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其他类型 >独妻策,倾城花嫁最新章节 > 独妻策,倾城花嫁TXT下载
错误举报

第 343 章

  们该死,全都该死。

  秦虎担心生出意外,亲自带人守着栖霞院,又出现几个黑衣人,武功高强,秦虎厉喝一声:“第五小组留下不动,我带人杀敌!西凉贼人,今儿来了就别想离开!杀!杀!杀!”

  三个杀字一出,护卫与会武功的小厮挺身而上,缠住近了栖霞院的蒙面人,而另外的一批人蚊丝未动,严守严防,警惕地注意着四下,不允任何人接近栖霞院内院。

  花厅上,麻嬷嬷抱着慕容标。

  温彩坐在正中央吃着茶点。

  青莺手握着剑柄,准备随时给冲进来的贼匪一击。

  而双双等几个丫头,更是一脸紧张,小心地站立在温彩的两侧。

  外院里,柔弱fù孺们聚在几间屋子里,一个个侧耳聆听,听见了外头的打斗人,生怕贼人冲门而入,刚有一个黑衣人从围墙外现身,便只听“扑”的一声,黑衣人在地上已然毙命,原来是栖霞院内的护卫一镖shè中,那飞镖上涂抹有dúyào,见血封喉。

  夜空中,掠过yīn森的笑:“呵呵——”第一个呵很响亮,刺得人的耳朵生疼;第二个呵尾音极长,像是半夜的鬼嚎。

  两道黑影从天而降,端端落在内院,走在前头的黑影衣袖一挥,又是“呵呵”的笑声,诡异的、骇人心跳的。

  双双一声惊叫,将温彩护在身后。

  麻嬷嬷抱着慕容标转身避入偏厅进了内室。

  几名护卫奔至,被中等个头的黑衣人缠住,那怪笑声的黑衣人直奔花厅,青莺纵身一闪,拦住去路,叮叮当当的刀剑碰撞之音传出,青莺的武功原就不弱,在这怪笑声的黑衣人面前却颇是吃力,但见怪笑人纵身一闪,以移形换影之速,青莺扬起了刀剑却再不能落下,“扑通”一声,青莺栽倒在地。

  怪笑人伸手抓向温彩,双双尖叫出口,而雪雁却先一步闭眼挡在温彩身前,怪笑人

  触及雪雁,一把捏住她的脖颈,眨眼之间,雪雁毙命。

  双双挺身而出,就算是死,她也要护住温彩。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一个男子喝道:“想伤玉郡主,且先问我。”却是一个着护卫袍、戴鸡面具的男子纵身闪出,拔出宝剑与怪笑人jiāo起手来。

  温彩端坐花厅,神色凝重:这声音好生熟悉。

  “燕国大内十二肖之一的御鸡,武功如此糟糕?”怪笑人带着讥讽,五六招下来,鸡面具男子已现下风。

  ☆、第316章 池睿之死

  鸡面具人道:“在下只是寻常护卫,并非御鸡。”

  他是寻常人,却能挡得来人十余招,如此便已足够了。

  三顺儿此刻大叫着:“秦护卫!秦护卫,快护驾!刺客进内院了。”

  这一声大呼,外院的秦虎心下一沉,一剑飞出干净俐落,直向蒙面脖颈,来不及细想,纵身一掠飞过围墙,出现在内院之中。

  秦虎自从在太子宫为助慕容恒,在青莺等人面前暴露了暗卫身份,索xìng从暗转明,做了慕容恒身边的护卫,现在还chā了护卫长。

  怪笑人慌张之中,出手更狠,一掌击在鸡面人胸前,鸡面人“噗——”的一声喷出口鲜血,却坚持力敌特。

  栖霞院外院的护卫,她几乎都见过,但对这人却是毫无印象,看他的身手竟与秦虎他们不是一路的,鸡面人的武功不是不好,而是难与怪笑人相敌。

  秦虎很快与内院护卫联手,将那中等个头的人毙命。

  怪笑人,一掌再出,鸡面人摇晃一下,却定定神挡在温彩身前:“只要我活着,你休想动玉郡主。”

  “找死!”他再落一掌,鸡面人生生受住,眸子里掠过从未有过的坚决。

  秦虎几人奔入花厅,与怪笑人纠缠起来。

  鸡面人身子一晃,正要倒地,却被温彩一把扶住:“你是谁?”

  这人不是护卫,更不是雍王府的人。

  温彩对王府中的护卫都见过,这几年对他们都是熟识的,唯独此人,似曾相识,却又有种莫名的陌生感。

  温彩犹豫一番后,终是抬手摘下他的面具,一张英俊的面容立时跃入眼帘:“池睿!”

