思考着怎么逃出这个女人的手术刀划伤范围,而女人仍旧是在笑。

  从眉毛鼻子到眼睛嘴巴,女人上上下下将这个男人打量了个遍,而且还是近距离的。

  最后,让男人最受不了的,还是苏小妞突袭了他的小弟。

  这一摸,让男人的脸瞬间变得紧绷。

  随着露出来的青筋越是多,随着被紧握的时候那种羞臊感,男人的脸色瞬间出现了两种颜色。

  一种,是寻常的肤色,只在眼睛鼻子眉毛的这块,另一种则是绛红色,脸颊和额头,就是这样的颜色。

  人家孙悟空是红心脸蛋,可这凌二爷倒好,竟然玩起了白心脸蛋。

  看着这样的凌二爷,苏小妞脸上的笑容,越变越冷。

  冷的,都不像是她苏悠悠。

  而面前的男子或许没有料到苏悠悠的流氓劲儿,被偷袭成功不说,现在连里子都给露出来了都没察觉。

  他,只是用古怪的神色看着苏悠悠,像是等待这女人的下一步动作。

  但让他羞恼的是,这女人来意不明不说,现在还一手握着手术刀瞅着自己,而他竟然还有了反映。

  莫非,是最近缺女人缺的太久了?

  只是在这个男人还没有为这个让自己又羞又恼的反映作出反馈的时候,他听到那个女人对他说:

  “你不是他!”

  那话,没有带着任何疑问语气,压根就是骤定!

  但怎么可能?

  这样的手法,连谈逸泽都给骗了过去,怎么可能糊弄不过这样一个小小的妇产科女医生?

  压抑着此刻心里头的慌,男人反倒笑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要装了,你不是凌二爷!”松开握着的那只手,她轻拍了几下之后,手术刀仍旧死死的抵着那个人的腰身。

  他听不清楚,还是故意想要装蒜?

  不管是那一种,苏小妞都感觉自己没有时间陪着他这样耗下去了。

  现在的苏悠悠,只想看看那个男人,确定他是不是还安好。

  确定这个男人有猫腻,其实还要从这次回来的第一次见面开始。

  他压根就有些认不出他来,要真是凌二爷的话,苏小妞估计这货早就在回来的第一天直接赖在她的卧室门口了。

  虽然他们已经离婚了,但至少她对凌二爷的性子是了如指掌。

  而随着和这个男人碰面的次数的增多,虽然这个男人刻意的表现出他对她的“奸情”,就像凌二爷一般。

  可有些东西,真的是别人模拟不了的。

  就像凌二爷身上那种富家公子哥的痞子德行,那是没有两三代金贵养不出来的。

  在如同凌二爷本身的嚣张,是一个样的。

  虽然这个男人能将凌二爷日常的活动都摸得一清二楚,可凌二爷打从骨子里的张扬,却是任何一个人都模仿不了的。

  扫了一眼女人,男人只是冷笑:

  “苏悠悠,别太自以为是。我怎么就不是凌二爷,你会不会哪只眼睛瞎了!连我都认不出来!”

  男人似乎像是被逼到了死胡同上,挣扎着想要祈求最后的解脱。

  “你别装了,再怎么装你仍旧不是他。”压根不看这个男人刻意摆出来和凌二爷如出一辙的表情,苏悠悠说:“有些东西,不管表面上模仿的再怎么像,可骨子里的东西却是怎么都模仿不来的。”

  凌二爷的嚣张,凌二爷的狂妄,你以为真的是一个面具一个模仿秀就能搞得定的?

  “说我不是,你好歹也要拿出证据来!”

  这人似乎早已有了准备,明明已经被揭穿了老底,仍旧不肯服输。

  证据!

  其实,早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都被他消灭的一干二净了。

  连那个男人的指纹,他都得到了。

  现在,他还怕谁来查他?

  可苏悠悠嘴角的笑容,却告诉他一个不一样的事实。

  “你要证据,我刚刚不就抓住了一个么?”

  扫了一眼刚刚被她的爪子握过的他的兄弟,苏小妞笑的极其猥琐。

  若这样的笑容被顾念兮看到的话,她一定会发觉自己的姐妹有着当老鸨的潜质。

  只可惜,她刚刚的出色演出,顾念兮看不到,不然她相信这兮丫头肯定会给她拍手叫好。

  “你什么意思?”证据都已经深埋起来,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可能说找到就找到了?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罢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一点,你现在还真的没有什么破绽,甚至你模仿的那些言行举止真的很像,如果不是你的小兄弟泄露了你的底细的话,我也不敢有十足的把握说你是假的!”

