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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在还没那实力,也只是靠你们。你们年轻,气盛,够狠,关键是你们还有《未成年人保护法》。”西门枫苦笑道,说得有些无奈。

  “枫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哎!”西门枫正要开口,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接起来听了几句,又把电话放下,手气得发抖,说道:“妈的,到手的鸭子飞了!”

  第一卷1-54老大不好当

  “怎么回事?”徐子皓惊讶地看着他,只见他强忍了一下,表情才渐渐平复。

  西门枫端着一杯酒一口就喝了下去,这才说道:“金老三打电话给我,帮野狼求情,说这个事情算了。”

  “真的算了?”

  “cāo,那老不死的,打电话来给我求情,却有威胁的语气,老子现在是没实力动他,当自己辈分高就了不得了。”他愤愤地喷着,满肚子牢骚。

  “那赔钱的事情就这么吹了?你和他不都是扛把子么,怎么还要怕他?”徐子皓有些不理解。

  “哎!”西门枫虽然不甘心,但是也无可奈何,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喝多了几杯之后,人就开始兴奋,诉着苦肠子,一股脑把自己的难处全都说了出来,还扯出一堆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

  当年西门枫帮老大顶缸。但是后来东窗事发,老大也就栽进去了。西门枫蹲了三个月牢出来之后也就该他顺利上位。但当时有人不服,传言是西门枫把事情招供了才把老大弄进去的。当时最有资格当扛把子的是两个人,一个是西门枫,一个是陈楚,两个人能打,手下人也多,就提议让两个人公平竞争。

  可这两个人是从初中就在一起混过来的,也不愿意争,干脆就把西口给分开来了,一人管一块地方,本来也还是相安无事。

  西口本来地方就不大,也不繁华,什么都没有。两帮人在利益上少不了起摩擦,刚开始还挺和睦的两个人也因为小弟间的不断打斗,关系不那么融洽。越是闹就越没功夫赚钱,所以搞得西口的这两个堂口跟其他地方的根本不能比。加上其他地方的都是老辈子在掌管,对西门枫那就更是不放在眼里。

  原来西口还有一个水果批发市场,瓜农们每天一车货卖得差不多,剩一些,已经变色眼看要坏,这也就不用费心卖了。因为市场管理费比剩下这点瓜还贵,带回家在路上全得烂了。凡是这种的就全扔了不要。

  他们就去把这些收集起来,变废为宝,无本买卖,转手卖给摆地摊的。这种活本来也是黑道在垄断,也有摆地摊的自己过来jiāo钱拜码头的。西门枫靠这个赚了些钱,生活还算不错。可是去年这个批发市场搬迁了,到了其他地头他也就管不了了,他也只好另谋出路,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有家自己的事业才行,于是开了酒吧。

  说到混,没钱谁跟你混。以前的那帮兄弟也走得差不多了,要么出去打工了,要么自己开家小饭店,开间小卖部什么的。手下的人越来越少,西门枫也着急,也就只有从娃娃抓起了。

  但金老三那边却不一样,别人手上有家慢摇吧,手里面养着人,对付西门枫这样的那还不是轻松随意,万一一不小心让对方把自己的地盘再给吃了,那就再也没有翻身之日了。西门枫现在也只好忍气吞声。

  听了那么多,徐子皓这才反应过来,这扛把子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光鲜。端着杯子跟他喝了一杯,安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我是真觉得你不错,要是可以你就来帮我,我可以少忙很多事情。我听潘妍说你学习也是拔尖,我也不想你走了歪路,你自己决定吧,说实话,我也是觉得读书好,以你的实力,以后找个好工作当个公务员,那样就不用像我们这样每天在刀口上混日子了。”西门枫笑了笑,又看了看桌子那边的女生,继续说道:“你看,这读书还天天有美女陪着,想玩什么玩什么又没压力,你看我这些小弟,找个女朋友还得去你们学校找,就连我,也得从以前的同学下手啊。”

  “枫哥,你别这么说了。你让我跟你混黑道,那我可能还干不了,今天看到对方提刀,我心里也慌,真的要我拿刀去砍人,估计我也下不去手。”听到这么说,西门枫的眼神显得有些暗淡。

  “不过……”徐子皓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但是我不混不代表我不能帮你,给你当个军师还是可以的。而且我现在也是想赚钱,这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是不好过,遇到危急情况还得拿人女生钱,我也觉得不舒服。我赚钱有我的打算,但是我也不会让你一直那么吃亏下去。我不跟你混黑道,但是我可以跟你一起混钱,混天下。”

