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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子,人多的时候还能拼在一起。

  夏天吃夜市的人多,来这一坐上,点上一些烤ròu串,排骨,包菜什么的,再从旁边的摊铺里要上两份臭豆腐,桌上摆着几瓶从旁边小卖部的冰柜刚拿出来的啤酒,一群朋友喝着啤酒聊着天等待烧烤上桌,惬意得很。

  可是如果人多了,把几张桌子都坐满了,那就忙了。一个人是不可能忙过来的,两个人也够呛,烤需要一个人,端盘子记账拿啤酒又需要一个人。你还不能烤得慢,顾客等得久了下次可能就不耐烦来这一家了。

  最麻烦的其实还是记账,种类太多,得哪一桌点了什么全都记下来。母亲对这个还不熟悉。又要给客人搬凳子抬火炉,一会儿又要跑去拿啤酒。有时候这边上错了,那边上漏了,还会惹得客人不高兴。有时候人实在太多了来不及记账那就麻烦了,分不清楚客人点了些什么,客人自己也记不清楚,到最后还会多出来一些已经烤好的没人认领。可是如果分批次一桌人一桌人的烤,又会导致效率降低,客人催个不停。

  不过有徐子皓在这帮忙的时候就好得多了。客人点菜只管拿了往盘子上放,徐子皓自然能记住哪些ròu串腰花牛板筋是谁点的,之后把相同种类的放在一起烤,烤着也方便还节约时间。关键是徐子皓烤的烧烤还确实比父亲烤得要好吃些,所以虽然烧烤摊的名字叫老徐烧烤,但很多回头客再来可都是奔着小徐的手艺来的。

  徐子皓的手艺也不算手艺,也就是再别人的烧烤摊前偷师了几次。最重要的还是他能记住客人的偏好,有的客人口味重一点,有的口味淡一点,他都能记住,不用jiāo代都能给出合适的口味。同时烤5个要花能烤出5种味道出来,给不同的顾客。

  客人只要先有的吃着就有耐心慢慢边吃边等,而不用像父亲之前那样一桌一桌的全烤完记账了再上,节约时间又不让人等。而且还专门先烤贵而又吃不够的,腰花螺蛳羊蝎子之类的东西,而馒头土豆什么的就放后面。所以他在的时候,只听到客人喊着:“小徐,吃完了,再上些ròu串,再烤几串黄喉。”

  今天休息了一整天了,晚上在指挥完服战之后,徐子皓就来到烧烤摊帮忙。见到他来了之后,一些本来还站在烧烤摊前的顾客就毫不犹豫的坐了下来,有的正在点餐的顾客也不自觉的多点了些。

  徐子皓自觉的拿起的围裙穿上,开始工作,如果再戴上一个厨师帽子俨然就是一个大师傅。

  他这正忙着,突然感觉到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这个时候会是谁给自己发短信呢?徐子皓琢磨着,没准是10086吧,他犹豫了一下,因为父母正好就在旁边,所以没拿出来看,继续忙活着。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震动了,徐子皓还是不好把手机拿出来。可是这一不管,手机从短信的震动变成电话的震动了,一直闹到不行。父亲就在旁边,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发觉。大热天冷汗都下来了。父亲还在旁边问道:“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换我来烤,你去帮你妈上菜就行。”

  “不用了,这炭火有点热。你先过去休息下吧,要不去帮妈搬啤机。”

  “恩。”父亲点点头,走到了母亲那边招呼客人,徐子皓悬着的心才放下不少。

  这时电话却不震了,烧烤摊前却出现了一个女生站定,徐子皓扔过去一个不锈钢的盘子说道:“需要点什么?直接放里面就行,马上帮你烤。”

  女生站着看了看他,却没什么动作,这时徐子皓才抬起头来看了看她,惊讶地说道:“是你?”

  “恩,就是我。你干嘛不接我电话?”余苑有些大声地质问着,还好周围的几桌人有些吵,父母并没有听清楚他们说些什么。

  “大姐,你小声点好不好,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现在不方便啊。”徐子皓一边解释着一边冲她挥挥手,想让她别再继续深究这个问题。

  “你怕什么啊你,我一个女生都不怕你还怕什么?打个电话而已又不是要怎么地,你有什么不方便的。”

  “哎呀,等下次再跟你解释行不行,别继续在这说。”徐子皓正说着,父亲还正好走了过来,只得不断对余苑使着眼色,一边装作不认识她一样招呼道:“你需要点什么,放盘子里就行。”

  “这里是你家开的啊?”余苑并不买他的帐,虽然见到他父亲过来了,依旧自如地跟他聊着天。

  “恩,是啊。”徐子皓无奈地点点头,反正他也不是担心父母知道他们认识,而是担心她抓着手机的事不放。

  父亲过来看了一眼,问道:“这个是你同学啊?”