  拿着手术刀的女人,眼神落在男人的裤裆上,样子极端猥琐。

  这要是被周先生看到的话,绝对会让扫黄组的人将他们都给扫进去。

  “小兄弟?”这个称呼,有些陌生,男人诧异的看着苏悠悠。

  而苏悠悠的眼神里,明摆着就是对这个男人的鄙视。

  说小兄弟都不晓得是啥?

  这年头,还有这样的傻帽么?

  “我和凌二爷可是当过夫妻的,夫妻间会做什么事情我看你这个雏鸟也知道吧?”又是猥琐的扫了一眼人家的裤裆,苏小妞此刻看上去正扮演着一个知心大姐姐,将自己所会的知识感官传授。

  而一番话下来,男人被弄得一张脸又羞又臊的。

  其实,苏小妞也不过是随口一说。

  她也只有凌二爷这个男人,能有什么丰富的经验?知道什么是雏鸟,什么不是?

  那压根不可能。

  那面前这个男人真的是雏鸟?

  也不是!

  鱼水之欢,他也品尝过。

  所以一个大老爷们在这个时候竟然被一个娘们儿嘲笑自己是雏儿,自然有些憋屈。

  可要是强硬的和苏小妞辩解的话,那岂不是等同于变相和这个女人承认自己不是凌二爷?

  这么傻的事情,他当然不会被绕进去了。

  只是这么多年的生涯,他还真的没有遇过什么女人能像这苏小妞一样,用如此猥琐的眼神瞅着男人的裤裆,甚至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和他讨论夫妻间的那些事。

  也因为这一点,这男人现在对苏小妞有了新的看法。

  他一直都在猜测这苏小妞到底有啥本领,能让凌二爷非她不可。

  在他看来,苏小妞不就是屁股翘了点,身材好了一点,脸蛋也不错。

  可这样的女人,现在也不少。

  为什么人家凌二爷却连甘愿为了她舍弃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

  而今天和苏小妞的一番较量,他发现这个女人还真的有着常人没有的能耐。

  当然,这样的能耐,可不是哪个男人能随随便便的驾驭的了的!

  光是他刚刚那样当面被她调戏,他都又羞又臊了。

  他自己都承认,他是降服不了这样的女人的。

  “哟,不说话,看来我猜对了!”某女似乎还沉溺于刚刚那个他是不是个雏儿的话题中,这会儿还自圆其说。

  男人被说的急了,这会儿干脆别开了脸,不去看这个猥琐的女人。

  “不过你也别气馁,其实你的尺寸也还可以,虽然比起凌二爷的是小了一点,不过又不是卖猪肉,要称量比重,能满足女人就行!”

  女人得意洋洋说着这些的时候,男人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某个点上。

  当了杀手好多年了,还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涮成这样!

  当然,他更佩服这个女人竟然用这样的方法来辨认是不是她的男人。

  因为谁都只注意到脸和动作,可这女人竟然注意到了这个方面,这是他们之前都没有想过的。

  “你”

  因为被苏悠悠激得羞恼的很,男人挥手就想要对苏悠悠实施拳头攻势,可女人落在他腰身上的刀子却明显的加重了力道。

  那冰冷的刀刃,在下一秒划破了他的肌肤。

  有鲜红的血液,从中渗出。

  这要是换成普通的女人,这一点点的猩红,绝对让她们抓狂。

  可这对于苏悠悠而言,却什么都不是。

  以前站在手术台上,她看过患者流出的血大多都比这个多。

  而从医生的本能,她也可判断出现在这点小伤口压根不会要了这个男人的命。

  当然,要是刀刃再进去一点,那就说不定了。

  因为从这个腰际做切入口的话,肯定是能触及到脏器的。

  “废话我也不多说,告诉你凌二爷现在在什么地方,不然这刀刃会进去多少,我可不能保证!”

  一手紧握手术刀,一边她还是照样和这男人对视着。

  勾勒着妖娆眼线的美目里,此刻闪烁着惊心动魄的光。

  “你你真的想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男人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看似开玩笑的时候,竟然真的就将刀子给扎进自己的肚子里。看到那处伤口伸出来的红色,男人的眸色也变了一种颜色。

  “当然!”

