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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1 章

  慕容恒不放心,要是

  他一个转眼,再回京城,温彩跑路,他到哪里去寻人。温彩可是有逃跑“前科”的,他着实是冒不起这险。所以,当慕容恒从皇帝那儿领到接手顾谦的差使之时起,他就有了主意:这一趟江南之行,得把温彩给带上。

  虽然未婚夫妻同行,多少有碍温彩的名声,但他们已有未婚夫妻之名,且他拿定主意是要娶温彩的,如此一来,倒也无碍。

  驿丞道:“雍王与玉郡主的客房已预备了,雍王请!玉郡主请!”

  温彩扭头望了一眼,“红燕,盯着下人把行李抬到驿馆里。”

  红燕应声“是”。

  温彩与慕容恒并肩而行,“还未入江南,一路上就被人盯上了,到了江南这盯的人就更多了,你看看那驿馆周围,全成热闹的庙会了,小商小贩多不正不屑说,连衣着华丽的百姓都多了不少。”

  不需要说,所谓的商贩不是真的商贩,根本就是江南权贵派来盯他们梢的。

  慕容恒冷哼一声,“本王倒要瞧瞧,他们又搞什么鬼?”

  温彩问:“你早前因赶路谢绝了一路上官员的宴请,如今到了扬州若官员再宴请你,你去还是不去?”

  慕容恒将嘴附到她耳边,温柔笑道:“本王若去,定会带上你,你且放心,本王不吃独食。”

  当她稀罕那几口吃食不成?

  温彩挑着眉头,要不是为了帮他壮大声势,她何至穿得这么张扬隆重。

  双双对同来的年轻厨娘:“天气热,玉郡主和雍王想吃清淡爽口的食物,你做些清淡的来。”又扭头对驿馆的下人道:“给玉郡主和雍王备沐浴的香汤?这江南比京城还热。”

  扬州驿馆上下的人顿时忙碌开来。

  *

  在扬州某处僻静的别苑里,五六名官员、乡绅、商贾正围坐一处。

  当中的正是一袭青袍的田耀祖,一侧的手摇风扇正呼呼地转动,赶走了他的热闷,“雍王抵达扬州驿馆了?”

  “是!”房中垂手侍立着一个精干的中年男子。

  一个老乡绅带着几分丧气地道:“上回我便说不能动手,没除去顾谦倒引来了雍王。”

  顾谦是皇亲国戚,位高权重,若是死了,皇帝大不了换一个钦差。可他们没想到,这次来的钦差会是当朝四皇子。

  这是皇帝的儿子,谁敢再和上次一样行刺。

  若皇子死在江南,皇帝和太子一怒,少不得要大动江南。

  慕容悰行刺太子,照理该是死罪,可皇帝竟赏了他一个“思过候”,将其软禁府中。可见皇帝念着父子之情,到底舍不得杀了慕容悰。这回来江南巡视的是慕容恒,大家都知道在几个皇子里,这位雍王看似最无权势。可棘手的是,雍王得皇帝、太子看重。

  扬州雷知府抹了一把汗,对摇风扇的小厮怒喝:“没吃饭么?用点力儿。”

  这木制风扇是京城百货行里卖出来的,之后便有一些木工铺子陆续制造,一侧有个摇手,摇得快风扇就转得快,风扇风大,比寻常的手扇好,立时得到了各大户人家的喜爱与认同。

  田耀祖道:“请各位来是为了想应对之策的,若说带兵打仗,这雍王确实个人物。大皇子殿下说了,江南的仕子在京城闹得太凶,又传出了那等谣言,皇上不能不过问,雍王来也不过做做样子。

  大家怕什么?顾谦就是一条老狐狸,不也在江南丢了半条命。这雍王年轻气势,又带着个年轻姑娘,我一早就打听好了,他这是来游山玩水的,你们不要害怕,更不要多心。

  雷知府,你一会儿就代表扬州乡绅、富商前去下帖子,先试试雍王。”

  江南官商勾结问题,历朝历代都有,即便每任皇帝上任要整顿,可用不了多久,还是会故态重生。就说当今大燕天启皇帝,他登基第二年就大动江南官场,上至都督、道台、知府,下至知县,都换了一批。这新来的人,有升迁的,有去往他处的,也有因贪墨获罪的,换了一届又一届,江南土生土长的乡绅、富贾们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雷知府汗滴滴的,自从半月前接到消息,说慕容恒接替顾谦的江南巡视钦差一职,夜里就没睡过好觉。“田公子,这雍王有甚喜好,你倒是与我们好好地说说。”

  投其所好,这才是该做的。

  慕容恒前些年在北疆,他倒是与北疆归来的武官打听过一二,可这些武官多是粗人,连他们都说不好“雍王不苟言笑,与他jiāo好的是定国公、镇远候,许他们更为了解些。”定国公行事沉稳,着人从侧面一打听,也没问出过所以然,“雍王的爱好啊?他爱看书,在军中时,一有时间就看书,对,他还喜欢弹琴,那琴弹得极好。”

  田耀祖道:“雍王爱古藏真迹,像王羲之的《兰亭序》等,或是名家字画。再寻一把世间难得的好琴……”他顿了一下,想到顺郡王求而不得的女子,“哄不好雍王,还可讨好他的未婚妻玉郡主,雍王爱极了这位美人,哄美人的法子你们总会吧?”