  “呃……算是吧。”他懒得去解释,说成是同学就不用说什么了。

  “需要点什么,随便点,让他想帮你烤。”父亲对着余苑说道,她“嗯”了一声,父亲又转身走了,徐子皓这才真的放心。又冲她问道:“你怎么来这了?”

  “我怎么不能来这啊,来买烧烤不行啊。”

  “行,但是你都站在这那么久了,还什么都没点呢。”总觉得她呆在这里是个不安因素,徐子皓有些着急地催促着。

  “我要这些,你给我烤好了打包。”余苑点了些ròu串和豆腐皮之类的东西。

  “行,先给你烤,很快。”

  “恩。”余苑呆站了一会儿,见到他不说话了,又继续说话道:“上次见面之后还从来没有联系过,你一直在忙什么啊?”

  “我在忙着上班啊,而且是你说改天出来玩,但是又一直没有联系我,我还以为你很忙好不好。对了,你们考完试了?”

  “考完了,明天有时间没,一起出去玩啊。”

  “不行,明天要上班。”

  “那后天呢?”

  “还是要上班。”

  “大大后天。”

  “那天要赚钱。

  “喂!你什么意思?到底哪天有时间?”余苑有些不乐意的瞪着他。

  “哎,这个真不好说。我告诉你吧,我现在偶尔要来烧烤摊帮忙,但是我在网吧当着网管,没事的时候还要玩游戏赚钱,很忙的好吧。”

  “切,你忙,累死你。”

  “哎,你这样的哪能体会我们这种贫苦大众的辛苦。”

  “没时间就算了,请我吃烧烤。”

  “呃,你别点太多就行。”

  “小气鬼。”余苑冲他吐了吐舌头,一副鄙视的模样。

  “这真不是小气,家里摊子我也不好随便做主啊。要不我把钱给你,你等下结账就行。”徐子皓无力地解释着。

  “哎呀,算了,瞧你委屈那样。”

  徐子皓无语,不再接话。

  就在这时,又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是大狗,见到徐子皓之后先是主动打招呼:“皓哥,你怎么在这啊?这是你家开的?”

  “是啊,以后多来捧捧场啊。”

  “一定啊,这个就是皓哥,在我们学校特nb的人,学习第一,而且……”大狗正准备向跟他一起的人夸夸其谈,说出他跟西门枫和陈楚的关系,但是又突然省水过来,皓哥的爸妈可能都在这呢,有些事情还是别在这吹嘘地好。改口说道:“皓哥,给我们来20块钱的ròu串,再拿5拼啤酒,包菜和韭菜各烤三份。”

  “行,你们先坐着,马上就好。”见到他没有说错话,徐子皓也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这西口开个烧烤摊认识的人太多了,徐子皓真害怕突然某一天西门枫和老马两个人过来一坐,一冲他打招呼:“小皓,黑爵生意不错啊,月低分红了,你还这摆什么烧烤啊,去那边看着场子去。”

  徐子皓摇摇头不去想这些,继续烤着东西,脑门的汗变得更加大滴。

  突然听到大狗大声的吵道:“我cāo,这是我们的凳子,凭什么让你们拿?”

  听着声音觉得不对劲,徐子皓突然扭头看了一眼,原来大狗他们为了一个凳子跟旁边一张桌子的人吵了起来。那张桌子上的人看上去年纪上比他们大那么一点,大概上高中的年纪,人数稍微少点,但是气势上一点也不弱。

  父母都过来和稀泥,劝了好半天才让两边的人坐下来。本来以为事情平息了,但过了一会儿,徐子皓正在帮余苑打包东西的时候,只听后面哐当一声,一个啤酒瓶碎掉的声音。

  再次回头,只见大狗用有捂着头,另外一个人拿着碎掉的啤酒瓶把,不可一世地瞪着他,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大狗这边的人也不示弱,一下子就冲了上去,拿起小马扎啤酒瓶就开干。徐子皓这个是气得不行,大吼一声:“全他妈停手,敢在我家的烧烤摊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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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烧烤是我的偏爱之一,吃了十多年了,万一哪天我得癌症了估计跟这得有5成关系。犹记当年高中的时候,想着高考完考不上大学我就在高中门口摆个烧烤摊,现在看来,等我大学毕业之后,我还是得回去摆个烧烤摊。哎!

