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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5 章

  脑门,等他抓到了,非扒了她的皮不可,但是一看脚下,又有些想退缩,一听那话,看来今天不过去是不行了。

  把心一横,yīn着脸,扶着扶手一步一步的靠近,不敢去看下面的无底深渊,那就仿佛是一个黑洞,随时会吞噬掉他的身躯,扶着绳索的双手颤抖得厉害,却有一股力量拉着他,勇往直前。

  看着男人蜗牛一样的挪动着,砚青捂着嘴哭了起来,愤恨的抓着绳索大力的摇晃:“你滚啊,你来干什么?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回去!”

  “该死的,你故意没事找事是吧?”柳啸龙不敢动了,深怕下一刻就直接栽下去,大晚上的,鬼上身了?

  “呜呜呜呜柳啸龙,你就是个王八蛋,王八蛋呜呜呜!”

  每次要放开时,都这样,她一点也不觉得这样好玩,不停的把你碰上高峰,又一下子摔入谷底,再给捧上,再摔,到底要摔她多少次他才肯罢休?

  刚要扭头回去的男人好似听到话里带着哭音,又站住了脚,望着还在摇吊桥的人儿,拧眉松开双手,警告道:“我不扶着了,要想我掉下去,你就使劲摇!”真的开始张开双手大步向前走。

  砚青才没听他的,依旧想试图就这么把人给摇回去,但是更让她意外的是男人越走越近,直到来到了面前。

  “你还真摇啊?够狠心的!”柳啸龙扶着狂跳的心颤颤巍巍的找了个石凳坐了下去,擦掉额头上的汗水,相当不满的抱怨。

  “我狠心?呵呵!”女人好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自嘲。

  “你没事吧?”柳啸龙恢复了后,就站起身抓着妻子的双肩询问:“是不是生病了?”

  砚青排斥的推开,一手叉腰,一手按着脑门望着山下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真的,你告诉我,柳啸龙你告诉我,我砚青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是什么?”

  男人见女人那悲痛万分的表情就道:“你希望是什么,就是什么!”

  “别他妈的来敷衍我,你跟来干什么?啊?你跟来干什么?”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呼呼的风将话语瞟向了悬崖峭壁,发出了回声,带着凄痛,带着多年的委屈:“你把我当什么了?一快石头吗?还是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狗?”

  “怎么说话呢?今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情绪太不稳定。

  “今天?我每天都这样,怎么?觉得受不了吗?那就离婚啊呜呜呜呜你拖什么拖?啊?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了什么在拖?说你爱我吗?呵呵,那真是可笑至极了,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是忍过来的呜呜呜忍过来的,我好恨我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抓着你不放,我就是个猪!”

  柳啸龙愧疚道:“我知道这些年你很难受,但是我也说了,她很快就走了!”

  砚青打开来搀扶的手,哭喊道:“她她她,你是不是满脑子都是她?就算她明天走,我也等不了!”

  “你为什么要和一个快死的人这么斤斤计较……”

  “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爱计较的人,你才知道啊?你以为我不在乎是不是?你以为我什么都能容忍是不是?你有认真来了解过我吗?你知道每次在我觉得是最重要的日子你去那里我心里的感受吗?你知道我有哭过吗?你知道我讨厌你去那里吗?你不知道,因为在你心里,我的感受无关紧要,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又要迁就我?为什么又要对我百般忍让呢?为什么又千方百计不肯离婚?知不知道这样是会让人误会的?”

  所有的感情,瞬间bào发,却不后悔,最好所有的缺点都曝光,这样他也就不再觉得她值得他抓着不放了。

  柳啸龙忘记了呼吸,深深的凝望着女人梨花带雨的脸:“你在吃醋?”

  某女擦了一把苦涩的眼泪,大吼道:“是啊,难道在你心里,我砚青就他妈是个圣母吗?我为什么就不能吃醋了?呜呜呜呜呜混蛋!”为什么这么难过?像要死了一样。

  “我们回去再说!”柳啸龙不由分说,拉着女人的手臂就要原路返回,见对方挣扎就紧紧抱进怀里,低吼道:“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去?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

  “你给我放开,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呜呜呜放开我,找你的谷兰去吧,她什么都比我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想要什么,你都会给她,她有危险,你总是第一个跑前面……”

  “你哪次有事我没管过?”柳啸龙放柔声音,抱得更紧了,仿佛一放开,她就会跳下去一样。

  砚青是正在气头上,不管对方说什么都听不进去,越加的放肆:“信不信老娘今天就杀了你?”挣脱不开,拔出藏在后腰的qiāng,上膛,对准了男人的脑门,气势汹汹的,仿佛真会开qiāng一样。

