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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7 章

  着这件事对付我哥哥……”温彩不敢想下去。

  “皇上那儿并没有完全偏向周家,否则不会只是免了你哥哥的官职,你哥哥现在还是二等镇远候,正二品的候爷,没有皇上的旨意,大理寺还不能拿他下狱。”

  “小心些总是好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温彩哪里轻松得起来,感觉周家人现在就是一条疯狗,明明是不相干的人,也要咬上几口。

  慕容恒暖声道:“还有我呢,我会让人盯着大理寺那边,要是周家人敢闹得太过分,我也不是吃素的。”

  温彩道:“我让青莺这些日子陪着梁秋阳和七弟他们。”

  她是订了亲的人,偶尔一次在街头抛头露面便罢,次数多了,若被人发现,到底要招人非议。

  温彩在雍王府用了午膳,方带着青莺回了镇远候府。

  每日,青莺陪着梁秋阳叔侄、温檀到城西寻找那个买针线的大娘,也打听一些关于焦六的情况。

  就如温彩所猜的那样,周世子死的那天,焦六就没有回过家,就连他的祖母、弟弟也一并失踪了,据邻居所讲,早在焦六失踪前数日,焦家人就离开了。

  “你问他们去哪儿了?哟,这还真不知道。不过,我们听说是焦六在赌场发了大财,给他祖母和弟弟在乡下置了良田,让他们去乡下享福了。”

  “哪里是焦六发财了,听说是靠上了一门有钱的亲戚,去投奔亲戚了。”

  众所纷纭,但焦家人离开了是真的。

  每日青莺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安然阁,又与温彩讲每日打听到的新进展。

  温彩听罢,发了一会儿呆,已经三天了,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她还真想去城西,可是梁家人与温檀已经很用心了,为了寻找到知情人,每日早出晚归,梁秋阳三月要下场应考,为了温青连自己读书的大事都给搁下了。

  现在,温子林带着温红、温绯兄弟俩也加入了进来,只是他每天依旧在旺国街上打听情况,听说还真被他找到了一点线索,是一家布庄的掌柜,他亲眼目睹了焦六撞周世子后,就发现周世子胸前chā了一把匕首,甚至看到焦六消失在人群还撞到了几个人,其中有个大娘大声喝呼“焦六,你这个冒失鬼,又与人打架了?”他便记下了“焦六”这个名字。

  温子林打听到这个关键后,立即就把这线索禀报给了大理寺相熟的朋友,大理寺立即派了名捕前来询问这位布庄掌柜。

  掌柜又把自己知道的细细地说了一遍。

  “前几天为什么没与我们禀报此事?”

  “我老家有事,当天下午就去了乡下,昨儿才回来。”

  而梁秋阳等人,还没找到那个买针线的大娘,这让温彩的心情变得焦燥起来。

  想得痴迷时,双双低声道:“郡主,大\nǎinǎi来了。”

  夜浓如墨,已是二更时分。

  这么晚了梁氏来作甚?

  梁氏进了花厅,脸上的愁容未散。

  寒喧几句后,梁氏道:“妹妹,翁爹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听说今儿一早,翁爹带着小太太、墨三爷兄弟,备了厚礼去周家拜访。”

  这些日子,温子林父子,梁家叔侄一直在寻找线索,想证明温青的清白,可温子群不帮忙便罢,还在这个当口去周家示好。

  汪婶子立在一侧,“是二太太派人递来的话,从大房那边打听到的消息。大老爷上赶着巴结周家,向玄四爷求娶长宁候府的小姐为妻,还与周家说,大老爷已经与大爷断绝了父子关系,这……这实在太过分了。”

  温彩问:“周家应了?”

  “周夫人自然不肯把嫡女许给他,倒是把周家二小姐许给玄四爷。今儿一回大房,小太太母子那个得意呀,跟捡了个宝似的。”

  何氏一心想替温玄谋上一门光鲜的亲事,早前有护国公府的嫡出李小姐不娶,如今竟求了个庶女做儿媳,真真让人无语。

  也许温子群求的就是与周家jiāo好,想走周家的门道替他谋划前程、仕途。

  温彩颇是无语,沉默片刻后,道:“嫂嫂,他们做他们的,我们行我们的,既然他们不拿哥哥当亲人,我们就视他们为陌路。”

  梁氏吁了一口气,“世事怎会像妹妹说的这般简单。”就怕他日温青没事了,温青大房的人又贴上来,两房人一

  比较,这二房的二叔一家倒还有几分可取之处,至少在关键时候是偏着温青,没给他们夫妻添堵,人家也是一心要帮忙。

  案子还没有审,整个京城的人都说温青是杀周世子的凶手,直吵嚷得满城风雨,再因温子群在周家的表态,一个连父亲都认为儿子是凶手,这让百姓们如何看?

