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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上官凝记得单素羽对于自己身上的dú也是没有辩解的,没有辩解就是默认。

  “极有可能,你之前身中奇dú就是北疆的手段。”

  “单素羽这次来是不是也是在寻找着封密信?”

  上官凝嘟囔了一句‘脸皮真厚’便又开始琢磨下一个问题。

  “这个悦和楼和逐殇楼一样,在江湖上名气很响,但是幕后的老板都是神秘莫测,当然,和悦楼的老板样貌一定不如我这般出色。”

  “你知道悦和楼的老板是谁吗?”

  上官凝觉得有些悲恋还有些荒谬,就为了一封不一定存在的密信赫连穆宁竟然忍心毁掉一个为大雍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军世家,不,也许这件事情的背后不止赫连穆宁还有别的人。

  颜慕殇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毕竟过去了太久,历代皇权更迭,又没有留下任何的文字资料,不过是口口相传下来的或者是市井杜撰出的野史,实在难以取信。

  “也就是密信,不,就是那个信物,并不能确认一定是在上官府,对吧?”

  从那时起不止北疆,包括大雍国内的一些朝廷大员和江湖上的草莽都对密信趋之若鹜,只是不论各方人马使出什么样的手段,甚至于将上官府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看见密信的影子。

  只是不知为何这位皇帝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事情是从北疆上一任皇帝也就是单素羽的父亲开始的。

  余馨子后来因为部族之间的矛盾被人下dú暗害,临终之前对已经独自亲政的北疆皇帝说出了关于这封迷信的事,并且告知了这位皇帝密信的下落,其中之一的信息就指向了当时还是颜成君手下副将的上官清廉。

  余馨子不懂朝政任由几大部族胡作非为,不过一年就被原来的南疆皇族夺回了皇位,余馨子和一众部族仓皇逃离,最后落脚在一片荒芜的不毛之地,也就是现在的北疆。

  单芎娶了那名余馨子做妃子并最终立为皇后,可就在余馨子生下一个儿子之后单芎不明愿意的突然暴病而亡,余馨子和几大部族拥立几个月大的皇子为新君,余馨子垂帘听政。

  其中一名叫做余馨子的巫蛊部女子成功的俘获了单芎的心,并设计离间了单芎与颜成君,导致两兄弟分崩离析,颜成君带着一支队伍和家眷离开南疆到了如今的大雍境内,自立为王,疆域逐渐扩大后来成立了大雍。

  不过大海捞针一样的寻找直到最后也一无所获,就在这个时候被圈禁的部族贡献上来几个美女,各个都是姿容出色的绝代佳人。

  北疆没有建立之前最厉害的蛊dú就属南疆,二人深知蛊dú的厉害也不敢对四个部族赶尽杀绝,只能对那些人进行圈禁,同时撒开人手寻找那几个长老以及密信的下落。

  单芎和颜成君回到皇宫,自然立即下令追捕四个部族的长老,可几个人却像人间蒸发一样杳无音讯了。

  四个长老当着两个人的面将文书一分为四,分别放进了各自的身上。

  单芎和颜成君都是能屈能伸的汉子,生死面前毫不犹豫的签了文书,也顺从的服下了其中一个长老递过来的蛊虫。

  其他四个部族见到云瑶族的下场,都有些兔死狗烹的担忧,于是在一个雨夜用巫蛊之术将二人捉到了一间密室,要求二人当着四个部族长老的面立下文书,二人包括二人的后代都不得对四个部族下手,如果违背此文书那么四个部族就将此信公诸于世,而且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在二人的身上下了一种蛊dú,解yào也分别保存于四个部族的长老之手。

  不过两年后,云瑶族族长突然发动政变yù要颠覆南疆刚刚建立的政权,结果被单芎和颜成君率兵围剿,整个云瑶族被血洗,从此绝于世间。

  云瑶族、庶蛊部、青蛊部、巫蛊部以及泓蛊部五个部族都被封赏成为南疆首屈一指的部落。

  ...

  第六十四章 人偶蛊dú(紫玉之变)

  “魏国师,多谢国师为凝儿的婚约忧心劳力,国师大恩穆宁没齿难忘。”

  赫连穆宁对魏紫炎恭敬的近乎谄媚,他隐隐的感觉这个魏国师是有意帮助自己的,这样的人物自己不抓住岂不可惜。

  凝儿?

  魏紫炎听见这两个字从赫连穆宁的口中吐出来,没来由的觉得恼怒,这样亲昵的称呼他一个曾让上官凝万劫不复身首异处的人有什么资格称呼。

  “龙威将军客气了,这件事是皇上的意思,龙威将军不必挂怀”。

  “话虽如此,但是如今魏国师在皇上面前是一等一的红人,国师一言胜于朝臣数言,有国师襄助,凝儿解除婚约应是无碍。”

  “龙威将军慎言,炎不参与政事,将军如此说恐怕会陷炎于不利之境。”

  魏紫炎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心如止水,正因为心无杂念所以道行修行在众位师兄弟之间是最为出色的,也因为如此师傅临终之时才会将天循门jiāo到自己手中。

  可是,此时,看着赫连穆宁的一副小人嘴脸,魏紫炎第一次生出了厌烦和温怒,一种让他觉得尤为陌生的两种情绪在身体里jiāo替游走。

  “是穆宁失言了,眼下已经接近午时,不如穆宁做东请魏国师一起到逐风搂用膳可好?”