  “好,我没看错你。就按你说的,以后一起混钱,混天下!”西门枫这个高兴,拿着杯子跟徐子皓走了一个,又带着他去各个桌子上走了一圈。

  他们一过去,那一张桌子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喊着枫哥,皓哥。以前大家都是喊西门哥的,现在他又有个弟弟冒头了,也就改成枫哥了。

  酒喝多了之后,大家就被那么拘谨,拿着酒杯过来敬酒,酒量好点的就到处走,打着招呼混个脸熟,说以后有什么事互相帮衬。还有精明点的直接来找西门枫,毕竟他才是这里最大的老大,和他认识一下,留个名字,对自己以后有好处。

  但都是初中生,酒量也还一半,没多久就没有几个清醒的了。但是徐子皓却异常清晰,本来喝酒之前让东子帮着点自己,别喝多了又说错话。可是现在东子都已经快倒了,他自己却想一点事没有。

  这主要还是他那芯片的作用,上一次造成了系统失灵,但是记忆住了酒这东西的危害xìng,所以防御系统启动,生成了分解酒精的酶,把酒精当做dú素来处理了。

  西门林喝多了几杯,说话也不是很清楚了,把徐子皓拉了过来,说道:“皓哥,其实我也是想你来帮我哥。我今天看到那血是真怕,我想我以后还是好好读书,上一中,行不行的,我要再拼三年,考个大学。”

  徐子皓一推他:“别用那些说事,你就说说你为什么要读书。”

  “嘿嘿,还是让你看出来了,我跟闪欣纯说好了,一起上高中。要是能再在一个学校,我们就试着发展下。”

  闪欣纯是标准的好学生心态,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读书,她不愿意跟混子在一起。今天看到他们那么打架,本来就已经超过她的底线了,现在既然提出要一起继续上高中,或许还真的有戏。

  “恩,那你就安心去读书就行,为个女人都低调了那么久了,那就再低调几年,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再一起混钱。”

  两人击掌为誓。

  这顿饭吃了不少钱,对西门枫来说像是放血一样,崔宇那边的钱又要不到,他自己的资金吃紧,只好先记账了。多年老主顾,又是当老大的,这个当然好说话,别忘了这个店子还是他罩着的,真要闹得不愉快,找几个人三天两头来捣乱这店子他也开不下去。

  不过西门枫也不会那么干,于人好就是于己好。老板也知道西门枫的酒吧快开张了,还预祝生意兴隆。

  西门枫突然想起来点什么,冲着大伙说道:“六月3号,我酒吧开张,刚好星期六,你们带着你们的朋友一起来捧捧场,有时间就过来。”

  一群人喝得醉熏熏的,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进去,就答应了声好。有这帮人来捧场,估计这酒吧还真能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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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顿饭之后,大家就显得更加熟悉了。附中的那一伙一都有意往小林那边靠,见面打招呼。可是闪欣纯好像不喜欢这些,小林也就尽量回避。

  徐子皓在学校的地位也高了不少,名声都是打出来的。走到学校,小卖部什么的,总能遇上熟人打招呼,开口闭口皓哥皓哥的,搞得他真的像是个老大了。

  李远这个校霸的名号也被架空。谁不知道当初徐子皓他们以少胜多打赢了他,这次又考他们这些学生全歼几十个拿刀的专业混子,这个李远可比不了。

  两人现在辈分一样,真要闹起来也谁也不惧谁。只是眼瞅着快毕业了,过去的事情也就过去算了。李远也不来上学了,整个学校还真就把徐子皓当校霸看了。去各个班找谁玩,总能顺带着多认识几个人,有男有女,一个学校里面的人,一大半都认识他。

  学校这些人还背地里给他们取名号,皓哥和小林两个人一起叫twins;皓哥,东子,二胖,三个人加起来叫s.h.e,他们四个人一起就是f4。可是听说林哥那边还有一个叫面包的挺厉害的,这五个人的天王组合好像没那么好找了。突然有人提出来,西口五虎将!这个霸气的名字被大家一致叫好。

  刚开始徐子皓还对这些虚名挺满意的,可是渐渐地也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为什么?因为兜里的钱又快干净了。这玩得多了开销就大了,常常一群人在小卖部碰头,总有充大方的时候,请吃点东西什么的。

  以前就请一个肖柔,没钱了就少买点。现在认识的人多了,特别是认识的女生也多了。刚好在小卖部遇到遇到,一个侯晨晨闹着让他请客,他一不小心答应,其他的女生也就跟着起哄,你要不连着她们一起请,那这个八卦可就传开了。