  她信誓旦旦。

  却不想,刚刚还占尽上风的自己,却被男人一脚踢掉了手上的手术刀。

  意识到情况不妙,苏小妞转身就跑。

  可脚上毕竟穿着高跟鞋,怎么可以和穿着平跟鞋的比。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男人。

  没跑多久,苏小妞被拽住了。

  下一秒,一大掌劈在了她的颈部上。

  一时间,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苏小妞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在即将跌入黑暗中的前一秒,苏小妞意识到自己被扛到了男人的肩头上。

  而那男人还和她说:“既然你那么想要见他的话,我就成全了你。不过,你可不要后悔”

  之后,苏小妞是真的彻底失去意识了

  ——分割线——

  今儿个,刘雨佳还没有出门,男人就过来了。

  而这也像是变相的在和她宣布着,她刘雨佳这个周末的闲暇时光没了。

  “要喝茶,还是喝咖啡?”

  跟在男人的身后,接过他递来的外套,女人娴熟的将衣服安放好之后,这才转身回到男人的身边。

  虽然看不透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对于他的生活习惯刘雨佳倒是了解不少。

  最起码,她知道这个男人对衣服方面的要求可以说是苛刻。

  他的军大衣,还有他的那些军服,都不能随意的堆放。要是弄出一个折痕出来,那对于刘雨佳来说简直就是末日。

  曾经就有一次,她不小心将他的外套放在沙发上,然后自己不小心躺在上面睡着了。

  第二天,这男人发现上衣外套上出现了这道折痕的时候,刘雨佳的大腿就直接挨了好几个烟头。

  烟头烫出了好几个泡,可这男人还恶劣的不肯让她在上面上药,那段时间疼得刘雨佳要死要活的,甚至连裤子都穿不了。

  其实刘雨佳也在纳闷,明明这男人不像是缺钱,衣服要是有了折痕重新换一件,或是让人给熨烫好了不就行了么?

  至于生那么大的气么?

  可知道这男人有些事情是她问不得的,刘雨佳只能乖乖闭上嘴。

  不过自从那次被这个男人恶意烫烟头之后,刘雨佳学乖了。

  每次只要他进门,就先帮他把衣服给挂好,省得待会儿她又挨打。

  “都不用,你把上次给我买的那套西装给拿出来,我现在穿了就要走!”

  男人的话,让刘雨佳有些意外。

  “西装?可你不是说,那套西装你不喜欢?”再说了,这男人寻常要不就是那套黑色的西装,要不就是这军衣军裤,她还真的没看过他寻常的日子里会穿什么西装。

  至于刘雨佳买的那套,也不过是前阵子知道是这个男人的生日,估计买回来一套浅灰色的西装,说是显得年轻一些,想要讨得这个男人的欢喜。

  不过这西装买回来,这男人连一次都没有穿过。虽然生日的那天,他是接受了。不过从这男人连正眼都没看刘雨佳便猜出,那西装他并不喜欢。

  而对于这一点,刘雨佳也没有任何伤心的。

  反正也是花他的钱,哄他开心罢了。

  他不喜欢不穿,她也没什么损失是不?

  所以从那套衣服买回来开始,就一直放在衣橱的最里端,准备成为压箱底的东西。

  没想到,今天这老男人竟然会记起这件。

  “不是说穿了显得年轻么?我也要好好年轻一次!”

  今天老男人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对于刘雨佳的问题也耐心的回答。

  “年轻?你不是说过你不需要年轻,该不会你是想要”养新情人?

  但后面的这几个字,刘雨佳没有说出口。

  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刘雨佳自然也分得清楚,什么话在这个男人面前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听刘雨佳的话,男人没有解释,只是扫了她一眼之后,唇角稍稍向上一提:“上次见舒落心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我想到更好的法子了么?”

  “这”

  看男人的眸色,刘雨佳虽然没有听到他所说的他想到的法子是什么,但也心里已经可以猜出七八分了。

  梁海,你会不会太恶心了!

  女人在心里叫器着,但表面上还是一脸顺从,待男人换好了西装之后,送他出门

  ——分割线——

  “谈逸泽,你疯了吗?手上伤还没有好呢!”

