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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6 章

  她轻轻摊开手掌,覆在他的口鼻上。

  她想,如果她用力捂住,会是怎样?

  婴儿自是不知危险,见她如此,还以为在逗他,双手扑腾着对着她笑。

  她呼吸一窒别过眼,与此同时,手却重重落下,紧紧捂住他的口鼻不放。

  一颗心如同山石在撞,她咬牙,面目变得狰狞。

  杀了我的孩子,我就用你孩子的命来偿。

  骤然,右臂一痛,一股掌风从侧面袭来,骤不及防,她闷哼一声松开了手,身子亦是被掌风带得斜斜飞出老远,重重跌在地上。

  篮中婴儿“哇”的一声大哭。

  男人衣发翻飞,快步走至摇篮边上,伸手将啼哭的婴儿抱起来,眼梢轻抬,淬着寒意的目光如刀,凌厉朝她觊过来。

  “你在找死吗?”

  薄薄的唇边恶狠狠吐出五字,林子墨又转眸看向怀中婴儿,一边抱着他走来走去地轻晃,一边低声诱哄。

  婴儿在他的哄弄下,慢慢止了哭声。

  苏阳微微苦笑,就坐在地上看着男人,看着眉目如画的男人一脸的耐心,眸光温柔,却是对着自己仇人的孩子,她蓦地嘶吼出声:“我找死?如果不是因为商慕炎,爷现在抱在怀里的应该是爷自己的孩子!”

  林子墨身子一震,定定望着怀中的婴儿,许久,才抬起头,看向她,“那你也不能杀了他!为了将他弄到手,你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周折?我留着他有大用处,岂能容你这样意气用事!”

  “大用处?”

  苏阳冷笑,“只是如此吗?我看爷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娘吧?”

  “苏阳!”

  林子墨脸色一变,厉声喝住她,眸中寒意聚集,如同腊月飞霜。

  苏阳怔了怔,唇边的笑容愈发浓郁了几分,她轻轻垂下眼帘,隐忍许久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滚落了下来。

  林子墨眉心微拢,眸底掠过一丝不耐,低低叹出一口气,他缓缓上前,只手抱着怀中婴孩,腾出另一只手轻轻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苏阳,你的痛和恨我都懂,其实,我比你更痛,比你更恨!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不要鲁莽行事!你放心,那个男人加注在我们身上的,我一定会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林子墨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凤眸中跳跃的寒芒乍隐乍现。

  苏阳一怔,眼眶红红地看着他。

  他抬起手,温热的指腹轻轻拭着她脸上的水痕,“相信我,苏阳,这一日不会太久!”

  “嗯!”

  苏阳乖顺点头,眸光从男人绝艳的脸上移开,缓缓落在他怀中玩得正欢的婴儿身上,她吸吸鼻子,朝他伸出手,“你一个大男人怎能做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林子墨眸光微闪,勾唇一笑,说,“好!”

  苏阳刚将孩子接在手中,空气中蓦地传来一股细小的异流,两人抬头望去,就看到一只白鸽飞入院中,在两人的头顶盘旋了几圈,轻轻落在林子墨的肩头,扑棱着翅膀。

  两人皆是一怔,林子墨眸光微敛,抓起白鸽,自白鸽的脚下取出一个小纸条,抖开。

  “什么事?”

  苏阳疑惑地看着他。

  林子墨凤眸微微一眯,“有人想见我!”

  “谁?”

  “你认识,曾经跟你同住四王府很长时间。”

  苏阳一怔,“瞎婆婆?”

  林子墨没有吭声。

  “她跟爷的jiāo易不是已经完了吗?还要见爷做甚?莫不是圈套?爷要去见吗?”

  “当然不见!”林子墨冷冷一笑,“现下,我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

  第一更~~第二更在下午五点。

  这章孩纸们可能看得有点迷糊,莫急哈,多方在蠢蠢yù动,有人布局,有人入局,下一章就清楚了,孩纸们也可根据这章猜猜事件的发展,到底是怎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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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章节 【273】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

  夜凉如水

  宫道上两抹倩影疾步而行,穿过重重宫殿,穿过幽幽曲径,最后在一座颓垣碎瓦,荒草众生的宫院外顿住脚步。

  院子里只有一盏破旧的风灯,在沉沉夜色下发出昏黄黯淡的微光。

  其中一个身着华袍的女子微微抬起头,望了望冷宫之上的黄瓦飞檐,婆娑月色下,暗影绰绰,是隐卫吧。

  苏月弯了弯唇,她扬脸的目的,其实有两个,其一,的确想确认一下是否有隐卫;其二,也让那些隐卫看清她的脸,知道是她,应该不会贸然当成了刺客吧榛。

  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她侧首对着边上的琳琅说道:“走,我们进去吧!”