  双双一片茫然:这人是王妃认识的。

  温彩错愕地道:“池睿,你怎会在肃州?你不是进金吾卫了么,你……”

  他粲然一笑,昔日畅园一见,情根深种,从此谁也入不得他的眼,然而舅舅、舅母、母亲却阻止他向温家提家,阻止他迎娶温彩为妻,只因为温彩是“真命凤格”,他将所有的情深埋心底。她在京城,他便留在京城;她随夫远去肃州,他离开金吾卫暗自相随。

  只求,能在暗处多看眼一眼便好。

  哪怕,她不知他的心思,不晓他的情深,他只想远远地看着她,直至有一天能放下她为止。

  情,不能放下。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深厚,厚重如山,令他难以放弃。

  他想:也许只有死亡,才能让他放下这段情。

  池睿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朵枯萎的山茶花,“玉郡主,这……这是当年你在畅园花房修剪下来的山茶花。”

  外头,传来了更大的吆喝声,肃州知州带领官兵赶到了:“贼人听着!敢在我肃州闹事,速速投降,保尔等不死,否则定要尔等死无全尸!”

  池睿听到那喊声,又是灿烂一笑。

  温彩道:“池睿,你这又是何苦?”

  “我无怨无悔,现在我觉得很快活!能保护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事……”他第一次贪婪地闻嗅着属于她的味道,这是淡淡的馨香,醉人的,却是这样的别样,他仿佛看到了一幕:那像是梦,又像是被他遗忘的久远记忆,他看见自己抱住了xìng命垂危的温彩。

  不,他不要她死在自己的怀里。

  如果是这样,他宁愿选择另一种方式。

  若在他们之间,有一个人必须要死,他希望死的那人是自己。

  温彩的泪,滑落下来。

  双双早已经泣不成声,她是知道的,前世的温彩死在了池睿的怀里。

  这一个男人,前世今生都深爱着温彩。

  “玉郡主,能死在你怀里,是我的幸福!”

  “池睿,你这个傻子,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着。”

  她一见他,一语叫出他的名,这对他已经是一件莫大的意外。

  池睿勾唇而笑,不是辛酸,不是苦涩,是一种满足的笑,灿烂的笑,仿佛多少等待都值得。

  温彩忆起前世点滴,再看着怀中的他,早已泪如雨下。

  怪笑人的连续三掌,已摧毁了他的五脏六腑,他口里再涌出一口鲜血,“你一直都记得我?”

  “是,一直都记得。”她未忘,是因这男子的痴情与执著令她动容,温彩悠悠道:“畅园相见的那天,见了你后,我在家等你上门求亲,可你一直没来,我想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前生有负于他,今世就偿他一个心愿。

  他的痴情,她全都知道。

  他苦涩一笑,原来是错过了。

  他以为她早已经记不得他,却不曾想她其实记得他。

  能这样死去,真好!

  而不是看她死在他的怀里,那一种无助与绝望,那一份撕心裂肺的痛,他不用再承受。

  这一次,他是幸福的,因为他知道她心里有他,这样就够了。

  tang他笑,涌出一口鲜血,鲜艳如花,惊艳魂灵。

  温彩大声道:“双双,传郎中!快传郎中。”

  然,他在她怀里闭上了眼睛。

  她不顾他的血染红了自己的衣衫,洇在她的身上,如同带血的玫瑰,又似啼血的杜鹃,她紧紧地抱住了池睿。

  对他的情,她是感动。

  前世的默默守护,今生的义无反顾。她来肃州两年有余,原来他一直就在周围,在她看不到地方,直至她身遇险境,他方才现身,有多深的情,才会令他做到如此。

  内院,进来的护卫越来越多,怪笑人见无力对敌,尤其是那叫秦护卫的人,身手更是不凡,张臂一扬,纵身上了屋顶,一名护卫“嗖——”的一声发出了飞镖,他挥剑一挡,传出悦耳的声响。

  “雍王妃,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我记住你了!”

  双双冲出花厅,对着夜空大吼:“王八蛋!你别走,你杀了人就想开溜,留下xìng命!”

  雍王府的动静就惊动了肃州知州府衙,知州大人领着二百名官兵呼啸而来。而肃州城内各大户、官宦人家亦都相继派出了家奴、家丁前来增援。

  顿时,内外jiāo夹,黑衣蒙面人被困在二门与大门的中间小巷里,进退维yù,想逃命,外头有肃州知州带的官兵,想进去,又有雍王府的护卫队、家丁、婆子等。

  温彩放开了池睿,嘴里呢喃道:“你怎这么傻?”

  他是这样的年轻,却选择了这样的方式与她重逢。

  他喜欢她,她曾经想过今生就嫁给他。

  然而,“真命凤格”的传言,让他不能得偿所愿。

  温彩强打精神,看着花厅上雪雁的尸体、池睿的尸体……无论是谁,皆让她心痛。

  三顺儿从一边出来,哈着腰唤声“王妃”。

  温彩定定心神:“外头的事处理好了?”