  这天,顾念兮从楼下洗了一些新鲜的葡萄,正准备端着这一盘子的葡萄回到卧室剥皮给卧室里正养伤的谈大爷吃的时候,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这样惊悚的一幕。

  此时,谈逸泽正站在他们的床边,一身灰色的家居服将他的线条衬托的越发的修长迷人。当然,换上一身家居服的他也没有寻常在部队里给人的那种刻板和严肃。甚至,连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眼下最关键的是,这男人手上正抓着做有规律的上举和放下的两个动作的东西是什么?

  哑铃?

  这玩意是谈逸泽寻常放在家里没事在家的时候玩一玩的,顾念兮记得一个是30千克重。

  只是现在这男人在做什么?

  他一手缠着绷带,另一手还打着石膏呢,就在这里玩哑铃?

  “我就玩玩,不然浑身上下不舒坦!”

  谈逸泽压根就没有当成一回事,当着顾念兮的面,他还连续做了好几个肩上推举的动作。

  你想想,寻常都在部队里,每天都是惊人的训练量的人,你让他突然休息下来,一天在床上躺那么多个小时,他受得了才怪。

  要不是为了顾念兮,他老早就跑出去了。

  可像个窝囊废一样在家窝了这么多天,谈逸泽真的觉得自己的骨头快要散架了。

  实在忍不住,他只能开始偷偷背着她玩哑铃了。

  没想到,还是被她给撞见了。

  “你给我放下来!”将手上端着的葡萄放在一边之后,她赶紧上前去拦截这男人的哑铃。

  不过这玩意真的挺重的。

  刚看着谈逸泽单手举起来轻轻松松的,到了她的手上便是沉重无比。

  在谈逸泽的帮衬之下,她终于将这哑铃给放到原来的柜子里。

  “从今天开始这玩意没收,直到你康复为之。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偷偷玩这个的话,我就收拾你。”

  掐着腰,顶着因为刚刚搬动哑铃而累的红扑扑的小脸蛋的女人,实在太诱人了。

  谈逸泽被威胁,却让他成功突袭,一睹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的芳泽。

  “讨厌!我跟你说正经事呢?”她可不喜欢自己正和谈逸泽说正事的时候,他满脑子精虫的样子。

  “其实要让我没有多余的精力玩哑铃也行,你榨干我的体能不就行了吗?”说这话的时候,某男人还怕她不能理解他那猥琐的意思似的,特意扫了顾念兮的胸口一眼。

  好吧,穿着低领又因为刚刚搬动这哑铃而让这领子滑露了一些,露出来的两个半球实在有些夺人眼球。

  “去去去,再耍流氓小心我把你给阉了!”怕这流氓真的大白天又突然想压榨她,顾念兮赶紧拉了拉自己的衣领,然后转身去给他剥葡萄。

  只是最近在家里躺的时间一长,这男人似乎脸皮也长厚了一些。见她不打算理他,还舔着老脸跟在她的屁股后,继续说着那些羞人的话题:“阉了我,你可就没有性福了!”

  其实这也好理解。

  这段时间,虽然顾念兮偶尔也大发慈悲让他满足一次。

  可那点分量,对于谈逸泽而言,连塞牙缝都不够。

  亏这顾念兮,还好意思拿出手。

  要是他谈逸泽,绝对不好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这有总归比没有好,是不?

  要不是他的一个手现在不能动的话,他直接将女人扛在肩头上就去办事了。还用得着,等到她回到卧室里才费尽心思的将她又哄又骗到床上?

  “和你没性福,我就找别人去呗!”

  女人的脾气一上来,竟说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这话,一下子就让谈参谋长黑了脸。

  “什么?还找别人去?你这小东西,几天不收拾,开始上房揭瓦了?”谈逸泽的脾气说来就来,照着顾念兮的脖子就狠狠的啃了一口。

  疼得女人歪着脑袋捂着脖子,一边乱嚷嚷着:“谈逸泽,你怎么咬人?”

  “就咬你,谁让你有了我这样出色又专情的老公,还想着要别的男人满足你!”顺势,将女人的衣领一拉,他准备窥探自己想念已久的果实。

  可就在这个时候,窗户上扑通一声,窗门被打开了。

  随之而来,便是某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嗓音:“估计是你满足不了她了呗!”

