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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7 章

  了五百万两白银,所以咱们府里这些日才有这么多的贼人来去寻七小姐。不光是咱们,恬王府、霜琴郡主府那边儿更乱呢。若是姑nǎinǎi没有失踪,孟老爷何至于如此大手笔?再说天下江湖人也不会弄错啊!”

  孟氏骤然推开素姨娘,惶惑的向前走了两步,只觉眼前阵阵发黑,手抚着太阳穴,身子摇摇yù坠。

  “夫人!”云娘和孙妈妈一左一右扶着孟氏就近坐下,端的端茶水,拍的拍前胸,好半晌才让孟氏缓过劲儿来。眼泪便开了闸一般涌出来:“我的卿卿,我的儿啊!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娘亲就陪着你去!”

  孟氏如此伤心,云娘和孙妈妈也禁不住落了泪,“夫人,您稍安勿躁,说不定事情不是这样呢?要不您先问过了姑爷在说不迟啊。”

  “对,对对!”孟氏曾的站起身,道:“快,快给我备车,我要去承平伯府!”

  孟氏慌乱的带着人急匆匆出去后,素姨娘脸上才露出个看好戏的表情。

  孟氏到伯爵府见了沈奕昀,不过呆了盏茶功夫就回去了。

  次日,就传来永昌侯夫人担心爱女病重的消息。

  云想容枕着沈奕昀的肩膀,素手无意识的把玩着他的衣襟,道:“也亏你想得出让母亲装病的法子。这下子应当无人怀疑了吧。”

  沈奕昀颔首道:“我见母亲如此焦急,不忍心真的瞒着她。你都不知道,当时我若是说你真的丢了,她怕是也活不过几日,怕要当场晕过去的。我又怕母亲表现的太寻常,让人起疑,就嘱咐她回去装病。母亲一听说你是要办大事,连忙点头配合,说只要你没事,让别说让她装病,就是真的病,病死都不怕。”

  说到此处,沈奕昀翻身将云想容压在身下,怕压坏了她,只敢给她些许重量,咬着她粉嫩的樱唇,半晌才略有些低哑的道:“母亲是真疼你。”

  云想容嫩藕一样的手臂还着沈奕昀的脖颈,娇笑道:“母亲自然疼女儿了。将来若我们有了孩子,我一样是宁可粉身碎骨也要让他过上好日子的。”

  “知道你伟大,可也不至于跟着我,就要粉身碎骨让孩子过好日子吧?”沈奕昀半撑着身子,大手抚上她尚且平坦的小腹,道:“放心,一切有我呢,相信我。”

  云想容嬉笑着压在他身上,笑道:“我自然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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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就到了八月十五,承平伯夫人到这会子也没有找到,许多人都暗地里猜测她是不是已经遇到了不测。而那些江湖侠士们的搜索也进行到了白热化状态。除了被闽王兵马封锁了的承平伯府,其余云想容有可能去的地方,就连京都以及附近的秦楼楚馆都被搜了个底朝天。

  白莫离却是已经耐不住了。

  他在屋里焦急的踱步,不多时就见喜宝快步进了门。

  “怎么样?还封锁着?”

  喜宝道:“是啊,闽王的人将伯爵府围的等闲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不过爷若是今日想出去也有法子,我才刚已经打探过了,守着后头送菜的小门的几个首位大哥我已经跟他们熟悉了,您若是出去,咱可以弄一身闽王亲兵的衣裳换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去。”

  白莫离眼睛一亮:“当真?”

  喜宝连忙点头。

  白莫离欢喜之后,犹豫的抿着唇。他到底要不要出府去报信?

  云氏失踪已有十余日,起先他就怀疑她到底是否真的失踪了,只是找不到证据。可是昨儿他去卿园和阿圆玩的时候,阿圆无意中说了四婶婶恶心难受。

  他仔细询问,阿圆说:“昨日听到卧房里四婶婶吐了。”

  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是以他可以肯定,云想容没有被掳走,还在府里!她千防万防,却忘了防一个孩子。

  现在他仔细回想事情的前因后果,云想容当真是兜了好大的一个圈子,利用江湖人士,将她所有的敌人都打击了个遍,锦衣卫那边不光是尉迟凤鸣,就连衙门里也死了一些人了。

  他必须要将云想容并未失踪的消息传给锦衣卫。

  只是他又怕云想容还有计谋针对自己。

  他感觉得到云想容对他没有善意。现在的事情也蹊跷,但他想不透云想容还有什么计策可行?是不是他引起了云想容的怀疑?

