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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4 章

  对方的内力有什么用。

  圆儿憋了会儿,忍不住chā话说:“南宫小姐下这种yào用,起码得下那种,让人一沾就会死的yào。”

  南宫婉婉倒抽了口气,觉得圆儿那一脸憨厚的样子,竟然张口就说得这么恶dú,而且她手里就是有这种yào,也是要见血的。

  她倒是有一种小蛊虫,但也不算是她养的,是以前的南宫婉婉捣鼓出来的,算是保命绝招。

  这这蛊血能在瞬间钻到人的伤口里,使其血液凝固直至死亡。

  苗疆虽然有这一门绝活,但好在他们都信因果报应这一说,而且苗疆大多数人都平静的生活,学蛊不过是为了自保。

  一般所用的,都是些伤人却不要命的蛊dú,只为了给自己一些逃脱的时间。

  “杀、杀人?我、我才不要!”南宫婉婉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圆儿在黑暗中瞥了眼睡在床边的南宫婉婉,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连浅浅都没有说话,她刚才chā话,本来就逾越了。

  室内静了好一会儿,南宫婉婉才小声询问浅浅。

  “难道你也觉得要直接用那种一招致命的dú吗?”

  浅浅闭起的双眼未睁,缓缓说道:“这倒不用,不过也不能如此鸡肋,起码在消了对方内力的同时,得给我们提起示警才行!那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又不会要命的,你可以多弄些出来。”

  浅浅也是现代人,哪里不清楚南宫婉婉的想法,自然不会跟她说什么,对方都来要她们的命了,她们就不要客气的回敬回去。

  说到底,浅浅和南宫婉婉也差不多,虽然看着比她狠一点,但也不是一个会轻易取人xìng命的xìng格。

  这或许是生存在法制社会下养成的习xìng。

  在宫里的日子,说来是无趣的,浅浅除了练字也找不到其他的事情可做,闲来倒是让王府把麻将送来打了一个下午。

  隔天又替南宫婉婉将短发修减了下,倒是显得人十分的俏皮可爱,就是不清楚这时代的人,有没有这种欣赏眼光。

  毕竟在他们眼里,第一眼看到短发时,不会意识到发型什么,只会觉得她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才要绞发。

  在约定期的第九天,清澜来了,并且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这才浅浅连日来的担忧消散了许多。

  “我已经找到了子衍,并把他接到了府里,不过他如今腿摔断了,还在昏迷之中,这段时间怕是只能在床上好好养伤了。”

  浅浅双手合十,一副谢天谢地的样子说:“还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

  清澜眉眼闪过一抹犹豫,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浅浅沉浸在邱子衍活着的喜悦中,倒也没有注意清澜的特殊。

  “对了,你说他腿摔断了,太医怎么说,会不会影响以后走路?”浅浅想起这点,又紧紧的拧起了眉。

  清澜皱了下眉说:“断的骨已经接好了,太医说这几个月好好养伤,倒是不会有影响,能恢复过来。”

  “这就好!”浅浅又是一阵谢天谢地,这才问说:“对了,你有没有问邱子衍他是怎么逃过一劫的?噢,我一喜忘了,你刚说他还在昏迷中,你应该没来得及问才是。”

  清澜抿了抿嘴,犹豫下还是坦白说了。

  “子衍这次去收购田地粮食一共带了山庄里的四人,其中三人被人追杀时,就已经死了,另一个人在我们找到子衍时,死在回来的路上了。”

  浅浅愣了愣,脸上的笑容退散,有些麻木的问了一句。

  “死了山庄的四人?就是那些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

  清澜不忍的说:“嗯!就是他们,而且子衍这次能逃过一劫,也多亏了他们,其中有一个和子衍换了衣服,戴了他的面具,与他跑了反方向,不过两边虽然跑的方向不一样,同样被人追杀着,只是换了衣服的那个少年由着另两人相护逃离,可惜他们三人都没逃脱。”

  浅浅声音哑了哑,一脸低落的说:“当初买下他们的时候,本来就是把他们当成工具在训练,目的也是为了确保我们的安全,如今看着他们为了保护子衍而牺牲,我心里怎么这么难受?”

  清澜张手,紧紧的将浅浅搂到怀里,低声劝慰说:“别这样,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我也一样!”