  众人面面相窥,一个年轻公子笑道:“要是哄我的侍妾、粉头,在下……”

  男人爱美人,他们可以献上美人。

  可是这美人嘛爱男子,他们总不能当着雍王的面送美貌男子吧。

  他的话没说完,雷知府厉声道:“雍王妃、玉郡王岂是与那些粗鄙女子能比的。”

  田耀祖勾唇一笑,“我再告诫你们一声:虽然这位玉郡方年方十五,却是极其厉害的人物。你们可都得小心应付了!谁要是坏了大殿下的大事,小心全家xìng命。”

  众人连连应是。

  ☆、第199-200章 选妃

  第199章选妃

  温彩沐浴之后,在凉榻上小憩。

  红燕坐在一侧摇着风扇上的摇柄,风扇吱吱地转动着,不紧也不慢,风驱散了夏日的炎热,温彩倒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

  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夕阳如血,染红了西边的天空,鸣蝉的喧嚣刚静,又有蛙鸣渐起克。

  青莺立在珠帘后头:“郡主,扬州知府携扬州乡绅、商贾设宴,邀请雍王、郡主明日一早赴宴。”

  他们一行还未入江南,江南的官员、乡绅就早早得到消息了僳。

  他们要设宴,以慕容恒的xìng子是一定会参加的。

  他们要试慕容恒,慕容恒又何尝不是在试他们。

  青莺又道:“雍王着人送了一套新裳,又一盒首饰过来,让郡主明儿打扮得华贵些。”

  温彩摆了摆手,“他知道我的尺寸?”

  青莺瞄了眼双双。

  双双道:“不是青莺说雍王要给郡主做新裳么?是你找我要郡主的身量尺寸。”

  温彩不以为然,“新裳若不漂亮,我可不穿。”

  心下颇是期待,经由慕容恒替她预备的新裳。

  慕容恒这次执意带她来江南办差,又何尝没有避嫌之举,如果她不来,一个年轻、英俊的皇子,怕是这江南的官员、乡绅还不得想方设法地给他塞美人。

  双双笑道:“郡主,奴婢瞧过了,那新裳很漂亮。”在她前世的记忆里,慕容恒也是极宠温彩的,而今生从头再来,慕容恒对她的宠爱似乎有过之而不及。

  这才是注定的缘,无论前世今生,雍王慕容恒都是温彩的。

  温彩想的是要办的大事,只有把江南的水搅浊了,她和慕容恒才能办成“既要赴宴,可不能失矩,先取来给我试试。”

  红燕站在屋外,“禀郡主,顾大人要与雍王jiāo接事务,雍王今晚就不陪郡主用膳了。”

  “我知道了。”

  他们还没成亲,他整日搞得好像他们已经成亲一般。

  温彩换上了新裳,又让双双绾了个好看的发式,戴上她备的几套头面首饰,增增减减之间,虽年纪尚小,却亦有几分傲人风姿。

  双双一脸着迷地看着温彩,“郡主这么一打扮,可真漂亮。”

  慕容恒带她来江南,绝不会是担心她再度逃走,她道破了心结,当皇后下了赐婚懿旨之后,她不会再逃了。慕容恒带她同往,更多的是要与她一起面对这次大事,她没有拒绝,虽然知道顾谦在江南遇刺,更能说明江南的事务风起云涌。

  多了一世记忆的她,又怎会应付不好此事。她可以的,一定能助慕容恒顺利办好此处江南巡视任务,也能把江南政务了晓清楚,还江南官场一片清明。

  *

  次日一早,温彩陪雍王前往扬州城最热闹的翡翠别苑赴宴。

  二人共乘一车,雍王打起帘子看了眼外头,昨日那些商贩全无,街上往来的行人不少,商人的喝卖人,卖艺人的叫嚷声jiāo织一片,好一派江南繁华景。

  他如此小心,是怕被人听见么。

  温彩问:“阿恒,你想说什么?”

