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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9 章

  欢谢纤尘,否则不会如此宠她,但是慕容恪绝非慕容恒,他的喜欢在皇权与江山之下,爱情显得微不足道。

  “谢良娣是太子哥哥府里最受宠的,郑良娣以谢良娣体弱多病为由掌管了太子府。前儿太子府里一个怀孕三月的奉仪落胎,这可是太子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母后又气了一场。周贵妃接了一个皇孙入宫,那孩子三岁,长得粉妆玉琢,整日在母后跟前炫耀。才三岁,就能背好多诗,惹得父皇隔三岔王就去怡春宫去。”

  ☆、第212-213章 打探

  第212章打探

  七公主望着天空,絮絮叨叨地说着令她心烦的事。“二皇姐、大舅母前些天都在提我的亲事,二皇姐提的不是手握兵权的少年将军就是才华横溢的翰林院学士。大舅母更简单,她就想着把我许给池家表哥,要不直接嫁顾家表哥,再不就是大舅母娘家的亲戚……

  近来我碰到大舅母,都只能绕道走。遇上她,她又拉着我劝起几家的表哥来。快要烦死我了,敢情我不嫁表哥,就不成。我在她眼里,就是上好的肥料,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就必须得嫁亲戚家的表兄表弟才成。”

  温彩心里暗笑,谁说公主就快乐无忧,原来公主也有自己的烦恼,也一样会因为婚事被人烦。

  温彩轻声问:“你有喜欢的人么?遨”

  十公主接过话,“彩彩,我保证七皇姐没有喜欢的人,如果有就好了,她就可以跟父皇求赐婚圣旨。”

  “千金难买有情郎!”温彩轻叹了一声,年轻真好,可以躺在林间望天空,还可以诉说自己的满腹心事,“华华,在合适的时候,你就会遇到那个让你心动的人,你不要委屈自己,也不要退一步而求其次,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了,除了他以外,再不会喜欢别人。稞”

  十公主迷迷糊糊,翻身扒在树叶儿上,讷讷地看着温彩,“就像你和四哥一样?”

  温彩笑了一下,“华华xìng子好强,就算他日嫁出京城,皇后娘娘、二公主都不会担心。只是安安这xìng子太柔软了些,要是嫁远了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好?”

  十公主一脸羞红,“我说你,又扯我做什么?”

  “安安放心,你往后出阁了,要是谁敢欺负你,我就拿着兵器冲上门去给你出气,保管他们再不敢欺你。”

  记忆里,做这事的是七公主。虽然前世里,七公主未出嫁前,待十公主并不好,可后来她嫁离皇城,有一回听说冷家庶子欺负十公主,她挺着大肚子,提着宝剑冲上冷府,还真是吓住了冷家上下,并将冷家欺负十公主的事给张扬了出去。被七公主那么一闹,十公主在冷家的日子的确好过了许多,至少没人再给她气受。七公主在三年一度的大朝会后,随夫君、公婆离京,临离开前,还特意叮嘱了皇族宗长瑞王与景阳公主,请他们护佑十公主一二。

  那时候,七公主曾特意去瞧被软禁在皇陵的温彩,她对温彩道:“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并不是故意欺负十皇妹,我是生气,就算她在冷宫,她也是我的皇妹、也是公主啊?怎么那xìng子就可以柔弱得连宫人都能欺负呢。我就是想激她,想让她反搞,想让她明白她也是公主啊……谁知道,无论我怎么激她,无论我怎么欺负她,她还是那种任人欺负的柔弱样儿。”

  直到那时,温彩方才明白了七公主的心思。她满是愧疚地道:“华华,往后还托你多多保护安安,我和阿恒是护不了她的……”

  这一次温彩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未来的路如何难走,她一定会护住十公主,十公主的xìng子着实太柔弱。

  七公主是一个重情之人,一诺千金,温彩想替十公主讨一个承诺,让将来多一个人保护十公主。

  虽然她觉得让别人强大,不如自己变得强大来得重要,可谁会嫌多一个朋友。

  有一个人能真心对十公主,只此一点就让七公主羡慕,她有皇姐、有皇兄,亦还有父皇、母后,从小到大是宫里最得宠的公主,身边有太多的人对她好,可又有多少人是真心的。她有时候替自己悲哀,这也是她为何能视温彩为友的缘故,在温彩的身上,她看到了坦承,如果身边太多的人都是因为她是公主而jiāo好,但她相信温彩不会是其间的一个。

  温彩笑道:“谁要是欺负你,我就上门帮你骂架,你要打谁我帮你一起打他。”

  七公主手臂一抬,扯住温彩就香了一口,“我就知道彩彩最好。”心里暖暖的,有人能说这番话,不愧她拿温彩当朋友。

  一时间,三个女孩拥在一处,嬉笑打闹起来。

  笑声阵阵,仿若阳光,让周围的侍卫也为之欢喜起来。

  青莺站在不远处,正与几个侍卫小声地说话,“也只在这时候,我才觉得我们郡主还是个孩子。”

