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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际是以郑舒南做人质,是对林榛的一种戒备跟警惕,因此郑舒南明知庾森不好好意,仍然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只能谨慎小心,然后见机行事。

  过了没多久,郑舒南便听见外面撬门的声音,这种屋子没什么先进的防盗技术,只以木栓抵住两扇房门,在会点小伎俩的人眼里不值一提。

  庾森胆小谨慎,进来的时候身边还带着几个侍卫,他先指使其中一人过去试探郑舒南,确定郑舒南没有了反抗能力,这才挺直腰板,气势汹汹将他们都撵了出去。

  庾森心花怒放地朝着床上的郑舒南扑过去,想享受一把美人在怀的滋味,他笑的yín靡jiān险,还作势舔了舔唇角,模样满是猥琐下流。

  郑舒南早就做好准备,在庾森色急扑过来的时候,猛地翻身而起。他手里捏着把锋利的匕首,在烛火映照下泛着凛冽的寒光。郑舒南扬手将匕首直劈向庾森,没想到庾森侥幸翻身避开了,见郑舒南竟然没昏厥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屁滚尿流地往床下爬,一边大喊着来人。

  之前为方便庾森行事,他命仆从都守在了院子外面,这里离院外还有些距离,尽管能听见声音,听得却不是十分清楚,因此庾森喊了好一会,也没见有人冲进来,那些仆从跟着庾森什么限制级的没见过,估计还以为庾森在玩什么新鲜的游戏,谁有敢随意进去打扰他们主子的兴致,若是一个不慎,坏了主子的心情,轻则被赶出府,重则可是要丧命的。

  郑舒南手持匕首把庾森追得满屋子乱窜,庾森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毫无尊严的喊郑舒南大哥祖宗,又道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郑舒南没打算放过庾森,以前庾森身边总有人保护,这样的机会实在不多,要是不能解决掉庾森,他以后不知道还会有多少麻烦事,庾森这种人郑舒南见多了,只要让他有了机会,只会更凶狠的反咬回来,发过的誓根本就是做不得数的。

  但就在郑舒南追上庾森,扬起匕首即将刺中庾森的时候,他却突然感觉大脑一阵眩晕,劈下的位置偏移,导致根本没有刺中庾森。庾森吓得大叫,反应过来没受伤,便迅速爬起来继续跑,他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几乎就要打开房门冲出去了。

  郑舒南一下劈偏,紧接着便猛然起身,谁知那股眩晕感反而越发强烈,他手捂着脑袋,脚步踉跄着,以致扶着旁边的桌椅才没摔倒在地。

  庾森脸色发白的停下脚步,显然发现了郑舒南的不对劲,尽管如此,他还是站在门边踟蹰,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疏忽,唯恐又中了郑舒南的圈套。

  过了好一会儿,庾森像突然想起什么般,猛地挺直了腰板,他轻咳一声,试图挽回点之前的气势。

  庾森狐假虎威地yīn沉道:“施予卿,你敢杀我,我看你是真没把我爹放在眼里,不过幸好,我之前让丫鬟给你点了根好东西,哼,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我告诉你,施予卿,还从没人敢对本公子这样,本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以前是皇帝又怎样,现在还不是什么都没了,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别怪本公子心狠手辣了,我今晚就把你先jiān后杀,本公子是喜欢硬骨头,但你这样的万万留不得,要怪就怪你不识好歹!”

  庾森说话的时候,已经扑过去压在郑舒南身上,发疯似的撕扯他的衣袍,他一边羞辱,一边撕扯得更加凶狠,像要将之前所受的憋屈统统报复过来。

  郑舒南头晕目眩,手脚酸软,心头暗道糟糕,没想到庾森还点了迷香,他一时不慎中了招,庾森想必事先服过解yào,迷香对他根本不起作用。

  庾森恼羞成怒撕扯掉郑舒南外袍,外袍撕开几道口子,揉成一团皱巴巴被扔在地上。郑舒南咬破舌尖,突如其来的刺痛使他清醒几分,等候时机猛地掐住庾森喉咙,郑舒南几乎使尽全力,不管庾森怎样揍打都绝不松手,庾森憋得脸色涨红,氧气的迅速消逝使他耳内轰鸣,大脑嗡嗡作响。

  就在关键时刻,总算察觉到不对劲的仆人冲了进来,迅速将郑舒南拉开。庾森伏在地上死命喘息,目眦yù裂,稍缓了缓,便跳起来狠狠甩了郑舒南几巴掌,一脚将人踹飞出去,郑舒南背撞在桌角,闷哼一声跌倒在地,施予卿肤色白皙,被掌掴以后,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像涂抹了辣椒般,火辣辣烫的厉害。

  庾森目光yīn沉道:“贱人!给脸不要脸!”

  郑舒南半撑起身,满嘴铁腥味,往外吐了口血,冷得刺骨地道:“庾森,我今日若不死,定要你生不如死。”

  庾森yīn测测的道:“那就看看谁先让谁生不如死,你们把他给我绑起来,老子现在就让你生不如死!”

