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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一眼,低声说:“对不起……”

  廖忠平大吼:“滚下去!!”

  她的眼圈不受控制地红了。如果是旁的什么人梅宝完全不在乎,大不了杀了泄愤,唯独面对廖忠平的厌恶和鄙视,她本能地自卑,不禁后悔将自己最丑陋的部分暴露在他面前,自取其辱。

  她慌忙逃也似地打开车门下了车,抱着臂缩着肩膀匆匆离开这个男人和关于他的一切。

  廖忠平看着那个曾经勾引起自己莫名□的xìng感女人的背影,在忽明忽暗的街道上渐行渐远,心情糟透顶,果真是没有最坏只有更坏,生活也太他妈能开玩笑!

  他玩了半天的原来是个……是个人妖!回想起刚刚那个触感,他恨不能剁了自己的手,只得懊恼地重重拍打方向盘出气。

  怒气无论如何也无法平息,他把车开的飞快,到了本地一家享誉盛名的会所“七月流火”,点了两个好像在同一家韩国整形医院手术台上下来的女人,开了一间KINGSIZE大床房,玩了一宿双飞。

  亲手杀死战友的无奈、花了大把时间调戏人妖的窝囊,让他翻江倒海地愤怒。

  天亮的时候他彻底消停下来,一床白花花的ròu体并没有让他感觉更好,实际上身体的疲倦加剧了精神的倦怠,他陷入了仿佛被诅咒的自我厌恶中。

  很多的时候他能收拾起这情绪,但偶尔无法控制的情况也会出现。

  他赤身luǒ体坐在床边上,一声不响地站起来,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的捡出配qiāng,回到床边,看了看两个昏死过去的□,抬手朝比较瘦的那个开了一qiāng。

  那女人只微微抽搐了一下就无声无息地死去了,血迹从她的身体下面晕开。

  另一个略丰腴的女人被惊醒,他揪起她的头发从床上拖到地上,拎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一条冤屈的血迹在印着金色合欢花的壁纸上蜿蜒流下……

  廖忠平赤身luǒ体地坐在床上,身后是现实中昏睡的两个□,而她们两个在他的嗜血的臆想中早已经被虐杀。

  廖忠平从那晦暗黑色的想象中清醒过来,不由得有几分恐慌——到目前为止他杀的仅限于任务需要的战场上,可是他怕自己越来越分不清任务和现实的差别,怕在一个类似的清晨他醒过来,身边是两具无辜的尸体。

  他如同这世上许多人一样,对自己深感恐惧,又因为这恐惧深感压力。

  他想自己大概需要一个涉及目标人物众多的任务来缓解压力。

  37第9章(1)

  最后一次回到大学取毕业证的郑茗和李振建在停车场相遇,互相寒暄起来。

  郑茗说:“你买新车了?”

  李振建说:“别提了,就一GTR,我家老头还说今年就给买这一辆了,让我省着点用,撞坏了出事了他都不管,什么人!”

  郑茗指指自己的车说:“你比我幸运多了,我爸就只给我买英菲尼迪。”

  李振建说:“你都顺利大学毕业了,也不给你换辆好车?”

  郑茗说:“我爸说我刚进公司要低调,有什么法子,钱在他手里,他不舍得给我花,我又不能抢。”

  李振建和他勾肩搭背地走,说:“你家的实力那么雄厚,等你掌权的时候买一排法拉利气气你老子。”

  俩人在去校办的路上就感觉到校园里弥漫着一些异样的愤怒和兴奋,等到他们取证出来就听到似乎每个路过的有痣青年都在谈论着东南西北某个海域上发生的事情,从他们的口中常能听到各种时髦而敏感的词汇。

  郑茗和李振建觉得这个事情很值得凑个热闹,就跟着三两成群的学生盲目流动到了小cāo场,那里已经自发聚集起一批热血青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消息,说要组团去参加yóu xing。郑李二人也有两颗鲜红的心,此刻血气翻腾,骚动不已,跟着部队浩浩dàngdàng就奔yóu xing的大街而去,路过校团委他们还扯了一红一黄两杆大旗彩旗招展地挥舞着。

  一路上但见无数如他们一样的人从大街小巷汇往城市的主干道,渐渐汇成一个声势浩大的队伍,以年轻人居多,路的两边早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警察站岗。

  郑茗和李振建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经历过yóu xing,这和有多少钱没关系,就是没玩过,瞅着什么都新鲜,把手里的大旗如冲锋一样挥得虎虎生辉,偶尔还要嘶吼一嗓子意义不明的口号。

  yóu xing队伍中除了旗帜更多是用打印机打在纸上的口号,比较保守的如“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还我养鳖岛”,激情一点的如“养鳖岛是我们的,苍井满是世界的”、“娶个J国媳fù,天天吊房梁上打”,大家斗志昂扬,然而情绪基本稳定。

  走了一会李振建觉得有点累了,就把旗扛在肩上,和郑茗聊天,“你说这养鳖岛是个什么地方?为啥和J国争?”