  一个男子接过话,笑道:“这个时候,我第一次发现青莺其实是个女人。”

  青莺大喝一声“找打”一拳击中他的腹部。

  *

  城南温府,温绿听说温彩回来了,乘着马车过镇远候府。温彤在乡下庄子上住了一阵,因为太子选妃、江南官商勾结案等诸事一冲,无人关注她的事,她又住回了温府,只是xìng子大改,再没了早前的张扬,也随和了许多,与温绿更是相处极好。

  姐妹二人到了镇远候府,先到桔院给温子群请了安,温子群抱着七姨娘生的幼子,正哄着孩子玩儿。又一起去了桂院见梁氏,梁氏正懒懒地倚在贵妃椅上,一边站着双双,正绘声绘色地与她们讲在江南的见闻。

  梁婆子、碧桃、碧柳等人瞪大听得甚是有趣,连院子里几个粗

  tang使丫头也聚有窗子外头当新鲜事听。

  “奴婢从外头采买东西回贺兰大都督府,那门口就跪着一很漂亮的年轻姑娘,旁边有块木牌儿,上面写着:小女韩若冰自愿卖身玉郡主葬兄!”

  碧桃笑了一下,“双双,这自古不都是卖身葬父么,一般写的就只‘卖身葬父’几个字。”

  “你们就不懂了,这后头才有一番惊险,精彩在后头呢。”

  梁婆子听得起兴,啐道:“让双双讲。”

  婆子下人们多是一辈子没出过京城的,哪里去过外头,自然对这些感兴趣。

  温绿道:“大嫂嫂,不是说六姐姐回京了么,怎的人没在?”

  “这人还没入城,就被七公主、十公主拉去骑马。估计过阵子就要回来。”梁氏示意她们坐下,又与双双打了个眼色。

  双双继续道:“我当成是新鲜事,回去告诉郡主。青莺倒比我还好奇,跑到外头去瞧,那外头瞧稀奇的人甚多……”双双又把韩若冰与青莺之间的对话,及围观众人的话都细细地说了,一会儿学着韩若冰的语调,一会儿学青莺的声音。

  温青到雍王府用了午宴,陪雍王闲聊了一个多时辰,因太子宣雍王过去叙话,他只得先回来,一进院门就听到双双的声音,那窗子下头聚了几个丫头,内院门外也有几个好奇的小厮那个侧耳聆听。

  “那贼匪说:‘三日之内,雍王殿下拿顾浩来换玉郡主,否则三日之后,你们就等着给玉郡主收尸。”

  温青想喝斥,听到这话,连他自个儿都紧了一下,再看周围的丫头、小厮一个个听得入迷,这双双出去了一趟,这嘴儿越发历练得伶俐了,还学会了讲故事。

  双双继续往下讲着,听得屋里、屋外的人提着心儿,“眼瞧着几个贼匪架着玉郡主就要离开,这时候玉郡主对雍王殿下道‘殿下上次与我下棋,说有一种棋法叫断翼。’”

  温彤按捺不住,“六妹妹,是让殿下除去那恶贼两侧的人?”

  双双点头,“郡主就是这意思,可是殿下哪敢啊,要是杀那两人,万一他们伤害了郡主怎么办?”她抓了茶壶喝了两口,“殿下不忍,青莺胆儿大啊。郡主便又说‘青莺,这棋法我也教你们。’青莺站在人群里,定了定心,突地手臂一抬发出两支袖箭,端端shè出石老大两侧的匪贼。就在这时候,郡主掏出了一把短剑,扬空一挥,嘴里叫了句‘寿比天齐’,嗖的一声就落到了腹部……石大老大喊声‘郡主疯了!’说时迟,那时快,青莺又shè了一枚箭袖,正中石老大眉头……”

  温绿气道:“六姐姐受伤了。”

  双双摇头,“郡主好好儿的呢。”

  温彤道:“你不是说她把剑落到腹部了?”

  “落到腹部,却没扎到身上,只是吓匪贼,他一受惊,就松了手,郡主一低身,青莺才能杀他……”

  温绿拍着胸口,“六姐姐真厉害,换作是我,定是想不到这样的法儿。”

  双双饮一席茶,“这故事还没讲完呢,这韩若冰韩家人也有些离奇呢,连郡主对他们一家都颇是敬重。”

  温青暗道:这丫头可以说书了,学会吊人胃口。

  碧桃问:“双双,她跟匪贼不是一伙的么?”

  梁氏道:“不是一伙的,就凭她求匪贼的那番话,就知道她定是被逼的。”

  双双轻叹一声,“她也是个可怜人。唉,仇人面临灭家灭族之危,可她的亲人却因此受到牵连前路未卜、生死难料。”

  只这一句话,惹得周围听者的心高高提了起来。

  梁婆子迎上温青,欠身道:“候爷回来了!”

