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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徐兰芝父兄皆是武将,自小就学过骑马,也会一些拳腿功夫,让她玩投壶也是小菜一碟。

  冷昤见七公主与温彩、徐兰芝玩得起劲,羡慕不已,又见其他小姐都没过去,咬了咬唇,便走了过去,从忍冬手里接了十支羽箭,用手一抛竟偏了,再抛一支,又偏了。

  七公主挑着眉,厉声道:“你会不会玩,不会玩就待一边去,我们三个正玩着呢,你来掺合什么。”

  冷昤顿时有种无地自容之感,一张脸涨得通红。

  七公主只作未见,将冷昤一推:“别挡道!”

  冷昤重重跌在地上,又不敢气恼,委屈得险些没哭出来。

  明月庵的冷小姐正琢磨着要不要也过去陪七公主玩,可一看冷昤遭了冷遇、拒绝,也不敢轻易尝试。

  七公主就嚷道:“不会玩的就躲远些,别来烦我们。”

  几位冷小姐只得打消了念头。

  冷晓则巴巴地看着温彩,希望她能叫自己过去玩,使了好几个眼色,偏温彩都没瞧见。

  徐兰芝是瞧见了,可她与七公主今儿第一次相识,只不好说旁的话,也只作不知。

  冷晓见没人搭理,贸然过去,定会被七公主厌烦,只是忍住了,坐在一边喝茶吃点心。

  七公主正瞧着徐兰芝,她的投壶技术极好,十支羽箭支支皆中。她微眯着眼:“芝芝,来场女君子的玩法,如何?”

  “女君子……”

  七公主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兰芝,“敢不敢玩,到时候输了可别哭闹。”

  徐兰芝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打小也是骄宠的,“你敢玩,我自敢玩。马术、shè箭,还是比dàng秋千?”

  “dàng秋千……”七公主扭头看着一边打着秋千架,上面还扎了许多新鲜的小花,一瞧就是新打的,问温彩道:“彩彩,你玩不?”

  “玩!”

  冷昤正要落泪,一听说她们要玩秋千,立马站起身:“我也要玩秋千!”

  “好!”七公主笑着,“我与彩彩比,你与芝芝比,然后胜的再比。”她得意地笑着,要论玩,她七公主可是最会玩的,“比谁dàng得高,比谁dàng得更漂亮。”

  ☆、第91章 莫名的恨

  “好!一言为定。”徐兰芝在家里闷了好些天,终于有出门玩耍的机会,而且看着这七公主似乎也不让人讨厌,和京城里那些柔弱的小姐不同,最是个开朗的xìng子。

  温彩上了秋千,她是会dàng,可与七公主一比,七公主dàng得极高,她一dàng高就有些头昏,只能甘拜下风。

  末了,七公主跳下秋千:“彩彩,服输不?痤”

  “服输!dàng秋千我不如你,投壶你不及我。”

  “你拜我为师,我教你。”

  “等你赢了芝芝再说。”

  温彩跟着七公主叫。

  芝芝,这名听起来也特别,就和七公主叫她“彩彩”一样,可比“彩儿”有新意多了。

  冷昤得了表现的机会,坐上了秋千,只要她胜了徐兰芝就好,这样可以与七公主比试沮。

  然,徐兰芝上了秋千后dàng得极高,她起身立在秋千上,当飘向空中时,徐兰芝纵身一跳,在空中来了个空翻,人飘飘然地落到秋千板上,直震得秋千架颤了一下,动作干净俐落又优美。

  七公主张着嘴巴,一脸惊诧,原来dàng秋千还可以这样玩的,像舞蹈一样,这徐兰芝真是太厉害,比她还dàng得好。

  宫里那些宫娥、太监,就会浑说,居然说她的dàng秋千技术是天下第一,她是dàng得高,可她却不能像徐兰芝这样在秋千上空翻、或站或坐,或行或放,甚至还能张开双臂……

  不仅是七公主看得目瞪口呆,连冷家小姐们一个个也看傻了,看着在秋千上应付自如的徐兰芝,冷昤就显得笨拙难看。

  “好!好!芝芝,你太厉害了!”

  温彩就知道,徐兰芝是一定会和七公主投缘的,相似的年纪,一样如花的年华。

  七公主指着冷昤:“你给本公主下来,dàng得难看死了。”

  冷昤哪敢说不,只得乖乖地下来。心里暗骂徐兰芝抢了冷家小姐的风头,冷家小姐们想玩,偏被徐兰芝给抢了。

  冷晓与冷晞远远地站着,知七公主无心与她们玩耍,索xìng也不过去打扰。

  冷晞道:“徐兰芝是镇远候的妻妹么?”

  冷晓虽与温彩等人隔得远,却一直在石桌前吃茶点,暗暗地观察着那边的情形,“徐小姐看似无意,却处处透出些心机、用意。投壶表现得最好,就连dàng秋千也是最好的,这样的女子,不是个容易相与的。还有三妹妹瞧见她看大\nǎinǎi的眼神没?”