  白莫离前思后想了许久才慢慢释怀,云想容可以利用闽王名正言顺的打断尉迟凤鸣的腿。若是真知道了他的身份,又岂会放过他?闽王怕要直接冲进府里来拿他的。所以他并未暴露。

  白莫离有了这个认知,放下心来吩咐喜宝去安排今夜夜深人静之时换了闽王亲兵的服侍混出去。

  到了夜半三更十分,白莫离果然顺利的从后头买菜的角门大摇大摆的出去了,看门的亲兵收了银子,还笑着与他打招呼闲聊,好似他是他们的一员。

  白莫离放心的拐出了探花胡同,撒丫子飞奔而去。

  就在这时,蹲在墙头上的两个人,将白莫离的一举一动看的个清楚。

  第三百二十八章jiān细

  沈奕昀表情如往常那般,可紧握的双拳和颤抖的身子终究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他遇事无数,早已习惯了处事不惊,可如今这次,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平复心情。

  白莫离是他的亲兄长啊!为何会这样?为何云想容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世上他沈家的亲人就只剩下大哥一个,他怀着对亲情的期盼和对兄长的亏欠之意,对他掏心挖肺真诚相待。在今夜之前,若真发生什么危难之事,他是宁可不要自己的xìng命也会让兄长活下去的。

  可今日,他对亲情的所有期盼都成了泡影。他的满腔热血也似一瞬都冻结了。

  闽王同情的拍了拍沈奕昀肩膀,随即打了个呼哨。一瞬便有一黑衣人从对面大树茂盛的树冠中窜身出来,轻盈如狸猫一般落在墙头。

  闽王低声吩咐:“跟上他,看看他到底做什么去了。”

  “是,王爷。”黑衣人拱手应是,随即飘身跃下墙头,轻盈的如同黑色的雨燕,向着白莫离离开的方向飞掠而去。

  闽王携着沈奕昀跃入院中,道:“你没事吧?”

  “没事。”沈奕昀苦笑道:“我只是想不到义兄会是六儿所说的‘内鬼’。”

  闽王挑眉道:“你不会怨她吧?”

  “怎么会?”沈奕昀一愣,随即正色道:“我有什么理由怨她?”

  闽王沉默着打量沈奕昀,见他并非作假。这才笑容如常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先听回报吧。”

  “若他真是jiān细呢?”

  沈奕昀抿唇沉默,随即冷静的道:“为我所用。”

  闽王禁不住笑了,愉快的拍了下沈奕昀的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见沈奕昀心情不愉,也不多留。安慰了几句就负手离开了。

  漆黑的夜色遮挡住沈奕昀失落的表情,难过却如决堤的潮水一般汹涌难抑,他疾步回了卧房。进门便大步奔进了内室,一把将拔步床上正熟睡的云想容搂在怀里。好似只有她在他怀里,才能感觉到一些安慰,才能知道自己并非是孤独一个人。

  云想容浅眠,被偶然惊醒唬了一跳,“怎么了?”

  “吓到你了?”

  他声音没有平日的清越,变的低沉暗哑,在加他一反常态的举动。云想容想到她的布局或许今夜完成。立即清醒过来。手安抚的拍着他的背,柔声道:“是被吓到了,你这般难过。我哪里能不怕?”

  沈奕昀将脸埋在她颈间,呼吸着她发间柔软淡雅的馨香,半晌方闷声闷气道:“大哥出去了,义兄派人跟上,你所说的那个‘内鬼’十有八九是他。”

  果然如此。

  云想容此番行动,最大的目的就是要逼白莫离现出原形,且要让沈奕昀亲眼看到,可如今见他如此的难过,云想容心里也很不好受。

  “你不要太难过了。”

  沈奕昀摇着头,闷闷的道:“我很难受。很难以相信。别人都可以背叛我,唯独他不能,不该。他是我的亲哥哥啊!我对他掏心掏肺,可他却……现在我忍不住在想他当初与我相识后的种种,那些亲情,那些情义,难道都是假的?”

  本来就是假的,人家就是拿住你重情义的特点才来打感情牌。

  云想容心中腹诽,却只是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慰。

  如今的结果是云想容希望看到的,她不希望沈奕昀一直被蒙在鼓里,被白莫离欺骗感情,且对敌人毫无防备。

  “沈四。”

  “嗯?”

  “你怨我吗?”

  沈奕昀一愣,随即缓缓直起身,在黑暗的夜中望着她明亮的双眼,摇头,坚定的道:“我宁可要丑陋的真相。”。

  云想容叹息道:“可是害你如此难过,我心里难安,或许我不该告诉你,只暗地里防备着他就罢了,你不必如此伤心,且依旧可以平平安安。”

  云想容这样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毕竟她还是不忍看到沈奕昀难过。

  沈奕昀却摇头,正色道:“你做的已经够好,我才刚就说,我宁可要丑陋的真相,也不要美丽的谎言。我不管他为何会做这样的事,但他终究是背叛了我,背叛了沈家的列祖列宗,我今生便不可能谅解他了。”抿了抿唇,又问:“你是不是早就怀疑他了?”