  慕容恒嘴角含着笑,眼里皆是柔情,“荣安候走的时候对我说,这次他能捡回一条命,多亏你的凤血。”

  温彩苦笑,她可不信是自己的血救了他。“那是邵师兄医术精湛。”

  昨晚,她听青莺说了。顾谦的致命伤在腹部,被刺客一剑捅断了肠子,这次幸亏邵铁拐来得及时,将感染的一截肠子清除,重新续上,又替他缝好了伤口,再加上这几年葫芦道长与邵铁拐总结的防感染、止血、消肿的猛yào一下,顾谦方捡回一条xìng命,昏迷了大半月才又醒转了过来,这期间邵铁拐一直在照顾顾谦。

  邵铁拐想着当年,也是温彩的一席话给了葫芦道长启示,葫芦道长这才专攻致命内伤,脾脏内伤、肠胃伤等,以前不能治愈的内伤,经过葫芦道长数年的钻研竟能得愈。但像邵铁拐这次,续肠诊治算是他第一次做,手术很成功,邵铁拐又如上次一样,把这功劳归咎到温彩身上。

  “可是……”慕容恒顿了一下,悠悠叹道:“顺娘,你当真不知你的血确有解dú治病之效?”

  温彩摇头,“都是京城人编排出来的,你还真信了?”

  她昔日引心头血给慕容恒续命,求的是心安,但世人不这么看,早已经认定她是“真命凤格”,所以连她的血都拥有奇效。

  慕容恒笑着捧住她的手,轻轻柔柔地吻了一下,“不是我信,在宫里时,我请心腹丁太医瞧过,他说……你的血确有此效。”

  “啊——”温彩吃惊。

  对永乐皇后的凤血能解百dú之事,她曾在书里寻找答案,“永乐皇后的血能解百dú,那是因她为解心疾之苦曾服食冰狐血,血液里越多越少有冰狐血能解百dú,能愈百病的些许功效,并非是因永乐皇后所谓的真命凤

  tang格之故。”

  慕容恒正色道:“你的血确有奇效。”

  温彩一脸不信。她的血能不能有奇效,她自是最清楚,她可没喝冰狐血那样的异物。“昔日引心头血为你续命,这纯粹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他敛额,“你说我是死耗子?”

  温彩笑,原是说一件很郑重的事,此刻倒带了几分揶揄,连连告饶赔礼,看似赔礼倒更像是撒娇,乐得慕容恒又不能罚她,亲昵地轻抚着她的脸颊。

  慕容恒道:“我听玉堂说过,你自打出生后就体弱多病,你祖母怕你难养活,才给你取rǔ字‘顺娘’。”

  只是现下,因着“顺娘”这名被钦天监的人一闹,被视为祥瑞,京城之内这唤作“顺娘”的没有一万,怕是也有三千,世人似乎觉得这名好,无论是权贵千金还是山野百姓都给自家女儿取名“顺娘”。

  慕容恒又道:“为保你xìng命,葫芦道长成了你家的常客,为助你强健身子,你祖母可没少给你吃各式yào品,久而久之,你的血便比寻常的血多了一些yào效。”

  听他说来,难不成她的血还真成唐僧ròu一样的东西了?

  想想就觉得可怕,她可不想这样,万一有人中了什么难解的dú,不还得追在她身后讨血解dú?

  温彩一阵恶寒。

  忆起记事起,每年她总会去马蹄山小住一段时日,祖母与母亲给她的理由是“你是葫芦道长的弟子,自然要到马蹄山小住,也好尽尽徒弟的孝心。”现在想来,每次上山,葫芦道长就让她喝各式各样的yào水,至今回想,都让她打寒颤,着实是那些yào的味道或辛涩,或微苦,或甘酸什么样的都有。

  小时候的她,着实是个病秧子,好像是十二岁过后,她的身子才渐次大好起来。

  杜七婶就不止一次地说过:“小姐的命是葫芦道长给救回来的,要不是他,小姐早就没了。”

  每每一生病,杜氏就不眠不休地服侍榻前,也至时间一长,杜氏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有时候温彩常常想,若是她的身子好些,或许杜氏也不会英年早逝。

  慕容恒面露忧色:“顺娘,我不会让你出事。”

  温彩微微颔首,梦里点滴涌上心头,对于他的亲近,她没有半分的抗拒,就像早已熟悉一般。

  他的宠,让她安心;他的温柔,也让她觉得踏实。

  “顾大人离开的时候告诉我,在江南我们可以相信贺兰绝。江南看似田家只手遮天,可是整个江南亦有好几股势力,顺郡王一派、冷家一派、瑞王府一派,另还有崔丞相一派,各派势力更是暗中较量。

  顾大人遇刺,是他发现顺郡王与冷家、崔丞相一派纠结在一起。而行刺顾大人的人便与顺郡王与冷、崔两派的势力脱不了干系。

  贺兰绝是瑞王府的人,瑞王只忠于皇上,据贺兰绝所言,早在五年前皇上就yù整顿江南官场。早前皇上派了三位钦差来江南,其中两人在江南暴毙而亡,另有一人无功而返。皇上这才让令瑞王chā手江南事务,也从中寻出端倪,不曾想江南官员竟拉拢瑞王,瑞王在江南的生意、权势都分了一杯羹,而贺兰绝便是皇上借瑞王之手安排在江南的一枚有用的棋子。”

  瑞王被江南官场的大染缸所染,便是皇帝也不曾想到。可同样的,瑞王不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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