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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陆羽晋升到天地境,整片天地都引起了共鸣,相反,由于北冥神剑术太过逆天,使得北少华受到了这片天地的排斥,为大道所不容。陆羽等于是占据了天时和地利,北少华又怎么会是对手?

  事实上,北少华虽然是地煞境的强者,但是力量远远不及陆羽,只有区区一百马。就算是陆羽没有九天玄雷作为后手,虽说不一定能够将北少华擒拿,但是绝对能够与之抗衡,这完全打破了“境界高一级压死人”的铁律。

  “你、你不是魂者?魂者不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魂气,ròu身也不会如此强横,莫非你来自魔族,或者妖族?抑或是其他世界?”北少华被魂气大手死死地压住,就像一个压扁的蛤蟆,别说是逃跑,连动都不能动一下,之前的嚣张气焰完全dàng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丧魂落魄。

  “很遗憾地告诉你,我就是魂气大陆的人,并非来自其他世界。现在我来问你:北极冰域主要有一些什么势力,各自有何纷争,最近有什么异常现象发生?”说话之间,陆羽完全控制住了北少华,魂气大手不停地在他身搜索着,首当其冲的便是那颗无上至宝北极天珠,紧接着,一本古朴陈旧的秘籍也搜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丹yào和符箓,陆羽倒是没有放在眼里,他最感兴趣的是那本秘籍,书页并不是寻常的纸张,而是用羊皮制作而成,其中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封面上并没有写名字,翻开之后,只有七页,就是刚才北少华使出的七大招式,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文字,图形,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薄薄几页的秘籍中,刻划了不知道多少字,多少图案,多少剑意。陆羽细细地看时,灵魂似乎都沉浸了进去,仿佛来到了一片剑冢内,不计其数的宝剑都埋葬在其中,而在剑冢中央,一个孤绝冷傲的人影在不知疲倦地演练剑术,气势冲天,似乎要移山倒海,劈天裂地,一剑斩灭大道法则。

  陆羽差点连精神都被吸入其中,好在他修炼了大衍精神术,稍微一运转,就将精神意念收了回来,随即把这本秘籍收入了紫微玉符中。

  “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某个世家或门派的天才人物?如果真是这样,我应该有所耳闻才对!还有,你打听我北极冰域的事,究竟有何企图?”眼看着陆羽将他洗劫一空,北少华是yù哭无泪,可是也不敢反抗,毕竟现在连小命都不保,反抗也是白搭,只能低下高贵的头颅,一点一点地套出对方的底细,再作打算。

  “不愧是北极宫的镇派之宝,放在北少华的手里,简直是暴殄天物!”陆羽并没有将北极天珠放入玉符内,而是轻轻地握在手中,静静地感受着那股至纯至净的寒冷气息,语气似乎也跟着冷了几分:“只管回答我的问题,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别以为你踏入了地煞境,我就杀不了你,只要我再用一点力,你就会被压成一堆ròu饼,到时就算是你们掌门亲自前来,也救不了你!”

  “是是是……”北少华心神一凛,战战兢兢地说道:“北极冰域幅员辽阔,到处都是冰天雪地,门派林立,形势十分错综复杂,但是最为重要的就是三大势力,其一便是北极宫……”说到这里,北少华隐隐的流露出几分自豪之色,但是一看见陆羽皱了皱眉,不敢再有任何停顿,继续说道:“其二便是太玄门,其三便是圣女宗,不过,圣女宗极其排斥男xìng,一直都只收女弟子,就算是招收男xìng,也只是当成奴隶一般对待……”

  V210

  孙氏王妃的气派不能算最大,不过是来了数千人。舒鴀璨璩这数千人,打出来她全部的王妃仪仗外,还打出来辽东王的华盖。

  凤鸾带着看热闹,郭朴微微一笑,不忘和凤鸾玩笑:“这是显摆给你看的。”凤鸾这一会儿很精明:“才不是,是显摆给你看。”

  郭朴发出轻笑声:“居然骗你不倒。”凤鸾嘀咕:“她又不知道我来。”

  虚了辽东王华盖的孙氏王妃按品大妆,面上一沉。怀远大将军身边居然有女人?她怒目身边的人:“他妻子几时来的?”

  “郭都护这里,我们安chā不下人。有几个呆得住,也不敢乱传消息。想来他妻子在不是要紧事,他们以为不值得传信。”

  孙氏沉着脸下轿,郭朴一步不迎。凤鸾不解地看看他,郭朴不动,凤鸾也随着不动。她分明的看看郭朴,再看看脸色难看的孙氏。似有的稚气,把她的年纪消下去好些。

  见孙氏走近,郭朴淡淡拱一拱手,这是他的地盘,他这么见礼,孙氏王妃只能咬牙忍着。郭朴还有话:“王妃来得巧,我妻子在,让她陪你最好不过。”