  徐子皓渐渐能明白枫哥的苦衷,这没钱的老大,还不如一个没钱的小混混呢。

  第一卷1-55酒吧开张

  一转眼,到了六月份。这段时间徐子皓有意无意地往小雨家里打电话,可是就是没找到她人,每天固定去上网,想着会不会她也突然上线了,依旧没有惊喜出现。眼看就要中考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去青海,真是毫无头绪。

  那块玉佩现在总是随身带着,就等着她某天突然出现了好还给她。还有她那400块钱,虽然她说不用他还了,可是他却不想欠着别人什么,可是最痛苦的是,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钱了,钱这东西,还真是花着花着就没了。

  父亲自从被打之后,手也不像以前那般灵活,而且时常会感觉到很累,去查也查不出什么,可能是当时的颅内出血留下的后遗症,每天也不能cāo劳,更不可能去干兼职了。母亲初中都没读完,想再找一份工作几乎是找不到了,只能每天接一些零散的手工单子,帮忙加工一些手套围巾什么的。

  天气热起来了,晚上大街上人也多。父母正筹备凑点钱摆个夜市摊,卖点烧烤什么的,总该有些事情做。可是家里情况,连这几千块的投资都拿不出钱来。这个月算是勉强撑过去了。下个如果还是这样,那等父亲的工资里把房贷扣出去了,剩下的钱还不够他们一家三口生活的。

  更别说还欠着别人外债没还清,还好是多年的老朋友,知道他家这半年来历尽坎坷,也不催着他们还,可是再开口借也是不现实。这种情况下,想摆个夜市摊,谈何容易。

  这些事情父母也没有跟徐子皓念叨,就怕影响他中考。可是一天天那么生活在一起,他也不是傻子,总能察觉出来家的最近的变化。家里的座机现在都不用了,母亲的手机也不用了,一家人就父亲一个人有手机。闭路电视也停了,水电之类的更是节俭到了极端。

  那天母亲没钱买菜,知道徐子皓那有奖学金,还跑来跟他借了100。虽然知道以母亲的xìng格,这100是“借”出去就回不来了,可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从本来准备还小雨的钱里拿了100给母亲。都已经到要跟自己借钱的份上了,家里情况恶劣程度可想而知。

  徐子皓每天虽然每天上网,但也不是只玩游戏,还逛各种百科网站,各方面信息也在不断涉猎,琢磨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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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从网吧出来,几个人没有回家吃饭,而是在路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了西门枫的酒吧。

  这人来得还不少,那天吃过庆功宴的人几乎都来了。西门枫在门口招待着各路人马,几个手下也在不断忙活着。

  酒吧名叫“美乐地”,不难猜出这个名字是潘妍帮他取的。在门口简单说了几句,一群人就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大厅,地方还挺宽敞,徐子皓他们走进去竟然找不到空的位子,只在旁边站着,四处看了看。

  酒吧的最里面有小的舞台,背面是一个大屏幕,其实是一个投影仪,连着电脑,可以点歌什么的。这种配置是特别低级的了。屋顶吊着各种彩灯,上面是用木条铺成了网格状装饰,再上去是空的黑洞洞的。

  除了这些硬件差一些,整体环境还算不错,毕竟灯光暗了也看不清楚什么。

  在里面站了一会,竟然还看到了陈楚和李远,对视了一眼之后,又把目光移到了其他地方。顾客里面有一半都是见过的,大多是西口这边的混子或者是五中,职高的学生。认识徐子皓的也跟他打着招呼:“皓哥来了啊,有位子没,来我们这。”

  徐子皓挥挥手,推辞了。

  不一会儿,西门枫也进来,走上舞台,拿着话筒说了一堆开场白,酒吧就算正式开业了。一支乐队上台演奏歌曲,一屋子里的人在这样的气氛下也开始疯,喝酒,划拳,什么都有。

  忙完了这些,西门枫才来到徐子皓旁边对他说道:“来了啊,我也没想到今天人那么多,我让服务员给你们加几张座位,你们在吧台这先坐坐。”他说得很开心,酒吧开门红,对做生意的人来说是挺开心的。

  “不用了,有包房吗,我们想唱唱k。”跟着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女生,坐在包房里面玩更适合他们。

  “这个,没有啊!”西门枫有些为难地说,“搞这么一个场地花费不少,一个包房里面房租设备装修搞下来,得花个几万块钱,没有那么多钱投资。”

  徐子皓遗憾地点点头,又问道:“为什么陈楚他们也来了?”

  “为什么不能来。他在西口也算是大混子,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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