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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9 章

  有亲生姊妹被人掳走,生死不明,只是却怎么也不会想到,那女子竟然就是芸初失散的姊妹!

  天下之大,竟然能有如此巧合之事!

  当真是他和芸初此生无缘吗?

  想他邬丛涯风起云涌的半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想的做的无一不是想要和芸初相守,为当年的错误要单氏一族付出代价,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自己作茧自缚,上天曾给了他一个与芸初重新在一起的机会,但是他做了什么,他生生的将原本的幸福亲手扼杀了。

  邬丛涯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的所有力气都被抽干了,之前所在乎的所要的所要做的,似乎都消失无踪了,只要想到当年他原本有机会和芸初远离纷争携手共度一生,最后却一无所有他就无法抑制的心痛,疼不yù生。

  当年,他正是为了布置今日的这一切才深入大雍皇宫,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当年诈死的元妃,后来他被人暗算下了媚yào无奈之下元妃自解衣带为他解了媚yào。

  如果他当年不想着复仇,不想着要把他们的儿子推到北疆皇位之上,是不是就不会错过芸初。

  就在密道之内人心各异之时,吱呀一声,让现场的气氛更加凝重起来。

  上官凝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原本立在一侧的衣柜衣柜突然朝着右面移开,衣柜后面一个黑乎乎的洞口露了出来。

  上官锦屏住呼吸,暂时抛开了那些复杂的想法,这密道是新近挖掘的,是为了有朝一日起事之时用作上官府内的家眷逃生之用,知道此处暗门的人没有几个,而知道的几个人已经全部都在密道之中,来者究竟是何人?

  黑洞之中渐渐的出现一个人影,随着光线越来越明亮,人影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等到那人影的面容全部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时,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只见此人一身紫红色的紧身箭袍,足上一双盘扣云靴,长发盘起,戴了一顶金黄色的紫玉冠,剑眉入鬓,高鼻大眼,嘴唇抿成一道弧线,正是北疆新君,多日不见的单素羽。

  “朕的国师夤夜闲游,真是好雅兴啊!”

  单素羽声音不似大雍男子一般轻柔润亮,而是带着几分草原男子特有的嘶哑和粗犷,双眼带着一抹淡淡的嘲笑和yīn冷。

  邬丛涯听见这声音,显然也是吃了一惊,不过他之前的全部心思都沉浸在对摩诃芸初的思念以及对过往岁月的懊悔之中,不曾注意到单素羽,现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才蓦然醒过神来。

  “皇上兴致也很好!”

  君臣相见,竟是如此场面,邬丛涯从密谋的那一日起就知道,终有一****会与这个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小皇帝站在对立面,刀兵相向,不过却没想过会是在此时此地,会是在这些人的面前。

  单素羽彻底从yīn影中走出来,不过视线却不是看向邬丛涯,而是瞥向了站在邬丛涯对面的上官凝,只觉得上官凝和颜慕殇相互jiāo握的一双手无比的刺眼。

  “不知道国师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啊?”

  将视线从上官凝的身上收回来,单素羽便如闲庭信步一般的走到了邬丛涯的身边,动作随意,轻松异常,走到上官锦身边的时候单素羽还微微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邬丛涯收敛起之前的悲伤情绪,站起身子,不管如何,在没有真正撕破脸之前,单素羽都是君他是臣,哪里有君站着臣却坐着的道理。

  “皇上想知道什么?”

  邬丛涯没有回答,他不确定单素羽究竟听到了多少,如今真相大白,恐怕上官锦手里的兵符是得不到了,失去了五十万青云军的助力,想要推翻眼前的小皇帝并非易事。

  他一路扶植小皇帝登基,也是亲眼见识了小皇帝的智谋和手段,不过五年的时间,北疆国内所有的反对声音几乎听不到,取而代之的都是对单素羽的称颂之词,朝廷上原本顽固派的老臣们也都被收服,除了摩诃一族没有其他氏族是愿意支持四皇子登基的。

  如果上官锦肯相助,那么光靠五十万青云军就足以与单素羽拼上一拼,没了青云军,想要推翻单素羽恐怕是痴人说梦。

  想到这些,邬丛涯十几年来第一次觉出一丝悲凉和绝望,看着自己身边与芸初面容肖似的上官鸿群,邬丛涯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护得上官鸿群的周全,如果连这孩子他都保护不好,九泉之下他有何脸面去见芸初。

  “知道什么?国师不该为朕介绍介绍国师的爱子吗,如果朕没记错的话,这位不是上官将军的庶长子嘛,何时竟成了国师的儿子?还有这位,也是国师的儿子?朕还只当国师一心cāo劳国事无心婚娶,内心一直觉得有愧国师,如今国师不仅膝下有子,还都是这般的少年英雄,朕心甚慰啊!”