  柳啸龙冷下脸:“陆天豪回来了,你如愿以偿了是不是?这么闹,无非就是想要离婚,好,我答应你,砚青,或许我真的不适合你,但是扪心自问,我对你并没亏欠,对这段婚姻更没有,我也累了,试图挽回过,可你从来不给我一个机会,我希望你不要后悔。”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握着抢的手微微颤抖,没有亏欠,好一句没有亏欠,陆天豪,亏他能想,即便是没有陆天豪,她也不会跟他过下去。

  男人闻言无所谓的松开了双手,指指太阳穴:“不相信我,很简单,qiāng法不是很准吗?来,这里,打吧!”这次不再有自信的表情,可以说到了同样怒急攻心的地步,仿佛这样过下去真的累到了无法坚持的地步了,死或许成了一种解脱。

  冷风瑟瑟,刮得两人的脸形同在被鞭打,女人的一头青丝不再束起,胡乱的舞动着,暗淡的光束下,脸儿已经被发丝覆盖,隐隐约约只露出一双明眸,死死瞪着男人那破罐破摔的表情,明明恨得要死,却发现无法扣下扳机。

  “打啊?怎么不打了?我死了,你就安安生生的嫁过去,你梦寐以求几年的愿望就可以达成了!”

  泪,再次无声的滑落,令发尾粘泥在一起,这一刻,她觉得她就像个傻子,人生最可悲的也不过如此吧?爱了这么多年,对方却一点也感受不到。

  “打啊!”柳啸龙愤恨的咆哮出声,怒目圆睁,气吞山河。

  砚青不再惧怕,而是缓缓放下了qiāng,苦笑道:“我真他妈是瞎了眼,才爱上你这么一个混帐东西!”‘啪’qiāng支落地,转身失魂落魄的走上桥梁,不知道爸爸妈妈是否正在天上看着,也在为她而落泪吧?

  女儿不孝,没有如你们的愿,快乐的存活着,你们放心,我一定有办法摆脱这段无奈的婚姻的,有一天,我相信我会忘记他,再无瓜葛。

  第二百一十四章 不再和谷兰来往

  一团乌云遮挡住了唯一的光线,偶尔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悬崖顶上,子夜时分的风丝丝缕缕,漫动着柳梢、树叶,不一会,月儿再次露脸,洒下银白的光辉,令大地不再那么的让人窒息。

  耳边到处都是蟋蟀的凄切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让人不再那么的厌恶,仿佛这是一个最值得回味的夜晚。

  柳啸龙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女人方才站着的位置,刹那间忘记了身处何处,或许这一刻,在他的世界里仅仅只剩下那么几个字。

  ‘你爱上他了?’

  ‘没错,我是爱上他了……’

  ‘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爱计较的人,你才知道啊?你以为我不在乎是不是?你以为我什么都能容忍是不是?你有认真来了解过我吗?你知道每次在我绝对最重要的日子你去那里我心里感受吗?你知道我有哭过吗?你知道我讨厌你去那里吗……’

  ‘我再相信你一次,再敢去,我就真的杀了你!你以为我不希望她好起来吗?真当我是冷血动物了……’

  往日的种种形同泉涌般闪现进脑海,有酸的,有甜的,也有苦的,一直在期待这一刻,现在才发现高兴不起来,也在这一刻才发现伤她最深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微微偏头看着那走到吊桥上落寞的背影,明白了什么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道理。

  曾经的砚青,是一头站在山顶的猛虎,不管山中的猴子猴孙多么不服她,她依旧高高的站着,绝不倒下,也是那一股热血,那一股青春让他越陷越深,而他却在不知不觉间开始把她的牙一颗一颗的拔出,那带着伤的背影,就像一头无牙的老虎。

  人们常说,夫妻乃一体,当另一半痛彻心扉时,你会比她更痛苦,现在他信了。

  摸向胸口的佛牌,无奈的笑了一下,还别说,五年来,真没遇到过什么凶险,挺管用的,做了个深呼吸,也跟了回去。

  回到家里,砚青没有立刻睡觉,而是坐在被窝里,抱着双腿,下颚抵在膝盖上发呆,也可以说在后悔,没事干嘛发疯?罚款都要罚死了,钱是小事,主要是丢人,知法犯法,在市区里就公然飚车,得扣多少分?

  考驾照容易吗?

