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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却又沸腾了般叫好声连连。

  郑俊远躲过一遭,听到叫好来不急缓解心情忙看向箭靶。他刚才所瞄准的靶上仍是五支羽箭,有两支尾部仍在剧烈晃动,可雪白的箭尾与余下三支灰色箭羽对比那么明显。

  郑俊远看得瞳孔一缩,视线随之落在了地面上,只见地面上躺着已裂分为二的灰色羽箭。那正是他刚刚所发的两箭。

  他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温娴。”

  郑俊远在惊诧间正生薄怒,却听到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望向观众台这才见到紫袍的青年,神色当即猛变翻身下马。他曾有幸与亲王共同打过一场战役,一眼便认清来人。

  相比于郑俊远诚惶诚恐的样子,挽夏坐在马上闲闲甩马鞭,对那声唤充耳不闻。

  这是他两年来,第一次再开口喊她吧。

  他不是被她气得离得远远的,怎么又喊她了。

  挽夏甩了甩马鞭,突然狠狠抽在了马身上,马儿撕鸣一声,抬了蹄便被主人控着缰绳冲出了骑shè场。

  马蹄溅起阵阵灰尘,少女的身影在尘蒙中化作了黑点。

  戚安挑了挑眉,眼底是奇异的光芒,温娴郡主这xìng子越来越烈了啊。他就说不能冷两年的,瞧现在连喊都不应了。

  温娴郡主甩王马屁股看,台上的贵公子贵女皆吃惊不已,又想到先前北平就一直流传凌家是被皇帝派来监视王的说法,眼下更是猜测纷纷了。

  见着佳人离去,沈沧钰倒是眼底见了笑意,如若小姑娘应他了,他才要觉得不对。故意不理他,说明还是在意的。

  郑俊远呼吸急乱的快步上前来见礼,沈沧钰只是颔首淡淡地看他一眼,就转身走了。

  王来得快走得也快,众人恭送过后又面面相觑,不知他今儿怎么心血来潮就到围林来。郑俊远在直起身子后,脸色在发青,他总感觉王对他有很大成见,先前那两箭如若他不躲绝对要shè穿他……他,或者是他们家并没有得罪王吧,又或者王今儿这举动是因为左都督?

  郑俊远游玩的心情顿时没有了,刚才那点在佳人面前展了威风的欣喜更是散做无形,想着还是寻了妹妹先回家去给父亲说明下发生之事。眼看他妹妹与左都督儿子的议亲要定下来了。

  久不现身的亲王突然驾临,骑shè场中的众人心思也都跟着活泛起来,一时间台上鸟兽散。贵女们更是一颗心都被牵动在那高贵的青年身上,纷纷让自家丫鬟竭力去寻得亲王行踪。

  那边挽夏打马离开,直绕到了小溪边才停下来。

  她身影才至,便有人朝她挥手招呼着,她翻身下马把鞭子丢给前来的侍卫,笑吟吟踏着青草碎石走到围坐人的跟前。

  “你玩够了?渴了吗?饿不?”闵雯依连问三句,挽夏坐下收了笑脸撇嘴:“遇着扫兴的事。”

  “这北平还有敢扫温娴郡主兴的人,倒是拉出来给我见识见识。”

  挽夏睨她一眼,将和银子滚做一团的元宝捞到了膝盖上,梳着它柔光水滑的毛发。

  闵雯依见她这样也是称奇了,这还真是被人扫了兴啊,她还真想见见这人了。

  自从前两年挽夏被有眼不识泰山的世家公子调戏一回,被她父亲与兄长打断了手脚,可再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讨嫌的。

  “真被扫兴了?没事没事,你说个名字来,回头我就让你哥哥找场子去。”

  面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闺中好友,挽夏无力道:“那人我哥见了估计得上前立即给他做牛做马去。”自打她二哥的鼻子被伍萧治好后,她二哥的胳膊就朝外人拐了。

  闵雯依哈哈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忙捂了嘴,改为抿唇笑,那样子滑稽得不成。

  挽夏没好气:“你学不来那些非勉强自己做什么,丑死了。”

  原来闵雯依渐长,她娘亲为了帮她说门好亲也是豁出去了,请了好几名教礼仪的嬷嬷,天天就关她在家里学这学那。今儿能出门也是碍了挽夏亲自送了贴子过去,才将人给捞出来了。

  “我也不想啊。”闵雯依也憋屈死了,可她倔不过她娘,不对,应该说哭也哭不过她娘,骨头也没有她娘手里的棍子硬。只能是憋屈了。

  她说着一脸羡慕看着挽夏,道:“我怎么就不是托生在了你家,凌伯父和伯母什么时候强迫过你什么了,想做什么打扮做什么打扮,想上街就上街。真真是恣意快活。”