  “嫂嫂别太劳心,你还怀着身孕呢。”

  梁氏粲然苦笑,“在你哥面前,我只能装作没事一样,可这心里还是怕呀。周贵妃可是最宠的后妃,她要是多吹几句枕边风,我们镇远候府怕就要……”她摇了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温彩拉着梁氏,说了一些轻松的话题,开解着梁氏。

  梁氏笑了一下,“二婶递话来,说是大房明天要过府。妹妹,你说翁爹不会真的要与玉堂断绝父子关系吧?”

  “嫂嫂莫要想多了,该来的躲不了,哥哥是有主意的人,他心里有数。”

  姑嫂闲聊了一阵,又说了陈年趣事,梁氏心情略好受一些,近来她也寝食难安,她不愿让温青瞧出自己的心事,而温青也是刻意隐瞒着自己的烦燥,装作没事人一般,早晚习武,又去书房读书等。

  因为温青摊上了命案官司,早前上门的同僚、朋友顿时消失了踪迹。

  以前温子群住在府里,这些jiāo往应酬也是他在张罗着的。

  送走了梁氏,温彩躺在暖榻上。

  耳畔,回响着隐隐的说话声。

  那是工匠连夜在北边筑墙的声音,经过风水先生的瞧看,偌大的镇远候府一分为二,从中建了围墙,就真真被置成了两座府邸,但温青住的府邸是五之有三,不仅是房屋还是占地面积皆是如此,桔苑、漱玉阁都被划分了出去。

  明天,大房的人要来镇远候府,他们是来作甚的?

  如梁氏担心的那般,温子群是宣布与温青断绝父子关系?

  温彩打消了念头,温青摊上了这件难事根本不算什么,温子群怎的就翻脸如此快。

  曾有人说,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站着一个优秀的女人,而每一个极品男人的背后也会有一个极品的女人。

  温子群与何氏,就是一对极品夫妻。

  *

  这一夜,温彩辗转难眠,时近五更时分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次晨还在睡梦中,麻嬷嬷风风火火地站在珠帘外,问一旁做针线活的双双道:“郡主可醒了?”

  双双问:“嬷嬷有事?”

  “哎哟,出大事了。大老爷带着小太太及大房的几位爷到了,怒气汹汹快吓死人了,这会子已经往桂院去了。”

  温彩猜了一晚上,倏地坐起了身:“大老爷到了!快!快给我更衣,我要去桂院。”

  桂院,温青与梁氏坐在一边,温子群夫fù坐在一边。

  温子群一脸肃容。

  温青更是满眸寒意。

  何氏浅呷了一口,一双明眸扫视着桂院,每次来镇远候府,都让她嫉妒得发狂,温青夫fù屋里的摆件不知道比温府的要优上多少。汪氏给温青兄妹留下了多少好东西,她最是清楚不过的。

  温墨妻清了清嗓子,道:“大伯、大嫂,我们今儿来呢,是与你们商量几件事的。”话未落音,何氏便不满地瞪了一眼,温墨妻尴尬一笑,中规中矩地站在何氏的身后。

  温子群饮了一口茶,道:“玉堂,我也不兜圈子了,把你们的家业都jiāo出来吧。昨天,我们去了长宁候府,周夫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这一次周家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次杀的可不是敌贼,是周世子!只怕到时候朝廷要收回你的爵位,还要收没你的家产,与其被朝廷给收没了,你还不如jiāo给为父……”

  梁氏平静如常地看着温子群,这是祖母留给温青的,将来也要留给他们的儿女,她岂会答应,可早前温青便说过,这件事由他来处理。

  温青冷笑两声,“这么说,父亲来我府里,就是讨要我的家业。我手头是有一些良田、店铺,三成是祖母留下来的,两成是当年舅舅给我母亲补的嫁妆,还有一半都是我和妹妹自个挣来的。”

  何氏在心里盘算了一番,汪氏留下的那些她是知道的,而杜氏的嫁妆她心里也有数。当年温彩要嫁给冷昭,她便想过打温彩那份嫁妆的主意,谁知道这温彩在她面前装了几月的乖乖女,临了跟前,竟抄录了一份汪氏留下的遗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温青、温彩应得那份家业,迫得何氏不得不照样jiāo给温彩。

  温青手里的这笔家业,着实让人眼红。

  何氏笑了一下:“你杀了周世子,与其便宜了外人,不如jiāo给你父亲替你保管。”说到外人时,她的眼睛瞅了瞅梁氏,她实在没瞧出来梁氏哪里好,偏她是老夫人相中的孙媳fù。

  梁氏抿着嘴,并不接话,她拿定主意,要是温青应对不了这事,她也豁出去了,一定要给何氏一点厉害瞧瞧。

  何氏是平妻、小太太,连继母都算不上,她的婆母是

  嫡亲的杜氏,就如温青早前所言,何氏要是面上的礼拿得过去,他们敬上两分便是,但若何氏不知轻重,也不需给何氏留脸面。

  温青道:“你们来势汹汹地到我府里,就为了说这事?”