  郑茗说:“你不知道我就能知道了吗?咱俩是同学!知识水平是一样一样的。”

  旁边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身材微胖的青年斜眼看他们仿佛说“我看不起你们”,看到郑李二人怒视他,就扶了扶眼睛,正色说:“养鳖岛是个渔场,盛产各种海鱼,石斑、鲣鱼、马面鱼,还有龙虾,据说有鸭子那么多大……”

  不等他说完李振建就挥舞着大旗吼:“我们的!必须是我们的!!杀啊!!”

  俩人又跟着玩了会,无奈天空万里无云,太阳毕竟dú辣,他们这种过惯夜生活的人早上都是不吃饭的,能勉强起床就很不容易了,出来玩了一上午就觉得又累又渴体力不支,于是路过一个酒店,他们就扛着旗进去吃东西歇脚。

  呆了半天出来yóu xing队伍早就不知道走哪里去了,他们俩犹如掉队的散兵游勇逞着余威逛dàng了一会,深感无聊就又打车回学校开自己车回家。

  回到学校,在去停车场的路上,俩人偶遇一个穿着长袖长裙好似古装衣服的姑娘。

  李振建对郑茗说:“她穿的是不是和服?”

  郑茗说:“我看差不多。”

  俩人爱G情绪又上来了,拦住姑娘的去路,义正言辞地说:“你怎么回事?!当我们是瞎的啊?!”

  姑娘莫名其妙,“你们说什么?”

  李振建说:“少装傻!你这个Hjiān卖G贼!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还敢穿和服出来逛?!”

  姑娘辩解说:“这不是和服,是我自己做的汉服。”

  李振建说:“懵谁呢?当我们眼睛瞎的?!我说是和服就是和服!我特么揍你!”举拳头吓唬。

  姑娘吓得扭头就跑。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如果路遇恶犬是不能跑的,越跑就越容易引起追咬。

  果真,李振建和郑茗两个拔腿就追,追上之后俩人把她拖到停车场附近进一步羞辱。

  本来临近学期末大四学生毕业,校园里人就不不多,而又很大一批人出去yóu xing,这里又僻静并没有什么人,两个恶少对姑娘恶语相向为所yù为。

  姑娘吓哭了,一个劲地解释说她穿的不是和服是汉服,她是要去参加一个汉服社团的活动。可是两人就是不听不信。即便是信了也装做不懂。真相无所谓,他们要找的就是个乐子,假借爱G的名义达到羞辱人娱乐自己的目的。

  他们把姑娘堵在两辆车之间推搡辱骂。

  姑娘最后蹲在地上哭着求他们放过自己。

  李振建说:“放个P!对于你这种崇洋媚外的J国走狗就要给点颜色看看!今天我就要扒了你这身皮!”说着就上去动手动脚地扯姑娘的衣服。

  姑娘大声呼救反抗。

  李振建给郑茗使眼色,郑茗就嘻嘻笑着旁观说:“连个女的都不能制服你能力真是不行。”

  李振建是个爱面子的,当即就捏着姑娘的脖子下死手把衣服撕下来,撕完广袖大襦又撕里面的裙裾和抹胸,他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很多乐趣。

  等到把汉服都撕下来之后姑娘身上就只剩下内衣裤,她屈辱惊恐地蜷身抱着只剩下哭毫无办法。

  李振建把衣服丢到地上使劲地踩,嘴里越骂越难听,中心思想就是这些东西是卖G不要脸的。

  这样仍旧不过瘾,他掏出打火机把这身汉服点着,火焰起来的时候他哦哦地鬼叫着兴奋到了极点。

  这个时候他回头看到郑茗在那半luǒ的姑娘身边蹲着,动手动脚的好像起了一定的兴趣,于是走过去踢了郑茗一脚说:“想办就把她办了,上了这Hjiān婆也算是为国争光。”

  姑娘想跑被他们拦住。

  郑茗还是有所犹豫的,“我爸要是知道了非打断我腿。”

  李振建哈哈大笑说:“那就别让你爸知道呗!——你爸也真是的,他自己就是道上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管你这么严?难道将来还想让你做正人君子!——你这家伙今天要是不做我就看不起你!”

  郑茗也是个好面子的,脸有点挂不住,说:“你爸就不管你在外面玩?”