  好吧,难得谈妙文也有心思开这方面的玩笑。

  不过顾念兮和谈妙文的关系,还是亲近不来。

  因为身体的原因,谈妙文天生就对女人有着排斥。

  但顾念兮却不是这样。

  见到谈妙文,她都会给一记灿烂的笑容,哪怕自己现在还备受谈参谋长的欺凌。

  在她看来,这谈妙文能魄力带自己去那样的地方,已经实属不易。

  所以,她对他始终都带着敬佩。

  “来也不吭声!”

  和顾念兮相比,谈逸泽对谈妙文的到来有些不满。

  他好不容易才得了空隙准备好好释放一下最近积攒下来的那些怨火。

  可这谈妙文倒好,一到这就将这气氛给破坏了。

  最关键的是,还差一点让他窥探到本来只属于他谈逸泽的东西。

  扫了谈妙文一眼,某人手上已经拉起一边的毛毯,盖住顾念兮刚刚被他拉扯开上衣的部分。

  明知道,就算谈妙文看到了,也不能对顾念兮有什么样的心思。可这霸道的老男人,就是浑身不对味。

  在他的眼里,这女人就是他谈逸泽的专属物品。被人看了这一眼,他浑身不舒坦。

  “哟,记恨上了?”谈妙文看自己的侄儿这幅没出息的表情,嘴角也不自觉的勾了勾。

  “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喜欢被人嘲笑,谈参谋长的脸干脆垮下来。

  他现在还急着要“办”这满嘴吧胡话的女人呢。

  谈妙文的到来,干扰到了他的计划。

  “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好吧,男人间的打招呼方式,顾念兮实在听不懂也看不懂。

  明明就是来探病的,现在竟然说是来看看他死了没,这多晦气?

  可这男人倒好,还大方的回话了:“现在看到了,没死,还活蹦乱跳,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对于谈参谋长来说,貌似现在没有比亲热更重要的戏码了。

  “有你这样对待表叔的么?”可看到他现在一脸牛气哄哄的样子,谈妙文知道自己现在说啥也没用。毕竟,当初他也当过好几年的爷们,担任过知道爷们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至于其他,全都是浮云。

  “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让我去找的东西,现在都差不多了。只要这个周末,就可以行动了。至于那个人”

  当着顾念兮的面,谈妙文没有直接呼出那个人的名字。

  但即便是这样,谈逸泽仍旧在第一时间听懂了谈妙文所说的那个人是谁。

  “先按兵不动,等凌二”说到凌二爷,谈某人的眸光微变。

  “一k。那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有事情在和我联系,先走了!”谈妙文来的匆忙,去的也匆忙。

  这会儿,连窗户都没给他们关好,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看着冷风不断灌入的窗户,顾念兮准备起身将它关上。

  毕竟初春时节,温度还是有些低。

  只是直起腰身还没有站稳,女人再度被男人拉回到了他的腿上。手一转,她正面对着他,连双腿也勾在他的腰身上。

  “干嘛呢,风吹进来怪冷的。你现在也不多穿一件,是想要感冒么?”身上还有伤口呢,这个男人怎么也不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

  和谈逸泽越是相处,顾念兮也越发现,其实自家谈参谋长有时候还真的挺幼稚的。

  可谈参谋长抬头,觉得这是顾念兮在诋毁自己。一双黑眸坚定不移的盯着顾念兮看,像是在告诉她他现在可不是在耍幼稚,而是在耍无赖!

  “既然觉得冷,那我们就来做点能让身体发热的事情,这样就不会觉得冷了!”

  一锤定音,这个男人直接就朝着女人扑了过来。

  之后,这个房间就传出顾念兮歇斯底里的呐喊声:“谈逸泽,你流氓!”

  “小点声,你该不会是想要将我们的事情昭告天下吧?乖乖的,让爷爽一爽,待会儿带你吃香喝辣的去!”此刻谈大爷的智商直接下降为零,直接把老婆当成闺女哄了。

  “我不要。”再度歇斯底里的呐喊,顾念兮表明她可不时谈参谋长的闺女。一点吃的,难道就想要堵住她的嘴么?