  梁氏笑道,“正听双双说妹妹在江南的事呢。”

  温彩此行不虚,见识了那么多的人,还亲自主持了选美事,就是她想出来的那些法子,越来越周详、也更公道。

  温青脱了斗篷,“双双,那韩若冰是什么人?”

  双双面露难色,凝了一阵,方道:“回候爷话,她原是洛阳福星县人氏,父亲是姑苏凌波县丞,上任两年被人以莫须有的罪名害死。她母亲为了养大她和弟弟,就给富贵人家当下人,只等有朝一日替父伸冤后举家回返故土,只是这一等却是十四岁……”

  她尽量说得简短,神色带着几分伤感,“他们一家的事儿,比戏台上唱的还叫人难受、辛酸,郡主离开江南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韩家人,叮嘱贺兰夫人帮衬一二,甚至还亲自找了状师给他家写诉状,不妥之处,也是郡主亲自修改的。”

  梁婆子好奇地追问:“你且细细说给我们听听。”

  双双摇头,“郡主叮嘱过,不许我们多说。郡主还说,这件案子自有江南官员接手,相信不久之后,大家就会知道的。”她欠了欠身,“候爷、nǎinǎi,奴婢告退。”

  有丫头禀道:“双双姐姐,郡主回府了,冬葵姐姐叫你回去服侍。”

  双双提着裙子,飞野似地回了安然阁。

  不多会儿

  ,温彩又着冬葵过来通禀:“郡主说她今儿累了先歇下,明儿一早再过来给nǎinǎi问安。”

  梁氏道:“你们小心服侍着。”

  同是女子,温彩可以像个男子一样的办差、做事,这让梁氏很是羡慕,颇有些有妹如此,自当骄傲的样子。

  温绿道:“大嫂嫂,我们好久没见六姐姐,我想多住几日陪六姐姐说说话儿。”

  “芙蓉院替你们留着呢,也是经常清扫的,你们只管住进去。”

  温彤道:“谢嫂嫂!”

  温彤到底是嫁过一回的人,不敢住了正房,带着丫头挑了西厢房住下。

  温绿自与丫头住了东厢房,坐在窗前看了一会儿书方才歇下。

  温彩睡了一觉起来,天色才刚暮,将礼物归拢了一番,着双双、冬葵给桔院、桂院送去。

  温子群看着满满一箱的礼物,从布匹、吃食到摆件、饰物一应俱全,“顺娘还真是有心了。”

  冬葵垂首道:“郡主说这是孝敬大老爷的,请大老爷挑些赏给小太太及几位爷和小姐们。城南温家二房另有礼物,明儿一早就着人送回去。奴婢告退!”

  箱子里放着好三只锦盒,一摞地搁在箱子一角上,然后不是八匹花色新、颜色好的绸缎,又有夏天男子使的折扇,女子手里的锦扇,还有几把好看的江南油纸伞。

  六姨娘、七姨娘扫了一眼,二人jiāo换了眼神,七姨娘娇声道:“大老爷带我们姐妹住出来了,既是郡主孝敬大老爷的,这些就是大老爷的东西。”

  温子群道:“你们都出去。”

  “是。”

  桔院很大,如桂院一样都是二进寝院,外院住着下人、婆子,正房住着温子群,东厢房住着六姨娘,西厢房住着七姨娘,几个孩子又另住了一处院子,院子里备了婆子下人服侍周到。

  温子群斥退左右,独自一人蹲在箱子前,取了一只盒子,启开一瞧,是满满的一盒女子头饰,从耳环到钗子,又有男子腰上挂的玉佩、使的剑穗、扇坠儿一应俱全。又拿了一盒,里面是满满的一盒金元宝,每锭五两,耀花人眼,细细一算竟有一百两。他隐约觉得底下还有一张纸,取了金元宝一看,竟是一张二万两的银票。

  温子群更乐了,搁下锦盒又取了一只起来,再打开时,里头搁的是血燕窝。

  还是养女儿好,出门一趟,给他带了好东西回来,都是那些可恶的御史,弹劾他女儿受贿,否则孝敬他的东西更多。

  六姨娘、七姨娘等着温子群的赏赐,等了半晌也没个动静,双双出了屋,直望着正房内室的灯光发呆。

  温子群看罢了东西,抱了两匹好看的缎子出来,“阿六、陈七都进来吧。”

  二人齐齐进了内室。

  温子群指了一下桌上,“挑两样你们喜欢的首饰,再着绣房给你们做一身新裳。”

  二人喜上眉梢,各抱了一匹布,又挑了盒子里得意的首饰,“谢大老爷赏。”

  “阿七备浴足汤,顺娘回来了,明儿怕又要热闹了。”

  六姨娘微愣,早前镇远候府热闹,那是因为大家都在风传,说温彩许要嫁给太子,可这回太子已经大婚了,温彩许给了雍王。“大老爷,这与玉郡主有什么关系?”

  温子群心情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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