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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0 章

  ……”

  “……你还没说就睡了。”景柏然相当无语,这丫头怎么越来越古灵精怪了,莫非生了孩子,智商也高了不少?他的心思可千万不能让莫相离知道,否则准跟他没完。

  “说什么?”莫相离怨声载道,好不容易冰释前嫌有个好觉能睡,他偏偏东问西问,让她实在无语。

  “你说……第一眼见到我的事情。”

  “唔,那么远的事谁还记得……”莫相离哪能真不记得,那时从床上醒来,她第一眼便见到床上躺着一帅哥,还对她上下其手,她除了惊乱,哪里还有功夫去看他,当时他是圆是扁的她都没有记清楚,刚才不也情急,才胡乱诌了一个话题出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过此刻见他眉宇间隐隐有火光乍现,她唯恐他发火,赶紧滚进他怀里,手搂腰,脸贴胸,腿也趴上去。她知道他喜欢自己这么缠着他。

  果然,景柏然只能无语片刻,还是拥住了她,叹息:“你这么爱记仇,会不记得?你说吧,不管好坏,不要瞒我。”

  两人这样开诚布公的谈话机会很少,景柏然当年的霸道相缠,才最终让她为他心动,他心中也会产生不安,因此早已经做好准备,听她数落自己的罪行,哪里知道她竟会在这事上拿乔,勾得他心痒难耐,却又不往下说。

  他岂知自己一句话会让她zhà毛,“什么叫我这么爱记仇,我哪里记你仇了?”

  “好,不是记仇,是记xìng好,好不好?”景柏然见她眉头一挑,明明是很愤慨的神情,偏偏让她做出来却是那么的风 情,他又止不住心里的躁动,险些要扑过去将她就地正法。

  第一百八十一章最初的印象

  莫相离窝在那里,久久后摇头,“是真的记不太清楚了,那时候我只觉得你身上的气势很凛人,明明是你欺负了人,偏偏还做出一副吃了亏的表情,其实那时,我真的有些恨你夺了我的清白。”

  “那时候的我给你就是这样的感觉?”景柏然想起她清醒过来后惊惶失措的神情,明明害怕,却又是故作镇定,其实那时候的心是一片柔软的,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

  他总以为自己接近她是因为英欢的仇恨,实际上在与她相处的那些日子里,他从来没有记起关于仇恨的事。直到后来,他确定自己已经无法失去她,想要悬崖勒马,事情却早已经失控……

  她想了想,久久不语,怔忡间,只闻他的气息和着沐浴后的清香似来,原来有些东西早已经深人骨髓。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跟我讲……”如果两人能够心平气和的像现在这样说话,也许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她的xìng子倔强独立惯了,许多事情都闷在心里,他不问她不说,可又有谁知道,夫妻之间,便是由袒诚二字维系的?

  “我……怎么跟你讲?”回想往事,他根本强势得不容她拒绝,又遇上父亲的事需要钱,她哪里还记得心里残存的那点恨意。

  他轻笑,只拥着她,“你要讲了,可能情况就会不一样了。”他叹息,“那些不管了,以后……你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跟我说。”

  莫相离嗯了一声,反问,“那你有心事,也会跟我说吗?”

  景柏然摸摸她的头发,“阿离,我们……本来就应该这样,夫妻之间,是不需要存在秘密的。”

  莫相离只问他,“那你现在,有没有心事要跟我说?”莫相离想起了洛琳,想起了刘妈,景柏然应该还有许多话要说的。

  景柏然偏头想了一下,然后将她拥进怀里,告诉她:“目前……除了你,还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成为我的心事。”

  莫相离似乎略有些失望,顺着他的话问:“我怎么是你的心事了?”

  他沉默半晌,后来抬起她的下巴,声音低微,“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明知道我对你,以后不要悄无声息的从我身边离开,好吗?”他微微笑了一下,笑容苦且涩,他想起了那些找不到她的日子,他几乎都以为自己会疯掉,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即使拥有了全世界,但是失去了她,他不会快乐。

  莫相离沉默不语,他的话,她懂,她也不想那样毫无征兆地消失在他眼前,可是当时觉得,留在这个城市,与他看着同一片蓝天,与他呼吸同一个城市的空气,她会受不了。他爱她,所以他宠她放了她,想到那日他眼泪不停地往下落,那样高傲的一个人,却将自己最脆弱的模样呈现在她眼前,她就觉得心疼。

  正如现在,莫相离觉得胸口似乎快被什么情绪胀破,闷闷地抽痛,她说:“柏然,以后,我再也不会任xìng的离开。”

  他听见了她近似承诺的话,心却未松,隐隐间总觉得有些事情又将劈头盖脑的袭来,他的手仍握着她的下巴,一动不动,莫相离去拿开他的手,和自己的五根手指jiāo相握住,她把那jiāo缠在一起的双手移到自己的脸颊边枕着,湿热的眼泪流淌下来,,延着她的眼角滑在他的手背,莫相离不懂,为什么此刻内心这样平静,自己却要流泪呢?

