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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5 章

  那个女人还是他心头的女人是事实,他的身子没有问题也是事实,两个两情相悦的人,总有情不自禁时。

  今夜,他喝高了,不能人事,难道他每夜都会喝高不成?

  所以,她不想想这个问题。

  不想则不痛,她告诉自己,人,要学会自己调节。

  “看来是本王自作多情了,本王还以为你会难过呢,故意将四哥灌醉,谁知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压根就没放在心里。”

  商慕炎啧啧摇头。

  没心没肺?!

  又一个说她没心没肺的人!

  苏月自嘲地弯了弯唇,低垂下眉眼,看着桌案上的一个杯盏,幽幽开口,“难过又如何?放在心里又如何?他终究是娶了我的姐姐。”

  她的声音很低,像是在说与他听,又像是喃喃自语。

  商慕炎眸光轻闪,微微抿了薄唇,漆黑如墨的眸子静静落在她苍白憔悴的脸上,看着她落寞黯然的样子,须臾,眉心几不可察地一拧,目光又从她脸上掠开,“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苏月抬起头,她发现跟这个男人聊天,思维必须活跃,因为他的话题跳跃得很快。

  “听说,你是为了找四哥,路遇崖狐群,被崖狐攻击,受的伤?”

  苏月笑笑,没有回答。

  她听碧玉和琳琅说,他们的事外面早传开了。

  苏阳不畏辛苦、舍身救四王爷,被景帝赐婚,嫁与四王爷为正妃,而原本的王妃苏月却空有救人之心,莽撞冒失,险些丢命,还让几百禁卫不眠不休找了一夜,为罚其自省,降为侧王妃。

  对于这些传言,她也懒得理会。

  “那你岂不是中了dú?”商慕炎俊眉微蹙。

  “嗯!”苏月淡然地应了一声。

  “让本王看看!”商慕炎一边说,一边挽起袍袖,伸手不由分说地搭在苏月的皓腕上。

  苏月一震,本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可见其一副少有的正经样子,便也就任由了他去。

  心中又对这个男人多了一层认识。

  他竟然也懂医。

  看来,皇室中人懂医的还真不少,商慕寒会,他也会。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她光洁的腕上,透过相贴的肌肤,苏月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从他的指腹传递过来的热度。

  两人都没有说话,他长睫轻垂,微微蹙着眉心,凝神静探,她抬眼静静睨着他的反应。

  夜变得异常静谧,呼吸和心跳在这样的静夜里就显得尤为明显。

  特别是两人还如此近。

  鼻息jiāo错。

  甚至能闻见男人身上淡淡的酒香和松柏的气息。

  苏月忽然觉得这样的气氛有些诡异,似乎不应该属于她和他之间,脸颊一热,连忙“咳咳”清了清喉咙,问道:“怎么样?”

  男人眉心几不可查地一拧,瞬间又舒展开,掩去眸底的那一抹异色,他才笑着抬眼,“没事!dú素暂时全部都被抑制住了,只要尽快找到母崖狐的胆,不会有什么问题。”

  尽快?

  苏月弯了弯唇,未响。

  什么叫做尽快?

  尽快是要多快?

  一天,两天,还是十天半月?

  “崖狐这东西可不是好寻得的,没想到那夜倒是被你碰上了,只可惜,你没能杀个一只半只的,取了它胆,哎……”

  商慕炎轻叹一声,眼梢轻抬,淡淡睨着她的神色。

  取了它胆……

  苏月看着桌案上跳动的烛火,微微失神,好一会儿,似乎才感觉到男人注视的目光,忙不迭敛起心神,讪讪一笑道:“是啊!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被我遇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想想,还是不幸大于幸,就凭我,如果真能杀个一只半只的,也不至于落得几乎丧命的下场。”

  关于那只狐胆,她不能跟任何人说,哪怕这个男人跟商慕寒是最好的兄弟。

  商慕炎眸光敛起,唇角一抹微弧点点,他垂眸,提起案桌上的茶壶,径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来,饮了一口。