  听到他们死了的消息,清澜心中都闪过一抹异样,毕竟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人,更何况是一向心软的浅浅。

  他就是怕浅浅伤心,所以才犹豫着说与不说,但想着以后她总会知道的,瞒着她也不好,至少现在知道了这事,虽然伤心,还可以送他们最后一程。

  浅浅脆弱的窝在清澜的怀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的原因,心思特别敏感,清澜安抚了许久,她才好一些。

  两人细声聊了会儿,浅浅详细问了那四位少年是哪四个,了解了他们的情况,又告诉清澜,让他转达给阿大,一定要好好厚葬这四位少年。

  “希望他们下一世投胎一个好人家,不用再受这些苦了!”浅浅窝在清澜的怀里,眼神有些空洞的说着。

  她到底没有铁石心肠到可以以命易命的地步。

  虽然很感激这四位少年如此保护邱子衍,因为邱子衍若是不在了的话,她定然会更伤心,但是她也没法在听说这四位少年舍命了的情况下,表现出庆幸。

  伤感完,又敲定了四位少年的身后事,浅浅他们还是要面对现实。

  舞阳公主的事情迫在眉睫,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这几天裕皇子窝在寝宫里,倒是没有闹事,但同时,谁也不知道他在计划什么。

  裕皇子住的那个寝宫就如浅浅这边一样,同样不让别人chā手,里面的人全是裕皇子自蜀国带来的人。

  或许是舞阳公主的死,又或许是裕皇子的配合,这些天下来,裕皇子不断的派人出宫买各色酒楼的招牌菜带来宫里来,皇上也没有阻止。

  “可有查到什么有利的情况?”浅浅单手轻抚肚皮,一脸凝重的样子。

  清澜半敛眉眼,低声说:“仵作在那姑娘的身上倒是验出了些事情,知道那姑娘身前已经中了剧dú,但就是查不出是什么dú,而且中dú的潜伏期这么长,死后七天才在尸体上显现出来,一般人家若是中了这种dú,怕是不易被发现了。”

  浅浅想了下,冷静分析说:“这就表示这对兄妹可能不认识这背后黑手,他可能就是直接对那姑娘下了dúyào,然后借此威胁。”

  清澜目光闪了闪说:“只怪那暗卫太蠢了,竟然信了这种人的话。最后妹妹没有救成,自己一条命搭了去,还害了胤亲王。”

  “怎么说?”浅浅好奇的坐直了身子,觉得这话中有话,他们应该是查到了些,她不晓得的事情。

  清澜低声说:“我去查问过发现暗卫尸体的人,他说暗卫被发现的时候,摆了一个很奇怪的姿势,他是跪着的!后来我细问了下,想了下才明白暗卫为什么要跪着,他跪着的方向正好是朝着胤亲王府,显然他是觉得愧疚的,才会在死前摆出这样一个姿势。”

  浅浅蹙眉,一时不好说什么。

  这暗卫虽然蠢,中了人家的圈套,但是人活在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在乎的人事,被人拿捏住了弱点来威胁,就是这么可悲的一件事情。

  说来说去,也是魏国有这么一劫,每一个暗卫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能活下来的本事是不用说的,作为一个工具,也是不可能有任何感情牵扯的,不是上任暗卫的传人,就是孤儿。

  哪里会晓得碰上这么一个,兄妹分离了十几年,能够重遇,重遇了还能相识,这一明一暗两处生活的人,在没出这事前,相信他们兄妹都以为这次重遇是老天的眷顾。

  但谁会想到,这是老天跟他们开的一个大玩笑。

  这位暗卫,若不是有这么一个弱点,对方不一定会挑了他下手。

  “……所以我觉得,这位暗卫是自愿去死的!”清澜淡淡的声做出总结。

  浅浅听了他这样分析,也觉得他说得十分有道理,自古忠义两难全,暗卫或许在选择背主救妹时,就没想过苟活。

  只是他始终忽略了人xìng的残忍,他忘了他一死,他那柔弱的妹妹,怎么可能会逃过一劫。

  “但是这些都没有什么用,而且就算子衍醒了也没用,我们王府没做这事,我们心里清楚,子衍醒了,也只能跟皇上解释,事情与我们无关,但还是不能给裕皇子一个准备的答复。”

  清澜说话都不免有些急躁了,本来没多大关系的事情,因为皇上把浅浅扣在宫里了,他感觉就是他自个儿的事情了,最重要的是几天下来了,事情却没有大的进展,这让他如何能淡定从容。

  “皇上那边有查到什么吗?”浅浅拧紧了眉,双手轻放在清澜的手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抚。

  清澜微嘲的说了一句,“能有什么,我们王府都查不到,他不是一样的。”

  浅浅略微垂眼,问:“那汉国那边怎么样了?直觉上,我就认定了是他们,然后这么多天下来,他们一点马脚都没露出来吗?”