  秦虎抱拳道:“所有贼人或活捉,或毙命,皆已制伏,只是那个怪笑蒙面人逃脱了。”

  “告诉二管家,厚葬此次殒命之人!令人将池睿的尸体送回京城池府。”

  秦虎应“是”,今日若不是池睿出现,温彩许就被伤、被捉。

  慕容标被麻嬷嬷抱在怀里,躲在内室不敢出来,这会子听见外头平静了,麻嬷嬷方抱着慕容标出现。

  慕容标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青莺,大叫一声“青姨”便下了地,直奔青莺,拽着她的胳膊,秦虎一转身,手指一点,青莺睁开了眼:“贼人呢?贼人在哪儿?他妈的,敢点老娘的穴道,老娘要宰了他。”

  慕容标咂咂嘴,一扭头奔向温彩:“娘亲。”

  麻嬷嬷愣了良久,三顺儿突然飞跳了起来:“我的个天,世子爷会叫人了,世子爷说话了,世子爷会说话了!”

  麻嬷嬷这才回过神,一脸惊喜地望着慕容标:“会说话了?”似乎还没从之前的惊险里回过神来。

  温彩拉过慕容标,将他坐在腿上,柔声道:“瑞临不怕,没事了。”她眼里的悲伤却难在控抑。

  “娘亲,饿。”

  麻嬷嬷道:“老奴这就去小厨房取食物。”

  雍王府又恢复了宁静。

  秦虎与二管家见了知州,谢过增援的各家,又带着下人整理雍王府。

  大厨房被一把大火给毁了,好在那边的人都没事,若要重建需些几日,好在栖霞院有单独的小厨房,只是王府下人、护卫们的吃饭成了一个问题。

  温彩喂慕容标吃了一碗粥,方才给他脱了外袍歇下,然,她怎么也睡不着,一阖上眼,眼前全都是池睿的影子。

  他为了她,不愿听从顾谦的安排,不愿接手江南生意,只愿入金吾卫做一个普通的侍卫,求的是就是离她能更近一些。

  他为了她,远离京城、远离亲人,默默来到肃州,一待便是两年多。

  慕容标睡熟了,朦胧之中,他却听到温彩的一声长长地叹息:“池睿,前世今生,你、我注定无缘。”

  他睁开眼时,却见温彩坐在案前,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扬头一饮,一口而尽,“这条路,究竟对是不对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守护自己看重的人。”她又倒了一杯酒,“池睿,就当是我欠你吧,你一路走好,若有来生,你不要再遇到我,就找一个爱你、在意你的妻子过一生吧。”

  许是酒的缘故,温彩再回到榻上时,阖上双眼,竟是睡得出奇的好。

  前世在畅园的相遇,是偶然;今生在畅园的相遇,却是她的刻意。

  如若,她未曾在畅园遇到池睿,他是否就不会情牵一世,他依旧是那个洒脱、意气风发而快乐的池睿。

  温彩一时以来,她忘掉了池睿,当他再现的刹那,如电闪雷鸣,似天崩地裂,他从来不曾放下她,只是他换了一种方式守候、凝望,他不敢奢求结果,只为属于他自己的方式静默地、在暗处保护着她。

  他的情深如海,

  化成一张无形的天网,将她禁锢在中央,任她如何挣扎也逃离不掉。

  前世记忆、今生场景的jiāo替,前世她死在他的怀里,今生他却殒命她怀中,这似乎是一种宿命,又似另一种轮回,这一种不能有结局的情感,让她的心痛彻心扉、痛不可语。

  在池睿深沉的爱面前,所有的话语都显得多余。

  *

  运河码头,慕容恒刚到,就接到加急文书,是二管家递来的,说雍王府遭到袭击,并将捉到西凉贼子的事细细地说了。

  慕容恒紧握着手中的信:“西凉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肃州撒野!”

  当即下令,让玉门关、阳前、白虎关等与西凉边陲接壤镇守武将困住西凉人。

  慕容恒询问了一番码头上的事,又增派了肃州卫军所的官兵护送粮种。

  如此布署一番,之后十来日,再没有传来哪县粮种被抢的事。

  数日后,慕容恒回到雍王府。

  大厨房还在重建中,临时搭了一个棚子,暂时解决王府下人与护卫的吃饭问题。

  二管家、秦虎细细与慕容恒讲了那晚的惊险。

  让他们佩服的是,在那紧要关头,温彩没有慌乱,而是有条不紊地应对,打退了一拨又一拨冲入王府的贼人。

  在他们描述的时候,肃州知州的请罪奏疏已经递到了太子慕容恪的书案前。

  慕容恪厉喝一声:“蠢货,他是肃州知州,有西凉人潜入,险些害了雍王妃母子的xìng命,这等官员还留着作甚?”

  他拾了奏折,起身往养xìng殿去。

  养xìng殿里,皇后与秦荣妃正在陪皇帝用膳。

  秦荣妃一听肃州雍王府出事,害得俏脸煞白:“雍王妃和瑞临可好?”

  慕容恪道:“父皇请看肃州知州呈来的奏折,这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