  温子群道:“你先把你手头的地契、房契jiāo出来,回头我们再谈第二件事。”

  身后的温墨想着温青手里捏着的那一笔家业,就激动得打颤。

  温玄更是紧握着拳头来按捺住自己的激动。

  他们都是何氏所出的嫡子,如果拿到手,就万没有再拿出来的道理,实在不行,到时候就挑唆着温子群把这笔家业给卖了,然后他们可以另置新的,换了地方、换了个样儿,就真真儿是他们的了。

  温青不动神色,不紧不慢地道:“既然来了,便一口气都说完,这些事我们不是都要谈的么,一起谈!”

  温子群面露难色。

  何氏已经抢先道:“第二件,我们今儿是来接玉郡主的。你都获罪了,总不能让未来的雍王妃背负上罪臣之妹的名声。所以阿彩一定要在城南温府出阁,至于嫁妆嘛,我这个当小娘的自然会替她置办?”

  温青“哦”了一声,“小太太可不会做亏本生意的,是不是到时候逼着我妹妹拿出银钱来置嫁妆。明明花了一万两银子,却告诉我妹妹,说是花了三万两?”

  他是一个男人,可不是傻子。

  何氏倏的一声弹跳了起来,一张脸又红又热,她和温墨兄弟俩的确是如此在私下商量的,只是未曾想到,此刻被温青一语道破。

  “拿了我妹妹的银子备嫁妆,然后你们赚上一笔,还赢了名声,小太太这算盘打得可真响。”温青搁下茶盏,他原不想过问这些事的,但是雍王说得对,男人不过问俗事、琐事,并不会降低男人的地位,相反的,因为了晓得多,反而是拓展了能力。

  如若不是雍王的一些话,他不会学看账簿,不会了晓自己手头有多少家业,更不会知道早前的徐氏是何居心。

  从徐氏之后,他学会了看懂人心,不再做一个简单的“粗人”。

  温子群大喝一声“温玉堂”,起身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小娘一心为了彩儿,你怎能这样说她?难道彩儿背着一个‘罪臣之妹’的名声好听?”

  梁氏忍无可忍,朗声反驳道:“大老爷,谁是罪臣?周世子的命案由大理寺负责,大理寺卿尚未开审定案,难不成大老爷就代大理寺卿、代表朝廷和皇上给我夫君定罪了?这知道的,说大老爷是我夫君的父亲;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人,是上门讨债的债主?”

  温子群指着梁氏,“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

  温青道:“长辈慈则晚辈礼。”

  你无仁慈,又何怪我们失礼。

  你不慈,自然我们也勿须有礼。

  温青淡淡地瞥了一眼。“说了这第二件,是不是还有第三件,说吧,无论多少件,都说完。”

  温子群正待开口,温墨道:“大哥,你还是先把地契、房契jiāo出来,免得他日被朝廷收没,好歹让父亲替你保管。”

  “墨三弟,怕是我jiāo出去容易,收回来难,回头你们再说是我自愿给你们的,而你们有权不还,我岂不是有理说不清?”

  温彩迈入桂院内院时,听到的就是温青的声音。

  前世时,温青就是这样被温子群、何氏母子骗走了地契、房契,最终也没能讨回来,只落得困窘一生。

  今生温青与温子群父子针锋相对,并直白了当地指出他们的用心。

  温玄咬牙切齿地盯着温青,他们千算万算,一直以为温青是个粗人,没想到现在还变得聪慧了,“大哥这么说,是不打算jiāo出地契、房契了?”

  “我的东西,别人不能肖想,同样的,我也不会去算计别人的东西。”

  这些东西,原就是他的。是祖母、母亲留给他的,他凭甚jiāo出来?祖母可是同样留了一份家业给温子群,也没见温子群把自己的那份jiāo给他。

  他终于明白,关键时候在温子群眼里,他与温墨、温玄的不同,温子群真正看重的儿子就是何氏所生的两个嫡子。

  他温青这一生,就与父亲无缘。自打一出生,温子群就不疼他,只因为他是杜氏所出的长子,更因为他出生的时候温子群还是个年轻的少年郎,温子群原就是个孩子,又哪里知道如何做父亲。

  可就算是这样,温青曾经也期望温子群能真心相待。过去的日子,温子群主动替他应酬,他以为这就是温子群变了,要弥补一份对他的父爱。

  他一遇到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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