  冷晞被她一提,刻意望了过云,秋千上的徐兰芝灵活自如,一会儿张开双臂,竟还来了个空翻,一瞧就是练家子的,否则哪有那么俐落的拳脚,更不敢有这等大胆的动作。“她面上笑着,可眼里藏有不甘、更有算计。”

  冷晓勾唇一笑,赞同冷晞的看法,“她表里不一。大\nǎinǎi宁可把她介绍给七公主玩耍,也不愿帮衬冷家小姐,有朝一日,她一定会后悔自己看走了眼。”

  温青与冷昭原是对头,冷晓又何苦要提醒温彩小心徐兰芝,她倒乐意瞧好戏。看得久了,她又发现了异样,不等她说出来,冷晞道:“二姐姐,徐小姐似乎怨恨大\nǎinǎi,她们俩一个在边城,一个在京城,原不该有甚过节,为何徐小姐会恨她?”

  徐兰芝的恨,是从眼里流露出来的,虽掩饰得很好,却未能逃脱冷晓姐妹的眼睛,面上笑得灿烂如花,那是张扬,更是喜欢抢占风头,可眼里却含着怨恨,尤其是她看着温彩时,那眼神是冰冷的。

  冷晓轻声道:“她看向大\nǎinǎi的眼神确实有恨,这与我们无干,不必理会。”

  温青待徐氏母女可谓仁厚至极,可徐兰芝却恨上了温彩,难道是因为添妆的事?徐家无甚家业,温青要给自己的妹妹添妆,许是徐兰芝觉得那添妆里有她的份,故而恨上温彩?冷晓觉得这个理由着实太过牵强,想了一阵也不得要领,索xìng不再想了。

  七公主上了秋千,想学徐兰芝的样,也从坐到站,到时候也在秋千上轻盈地跳动、张开双臂感受飞的感觉。

  然,当她刚张开双臂,就听温彩大叫:“公主,别放开——”

  已经晚了,她整个人从秋千上跌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徐兰芝一个纵身,一把抱住了七公主的腰身,稳稳落在地上。

  七公主吓得呆愣,看到徐兰芝的笑容:“下次小心些,我可是练了很久呢,这dàng秋千就跟马术一样,我五岁的时候就跟我爹学骑马了,练了整十年呢。”

  七公主不甘地道:“终有一天,我会比你dàng得还好。”

  徐兰芝道:“是,我们可以玩点别的。”

  “打架!”

  “打架?”

  “对。”七公主猛地抱住徐兰芝的脑袋,两个头顶头,开始玩踩脚。

  冷晞看着冷晓,七公主虽有十五了,可她就是个孩子心xìng,瞧她玩的,也只有孩子才玩这些。

  冷晓道:“大家都各自散了吧,我也得回去了。”

  七公主根本就不愿与她们玩,冷昤贴

  tang上去,还惹了七公主不厌烦,她们就不必上去自讨没趣了。

  九月初一,七公主在冷府玩到日暮黄昏才离开,玩得累了,就与温彩、徐兰芝说话儿,叽叽喳喳,说的那是孩子的话题。

  李氏站在远处,看着后花园里的几个如花少女,“大\nǎinǎi还真是个孩子!”

  她们玩的,也只有孩子才会玩。

  便是三房的冷昤也早就不玩这些了。

  玩打架,玩踩脚……

  七公主临离开的时候,又邀温彩和徐兰芝到宫里玩。

  待她一走,温彩与徐兰芝对视了一眼,“陪玩够累的吧?”

  “还好。”

  温彩笑,“幸好有你,否则我今天真会累得不轻。”顿了一下,道:“明儿,哥哥要到冷府添嫁妆,芝芝就别回冷府了,留下来陪我,明儿再随哥哥一道回镇远候府。”

  “好。”徐兰芝唤了丫头来,让她回去与徐氏说一声,免得家里人担心。

  夜里,因为白日玩得太累,两人都睡得很安稳。

  *

  翌日一大早,温彩与徐兰芝便起来了,先带徐兰芝去佛堂给老夫人请安,又见了冷家几位太太。

  众人听说徐兰芝是镇远候的妻妹倒也敬重有礼,老夫人和郑氏还给了徐兰芝一份见面礼。

  辰时正,温青夫fù抬着陪奁、嫁妆到了,相随的还有温二爷温墨夫fù。

  小厮们抬着颤微微的箱笼,用红纸包着,红绸扎花,或一抬实足的布料绸缎,或一抬精致漂亮的瓷器摆件,又或是一抬八宝妆盒,一抬共六三层,层层皆是一整套的头面首饰,那首饰也是实打实的,不仅是式样还是质地,都是极好的上乘之物。又或是一抬难得一见的前人墨宝字画,又或是备下的贵重补品……一应俱全。

  走在前头的二管家抱拳道:“冷家老夫人、大太太,这是我家候爷给六小姐添的嫁妆,共整二十抬,又备了田庄三处,店铺十六家,请老夫人、大太太过目。”

  有早到的宾客,看到这阵仗,不得不细细审视着温青夫fù,如果再加上前头的东西,这嫁妆也极是体面了。

  温青挺了挺胸:别当他们温家是好欺的,不把他妹妹当回事。

  老夫人接过添补的嫁妆簿子,粗看一眼,里面的东西都是极好的,随手又递给了郑氏。

  郑氏并没有看,笑道:“快请镇远候与夫人入座!”