  最最懊恼的是干嘛在最后关头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现?这样只会让那人看不起吧?他现在是不是开心得做梦都要笑醒了?多么清高的人啊?不一样爱上他了?和那些女警一样呢,该死的,烦死了,丢人死了。

  ‘吱呀!’

  门打开。

  男人刚要踏进,但又收回脚,仿佛知道女人这一刻是需要安静的,见对方始终不来看他就给出了一个最为直接的答案。

  “好!”

  后消失。

  好?砚青莫名其妙,好什么好?脑子进水了?她都在这里纠结死了,回来就给这么一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答应离婚?终于答应了,她相信这个‘好’字,是他深思熟虑了后说的,也相信他这次是真的了,哎,纠缠了这么久,终于要结束了,心仿佛正被几万根烧红的针同时刺着,比以前更痛了,不管怎么说,这个人做过她五年的丈夫,凭良心说,有点舍不得。

  即便那么可恶,还是舍不得,或许是想到以后真的不会有女人再去了解他吧?有点同情,果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个男人,还是个有孩子的男人,哪能一点也不了解女人?而他,真的不了解,自以为是的觉得光明磊落就够了,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的。

  也不知道那些女人知不知道这人的生活习惯,在书房的时候,很讨厌有人去打搅,那样只会让他加班更晚,当然,即便去了,他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心里反感罢了,有时候一工作起来就是凌晨两点多,一定要在十二点时送去一份夜宵,就算不乐意也得督促着吃下去,本来就睡得少,吃上面不照顾好,这样迟早会垮掉。

  虽然佣人很多,却没几个人懂得照顾人,其实这些年,她也没去给他送过夜宵,那样觉得很吃亏,都是晚饭的时候,会取出一点放在微波炉里,第二天去看,碗就空了,李鸢还以为她是弄来自己吃的,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

  柳啸龙也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佣人们做的,在他眼里,从来不觉得她有多好过吧?

  不管怎么说,也夫妻一场,希望未来住进这个房间的女人会去关心他,去爱护他,本事再大,身体也是一样的。

  哎!还以为真的离婚后,会继续说要他不得善终,原来不是,尽然希望他能过得更好,这就是爱情吗?就算他不爱你了,你还是会希望他比你过得好。

  第二天,两个人仿佛一切都开看了一样,不再见面就两看两相厌,不再吵架,餐桌上,砚青甚至将最好吃的都夹给了男人:“你说得对,你才是家里的支柱,谁都可以倒下,唯独你不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以后营养上一定不能落后!”

  柳啸龙可谓是受宠若惊,要知道这比天下红雨还要难得,想起那次的海鲜粥,女人也是将最好吃的让给了他,瞅着碗里的一座小山,全是各色菜里的精品,一下子全到他一人的碗里了,突然觉得下的这个决定也不错。

  可宝宝们就不满了,老三敲敲碗道:“妈妈,你这偏心得太明显了吧?我也要吃最大的虾仁!”指指父亲碗里最大的四颗虾仁,那可是最好吃的,剩下都是小小的,他不喜欢。

  小四指着父亲碗里的红烧ròu抱怨:“您怎么能把所有的肥ròu都给爹地了?”

  “因为肥ròu补身子!”砚青回答的迅速。

  “可爹地不喜欢吃肥ròu!”小四也敲碗了,肥ròu是她的最爱好不好?四婶做的红烧ròu那是天下一绝,一盘需要做两天,肥ròu滑滑的,油而不腻,可香了,不知道她从小就爱吃吗?

  家大业大,想吃的可口饭菜却在妈咪的执意下,也不能顿顿都吃,说什么要每一餐都搭配好,一星期只能做一次红烧ròu,nǎinǎi做的佛跳墙,妈咪说营养太过火,一个月只准做一次,纵使再想也没有用,一星期内,还有一天只能吃素,谁家孩子有他们可怜?

  好不容等到了,她又全给父亲了,反正她不干。

  “谁说我不爱吃了?嗯,很香!”柳啸龙微笑着将一块块ròu放入口中,给出评论。

  这可把四婶高兴坏了,少爷第一次夸她做的菜香呢,果然是心情好了,说的话都好听,看来两人是和好了。

  砚青瞪着四个不懂事的孩子教训:“你们怎么不说你们吃的穿的全是他一个人?昨天还说要孝顺父母,就是这么孝顺的吗?”

  “好吧!”小四不得不只挑着瘦的吃,相当委屈。

  “雪儿啊,女孩子吃太多肥ròu是会发胖的,到时候圆滚滚的,嫁都嫁不出去,男生都讨厌胖女生的!”砚青有点于心不忍,可事实就是这样,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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