  清澜压抑的说:“还真是这样!除了那天来宫里辞行,其他的时间都老老实实,和以前是一样的,甚至说,比起以前还收敛了许多。”

  浅浅微微张了张嘴,眉眼一闪,淡然道:“这事要么不是汉国做的,要么就是他们早就计划好了全盘事宜,而且一环接一环,早有准备,根本就不需要璟皇子chā手。”

  “是后者!”清澜十分肯定的口吻,与浅浅的想法不谋而合。

  但是这种事情,不是凭直觉就行了,没有真凭实据,谁也拿璟皇子没有办法,除非是想在和蜀国误会没解开的情况下,又和汉国闹僵。

  想到这里,浅浅突然正襟危坐的说:“明天不但是十日期限,而且汉国一行人,也是明天离开。”

  “对!”清澜眸光沉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浅浅担忧的说:“璟皇子他们这一走,黑锅我们不是背定了吗?不说证据更难找了,就算找到了蜀国这边也不会信了啊!汉国人在的时候,我们什么也查不出来,他一走,倒是什么都浮出水面了,蜀国会以为这是嫁祸吧?”

  清澜轻轻应了一声,把他想法说了出来。

  “汉国这次倒是豁出去了,可能一次把埋在魏国的暗桩全用上了,而且还是那种埋在最底层,可能是自小就在魏国长大的那种人,这才会使得我们对付起来这么棘手。”

  “嗯……”浅浅低低应了一声。

  清澜又说:“散布消息的人也查出来了,有五户人家之多,而且他们是上一辈就在国都定居了的,家中有老有小,呵……”

  清澜说罢,自嘲的轻笑了一声。

  这种普通的百姓,几代人住在这里,几十年了,谁会想到他们是敌国的jiān细,说出来,都觉得可笑。

  “难怪出事时府尹没有第一时间查出是何人所为,这五户人家互相掩护,一时之间倒是的确会绕成一个怪圈。”浅浅皱眉,她也没有想到这种情况。

  不免有些好奇的说:“未必他们就分得清自己是哪一国人,特别是这一代和下一代,应该都是在魏国生魏国长的吧?”

  清澜目光沉沉,敷衍的回了一句。

  “这我倒没问。”

  浅浅看清澜的样子,好奇的问:“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

  清澜突然握住浅浅的小手,在她手上写有三字,并说:“这东西不是他们要的吗?没有得到,就这么走了?”

  浅浅咬了咬下唇,想到这次布的局,以及国师给人的感觉,怎么看都不像半途而废的人才是。

  “你这样一说,给我一种感觉,明天晚上他们应该会有所行动。”

  清澜一副聆听的样子看着浅浅,浅浅又接着说:“今天晚上应该是安全的,毕竟你和我今天晚上出了事的话,明天魏国一定会扣留汉国的人,所以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明天他们走时,对付你或者我,也有可能是国师晚上直接回来掳人,毕竟以国师的武功,晚上来掳人可能还轻松一些。”

  清澜沉默了下,一脸懊恼的说:“以他们的行事风格来看,应该会掳了你来威胁我,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当初就应该说东西在你的身上。”

  浅浅微微一笑,安抚清澜说:“不在在意这些,毕竟我们不是神,哪里晓得事情会走到这一步啊!而且就算掳了我去,我相信以清哥哥的本事,也会把我救回来的。”

  清澜目光灼灼的看着浅浅,对上她全心依赖的眸子,不免有些心虚。

  他和国师jiāo过一次手,对方也许是念在羊皮纸没得手的原因,并没有对他下狠招,但是他却探不到对方武功的深浅,当时心里甚至有一种恐慌。

  这是清澜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

  他自小在狼堆里长大,所以很清楚在面对敌人时,要在气势上强硬的压倒对方,更不可能露怯。

  但是这次,国师并没有使什么yīn招,甚至没有下狠手,他心里却是不自觉的升起了恐慌,那是一种对强者的畏惧。

  这件事情,清澜一直压在心里,他不敢告诉浅浅,怕她多想,会影响身体。

  就是到了这时候,清澜仍是没有告诉浅浅。

  其实夫妻俩人心里跟明镜似的,都明白国师的武功深不可测,他们不是国师的对手。

  第九天的晚上,在安静中度过。

  次日一早,浅浅也没有赖床,早早的就起来了,并派了好儿她们去打听裕皇子那边的动静。

  毕竟晚天还没有结果的事情,浅浅也不相信一个晚上能查出什么来,只看皇上今天怎么留住裕皇子就是了。

  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裕皇子这时候离开。

  若真闹起来了,也只有软禁裕皇子了,毕竟裕皇子在魏国,蜀国也会投鼠忌器,暂时不会出兵,两国之间还有商讨的余地。

  浅浅用着早膳的时候,好儿回来报告说,裕皇子带着人去找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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