  第二卷2-10先拉出来再说

  虽然徐子皓在西口有些名气,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认识他,所以他这声吼声没吓到什么人。只是让大狗他们等人一愣,可是另外一边却像完全没听到一般,正好乘机来了个反扑。大狗他们当然不能等着被人打,结果又纠缠在了一起。

  徐子皓二话不说冲上前去,一个擒拿手就抓住了拿啤酒瓶把的那个人,一下子就把他放翻在地。大狗他们也马上跟上,两边互殴起来。徐子皓一个人放翻三个,局势变得十分明朗。

  这时父亲和几个成年的客人走上去劝架,把他们全部分开。

  “妈的,破烧烤摊的,你给我等着。”对面见打不过了,留下一句狠话骂骂咧咧地走。

  “等等,烧烤钱还没给呢。”徐子皓得理不饶人。

  对方心里这个气,可是打又打不过,扔下一百块转身就走。

  徐子皓看了看大狗,头上还在不停得冒血,看了看他,问道:“怎么样了?”

  “没事,破了点小口子。不会就那么算了。”

  大狗有些不甘心,想杀过去再把那群人抓住在打一顿,却被徐子皓拦住。他想了想,把那一百块钱给了大狗,让他朋友先送他去缝针,又小声对他说道:“今天这个地方不方便,改天哥帮你找回来。你先去把伤口处理一下。”

  “恩。皓哥不好意思了啊,给你添麻烦了。”大狗一手捂着头,但是却没有接过钱,带着他的那群朋友去了附近的诊所。

  等他们走了之后,母亲收拾座椅板凳,家里没有什么损失。大家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宗旨没有报警,这种充其量也就算是打了场小假,能过就过了。但是徐子皓却觉得不爽,在自己的地盘打自己的兄弟,要不是父母在旁边,那些人想那么就走掉,难。

  “小皓,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直接上手,搞不好会有麻烦,能劝尽量劝,别惹祸上身啊。”父亲在一边心平气和地说道。

  “恩,我懂,只是那边是我同学,那一下子没控制住。何况也是另一群人不对在先。”

  “你知道就好,有时候一些度要自己去把握。”

  “恩。”徐子皓点点头,正想像每次打完架之后那样拿出眼来点上一颗,可是突然发现这种场合那样太高调了,伸进兜里的手又收了回来。

  他心里越想越不顺,这种事情偶尔一次也就算了,要是时不时有人在自己烧烤摊打架,如果自己不在的话,这生意做起来也是麻烦。

  “爸,妈,我想去看看我同学怎么样了。”

  “恩,去吧。”父亲还算通情达理,点头让他去了。

  徐子皓点点头,把围裙从身上取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要走,突然见到面前的余苑,诧异地问道:“你还在这啊?”

  “呃,正准备走。”

  “那一起走吧。”

  两人走出了父母的视线范围,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大狗问他们在哪。手机拿出来,看到上面好几个余苑的未接电话和两条短信,一个条是:“那是你家的烧烤摊么?请我吃烧烤。”

  第二条是:“你别装死,回个话啊。”

  徐子皓看着短信笑了笑,直接取消,打电话过去,知道了他们那边的情况,准备过去,一手拿出烟来点着。

  “你还抽烟啊。”

  “抽,刚才都憋死我了。对了,你这烧烤忘了给钱吧,当做请你了哦。”

  “切,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小气得很。”余苑把横了他一眼。

  “那是你不知道赚钱的辛苦。”徐子皓也不理她的眼神,继续往前走,到了一个路口,“我要先去找我朋友了,你家在哪边?我往右,同路不?”

  “在左边,要不你先送我回去?”余苑试探xìng地问道。

  “这个……我急着去找他们啊。”徐子皓有些为难。

  “你现在去找他们有什么用,你知道另外那一群人在哪么?”余苑有些不开心地说道。

  “那也得先找到我朋友在说呗。”

  “你不送我回去,我就自己回去,先把烧烤钱给结了。”余苑顿了顿,“然后告诉你爸妈,你抽烟。还有你那手机,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好像你不敢让你爸妈知道你有手机,我也一起告诉他们好了。”

  “你这是在要挟我。”徐子皓瞪了一眼她,眼神里却显得有些心虚。

  “随便你怎么想,你就说你送不送吧。”

  “我最恨别人要挟我了。”徐子皓装作生气道。

  “那你就不送是吧,那我回去结账了。”说完她转身作势要往回走。

  “送还不行么。”徐子皓只得示弱了,面对女生的要挟,徐子皓从来就没办法反抗,特别是这样的美女,以前上课的时候就是被这么要挟着请女生吃东西的。

  “送我不让你吃亏。”

  “我怕送到某个黑角落你吃亏。”徐子皓无赖地说道。

  转眼到了老师大旁边的一个小区,徐子皓送着她走进去,到了一栋楼下。两人路上还闲聊了一些事。余苑比徐子皓高两届,准备上高三了。而当他知道徐子皓才刚初中毕业,不免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你已经高三毕业了呢。”

  “我有长得那么老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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