  李振建一手死死地捂住姑娘呼救的嘴往他车上拖一边说:“你怕啥!你和我一样都是独生子,野老婆生的不算,家里就咱老哥一个,你以为他真能为了外人那点破事整自己亲生儿子?!我反正是想玩玩了,你来不来?不来我自己来了。”

  郑茗觉得这话有道理,何况他这个时候掉链子传出去以后也不用混了,于是义不容辞地跟着上了车。

  车子晃动了好一会,然后一个□的女人被撵下去,车子扬长而去。

  郑茗没有去开自己的车,一方面他想赶快离开此地,另一方面他也想趁机开一开李振建的新车,还有就是——他怕那姑娘记下自己的车牌号码。现在这样顶多出来事让李振建一个人顶一顶。

  李振建在后面开始品评刚刚那姑娘的表现,得出结论就是她装纯,肯定是个Y娃。

  郑茗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回味一番,觉得今天很快活,又爱了G又玩到了女人,世间还有什么比这些更快意的事情呢?

  然而当车行直某路段的时候,速度缓慢下来,陆陆续续地有一些青年反方向而行,青年近卫军一样神色肃穆而兴奋,仿佛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十几亿人上下五千年的苦难荣辱,他们无视寻常jiāo通法则,在路上肆无忌惮地走。

  郑李二人坐在车上,因为隔了一层玻璃和铁壳,所以不能很紧密地融入外面那群青年里,反倒觉得他们阻人去路,十分不耐烦。

  郑茗说:“这么好的车,速度飙起来不知道多快,偏偏赶上这群人,倒霉!”

  李振建脾气更急,直接探手去按方向盘上的喇叭,一个劲地按,让前后左右的人速速闪开。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事与愿违,非但他们没有因此而获得一条通途,反而引起了一小部分激进青年的注意。

  这些人脸上跟打了鸡血一样,其中一个人发现他们的车,高喊一声:“开J国车还这么横冲直撞的!过去看看!”

  一群人就围过去,有的人直接开始踹车。

  郑茗停下车,有点茫然地看着李振建,而李振建则一下子打开车门窜出去,大骂:“刚才谁踹的我车?!”态度嚣张狂狷,好像谁承认他当场就能给人毙了一样。

  一时震慑住众人,然而有人勇敢地指出:“你开J国车就是犯贱!是J国奴!我们有血xìng的人看了都受不了!”人群骚动纷纷表示确实如此。

  李振建并不服软大吼:“麻痹的你算老几?!看别人开好车你开不上各种羡慕嫉妒恨吧!鸡掰穷鬼还在这腆着脸说车的事,你认识车吗?会开车吗?!你倒是想买买得起吗?!暂住证办了吗?!吃饱了撑的!”

  他这番话激起众怒,在这样一个声势浩大的日子里,群众的某种情绪一旦被点燃轻易是无法被浇灭的,何况是被一个开着百万J国跑车的富二代浇灭——事实上这更激起了他们在之前平常的生活中被压抑的某种仇富的心理。

  人群开始向他聚拢,摩拳擦掌地要揍他,他大喊:“我看谁敢动我!我爸是XX,我舅舅是OO,你们谁敢跟我撒野我弄死你们都不用偿命!”

  若是在平时他大概会因为他爸爸他舅舅等等亲戚而获得额外的原谅和尊重,然而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群情更加激昂。

  不止一个人开始对着车踢踹,有的人还跳到车上,李振建扑上去扯着那人的脚把他拽下来,拽了个跟头,但是随即更多的人扑上来一起揍他,围着他踢踹,嘴里骂他汉J卖国贼,有几个B钱买J车不买国产的,J国奴,为富不仁。

  更有人不知从哪里找来砖头,一下子砸过去,玻璃碎得像失恋的心一样。

  躲在车里装聋作哑的郑茗吓得连滚带爬爬出来,随即也被围殴,但是他抱住头,一声不吭,不敢反抗,不像李振建一边挨揍一边还反抗,嘴里还骂:“我记住你们了!过了今天我一个个弄死你们!”他一个劲地威胁施暴者。

  越来越多的yóu xing者发现这里有骚动,后面的人也许不知道这里面还有打人的事,就听说有人在砸J国车,搞行为艺术了,于是都很赞同,想到前面来帮把手。

  人越聚越多,郑茗从无数人的□好容易爬了出来,鼻青脸肿的也顾不上自己的同伴撒腿就跑,躲到一个远离主干道的无人角落才敢掏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打电话,却不是报警而是打给自己爹:“爸爸,我在路上遇到坏人围攻,你派人来救我!”

  本来布控在街道两边的警察发现状况开始向上级汇报增援,出于安全的考虑在场的几位却只是袖手在一定距离外看着,并没有出手制止的打算。

  几分钟后陆续有警察到达,半小时后警察的数目相当可观了,事件得到控制,人群才渐渐散去。混乱的现场一地狼藉,周围百米内的J国牌子车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毁,然而最严重的还是那辆原本很扎眼的崭新GTR,整个车身被掀翻,如翻了盖的王八一样失去了一切行动能力,而不远处的地方躺着一个□着上身伤痕累累的青年。

  警察上去检查发现他已经断了气,可是也就只是觉得他只是意外倒霉而已——直到他们知道这个死去的年轻人的父亲和舅舅的身份,阿SIR们才惶恐了……

  38、第9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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