  殿内,光线同样很暗。

  要不是一行有两人,这种yīn森森的地方,夜里还真没有几个人敢来已。

  一个fù人坐在破烂不堪的桌案前,神色黯淡地望着桌子上的一盏如豆烛火,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连有人进来,也没有察觉。

  “淑妃娘娘。”

  直到主仆二人走到她面前站定,fù人才意识过来,缓缓抬起眼,循声望向两人,在看到苏月时,浑浊的眸光微微一闪,眸底掠过意外,不过很快,又恢复沉寂一片。

  半响,两人都不发一言。

  苏月微微一笑,轻拂了裙裾,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来做什么?”最终还是淑妃沉不住气,率先开了口。

  苏月抬眼望住她,朱唇轻启:“救你!”

  淑妃一震,愕然看向她,在看到她眼底的一片平静时,哑然失笑,“寻我开心?”

  苏月低笑,“淑妃娘娘以为本宫很闲?”

  想了想,她还是用了本宫二字。

  其实这样的称呼很乱套,原则上讲,她应该叫眼前的这个女人太妃,可是,商慕炎又没有册封,她也不好贸然。

  淑妃眯了眯眼,“为何救?如何救?我凭什么信你?”

  前段时间,她的儿子故意将商慕炎调虎离山去了南轩,都没有能将她救出去,外面都是隐卫,她如何能逃出去?

  “相信淑妃娘娘也知道本宫的儿子,在娘娘的儿子手上!”

  苏月开门见山。

  淑妃微微一怔,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流光,她垂了垂眼,掩去眸中情绪,再抬眸,平静地看着苏月,“所以呢?”

  “所以,做娘的要救儿子,而做儿子的要救娘,正好,一拍即合,所以,这笔jiāo易成jiāo!这也就是娘娘所问的为何救。”

  淑妃眸光一敛,“寒儿找过你?”

  “是!”苏月点头。

  今日有人让志儿带给她一个荷包,确切地说,是一个绣了一半的荷包,那荷包她认识,是曾经她住在状元府的时候,准备给林子墨绣的,当时,是为了测试他红绿色盲,说,不知道上面绣什么花,所以才有了这个荷包,后来,她回了八王府,荷包就丢在状元府了。

  林子墨都失踪那么久了,荷包怎么会在志儿手上?

  问志儿,志儿说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个宫女jiāo给他的,问是哪个宫女,又说不清楚。

  苏月在荷包里面发现了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想见儿子,巳时来如意茶楼,只准一人前来,否则永远也见不到!”

  她哪敢怠慢,当即就出了宫,她知道,如果是以自己本来的身份出宫,定是有很多人跟着保护她,所以,她易容成了琳琅,做出奉了她的旨意出宫办事的样子。

  在如意茶楼的雅阁里,她见到了那个男人。

  那是时隔多日以后,她再一次见到那个曾经叫商慕寒,后来叫林子墨的男人。

  当然,她是琳琅的模样,而他也是一个陌生人的乔装。

  可就算是易了容,举手投足间,他还是一副翩然若仙的样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有着仙风道骨的男人,满手血腥,还生生夺走了她的孩子。8

  她曾经无数次想,再见面,她一定会亲手撕了他,可是,很奇怪,两人的见面很平静。

  或许知道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又或许知道一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另一方,所以,他很平静,她同样很平静。

  两人开门见山,直接谈条件。

  他放了她的儿子,她救出他的娘。

  商慕炎出宫在外,时机正好。

  林子墨说,这事儿越快越好,以防商慕炎回宫就不好办,他会像上次一样,做出自己在某一个镇上露面的假象,给她制造机会。

  苏月问他,她凭什么相信他?

  他有些激动,他说,就凭他曾经喜欢过她、她也喜欢过他;就凭商慕炎杀了他的孩子,而他却将她的孩子养得白白胖胖;就凭他的娘淑妃还在她的手上;就凭儿救娘的心,跟娘救儿的心是一样;就凭她儿子的生死还捏在他的手上。

  苏月就哑口了。

  想了很久,也权衡了很久,她答应了。

  她负责救出淑妃,他负责归还儿子,两方在宫外的七贤桥碰面,各自jiāo换。

  “寒儿还好吗?”