  黑眸深邃。

  “你很爱四哥?”放下茶盏,他突然问

  哇啦啦,终于上架鸟,还有多少亲陪着素子捏,冒个泡让素子鸡冻下呗~

  此章一万字,还有一章万字更新在15号的下午或晚上,群么么~~

  谢谢依依女人亲的花花,谢谢bigthree亲的荷包,爱你们~~

  VIP章节 【071】是想让我死吗

  关于自己的失明,苏月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包括瞎婆婆。舒榒駑襻

  从早上开始,她就一个人坐在铜镜前,一声不吭,拿着一柄木梳不停地梳着自己的头发。

  碧玉和琳琅以为她因为商慕寒娶苏阳的事心里不舒服,想安慰她,却又怕她更加伤心,便也不敢多说什么。

  王府大婚的喜庆之气还没有散去,到处都是忙碌的声音。

  可是对于苏月来说,似乎这所有的嘈杂都入不了她的耳朵,她沉静地坐在那里,睁着大大的眸子,望着身前的铜镜,虽然……虽然她什么也看不见妾。

  远远的,似乎有人在争吵,许久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其中一个是她的婢女碧玉的声音。

  似乎是为了一碗汤。

  她没有动,也没有出去甓。

  “主子,你去找一找四爷,让四爷评评理!好不好?”碧玉哭丧着脸,一进来就嚷开了,“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奴婢在厨房给你炖了一罐补汤,就回来取个托盘的功夫,过去,那补汤就让紫霞苑的人给端去了。”

  苏月垂了垂眼帘。

  紫霞苑,苏阳的住处。

  “不就是一碗汤吗?她们喜欢,就让她们端去。”苏月眼梢未抬,声音淡得拧得出水来。

  “怎么能说就一碗汤呢?那汤可是琳琅跑遍了整个京城才凑齐的几味补yào,对主子身上的伤口复原有好处。”碧玉一脸委屈,嘴撅得老高:“她一个正妃了不起啊,又没病没痛的,凭什么端了我们的补汤?还亏得是主子的姐姐呢!依奴婢看,世外人都不如,奴婢让她们还给我,主子知道那婢子说什么吗?她说,她们主子昨夜累了,一会儿还得和四爷去宫里请安,很忙,不像我们反正没事干,还可以再重新炖一锅。主子你说,这是人说的话吗?还昨夜累了呢!呸——说出来也不怕害臊!”

  碧玉狠狠啐了一口,义愤填膺。

  苏月再次弯了弯唇,转过身,凭着感觉,将碧玉的手握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事!我的伤无大碍的!”

  “还无大碍?奴婢都不敢看!”碧玉低低咕噜了一句。

  苏月低垂着长睫,淡然笑着,没有吭声。

  见她这样,碧玉瞬间眼眶就红了,吸吸鼻子,“好,奴婢等会儿再去炖一罐!”

  “嗯!”

  苏月淡应,不想让碧玉看到她的异况,她又转过身,面朝着铜镜,自袖中取出一张字条,“碧玉,帮我将这封信送到宰相府!”

  碧玉一怔,本想问是什么,后转念一想,一个下人哪能问那么多,而且,虽说伺候这个主子没多久,却觉得她人极好,做什么也必定有她的原因,便也不再多问,伸手将字条接过放进袖中,点头,“好!奴婢这就去”

  碧玉走后,苏月又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来这个时空十几年,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

  景帝派出去寻崖狐胆的人没有任何消息,商慕寒这边又没事人一样。

  而她伤没好,又中dú,最重要的是,现在连眼睛都看不到了,她想靠自己都不行。

  想来想去,她只有求助苏希白,好歹他是她的父亲。

  方才那封信,她就是请苏希白派人去帮她寻崖狐的胆,她想,多一份力量,总归是多一份希望,不是吗?而且皇家之事错综复杂,景帝那边值不值得相信也不一定。

  “月儿往后有什么打算?”手背一热,有人将她手中的木梳接了过去,替她慢慢梳着长发。

  苏月一怔。

  是瞎婆婆。

  苏月笑笑,未语,她一个中dú快死的人,能有什么打算?

  “月儿就没想过,问四爷拿解yào吗?”

  苏月一震,愕然抬眸,“婆婆知道什么?”

  “你受伤昏迷,口中一直梦呓,关于那夜发生的事,我听出了一个大概,再说,你是我一手带大,你心里想什么,我又岂会不知?”

  苏月有些惊讶,鼻尖酸涩,她垂眸静默了片刻,幽幽道:“那我问四爷拿解yào,他会给吗?”

  “不会!”瞎婆婆未有一丝思忖,口气笃定。

  苏月笑了笑。

  所以啊。

  “婆婆,你说,他怎么就敢那么肯定我不说出来呢?如果我说,在苏阳救他之前,我已经将崖狐胆给他了,景帝会如何看他?他就不怕吗?”

  “你说出来,有人相信你吗?”