  现在庾森人多势众,郑舒南心知反抗无力,不如冷静下来积攒体力,便任几个仆人将他双手绑在身后,趁人不备偷偷藏了个瓷片在掌心里,为提防庾森,他在床侧还藏着武器,只要能挣脱开,未必不能找寻时机将庾森一刀毙命。

  确认郑舒南被绑的无法动弹,庾森便挥手让仆人退下,但以防万一,这次留了人在房外守着,以备发生变故能及时制止。

  庾森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动作粗鲁地扒掉郑舒南衣物,啧啧叹道:“这身体保养的真好,比女人还光滑,何隐那傻子做的你够爽吧?现在痕迹都没褪掉,平常跟我装什么假正经,让我越看你就越想cāo你。”

  郑舒南脸色铁青,恶心得反胃想吐,不知怎么总遇见变态。林榛是被施予卿背叛过,还算情有可原,但庾森却是罪无可赦了,郑舒南脑袋里翻来覆去都是如何杀掉对方,盯着庾森的眼神就像在盯着一个死人。

  庾森哪管他什么眼神,只想将郑舒南先jiān后杀,好好发泄下yù望,他猥琐的摸了郑舒南几下,便起身迅速脱掉了衣服。郑舒南越看越恶心,想起他也曾被林榛扒过衣服,但林榛比起庾森来,便坦dàng干脆得多,起码林榛想做便做,从不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更何况林榛相貌、身材皆是一流,无可挑剔的,还不至于让郑舒南有现在这样强烈的被羞辱的厌恶感。

  郑舒南僵硬着不动弹,边用瓷片磨着绳子,边好好积蓄体力。庾森却以为他学乖了,兴致勃勃的摸着自己的某物,又去摆弄郑舒南双腿,郑舒南气急攻心,只能咬牙忍耐,暗道待会再跟庾森算清这笔账,现在就不是死这样简单了。

  庾森只顾着想发泄,注意不到郑舒南在做什么。捆缚郑舒南双手的只是普通绳子,被磨得越来越细,郑舒南边磨便施加着力道,感觉到绳子有被割断的迹象,便越发加快速度。

  绳子总算断裂,郑舒南屏气凝息,极其小心的探手去摸床头匕首,关键时刻,不敢有半点疏忽。

  庾森喘着粗气,挺着硬梆梆的某物,急不可耐地想要进入郑舒南体内。

  那丑陋不堪的东西彻底暴露在郑舒南眼前,郑舒南瞳孔骤缩,目光冷厉,握紧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刺下,他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力道前所未有的狠。尖锐锋利的匕首直接扎进柔软的ròu内,庾森瞳孔骤然放大,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郑舒南目光冷漠,猛地拔出匕首,又狠狠刺进庾森心脏,没想到刺偏了,没能杀死庾森,他想要再补一刀,便已被听见尖叫声冲进来的仆人死死压制。

  庾森痛不yù生的哀嚎着,他原先硬挺的那物已经被刺穿,无力的低垂着,不断往地上滴血,想也是彻底被废了,刺偏心脏的那刀要了他大半条命,此时说话都直哆嗦,有上气没下气的。

  庾森歇斯底里怒吼道:“杀了他!给我杀了他!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有仆人跑着喊大夫,有仆人慌乱的给庾森止血。

  尖嘴猴腮脸的仆人拔出长剑,一步步朝着郑舒南走来,郑舒南精疲力尽,此刻被人牢牢压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仆人过来,泛着凛冽寒光的剑尖煞气沉沉。

  仆人高举起剑,双手合力朝下劈。郑舒南紧闭双眼,心知他大概活不成了,没想到竟然会栽在庾森这样的人手里,实在滑稽可笑。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枚石子猛地携着破空之势而来,狠狠撞在仆人剑身,随着一道清脆响声,剑尖被打得偏向一侧,刺入旁边青石地板里,刮出一道深深的划痕。

  接着下一秒,仆人手腕一痛,整个人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撞击般,瞬间飞出几米远,狠狠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内脏受损,吐出一大口猩红的鲜血。

  第29章 被囚禁的皇帝陛下(16)

  仆人遭到袭击,其余护卫提着武器便朝往冲,声势浩大,结果刚到门边,还没看见袭击者的身影,就猛地齐齐被踹进房内,将桌椅撞得崩塌损毁,极为狼狈不堪。

  庾森惊恐地瞪着双眼,大夫还没到,他被刺的伤口极深,脑袋被极致的眩晕跟恐惧侵占,心头猛然浮起不好的预感。

  郑舒南也极为狼狈,衣衫不整,脸颊浮肿,还能清晰看见指印。他深呼吸冷静下来,探手扯了件外袍,刚披在身上,便看见林榛踹翻仆人,惊慌失措地冲进来,满脸的惶恐被表露得淋漓尽致,看见郑舒南安然无恙,眼底的担忧才稍微减弱几分。