  谈参谋长,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要不要,可由不得你!”说完,谈逸泽的唇直接堵了上去。再度用实际行动告诉顾念兮,在这个家里霸权主义,流氓政策,才是主题。

  ——分割线——

  舒落心今儿个是一个人出现在这个酒吧里的。

  其实,到她这个年纪火出现在这地方玩的人,真的比较少。

  寻常的时候,她也绝对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可最近,她真的太累了。

  虽然表面上她现在和谈逸南掌控了整个明朗集团的大权,可这样的风光下,她过着的简直是非人的生活。

  谈逸泽回来一个星期,她就跟着担惊受怕一个星期。

  脑子里总是不自觉的出现各种幻想,想着这个男人到底都在背后做些什么,对于当年的那些事情,他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他接下来会对她做到某种程度。

  虽然表面上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怕什么人,但实际上她怕谈逸泽怕的要死。

  因为每次望见谈逸泽的那双黑眸,她总感觉自己好像都已经被看穿,被看透。

  而更为恐怖的是,这个男人却一直按兵不动,就像是伺机隐匿在猎物身后的狮子,准备在最关键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

  每每想到这,舒落心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块巨石压在胸口一样,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知道谈逸泽和顾念兮真的平安回来之后,她也不是没有做过努力。

  一连几天,她都约着刘雨佳见面,希望能在这关键的时候拉到一个救命稻草。

  可现在倒好,这刘雨佳竟然连她的电话也不接了。

  谈逸泽的归来,还有刘雨佳的撒手不管,一切接踵而至。这一切让舒落心感觉到应接不暇,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是她却不知道,其实刘雨佳对她的不理,全都是因为某个男人的一句话。

  而现在,这个男人也在她出现在酒吧里的时候,“恰巧”出现在这里。

  只是,这个世界上怎么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无非,是出自某些有心人的刻意安排罢了。

  看到躲在角落里喝酒的女人,男人朝着她大步走了过去。

  “哟,这不是舒女士?”意外的语气,平静的眼眸。

  “这这不是梁先生么?”

  不得不承认,出自名门家庭的舒落心懂得规矩也不少。

  在如此的场合下,她也懂得适当的更变称呼。

  “我们还真是有缘,竟然能在这样的地方碰到。对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喝几杯!”

  男人和那日在日式餐厅见面遇到的时候似乎变得更加热情了一些。不知道是霓虹灯的关系,还是舒落心已经有了醉意,竟然在这个冷眸男子的嘴角看到了笑意。

  前段时间她想要拉着他这根救命稻草,这个男人还不屑于她。

  现在突然主动提出来要和自己喝酒,这对于急于自保的舒落心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机会?

  “荣幸之至!”

  她拿着自己的装了半杯红酒的高脚杯和男人碰杯。

  舒落心是个懂得享受的女人,来到酒吧里她点的也是红酒。这样的酒,对女人身体也好,也不会有多大的酒劲。两三杯下肚,自然不是问题。

  可能有人会问了,既然是要喝红酒,为什么还要跑到这酒吧来?