  淑妃沙哑苍老的声音蓦地响起,将她的思绪瞬间拉了回来。

  她弯了弯唇,“淑妃娘娘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了,到时,自己问去。”

  淑妃脸色微微一僵。

  “我要怎么做?”淑妃抬眸望着她。

  苏月垂下双目,自袖中取出一个小木匣,递到她面前的桌上,“这是一张人皮面具,你戴上!”

  淑妃微微一怔,伸手接过,打开盖子扫了一眼,旋即,又盖上,“就算易容也出不去,冷宫到处都是商慕炎的眼睛,时时刻刻都盯着我,多出去一人他们如何会不知晓?”

  苏月低笑,“为何要多出去一人?”

  淑妃一怔,苏月又接着道:“既然进来两人,自是出去也两人。”

  淑妃瞳孔一敛,似乎蓦地明白了过来,愕然转眸看向琳琅。

  苏月亦是瞟了琳琅一眼,“对!你出去,琳琅替你留下来!你们正好身材也差不多。”

  “你们先换衣服吧!”

  苏月一边说,一边自袖中掏出另一个木匣子,递给琳琅,“这是你的面具!先换衣服,再梳妆!”

  淑妃点点头,起身。

  琳琅随她一起去了内室。

  片刻之后,就走了出来,然后,开始戴面具、梳妆。等一切搞定,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淑妃娘娘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

  苏月看了看与琳琅一模一样的脸。

  淑妃点头。

  “那我们快走吧!四爷还在外面等着呢,而且皇上不在,且一部分禁卫也被他带了出宫,此时是盘查最松懈的时候。”

  “等一下!”淑妃返身去梳妆台前,捡了几个饰品塞进袖中,许是怕苏月误会,她又讪讪解释道:“这是我平素最喜欢的几样首饰。”

  苏月没有理她,伸手拍了拍琳琅的肩,“你受苦了,等事成之后,本宫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琳琅笑着摇摇头,“没事!奴婢愿意为娘娘分忧!”

  “嗯!”苏月点头,转身。

  不一会儿,一主一仆就如同来时一样,施施然出了冷宫,穿过幽幽曲径,穿过重重宫阙,蜿蜒往回邀月宫的方向走,一路碰到的婢女太监,或者巡视的禁卫都停下来跟苏月行礼,苏月镇定自若、优雅大方。

  在邀月宫的门口,早已停好了一辆马车。

  两人上了马车,直直往出宫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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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注定是个多事的夜晚。

  与此同时的皇宫深处。

  一座宫殿的屋顶上,黑色身影快速地行走,身轻如燕,双脚踩在琉璃瓦上几乎不带一丝声响,而黑衣黑裤黑布蒙面隐于沉沉夜色中,更是几乎没有存在感。

  黑衣身影悄然落在宫殿的流角飞檐上,一双水眸警惕地环视着四周。

  片刻,待确定周围的确没有任何危险后,一个纵身跃下屋顶,又以飞快的速度隐身在廊柱之后。

  因被黑布蒙着脸,黑暗中只能看到一双眼睛,闪着敏锐凌厉的光,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便蹑手蹑脚往里走去。

  厢房的门口,一左一右立着两个守夜的侍卫。

  黑衣人眸光微闪,素手一扬,两枚银针脱手而出。

  两个侍卫甚至连叫唤都没有,身子就重重地委于地上。

  黑衣人快速上前,在厢房门口站定,自袖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竹管后,再次警惕地回头左右环视了一下,纤长的食指伸到遮面的黑布下面,送到唇边捻湿,然后,悄声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再将竹管顺着小洞.chā进去。

  轻撩起黑布,朱唇对上竹管,轻轻一吹。

  顿时,厢房内香气四溢。

  附耳在门上倾听了片刻动静后,黑衣人才将竹管收回,匿于袖中,抬手将厢房的门轻轻地推开,悄声走了进去。

  厢房内没有掌灯,很黑,除了更漏的沙沙声,就只剩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黑衣人眸光一敛,循着声音看了过去。

  清冷月光照在床榻上,一个男人面朝上平躺,双目微阖,一动不动,似是睡得很熟,就连有人进来也未察觉。

  黑衣人深知这是迷.香的作用,微微松了口气,便拾步悄悄地往床榻边走去,与此同时,手腕翻转,袖中的什么东西滑落至手心,折shè着月光,泛着幽幽的蓝光,赫然是一把匕首。

  在床榻边站定,黑衣人看着熟睡中的男人,熟悉的容颜,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将手中的匕首举起来,许是因为紧张,手竟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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