  风残逸紧随其后,轻而易举撩倒了攻过来的仆人。林榛沉着脸,猛地拔剑刺向庾森,庾森吓得哇哇大叫,却发现剑尖停在他眉心,没有继续的趋势。

  风残逸微皱眉头,环顾着卧房,重新取了套衣服给郑舒南,郑舒南顿了下,因为这件衣服是林榛的,随即便接过来,转到屏风后面重新穿戴整齐,待穿好衣裳,浮肿的脸颊越发违和,风残逸不知从哪递过来一瓶yào膏。

  他大概是许久没说话,声音略为嘶哑,“擦yào,能消肿。”

  郑舒南脸火辣辣的疼,不必照镜子也知道,他现在肯定好看不到哪去,只是郑舒南对皮囊并不在意,施予卿相貌生的好看,对他来说反倒成了累赘,毕竟若是长得丑点,也不会招来庾森这样的麻烦。

  郑舒南认真道:“多谢。”

  风残逸微微颔首,又闷着不吭声了。

  庾森躺在血泊里,就跟血人一般,被剑指着眉心吓得屁滚尿流,他眼睛游移,底气不足地怒道:“何隐,你不是和我爹出征了,你敢擅自离开?你你赶紧把剑拿开,若是伤了我,我爹不会饶过你的!”

  林榛目光凛冽,充满杀气的冷道:“庾扬知自身难保,还管得了你?你放心,我不杀你,敢碰我的人,你有种得很!我不将你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如何能泄心头之恨?”

  庾森猛地打了个寒颤,畏恐地摇晃脑袋,盯着林榛的眼底充斥着错愕惊恐,“你,你……”他发现了林榛的变化,这个傻子没开玩笑,他绝对是认真的,庾森猛地了解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无比惊悸地道:“你不是何隐!”

  林榛剑尖沿着庾森眉心下移,眼睛冷得没有丁点儿情绪,林榛本就孤高自傲,在王府受够了憋屈,恰好庾森又碰到qiāng口上,林榛想起他再晚来一点,说不定施予卿就遭遇不测,整个人便陷入一种近乎癫狂的烦躁状态,只想将庾森折磨致死来发泄愤怒。

  房内忽然静谧无声,气氛宛如凝结成冰,只能听见庾森因恐惧牙关发抖的声音。

  林榛浑身携裹着yīn鸷的煞气,猛地扬剑挥下,长剑无情,锐利的剑刃瞬间砍断庾森左臂,猩红的鲜血如暴雨喷洒,庾森张着嘴凄惨喊叫,盯着林榛的眼神就像在看魔鬼般。

  郑舒南犹疑了几秒,张嘴想说什么,又无声地忍住了,他错开视线,目光深邃悠远,猜不透心底在想什么。

  林榛瞥了眼血泊里的断臂,神色漠然,眼睛都没眨一下。

  林榛斩断庾森双手双脚,手撑着染遍血迹的长剑,视线落在近乎奄奄一息的庾森身上,这才施舍般低沉道:“庾扬知妄自尊大,根本没将圣安放在眼里,更没将朕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朕亦留他不得了。”

  庾森痛得说不出话,目光浑浊无神,听见林榛表明身份的一番话,忽然愤怒的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哀鸣般的嘶吼,挣扎着,反抗着,愤怒着,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仍然瞪大双眼无法瞑目。

  郑舒南拢了拢衣袍,现在温度虽然不像之前那么低,但夜晚更深露重,仍觉得寒意刺骨。

  他平静问道:“战事结束了?”

  林榛扔掉染血的剑,就着案边已经凉透的水洗了把脸,又速度极快的换了身衣服,收拾过后,先前浑身极重的杀伐戾气淡了不少。

  林榛摇头,“虞扬知的军队成功被引入陷阱,接下来应该无碍,我不放心你,所以便提前回来了。”

  郑舒南在这遍布血腥味的屋子待不下去了,“先出府吧,”他边走边说道,“还好你们及时赶到,庾森被我逼急了,再晚点就见不到我了。”

  林榛原本就跟郑舒南并肩前行,闻言忽然停下脚步,也拽住了郑舒南手臂,“别急,王府的人已经被控制住了,”顿了顿,见郑舒南眼神投了过来,这才蹙眉道,“你知道刚才多危险吗?我要是没提前过来怎么办?”

  郑舒南心知林榛在担心他,便道:“我事先做好打算的,只是没想到庾森蠢归蠢,还给我玩了点措不及防的手段。”

  林榛蹙紧眉头,视线牢牢盯着郑舒南,黝黑的眼底不安跟愧疚犹如涟漪泛滥开来,但他紧闭着唇,既不说话,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林榛待郑舒南的变化是很显而易见的,除了有时候控制不住牵下手、亲一下,其他林榛都恪守他答应过郑舒南的承诺,没有太过逾越界限。林榛的确不懂得如何追求喜欢的人,只记得郑舒南所说,要尊重喜欢的人,爱他保护他,做他希望自己做的事情。

  郑舒南能够感觉到林榛的用心,这段时间林榛一直谨言慎行,不再强求郑舒南,也不再提及往事,这对林榛来说极为难得,他的确是非常认真的试图缓解彼此的关系,尽管没有所谓的甜言蜜语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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