  云想容诚实的点头,“所以我很早就派了人监视他。”

  沈奕昀意外的的望着云想容。想不到她竟然派了人监视白莫离。可转念一想,他面前的女子从来不是普通的大家闺秀,因异于他人的生活环境,她从小就早慧,且比寻常女孩都要狠辣,重逢时的他还被她逼得不得不低头与她谈判……

  种种过往回溯,沈奕昀深吸了口气,十分庆幸他爱上的女子是这样的她。她不但可以与他比肩而立,更可以独立的撑起一面,成为他最有力的助力。

  只是一个女子却要付出这样多,他十分心疼,也很是愧疚。

  重新将她揽入怀中,沈奕昀认真的道:“你做的很好。多亏有你保持着警觉,若是都如我一样被亲情冲昏头脑,或许现在我们早就已经又落入一个更加致命的圈套里。如今知道了他的居心,好歹我们可以防患于未然。”

  “更可以善加利用。”她漫不经心的话中却透着对白莫离浓浓的恨:“他胆敢欺骗你,不论他是不是你的兄长,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沈奕昀只是“嗯”了一声,静静的与她相拥,好似怀中有了她,就能让他忘记所有的难过与伤感。

  此时的白莫离正在尉迟凤鸣的卧房中。

  “所以你说,云氏很有可能根本没有被掳走?”尉迟凤鸣的脸色苍白如纸,此刻听了白莫离的话,嘴唇也跟着泛出了淡青色。脑袋里嗡嗡作响,几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白莫离正色颔首:“十有八九是如此,虽然我没有确凿的证据,可是你也知道,我呆在沈家这么久,对一些事还是有敏锐的感觉。云氏失踪前的几日,我去上院看孩子,曾亲眼看到她将一陌生的黑衣人带进卧房,两人在屋里叽咕许久,不知在密谋什么,若不是她的yīn谋,哪里会有那么巧,她一个fù道人家先见了外男,随后就被掳走了?”

  尉迟凤鸣的左腿已经断了,他颤抖着手攥着覆在腿上的薄被,腿上的疼和心口的使他浑身颤抖,险些咬碎了满口银牙。

  以云想容的xìng子,再看如今京都城大乱,她的所有对手都被江湖侠士闹腾的如惊弓之鸟的结果,他很难不相信这不是云想容的计策。

  无论是她假装失踪刺激闽王发怒来找他决斗,还是她开始就与闽王设计好了,让闽王借这个筏子来找自己决斗,实质的伤害都已经造成。

  太医说,即便骨头接上,今后他也很可能会变成一个跛子。

  她真狠啊!就因为他骗她去作为人质要挟沈奕昀,他就藐视他对她的喜爱,不顾他们多年的情谊,这般对他下狠手,且最羞辱的,还是让她的姘头来下手!

  尉迟凤鸣双目赤红,若不是行动不便,他真想去问问云想容到底为何如此狠得下心,更想将她捉来好生鞭打,让她身上开满血花,让她也尝一尝什么叫做彻骨的疼痛。

  白莫离见尉迟凤鸣脸色越来越难看,也知道他动了大气,虽然他如今没有了职务,可尉迟家在锦衣卫中的关系网和影响力依然都在,他可不敢开罪他,忙起身行礼告辞。

  尉迟凤鸣回过神来,笑着道:“辛苦你走这一趟,也难得你还记得来与我说这件事。”

  “大人说的哪里话?卑职对大人是忠心耿耿,大人不要灰心气馁,以您的才能,以皇上对您的信任和宠信,大人不日即可官复原职了,您且放宽心,好好将养身子才是。”

  尉迟凤鸣变便于他道谢,二人又寒暄几句,白莫离才离开。

  人一走,尉迟凤鸣就烦躁的将靠枕摔在了地上。咬牙切齿的连说了几个“好”字。

  “云想容,你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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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日后,失踪的沈夫人依旧未曾找到,而就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包括京都承载内,辽宁、甘肃、四川、河南、江浙、江西、湖广、云南等行省较大的城市中,同时出现了十余家名为“灵均楼”的店铺。

  这“灵均楼”的店面都不很大,可所做生意却是新颖奇特——专门收售各种各类的消息。但凡有消息的,不论大小,都可以来灵均楼估价兜售,而想要买什么消息,也可以事先就去灵均楼预约。如此奇特的生意,又是在同一日内各省同时间开业,立即引起了朝廷和权贵富商等的注意。

  沈奕昀散衙后急忙回了卧房时,云想容正在吃燕窝。见他急忙进来,禁不住笑道:“怎么了?火燎腚了似的。”

  沈奕昀满腹的惊讶、激动和疑问,在见到云想容之后反而不急着说了,搬了把jiāo杌在她身边坐下,只托腮望着她。

  沉默是最好的武器,云想容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奇道:“怎么了?莫非我脸上长了花不成?”

  第三百二十九章做大

  沈奕昀竟认真的点头,笑道:“当真是长的花儿一样。”

  “贫嘴。”云想容嗔他,随即放下白瓷盖盅,笑着道:“你要问什么?”

  沈奕昀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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