  湿热的眼泪烫灼了他的手,景柏然声音低哑,“阿离乖,别哭了……别哭了……”他去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眼角,还有那么多那么多永无止境的泪水。

  莫相离轻轻地啜泣,她不懂这样的时刻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泪水。

  “阿离……乖,别哭……你就在我身边,这样已经很好。更何况,我们还有了囝囝,乖,别哭,我们的囝囝有多可爱?我那样爱刀,只因为她是你用了半条命生下来的,你为我生的骨ròu,……别哭了,只要你……只要你生生世世陪着我,让我宠你,疼你,我已十二分地高兴,阿离……别哭。”他伸手揽着她将她抱进怀里,莫相离的眼泪流在他的胸口,浸进睡衣,浸进了他的心。

  莫相离想起了许多,想起在陌生的拉斯维加斯,她每夜忍受着妊娠带来的腿脚抽搐,半夜总是从梦中惊醒过来,脑海里残留着景柏然无奈凄惶离去的背影,他越走越远,她伸手想要叫他回来,可是一张嘴,她却发不出音,她着急地想去追他回来,可是她一跑,腿就开始抽搐,然后惊醒过来,她就会对着黑漆漆的房间,一直流泪。

  老人常说,怀孕的时候哭多了,孩子生下来就会爱哭,可是当时她也顾不上那么多,白天她可以戴着面具过活,到了夜晚,她的脆弱与难过就再也掩藏不住,好在现在孩子很乖,也很少哭,让她安心了不少。

  景柏然哄了许久,终于哄得她不哭了,他抬手拭着她的眼泪,亲了亲她的唇,“阿离,我爱你,我爱你……”他凑在她耳边,一声又一声地说着爱语,莫相离感动极了,心底最后的那点苦涩也蒸发掉,爸爸,你看到了吗?女儿现在很幸福,是否女儿幸福了,你也能够原谅他了?

  莫相离哭得嗓子哑哑的,鼻子也堵塞起来,她闷闷地推开景柏然,自己才刚刚止了眼泪,他又来招她,她爬起来,下了床,景柏然见她不声不响地下床,连忙翻身坐起来,惊声问:“怎么了?你去哪?”

  莫相离看他那么着急,心有戚戚焉,她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哭得跟花猫似的,我总要去洗洗吧,要不明天早上起来,眼睛肿了,不好出去见人。”

  说着她就向浴室走去,景柏然也连忙翻身下床跟过去,浴室里,莫相离放开冷水清洗自己的眼睛,然后拿了条毛巾冰敷,她只是找了个借口,并非真的怕自己无法见人。

  哪知道景柏然会尾随她而来,他闲闲地倚在玻璃门上,给莫相离灌迷汤,“我老婆这么漂亮,就算眼睛肿了,还是还个大美人。”

  女人谁不喜欢听见别人称赞自己好看,莫相离破涕为笑,透过镜子眄了他一眼,“不要再来招我啊。”她那一眼风 情万种,景柏然只觉得全身热血沸腾,他本已经打算今晚放过她的,然而饥渴了好几个月的身体,却经不住她任何一个轻微表情的挑逗。

  他站直身体,走过去从她身后绕过去握住她的手,声音沙哑道:“我帮你敷。”

  他拿过毛巾将她转过身来面对他,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大概是刚才哭得声嘶力竭,也好在已经坐完了月子,否则她那一通哭,老了眼睛就要跟着一起受罪了。给她敷着眼睛,她猫儿似的眯上眼,神情有几分享受,此刻脸蛋红彤彤的,就像一只苹果,他忍不住心里的渴望,凑过去啃了一口,就再也把持不住。

  莫相离睁开眼睛时,就见到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眼前,他眼底似乎酝酿着一场风暴,他的唇已经急切的覆上她的,莫相离一阵叹息,她知道刚才那场情事他刻意自持,是因为那时候她对他还有心结,这会儿心结解开,他便再也不想强迫自己。虽然此刻她并不想,可是他一旦打定主意要和她做那些事,她现在再怎么躲闪都是徒劳无益的,他要吻,也只能任他。

  嘴被他的舌头挤进去,填得满满的,两人的舌头在拥挤的口腔里缠着,绞着,津液不断地被吮出来,又不断地被他吞咽下去,他的疯狂与急切可想而知,莫相离舌头都被他吮麻了,她轻轻捶着他的胸,自己的嘴都要被他吞下肚去,让她心惊胆颤。