  单素羽满口的溢美之词,只是听在众人的耳中倒都觉得像是响在头顶的丧钟,让人不由得后背生出密密匝匝的冷汗。

  “皇上谬赞了!”

  邬丛涯心中依旧在揣度单素羽究竟知道了多少,如果知道的不多那么他保下上官鸿群的概率就会越大。

  单素羽边说边走到了莫幺星的身边,只见十二岁的少年,双眼通红一片,脸上两道红色的血痕,胸前的衣襟上也有朵朵红梅绽放。

  他缓步上前,也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只是动作利落的用手指将莫幺星身上的绳索用内力斩断,颜慕殇眉头微皱,真想不到,单素羽的功夫竟然与自己不相上下。

  莫幺星身上的绳索一被解开,几乎是立刻的,莫幺星就弹跳而起,方向正是邬丛涯所在的位置。

  “小子稍安勿躁!”

  单素羽似乎早就料到了莫幺星会有如此举动,在莫幺星弹跳而起的瞬间便出手重新点了莫幺星的穴位,不过毕竟没了绳索的束缚,还是要比之前舒服很多。

  “将军,国师既然不愿多说,那不妨就有劳将军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本尊说上一说吧,令公子何时竟成了国师的儿子,你们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yào,本君好奇的很啊!”

  不同于刚刚与邬丛涯说话的态度,面对上官锦单素羽的语气满满的都是揶揄和戏谑。

  上官锦一时语滞,他说什么,说他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不仅尽心尽力的养了别人的儿子在身边,而且还要为了这个‘儿子’而赔上上官府百年的声誉甚至阖府上下的人命?

  上官锦的态度似乎在单素羽的意料之中,总之他没有再追问,反而气定神闲的在邬丛涯之前坐过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健硕的身子挺的笔直,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气势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

  “郡主,没人肯为本君解答,既然郡主一直都在,想必对发生之事都十分的清楚,不如请郡主为本君解释一番可否?”

  上官凝对单素羽的印象一直不太好,一直觉得此人狂妄自大还自以为是,就像现在,他明知道事情的始末,却偏要把自己拖下水,是想要看自己难堪吗?

  “国君既然能进到这密道来,想必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是清楚的很,小女唇舌笨拙,还望国君海涵!”

  上官凝淡淡一笑,她偏不吃这套。

  不过颜慕殇可没上官凝这般好相与,做为男人他岂能看不去单素羽的心思,而且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当初这单素羽可是皇上面前亲口要求赐婚的,若不是自己下手够快,恐怕还真要被这人钻了空子。

  “国君武功高强,进到密道之中已经不是一时半刻,想必密道之中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国君的耳朵,只是国君明知如何却还要多此一问所谓何意?是想要给还藏身在密道之中的人听吗?”

  第915章 双龙戏珠

  慕殇冷笑着看向单素羽,眼中的挑衅毫不避讳。

  惦记他的女人,真是痴心妄想!

  单素羽知道慕殇武功高强,耳力也定是过人,但是他却没想到慕殇会将此事说出来,因为他觉得慕殇定是知道密道之内那人的身份的。

  “王爷竟是这般笃定?”

  单素羽看着慕殇,十分的淡定,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时候到了那人自然会现身。

  “皇上既然来了,便出来相见吧!”

  上官锦身子一颤,皇上?自然说的不会是单素羽,难道是……

  此话一落,就是上官凝也吃了一惊,皇上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上官府?

  不过,很快上官凝就反应过来,她将成廖唤到身边,几乎是贴着成廖的耳朵说了句话,成廖点点头,转身离开。

  密道之中的人无不因为慕殇刚刚说出的话而震惊异常,一时间也无人理会上官凝和成廖之间的小举动。

  少顷,密道的暗影中当真走出来两道人影,一前一后。

  前面的人影一身明黄色的蟠龙丝锦袍,胸前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八爪金龙,龙鳞为金云雾翻滚,看着似乎要从那衣襟之上腾云而起。

  一张与慕殇微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只是却带着不同于慕殇的冷峻和威势,即便此人面带微笑,也让人不由得心生惧意。

  果然,是大雍皇帝颜慕景。

  颜慕景身后之人,一直低着头穿着一身棕黑色的长袍,袍子样式虽然简单但用料却十分考究,不过不知为何却很不合身,穿在此人的身上松松垮垮,不过因为看不见此人的面容,众人也不好猜测。

  上官凝原本以为后面的一人定是与皇上几乎形影不离的赵权,但是看此人的行为举止肯定不是赵权,反倒像是……

  收回心思,皇上到此,众人无疑是都要行大礼参拜的。

  “臣上官锦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弟参见皇上!”