  “没有!”苏月弯了弯唇,黯然苦涩。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说他自己食用了,我还可以理解,毕竟我的初衷便是救他,可是,他不是食了血玲珑吗?既然他没用狐胆,而我又身中剧dú,还是为了他中的dú,他为何就不将狐胆给我?”

  一直以来,为了保全那个男人,她将这些藏匿于心里,无人诉说,如今婆婆知道了,她就觉得自己压得快要bàozhà的胸口终于找到一个出口一样,情绪有些失控。

  她伸手,一把将婆婆的手腕握住,“婆婆,你说,他是想让我死吗?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我死,是吗?”

  “不!肯定不是!”

  “那是为何?”

  瞎婆婆娴熟地将手中长发挽成一个发髻,微微一笑,“你就没有想过,他拿狐胆可能有其他的用处?”

  苏月一震,便在那句话里失了神。

  **********************

  前院

  几个婢女踩在梯子上收拾着瓦砾上昨日礼花bào竹留下的垃圾。

  “王妃的赏赐你们拿到了吗?”

  “拿到了,拿到了,我头上的这个珠花就是。”

  “哇,好漂亮!我的是个镯子,这个王妃人真好,还想着我们下人,出手也大方。”

  “是啊!不像望月小筑的那个,嫁进王府一毛不拔,还净惹是非。”

  “是啊是啊,听说,昨夜……”

  婢女的话还没有说完,猛地被一阵“咳咳”声打断,几人回头,就看到立在梯子下面的张安。

  众人脸色一变,“张管家!”

  张安面色冷峻,沉声道:“干活就干活,哪有那么多话说?下次再让我逮到你们背后妄议主子们的事儿,直接扣一个月的月银。”

  几人大骇,险些从梯子上掉下来,一个一个忙不迭点头,“是!”“还不快去做事!”

  “是,是!”

  张安冷觊了几人一眼,转身,深深呼出一口气,拾步往马厩而去。

  走着,走着,不禁又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来。

  昨夜,喜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苏阳的婢女突然来大厅找商慕寒,当时商慕寒不在,景帝见其急切的样子,便问其发生了何事。

  婢女起先支支吾吾,景帝沉了脸,婢女才吓得跪地和盘托出。

  婢女说,苏阳让她送些金疮yào给苏月,而她走到苏月的望月小筑的时候,却听到了厢房里面有男人的声音,当时,窗户是开着的,她远远地看到那个男人的背影,她不认识。一个已婚女人深更半夜房里有陌生男人,那还得了,她吓得不敢进去,回来禀明了苏阳,苏阳说,事情没搞清楚,让她不要声张,传出去对王府对商慕寒都不好,便让婢女过来大厅偷偷告诉商慕寒,让商慕寒定夺。

  人都是这样,一听有戏可看,一个个都来了精神,特别是太子和几个王爷。

  太子商慕仁主动跟景帝请命,说他带人去看看。

  景帝允了,但是喜宴宾客众多,景帝为了顾及皇室的颜面,让商慕仁不要堂而皇之地去抓.jiān,就以找商慕寒为名过去,为了让众人信服,他还让苏阳也跟着一起过去。

  虽然昨夜那场危机因为商慕寒的及时出现,化险为夷,但是,这事儿张安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甚至还嗅到了一丝yīn谋的味道。

  苏阳?!

  似乎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张安眉心微拢。

  如果昨夜之事,是那个女人故意,那她的目标,是苏月还是商慕寒呢?

  如果是苏月,那倒还好,不过是女人之间的争宠陷害而已,可如果是商慕寒,那……问题就大了。

  “张安!”

  骤然,一道男人略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将他的思绪打断。

  张安回头,就看到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商慕寒,正值清晨,金色的晨曦洒满他一身,银面闪闪,黑发如墨,气度高洁的样子恍如神邸。

  张安微微一鞠,“爷!”

  “本王和王妃进宫请安的马车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已经侯在了王府门口!”

  “嗯!”商慕寒淡淡应了一声,转动着轮椅的轮子转身,作势就要离去。

  “爷!”

  张安蓦地想起什么,追了过去。

  商慕寒一顿。

  张安走到近前,黑眸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左右,微微倾身,低声问道:“爷会改变计划吗?”

  商慕寒一怔,眸光微闪,转过头看着他。

  见商慕寒只看着他,不说话,张安有些局促,尴尬地清清喉咙,“属下……属下只是问问。”

  “你希望本王会还是不会呢?”

  商慕寒凝着他,口气清冷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可不知为何,却是听得张安心口一突,慌乱地低下头,“属下不敢妄言!”

  “不敢妄言?”商慕寒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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