  哪就她说的那样好了,挽夏闻言杏眸也暗了下去。这两年她一直在留意朝堂和皇帝,皇帝对他们凌家依旧还有忌惮的,她父亲为此在军中也颇为难,又总是被派去应对凶险的战事。这些与前世几乎没有怎么变。

  为此,她也只能是更加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午夜梦回总是凌家鲜血淋淋的一幕。她低落的想着,脑海里又浮起那张冷清的面容来,一时间心头有细密的痛。

  今年十四了,有些事再也拖不得,她该做决定了。

  她神思正游离,突然又听见有人喊一声,那个她藏在心中熟悉的声音。她想她真要是疯魔了,居然还能产生幻觉,是被他先前喊的那一声刺激到了吧。

  她依旧垂眸给元宝轻轻梳着发,而她身边已哗啦跪倒一片。

  “你这两年不光年岁渐长,脾气也见长。”

  她才惊觉不对,有温温热热的呼吸就洒在她耳后,让她心跳骤然加速。她忙得转头,只见俯身在她背后的人微微朝边上侧身,她感觉到双唇似乎与他脸颊擦过。他的呼吸、他身上的松香、他高大的身形皆困拢着她,连明媚的阳光都被遮挡,似座大山那么有压迫力,而又带着那么明显的侵略xìng。

  两年来,他第一次这样突然入侵她的领地,带着她所领教过的不容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练完车回到家睡着了,最近年底了,工作压力有些大,又成为了驾校留级生,更新不太准点,实在抱歉。呆槿会努力每天尽量码多些。。。

  ☆、第74章 2.1.1

  挽夏看着那眉目清冷的男子,四周好像突然变得静谧。

  没有虫鸟的鸣叫声,没有风吹枝叶的婆娑声,连奔流的小溪都似乎静止了,只有他带来的压迫感。这个眸光粲然若电的男子带来的压迫感。

  挽夏莫名地想逃离,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着,却又努力做出镇定自若的模样。

  “七皇叔谬赞了。”她终于不敌,挪开目光不再与他对视。

  沈沧钰笑一声,声音很轻,热热地气息洒在她耳后,酥酥麻麻。

  挽夏手捏成了拳,他已直起身,让她感到压迫的气势也随之消失。她不由得抬头去看他,他逆光而立,倒是看不清神色了。耳边突然响起翅膀拍打的声音,她余光扫去,同样是许久不见的白头鹰落在她身边,正盯着元宝看。

  看到大鹰,挽夏脸色一白,想起两年前她决绝那夜。

  这一晃眼就两年了……两年来他不都是很安静的吗?彼此如同陌生人,彼此安好,这是她希望的,可他又那么让人措手不及的靠近。他想要做什么?

  少女眸光霎时变得锐利,眉宇间的惶惶化作警惕,就像满身是刺的刺猬。

  沈沧钰看着她,突然抵拳低笑,身上气势尽敛。此时起风动,吹起青年的袍摆,翩然若仙。

  “凌挽夏,你带猫出来,怎么没将那两只乌龟也带出来。”

  乌龟……挽夏神色沉了下去,他又拐着弯骂她。

  戚安此时已经将闲杂人等驱得远远的,让侍卫将这块地方围得不露一丝缝隙。

  左右已无人能看见个中情形,挽夏嗤笑一声站起身来,拍去沾在裙裾上的碎草:“是该带出来的,它们看到七叔皇肯定觉得很亲近。”

  刀子嘴。

  沈沧钰又笑了两声,伸了手,挽夏早警惕着,往后一躲。可她到底慢了一步,感觉到腰间有什么东西被抽走,再抬眼看去发现是那块牡丹玉佩被他摘了去。

  挽夏脸色更加难看了,耳尖也在发热。

  “既然都一直戴着它,怎么还要躲我,都两年了,你的气就还没有消?”他温和地说着,唇角有着柔柔的笑意。

  挽夏一时语噎,她戴着这块玉是什么心思,她自己最明白。就是狡辩,他定然也不会相信,而且他这话说得好像是她无理取闹了两年。

  她皮笑ròu不笑道:“七皇叔,两年不见,您倒打一耙的本事渐长。”

  “那就当闹xìng子的是我,现在给你道歉了。”

  “晚了!不稀罕!”

  少女撇过头,露出脖颈柔美的弧线,微风将她长长的发丝吹得轻扬,稠密的发衬得她那片肌肤越发莹白似玉。耳垂那点粉粉的颜色也越发明显。

  沈沧钰看着心情似这晴翠的天,心头也在发痒,仿佛被她长长的发丝不停挠撩着。

  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随后蹲下身再将它重新系到她腰间。她本要躲避的,却被他低声威胁一句‘敢躲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捋走你’,她也只能僵着身子在心里骂句卑鄙,任他动作。

  他手指很灵活,眼看着他整理好玉下的流苏,挽夏才想要松口气,他却转手又摘了她绣着石榴花的荷包。

  挽夏瞳孔一缩,猛地伸手要去抢。

  他已经站起来,微微抬手,她就够不着了。挽夏恼羞成怒地低吼:“七皇叔,玩笑适而可止!”