  景柏然抬起头看着她气喘吁吁地嗔视着自己,眼中水光dàng澜,终于不是刚刚那种被迫承欢的模样了,便把手伸进伸进她的衣领,一寸一寸地揉,将她的衣衫渐渐褪下,她生育过孩子的身体比以往丰 腴了不少,显得特别白皙,他的火气越烧越旺,看着她腹上的那道六寸长的粉色伤痕,他再难掩心痛,蹲下身子,吻上她的伤痕。

  她全身一抖,只觉得那道伤痕被火烤得一阵阵刺痛,她伸手扶住他的脑袋,精短的发刺着她的手心,麻麻痒痒的痛,他大手一拉,将她的睡裤与底裤一起拉掉。她身体最隐密处便呈现在他面前。

  “好美。”他倾身上前,一下子啃咬住一边的花瓣,莫相离抖得如风中落叶,她抱着他的头,无意识的哼出了声,被爱过的身子,迅速湿润起来,景柏然伸出手指,在她密林深处揉着,捏着,花液很快润湿了他的手。

  他抽出手指,将她压向洗手台,自己快速褪完衣衫,将她的臀部抬高,从后面冲进了她的身体里。

  莫相离皱着眉低低哼了一声,突然想起点事来,便扭着要退开,他自是不让,问她怎么了,莫相离咬了咬唇,“刚才你就没有带套,现在你又不……,万一……”

  他还以为她又怎么了,他看着镜子里她水色粉润的脸,淡声道:“你刚生完孩子,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怀孕的。”说完他按着莫相离冲撞起来。

  镜子里,莫相离的的rǔ波不断的晃dàng着,由轻微到剧烈,白花花的一再刺激景柏然的感官,他伸手揉着她的柔软,搓着,挤着,生过孩子后,她的双 rǔ真的**了许多,他一手都掌握不住,一揉,便有白色的rǔ汁从指缝里流了出来,那景象真的迷死人。

  莫相离的手撑在洗手台上,十指微动,似想抓住什么,又似想扔掉什么,她低低地喘息,任他冲撞自己最最软弱地地方,一抬头,便看到镜子里奢糜的景象,她急慌慌地垂下头,不敢再看。

  他看着她在镜前一言不发地任自己占有,心里柔软成一片,此刻他方才觉得自己空虚的地方都被填满,他低声唤她,“阿离……阿离……喜欢吗?”

  第一百八十二章臭男人

  莫相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喜欢说不出口,不喜欢他就会变着花样折磨自己,直到她说出喜欢为止,可是自己那里的感觉似乎越来越强,既害怕他越来越大的力道,又隐隐觉得,他这样填满自己,好像是女人能得到的最好的恩赐。

  高 潮很快来临,莫相离咬着唇,断断续续的呻 吟还是从她齿缝间传出来,和着身下的水声,在浴室这不大的地方响彻起来,他却没有满足,将她翻过身来面对他,然后他低头咬着自己的rǔ,麻痒痛感一齐袭来,她差点就要尖叫出声,他这时却又将自己挺入她的身体里,下面的力道越来越猛,莫相离叫了一声,攀住他的肩膀,脸埋在他的颈肩处,他也环抱住她,两人紧贴得像对连体婴,他凑在她耳廓处,热热的呼吸伴他沙哑的声音一起砸进她的耳膜,“喜欢吗?阿离,喜欢吗?”

  莫相离只觉得全身都要被他撞碎,她偏头一口咬在他肩上,他突然喘了口粗气,**出来。

  两人气喘吁吁地靠在洗手台上,身后的镜子折shè出两人相连在一起的模样,她的脸上有满足有娇媚,她的头耷拉在他肩上,过了好久才从那样的激 情中平复过来,好一会儿,她撑着他的腰,从他身下挪出来,下身rǔ白色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滴落下来,她脸上又是热,连看都不敢看景柏然,便匆匆走到浴头下,打开热水冲洗自己的身体。

  景柏然走过去,双手按住她的腰,莫相离感觉到他正在背后分开自己,她挣了挣,仍被他硬闯进去,“哎,你……”无奈的责怪很快被撞碎,莫相离双手勉力撑在浴缸边沿,他却还伏在她背上,唯恐压不垮她似的,莫相离半是酸软半是恨地撑了一会儿,忍不住求饶,“别……轻点儿,柏然,我……我撑不住……柏然……”

  最后一声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可是欢爱时的求饶,怎样都是带着几分娇意的,他听她这样求着,只想让她就这样死在他身下。

  景柏然享受着她在身下全然的臣服,他宠着她,却也虐着她,这么多日夜的分离,他要将过去欠下的全都一一讨回来,她现在是属于自己的,即使两人曾有过分离,有过吵闹,她现在也是这样低声下气地在他身下弯成最卑微的姿势任他亲狎亵弄。

  景柏然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不对,可他没有办法停止,除了心与心的jiāo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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