  “炎还要回宫中jiāo差,就不劳龙威将军破费了,告辞。”

  魏紫炎拂袖而走,身影快的犹如惊鸿,赫连穆宁只看见眼前一团紫色的人影一闪而过,再想要细看早已经没了魏紫炎的身影。

  魏紫炎脚下生风,不管是道术还是轻功身法他都都当世绝无仅有的,但是此时他觉得身子沉重心脏也被陌生的感觉完全占领。

  更加可怕的是,他的脑海里此刻不断闪现的是上官凝的脸,那张带着倔强还有孤寂的倾城容颜。

  魏紫炎第一次觉得茫然和恐惧,那是一种冰与火之间的较量,一边是从下到大接受的维护天道的责任和使命,一边是上官凝拼劲力量也要扭转天道的决心。

  除了飞奔,让风灌满自己的耳朵割伤自己的脸,魏紫炎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入夜,凝雨阁。

  上官凝躺在**上沉沉睡着,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风,院子里的两株梧桐树随着风舞动,叶子飒飒作响。

  两个厢房的灯也都暗着,院子里除了风声静谧非常。

  突然,屋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外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开启的门中走进了屋子,不过说是走不如说是飘更为恰当一些。

  那道黑影脚步极轻,甚至于没有任何的声音,从后面看过去竟然看不见此人的脚步移动的痕迹。

  黑影一路‘飘’进了屋子,然后左右看了一下,之后便身子一转朝着屋子里的书案处走去。

  抽屉轻轻的被拉开,里面的东西向也被一件一件轻轻的挪动,之后抽屉再被关上,一旁的矮柜又被拉开……

  就在那道黑影马上就要飘到上官凝**边的时候,另一道黑影凌空而下。

  屋子里的灯瞬间亮了起来。

  上官凝身子坐直,定定的看着被人摁倒在地的黑影。

  “你抬起头来。”

  地上的身影一直低着头,不过那一身湖绿色的长裙上官凝一点也不陌生,甚至于非常的熟悉。

  “云锁”。

  云锁会意的用手轻轻一掰,湖绿色长裙的身影的头完全暴露在上官凝的眼前。

  白皙滑嫩的脸蛋,晶莹水润的凤眸,鲜艳yù滴的红唇,不是紫玉又是谁?

  只是此时的紫玉虽然睁着眼睛,可眼中的目光却是混沌无神的,茫茫然的不知望向何处。

  上官凝心中一紧,望向紫玉的眼神带着淡淡的哀痛。

  “紫玉”?

  上官凝试探的喊了一声,她问过素依关于人偶蛊的事,素依的回答让上官凝有些心痛:人偶蛊一旦种下便再无解除的可能,就是种蛊的巫医死了人偶蛊也不会因此消失。

  人偶蛊又叫永生蛊,就是说这个蛊dú是不会因为种蛊之人的生死而有所改变的,如果种蛊之人死了这人偶蛊不仅不能解除甚至于被种蛊之人将心智全无,一生都处于行尸走ròu的状态。

  真是狠dú。

  紫玉对于上官凝的喊声全无反应,目光凝滞呆愣无神,只是手臂却反shèxìng的反抗着云锁的钳制。

  “乐儿,把东西拿出来吧!”

  乐儿早在灯亮起来的时候就进了屋子,这个计策小姐筹备了两日,素依也一早就将东西让云锁带回了凝雨阁。

  看着紫玉如今这副好似灵魂出窍的样子,乐儿的鼻子一酸,她对紫玉的印象很好,在凝雨阁里紫玉是个稳重也是个贴心的,不管是谁有了困难或者是生了病,紫玉都是第一个上前的。

  不过难过是一方面,如果紫玉有可能危害小姐那就另当别论了。

  乐儿手脚麻利的将蛇皮口袋里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在烛光的映照下,那些东西泛着悠悠的光泽。

  、熏香、荨麻、艾蒿、松茸、草木灰……

  “云锁,你尽量别弄伤她。”

  上官凝不能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状况,但是她的确不希望紫玉受到伤害,毕竟紫玉是中了人偶蛊而非是主观上要对自己不利的。

  云锁看了眼上官凝,他的原则是在上官凝不受到伤害的时候一切皆听上官凝的指令和分配,但是若是有任何不利于上官凝的或者是潜在的危险云锁便会以上官凝的安全为第一,哪怕事后自己受到惩罚也在所不惜。

  但是此刻上官凝的眼中流露出的哀伤和关切,让云锁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

  “开始吧!”