  随着话音,凤鸾移步上前行礼,郭朴目光炯炯盯着,只是这一个行礼之间,孙氏已经不能忍受。

  郭夫人轻笑垂目地下,眼角却往丈夫身影飞去。郭朴像是随意看着,其实目光如炬,半点儿不揉沙子的样子。

  受郭朴冷遇几次的孙氏,默默的忍下来。不得不有笑容:“郭夫人请起。”凤鸾可以感觉到这笑容,是为着身后郭朴而发,她起来埋怨地看一眼郭朴,像是在说自己能行。

  郭朴多了一丝笑意,吩咐她:“请王妃进去,我和将军们说几句话。”凤鸾借着这话殷勤过来:“王妃请。”

  到大帐前,郭夫人笑意多多,以主人身份又说了一句,听着极体贴,其实只显主人身份:“帐篷里味儿不好,我初来都不惯,王妃不要见怪。”

  她站在那里,大红百花穿蝶衣衫俏生生随风而扬。眼角儿并不带挑衅,也不暗比眼风。郭夫人的眼睛先往自己丈夫那里关切一看,再看自己的女儿。

  只这温柔的两眼,孙氏王妃无形中暗提精神,这是下马威。她不相信自己以王位相托,郭朴不知道轻重?而郭夫人,这个出身不好的女子,她不知道轻重?

  轻轻哼一声,孙氏心想,战场上也经过,难道怕你一个后宅里的女人?她就势大摇大摆:“我习惯这个味儿,你不习惯,这里不是你久呆的地方。”

  到坐下来,孙氏打量凤鸾,不见她有不悦。凤鸾忙个不停,让人送香茶,摆自己带来的果子,又取出几色针线,当然不是凤鸾亲手做的。一定要送给孙王妃。

  孙氏警惕不已,对那粉红嫩黄针线狐疑地看着,再目视身边女官,见她们点头,才故作大方的挥手:“收下来。”

  又取几件东西送给凤鸾,凤鸾喜滋滋,让丫头接下来。

  孙氏王妃还少有这样的机会,她在自己王府,也不怎么和女眷们话家长。而郭夫人,显然当她只是个女眷。

  凤鸾抓住她说个不停:“你习惯这味儿,唉,你吃了苦,这不是我们呆的地方,”孙氏微直眼睛,回她一句:“战乱不停,我怎么能安乐?”

  “就战乱,不是有将军们。”凤鸾似把她当成知己,明明帐篷里全是人,她带着偷偷地笑,像两个人独自私语,而且还放低声:“我们哪里会打仗,就是王妃你,我知道你厉害呢,朴哥常说过你,”

  孙氏身子坐直一下,对着郭夫人不知道天真还是无邪的面庞问:“说我什么?”凤鸾道:“说王妃能干,说王妃武艺好,”

  “过奖了,”孙氏王妃心情大好,郭夫人下一句笑逐颜开:“对我说,京里有好人家,给王妃说一家。”

  “啊?”孙氏嘴唇微张,慢慢沉下脸。凤鸾只当没看到,还是笑容可掬:“我说呀,王妃是什么样的人材儿,怎么能相中一般的人,朴哥说,”

  孙氏恨不能把凤鸾嘴堵上,对她左一句“朴哥说”,右一句“朴哥说”,十分不耐烦。自以为找到凤鸾真实意图的孙氏故意冷冷淡淡:“郭都护说什么?”

  “他懂什么,他说的人全一般,这样的事情,王妃不要怪,回京去,还是我给你办。”凤鸾体贴地就问:“可巧儿见到王妃,王妃喜欢什么样的,对我说,我为你张罗。”

  哑然的孙氏王妃正要打下凤鸾威风,凤鸾又叽叽哝哝说起来:“不是我说话,王妃身边的人也不为你着想,想来侍候不好。”

  “你这话什么意思?”孙氏王妃借机想撕破脸:“郭夫人侮辱我的人?”凤鸾先讶然,再掩口轻笑,笑过不慌不忙道:“要是侍候得好,怎么只想着王妃去上战场,不给王妃张罗张罗?”

  孙氏王妃张口结舌。

  郭夫人还有话,是怜惜地道:“我和王妃一见如故,这件事儿你不要担心,我一定给你张罗。女人,没个男人还行,”

  “我没有就行!”孙氏忍无可忍,说出来以后愕然,上了郭周氏的当!凤鸾叹气,又埋怨起来:“这样可不行,你眼前一个人过得,以后下雨有风,总有一个人不行的时候。我还是为你张罗,你不喜欢,再重新挑选就是。”

  孙氏不敢再理会她,喊过自己的人:“请郭都护来,我来是和他说话,”郭夫人一声惊呼,打断她的话,匆忙站起:“是了,你看我糊涂了,王妃是来踏青,请,外面去。”

  再和她踏一回青,孙氏觉得自己不占上风。正说不出去,又怕郭夫人留下来陪自己个没完。她忍气出去,见郭朴派人正好来请:“都护说外面走走。”