  看了眼一侧站立的温墨夫fù,不待郑氏问出来,徐氏温声道:“这是温家二爷温墨与温二/nǎinǎi。”

  温墨是温家大房何所出,在家排序第二,现下是举人功人,尚未谋到差事,近两年正预备会试,极少出门,多是在家埋头苦读。

  冷昕笑着招呼温青、温墨两兄弟,“素闻镇远候年轻有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后花园那边已经备下了茶点,镇远候请!温二爷,请!”

  自有冷府的管事领了二管家及温家下人去一旁吃茶。

  郑氏又吩咐温彩招呼温家来的女客。

  后花园内,男客、女宾分作了两地。

  温彩便自与徐氏、温墨妻闲话,徐兰芝坐在一边,笑意盈盈,一双眼睛扫视着陆续到访的客人。

  “彩彩,今儿华华还来么?”

  徐氏面容一沉,昨儿温彩让徐兰芝过冷府来玩,她是知道的,也希望徐兰芝能认识几个同龄小姐,如此她就不会太过无聊。

  “华华是谁?”

  华华,是温彩给七公主华阳取的昵称,早前说要叫七七的,华阳公主道:“难听死了,还以为过乞巧节呢。”于是,温彩就唤她“华华”,七公主也没反对。

  徐兰芝笑着答:“是七公主。”

  徐氏轻啐道:“没大没小的,岂能乱叫。”

  温彩笑道:“大嫂,是七公主要我们这样唤她的。”

  徐氏没再继续说下去。

  徐兰芝因见徐氏来了,也没了昨日那般的天真活泼,生怕被徐氏训斥失了规矩,只得强扮着端庄,坐在徐氏身侧,看徐氏与京中的贵fù们寒喧,因徐氏现下是镇远候夫人,又是二品诰命,倒也不少贵fù愿与她说话、闲聊,而现在徐氏有了身孕,正与几个新fù们说育儿经,温墨妻也时不时的说上几句,她已经生了两孩了,一子一女,这颇让温墨妻骄傲。

  温彩chā不上嘴,只听着她们说话。

  正听得无聊,就见身侧的徐兰芝扯了她一下。

  徐兰芝指着人群里一个着粉褂的丫头,轻声道:“彩彩,那个丫头今儿古怪得紧,喏,还有你的小姑子,脸色也怪着呢,总是一副心不在蔫的模样。”

  温彩一阵错愕,“怪?”

  “你看那丫头的神色……”

  那丫头似很慌张,又似很焦急。

  温彩垂眸,这丫头是冷晓身边的贴身服侍丫头,刚才冷晓还在呢,这一会儿的工夫,人去哪儿了?

  <

  p>“二小姐呢?”

  被徐兰芝一提,还真没见到冷晓。

  她今儿可是以女主人的身份要陪入府的小姐说话的,小姐们那处就瞧见冷晞和冷昤了。

  温彩与徐兰芝jiāo换眼神,双双起身离去。

  肯定有问题!

  冷晓自打得知五皇子不会选她为正妃后,便有些不想入宫遴选皇子妃,可此等大事,原由不得她,淑妃又下了令,要她必须参选。

  一个不愿,一个强势,若冷晓坚持,一定会想法拆招。

  一时间,温彩的脑子里冒出一长串的狗血剧情,与徐兰芝穿过热闹处,直往女客休憩院去。

  刚转到僻静花径上,就见两个小厮搀住个少年,瞧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那少年一脸苍白。

  “杨二公子且忍忍,马上就到前边憩院了。”

  另一个壮实小厮道:“我家公子的身子素来很好,今儿怎的就犯头昏了。”

  温彩脑子里电光火石般地掠过一个词:下yào!

  “杨二公子……”徐兰芝沉吟着。

  温彩轻声道:“京城世族之中,杨家、肃毅伯谢家的规矩最重,这两家皆有儿郎不得纳妾的规矩。杨家是无子也不得纳妾,但可以从同族中过继子嗣,而谢家则有男儿无子三十方可纳妾一条。自来便是京中贵女们最理想的夫婿,这两家的儿郎也最是争气的,就算资质平庸者,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恶习。

  我在温家时,大太太、二太太就想替嫡女谋到这两家儿郎为夫婿。

  可这两家选fù的规矩也大,要看小姐母亲的贤德、才学。

  这杨二公子,是杨家嫡支二房的长子,在京城颇有才名……”

  徐兰芝面露同情之色:他会不会被人算计了?

  未进京前,就听刘家小姐说过京城里头这些尔虞我诈,这也是刘小姐愿意住在边城的缘故,虽说条件差些,但人与人之间的jiāo往更真诚。

  “彩彩,我要上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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