  乐儿拿来一个陶盆,将之前摆在地上的东西一件件的按着顺序放进陶盆里,除了那把和一小面铜镜。

  一支烧的只剩下半个手指长短的蜡烛带着微弱的火苗被乐儿投进了陶盆,陶盆里由于有荨麻和干芦苇,这些东西一沾到火苗便迅速的燃烧起来,很快猩红的火焰就蹿到半人高。

  上官凝见状,从乐儿的手里接过几乎没有犹豫的直接在自己的手指上划开了一个血口,艳红色的血珠从血口中喷溅出来,妖冶的血色让上官凝有一瞬间的眩晕。

  乐儿伸手将铜镜放到了上官凝血口的下面,让血口中的鲜血滴答滴答的滴落到铜镜上,等到铜镜上的鲜血快要滴满一半的时候,上官凝又用在紫玉的手指上划了一道。

  奇怪的是紫玉的血此时竟然是蓝色的,人怎么会有蓝色的血液?

  “小姐,快。”

  不知道是不是紫玉感受到了疼痛,下意识的便要将手抽回去,上官凝素手一伸便将紫玉的手固定在铜镜上方。

  紫玉手上晃动的动作越来越大,蓝色血液滴落的速度却极为缓慢,上官凝眼见着就要摁不住了。

  云锁眼疾手快的在紫玉的肩头一摁,紫玉竟然就像被定住了似的,再没有动作了,乖乖的让蓝色的血液流满铜镜的另一半。

  等到铜镜上布满两种血液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两种颜色截然不同的血液慢慢的融合到一起,最后变成了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上官凝和乐儿对视一眼,之后乐儿便将浸满鲜血的铜镜对着紫玉的还在往外淌血的伤口拍下去。

  铜镜一碰到紫玉的伤口便像是受到了什么冲击一样,缓缓的上下摆动起来,而原本呆滞的紫玉也跟着铜镜一起开始躁动不安,身子也由最开始的轻轻挣扎变成了激烈的抗拒。

  饶是云锁身强力壮武功高强都险些被紫玉撅的踉跄,上官凝和乐儿则与紫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静静的等待血镜发生效力。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紫玉才渐渐的安静下来,虽然眼神依旧涣散无神,但是似乎有了些焦距,眼下就是最好的时机,素依说过血镜的效力只能保持半柱香的时间,所以自己动作一定要快。

  “你到我的屋子来做什么?”

  上官凝看着紫玉低声的问道,看着紫玉木讷的动了动嘴唇。

  “找东西。”

  “什么东西?”

  “一条链子。”

  紫玉的声音嘶哑而低沉,与平日里的声音大相径庭,最主要的是此时的声音十分的麻木僵硬,好像是从九幽地狱之下传来。

  “什么样的链子?”

  “赤金的吊牌链子,上面有藤蔓花纹。”

  上官凝心内一抖,雕刻藤蔓花纹的赤金吊牌自己手里有两条,是哪一条?

  “是谁让你来的?”

  “不知道。”

  “找到链子后你要把链子jiāo给谁?”

  “书画斋。”

  “什么书画斋?”

  “是……”。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原本粘合在紫玉血口上的铜镜铛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暗红色的血液淌在地上,像是一朵妖冶的曼莎珠华。

  紫玉的眼神也瞬间黯淡下来,连双臂也无力的垂落下来,若不是被云锁钳着,恐怕整个人都要倒下来。

  “主子,看来应该是那个种蛊的人发现了异常,这才强行阻止了紫玉继续说话。”

  上官凝眉目低垂,紫玉马上就要说出那个书画斋的名字了,真是可惜,不过即便如此今日自己知道的信息也已经足够了,青云城内的书画斋不过几十家,大不了一家家的排查下去,总会寻到蛛丝马迹的。

  “乐儿,你和云锁把紫玉抬回去吧,再帮着她清理一下伤口。”

  紫玉此时的脸色白的近乎透明,混沌的眼睛已经完全闭上了,原本红艳的嘴唇也是苍白如纸,哪里还有一点平日里娇俏的样子。

  看着乐儿和云锁两个将紫玉抬着出屋子,上官凝无力的靠在**榻上,只觉得自己的后背汗津津的,手指上的细小伤口此时却钻心的疼。

  “书画斋……”。

  上官凝默念着这三个字,慢慢的合上眼睛,脑海里开始飞快的思索所有可能与此事有关的书画斋的名字,天将亮的时候上官凝想起了其中的一家书画斋,眸色一亮,困意全消。

  “小姐,洗漱吧。”

  一大早紫玉就端了盥洗的用具进了屋子,面色还是不太好,看着十分的疲惫,但是一双眼睛却是回府了正常,晶亮有神,笑容也是温和甜美。

  “紫玉,你脸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舒坦?”

  “紫玉不敢劳小姐惦记,许是昨夜睡的不好吧,觉得有些乏累,不过不要紧的,缓一缓就好了。”

  紫玉笑的很腼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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