  外面走走,是孙氏王妃高高在上,锦衣华盖走在前面。程知节出自钟鼎玉食之家,郭朴说他比别人懂礼数,让他去陪孙氏王妃。

  再就是将军们走在中间,主人郭都护一家三口在最后。孙氏不时回身看,总看到那笑容嫣然的fù人,离自己丈夫不太远,也不太近。

  他们的女儿,生得俊俏的二姑娘,在父母中间,不是撒个娇。胖乎乎的郭世保是跑前跑后,一会儿不停。引得母亲要喊:“世保,又摔了一跤。”再对丈夫娇滴滴看一眼。

  不到三天,孙氏王妃落荒而逃。至少带着落荒而逃的架势。凤鸾又送了她一堆东西,给王妃女官平添不少麻烦。

  大家都以为郭夫人不会是好意,找不出来东西里有玄虚,就拆开来细细地看,全是给自己找麻烦。

  回去的路上,孙氏王妃才明白过味儿来,此生出拳打在一团无处着落上,是不多见的一回。还有一个人记忆犹新,是宫里的贵妃娘娘。

  郭夫人的意思,在孙氏王妃看来,是不屑于争斗。fù人几句絮语,就把自命豪杰的孙氏王妃弄走。

  凤鸾离开的时候,带不走二妹。二妹和母亲急眉愣眼:“他在这里我就要走,让他走,我不走!”

  凤鸾同女儿硬来一回:“非走不可!”郭世保心理得到平衡,喜欢地助威:“不走母亲不疼你!”没有包子在,二姐怎么能一个人留下来。

  二妹冲出来去找父亲,郭朴在校场上和几个人说话,见女儿奔来,先喝斥她:“好好地走!”二妹含着泪水过来,郭朴不用问也明白,刚劝一句:“不是带你来玩上一回?”

  “我不走!让他走!”二妹过来的路上见到程知节,手准确无误地指向他。程知节是跟着二妹过来,正憋着气无处出。见二妹手指,有了过来的理由。

  就是一个瞎子不会看,也可以感觉程知节从头顶到脚心,无处不在的火气。郭朴分开他们,对程知节道:“你原地站着!”

  “让二妹回家!”本军之中敢给郭都护脸子看的程知节出口就是这一句。二妹上前一步,抬腿就是给他一脚。

  闷闷的响了一声,程知节没有躲避:“要是这样你会回家,你再来几下!”二妹拿他全无办法,直奔父亲:“我要和父亲在一处,回家去母亲只想着世保!”

  郭朴要骂:“混帐话!”见女儿两行清泪流下来,郭朴噎住。程知节也愣住,这是他见到的二妹第二次哭。

  没有哇啦震天响的哭声,只是无声的流着,再轻轻抽泣。

  “好了,不走要听话。”郭朴哄哄女儿,二妹还是委屈,不时扫一眼程知节,很想要自己的流星锤。

  她练了好几年熟了手,说还就还,二妹轻声求父亲:“给我打一副。”她没有说什么,郭朴满口答应:“好。”

  父女两个人都不看程知节,程知节袖子里取出流星锤,在手里晃悠着,自言自语道:“我这个有几分玄铁,寻常铜铁不如我的轻巧。”

  二妹对郭朴露出可怜模样,郭朴心里叹一口气,这是哪一辈子的冤家,如今聚上头!

  晚上夫妻相聚最后一晚,凤鸾在看将军们名牌:“依我说,就宇文将军吧。”郭朴在烛光下面无表情:“那个小子虎视眈眈,他答应?”

  “不是有你,”凤鸾惯常的话又出来,郭朴听着受用,但是实话实说:“我一次向着他!”凤鸾糊涂了:“你……?”

  郭朴才不是喜欢:“他不娶还不行了!”凤鸾放下将军名牌过来,柔声道:“以前我不答应,是怕女儿小,和他玩惯。现在孩子们大了,小王爷真的喜欢?”

  “汾阳王不会答应!”郭朴当头一盆凉水,凤鸾抿着嘴儿笑:“这有什么,不是有你在。”郭朴抱过凤鸾看她红唇:“小嘴从来就甜。”

  他道:“汾阳王不答应,他也得来给我赔礼!”凤鸾从来没有这么放心过:“他不赔礼,二妹也有好归宿。朴哥,以前不爱你当将军,现在看来,你全是一片为女儿的心。”

  郭朴啼笑皆非,再一想这是金子,拼命往自己脸上贴,也有中肯:“军中儿郎不拘小节,有他们的长处。”

  帐篷外面,程知节遇上二妹。二妹是来看母亲,程知节在淡淡月光下站着,并不避人,是早早候着。

  月光静如流水,把一切喧嚣都屏蔽。程知节站在那里,带着浅浅笑意,仿佛很久以前,他就是这样等着。

  “给,”伸出来的手上,放着那一对流星锤。程知节有几分狡黠:“你玩惯了,怎么丢得下,再打去,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得。”

  二妹想想他说得很对,就像姐姐心爱的书或笔墨,来到关城也随身。自从程知节来,二妹还没有和他单独说过话,或者说是平静说过话。

  月色流淌着,多出来的不仅是静谧。二妹和程知节忽然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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