  “平宁参见皇上!”

  “北疆国师邬丛涯叩见皇上!”

  ……

  哗啦啦的,密室之中跪倒一片,除了已经昏迷不醒的赫连穆宁和单素羽,所有人都是弯身跪地,以前慕殇见到皇上不曾行如此大礼,上官凝心中不由得诧异,但是却不便多问。

  “都平身吧!”

  颜慕景走到屋子中间,上官锦那敢怠慢,赶紧搬过来一把椅子,小心的用袖子擦拭了一番才请颜慕景坐下。

  不过是搬凳子这么个简单的动作,上官锦却觉得自己后背已经被汗塌湿,一阵过堂风从皇上刚刚出来的那个密道口吹进来,上官锦一连打了几个冷战。

  颜慕景看在眼里,嘴角一抹冷笑,他倒上官锦的胆子有多大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论起胆子,好像他亲自册封的那个小丫头似乎更大一些。

  颜慕景坐了下来,众人这才各自起身。

  单素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挨到了颜慕景的身边,如今是人就能看出来,单素羽和皇上之间似乎早就达成了什么协议,否则两个人绝不可能会同时出现在密道之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不知道这只黄雀是单素羽还是颜慕景。

  颜慕景没有开言,密道中便是沉寂一片,似乎谁也不想率先打破眼下的尴尬局面。

  “国师何以在此啊?”

  颜慕景卧蝉眼波光流转的扫了一眼四周,虽然盯在上官锦身上的很长,但最后却是对着邬丛涯问的话。

  “臣有罪!”

  “国师这是做什么,你们北疆国君尚且在此,即便请罪也不该是跟朕请,何况朕不过是随口一问,国师怎的会这样诚惶诚恐呢?”

  诚惶诚恐四个字,上官凝怎么听都觉得讽刺意味十足。

  “臣爱子心切,所以才私自将犬子从宫中携逃而出,此乃以下犯上的大罪,请皇上责罚!”

  “单国君啊,国师这是何意啊?难道你没有将朕的意思告诉国师吗?”

  邬丛涯单膝跪地,不知道颜慕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yào。

  “国师近日异常的cāo劳,即便是羽也难以谋其一面,所以皇上的意思至今还没有机会传达给国师。”

  “哦?国师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我大雍地大物博人才济济,国师有何需要尽可开口,朕定全力相助!”

  颜慕景一派和蔼亲民的样子,但是此时谁都知道这看似平静的水面之下,恐怕暗涌已经翻滚起来了,稍一不慎便将是粉身碎骨。

  颜慕景不可能不知道刚刚密道之中发生的一切,然而明知事实如何却还要这样装模作样的目的,上官凝想也知道是为了震慑和瓦解当事人的情绪和心理防线。

  只是通过之前的一番接触,上官凝算是看出来了,除了摩诃芸初还没有谁能够影响到邬丛涯,就是上官鸿群这个儿子也是因为沾了摩诃芸初的光,上官凝一点也不怀疑如果摩诃芸初和上官鸿群同时出现危险的话,邬丛涯定是想也不想的选择先救摩诃芸初。

  爱到如斯境地,也实在是可怕的很!

  邬丛涯半低着头,他与上官凝所想一致,皇上这番不过是想要让自己心生怯意,心智动摇,所以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估计颜慕景都不会在这个时候翻脸。

  只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颜慕景既然今日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和单素羽一起,那么便证明对此事志在必得。

  终究是他低估了单素羽,以为这个小皇帝毕竟是自己一手扶植上去的,有什么心机和手段自己一清二楚,只是,他却忘了,虎父无犬子,从小在宫中长大的孩子哪一个又是简单的呢?

  枉他在单素羽身边安chā了众多的眼线,到头来,单素羽何时与颜慕景连成一气的他都一无所知,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原以为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主动权转眼就易主了。

  “怎么,朕问的问题让国师很难回答吗?”

  步步紧逼,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这是技术谋略也是心理战术。

  “皇上说笑了,臣不过是为了犬子忧心,不再驿馆的时间基本都是来上官府拜访上官将军,毕竟这些年一直都是上官将军在养育犬子!”

  上官锦没想到邬丛涯竟然把这个问题踢给了自己,这算什么,在威胁自己吗?

  如今他上官锦难道还怕威胁吗,慕殇刚刚也说了,皇上和单素羽一早就已经在密道之中了,恐怕之前他们的对话皇上是听了**成,虽然不知道皇上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却是明白今日自己恐怕是逃不脱了。

  但是,他要死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他的半生几乎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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