  其实,这些都是因为舒落心太寂寞了。

  从谈家搬出来,她和谈逸南住到了她名下的一间公寓里。

  那个公寓,占地面积也不小。

  配套设施,更是一应俱全。

  大房子,无疑是好的。

  可大房子里的空荡,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仍受的了。

  舒落心就属于忍受不了这样空荡房子的人。

  一旦安静下来,她就感觉四周好像有什么人躲在暗处,想要夺走她的性命。

  有时候睡到半夜,她甚至还会看到谈逸泽的妈妈过来找她。

  那带血的眼眸,那喊着要她舒落心偿命的可怕回响,每一夜都会让她从梦中惊醒。

  她不是没有想过让自己的儿子留在家里陪着自己。只是不知道因为她最近对谈逸南撒的谎越多,这个孩子好像越来越不相信自己了。

  每次她让他留在家里陪着自己,他口头上都承诺着好,可每到半夜她去推门的时候都会发现谈逸南并不在自己的卧室里。

  其实现在,舒落心也不担心这孩子去找陈雅安了。

  因为那次她导致了谈逸南和陈雅安的误会之后,据说陈雅安现在正和一个死了妻子的谈婚论嫁。估计,现在连陈雅安都没有闲工夫来招惹她儿子了。

  可随着陈雅安的离开,谈逸南现在也好像越来越没有人情味了。

  对着她舒落心,有时候他一天都露不出一个笑脸。

  甚至有时候舒落心还觉得,自己的儿子现在连看到她都不想。

  也正因为这样,那所大房子现在对她舒落心而言,更像是冰棺,活死人墓。

  连简单的喝酒,她宁愿呆在这样吵杂的酒吧里,都不想呆在那个房子。

  “听说舒女士最近好像任职明朗集团的慈善部门经理,怎么有空在这里喝酒?”在这喧闹的环境下,这个男人好像也褪下了往日对人的那层隔阂,主动和舒落心聊起了天。

  而这样的举动,无疑对整天对着墙壁没人和她说话的舒落心而言,像是雪中送炭。

  “部门经理,其实也就是个摆设,哪像您再说,儿子也长大了,老伴也没了。成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或许是因为已经很长时间没人和她说过知心话了,此刻的舒落心竟然开始和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吐露苦水。

  “也对,孩子长大了都有自己的天地。我们做家长的太多去干涉,也不好”

  男人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干涉不好吗?我们不也是为了他们好,总希望他们以后的人生可以顺风顺水。”

  她说的是谈逸南。

  费尽心机的想要撮合他和刘雨佳,到头来不也是为了他今后能有个好的靠山。

  可这孩子非但不领情,最近还和她倔上了。

  “当家长的总希望孩子不要走错路,用最快最短的时间朝着成功的路径走。可有时候总忘了,这样也会让他们错过路上很多美好的风景。”

  “风景?有些风景可以有,但有些不可以。”舒落心大致是将这事情联想到陈雅安的身上。

  在她看来,陈雅安真的是连谈逸南的一个脚指头都不如。

  这样的错过,她才不稀罕!

  “孩子的事情,我们还是留给他自己去处理比较好。他们现在也是成年人,应该懂得分辨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什么不是”

  “梁先生,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

  那一天,舒落心不知道是喝了太多酒还是怎么的,她第一次向一个可以称之为陌生人的男子吐露了自己那么多的心事。

  那个男人稳重而成熟,有着年轻男子所没有的睿智。

  而这也让舒落心跟他倾诉的内容越多,喝的酒也就越多。

  “海哥你懂得真多,你这样的男人当丈夫,一定也很好”

  一开始是喝的葡萄酒,可后来因为这个男人的加入,舒落心也跟着他和洋酒。

  喝酒的人都知道,两种酒搀和的情况下,会醉的越快。

  眼下的舒落心,就处于这种情况。

  两杯洋酒之后,舒落心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有些昏沉。

  面前那个带着彬彬有礼的笑容的男子,也好像有了变身术,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再后来越来越多。

  “落心,你别再喝了。你醉了!”

  刚刚的相处,好像让他们的感情增进不少,连称呼都发生了改变。

  男人看到女人有些发红的脸,适时提醒。

  可喝醉的人通常都会说:“我没醉!”

  “来,再给我们这边一瓶酒!”

  多日来,舒落心终于将自己心里的苦水吐出来,所以现在心情也算不错。

  为了表达这个男人当自己倾诉垃圾桶的谢意,她想要用喝酒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激。

  “不要了。酒喝的差不多就好了,你家住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去!”

  男人的谦和有礼,让他看上去更像是正人君子。

  而舒落心在听到“回家”这样的字眼的时候,突然就像是发了疯似的,朝着闹着:“我不要回家,我才不要回那个活死人墓!我才不要让那个贱人有机会回来报复我”

  “该死的施贱人,怎么死了那么久还是不让人安心?还想要回来报复我,整天想着要杀了我”

  “别以为,谈建天现在回到你身边就了不起。我倒是要看看,你儿子还能怎么猖獗!你现在应该看到,明朗集团都在我的手上了吧?跟我都,没门!”

  喝醉的舒落心或许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醉酒情况下说出这些话有什么别样的含义,但这一番话对于面前这个男人来说,已经得到了很多的信息。

  扫了一眼连站都站不稳,现在还吆喝着酒保再送酒来的女人,男人适时的掏出自己的钱包,将今天和她在这里的消费都付清之后,带着摇摇晃晃还朝着要喝酒的女人离开了酒吧。

  只是,他们踏上的并不是回舒落心的家的路,而是

  “先生,请问要去什么地方?”

  从路上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男人将挂在手上的女人给丢了进去,随后说:

  “附近的旅馆,谢谢!”

  带着女人上了出租车,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这灯红酒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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