  沈沧钰手指捏了捏荷包,对她带威胁的语气神色闲闲,桃花眼中还有了几分促狭。挽夏心怦怦跳着,目光死死盯住荷包,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利落解开绳结。

  他轻轻将里边的东西推上来露了个角,便又重新将荷包系上,再蹲下身又系回她腰间。

  挽夏看着身前的青年,看着他抖动得很厉害的肩膀,整张脸时红时青,不停的发烫。

  “凌挽夏,我也不指望你这张嘴能软和,吐露一两句真心话。这两年来,我看得很明白,这两样东西你从没离过身,我也不需要听你再说什么。”他顺便给她整理好裙裾,才再站起来,“随你接下来还要怎么嘴硬,我已经不想忍耐了,也到了无须忍耐的时候。”

  什么……意思?

  挽夏看着眼前颀长的他,狠狠皱起了眉。

  “凌挽夏,过几天再见。”他伸手掐了掐她下巴,拇指又轻轻划过她花瓣般娇柔的红唇,转身离开。

  跟随着他的侍卫也哗啦全撤离,白头鹰见主子离开,也不再盯着这个又肥美了却不能吃的猎物,一飞冲天。

  挽夏立在原地,还在细细嚼着他刚才的话,闵雯依激动冲上前直抱住了她胳膊:“挽挽!……亲王!!他怎么来了!”

  挽夏木木地看一眼好友,她也没有琢磨透他怎么就来了,丢下那么一句话又走了。他不忍耐了是那个意思吗?那无须忍耐呢?!她心骤然就跳得有些快……连闵雯依在耳边不停唠叨着亲王这亲王那,也没有将她完全从那突然生了期待,却又有些惧怕的情绪中脱离。

  亲王在围林转了一圈,引起了不小时轰动,而温娴郡主与之不合的消息也被越传越烈。本想多呆一会的挽夏,在莫名被一众贵女围住,各种套话中不耐烦甩袖离开。

  她早早回府,还在招呼几位不速之客的苏氏得知也暗暗生奇,苏氏正奇怪着,挽夏已快步进了花厅。

  花厅中坐了四位不算眼熟的fù人,她看得一怔,随后又神色如常给苏氏问安:“女儿家来,给娘亲请安。”

  此时,苏氏身后的芷姝暗中朝她眨眼,她见着心领神会,又加一句:“不知娘亲这儿有客人,女儿失礼了。给众位夫人问好。”说罢朝厅中四人福礼。

  那四位fù人哪敢真全受了她的礼,都纷纷起身侧了身。

  其中一位穿大红遍地金褂子的fù人道:“郡主太客气了,是我们来得突然叨扰了。”余下三名fù人都跟着附和,视线却是趁机全落在挽夏身上。

  瓜子脸,精致的眉眼,黑发浓密似绸缎,身姿纤盈高挑,真真是如珠似玉的美人儿。就是气势过强……四位fù人目光落在她透着英气的眉宇,心中做着评价。不过再转念一想,这么个金贵身份的人儿,自然不似平常的大家闺秀,总是比他人多些倨傲。

  “温娴从外归来,一身灰尘,实在失礼了。”挽夏微微一笑,转过头再朝苏氏道。“女儿先行告退。”

  苏氏颔首,看着利落走得飞快的女儿,想笑又忍住了。她与几位还追随着女儿身影的夫人笑道:“女儿不成器,让你们见笑了。”

  众人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盯着人女儿看的失仪都讪讪地笑,苏氏只装不知道,又和众人再聊了起来,又陪着打了两圈叶子牌才送客。

  挽夏回到院子洗去一身尘,简单挽了个发,换了套半新不旧的家常衣裙。她这才站起身来,苏氏的声音伴着珠帘被拨开声响传到耳中。

  “你怎么那么巧这个时候回来了,倒是叫她们撞个正着,没有白来一趟。”

  听出了自家娘亲话里的打趣,挽夏撇了撇唇:“这又是哪几家的夫人,好像没怎么见过。”

  “北平的官家夫人多着了,你见了也未必都能记住。”苏氏拉了女儿坐到炕上,开始给她说起今日之事。

  原来,那四位夫人分别是承恩伯世子夫人、保定府知府夫人和她们各自的妯娌。这保定府知府夫人娘家在北平,是承恩伯世子夫人的闺中好友,最近归宁回娘家小住,这便结伴来了凌府走动。

  所谓的走动,自然也是带着心思的。

  挽夏听得没滋没味,这两年来,凌家总是会来一些不相熟的夫人,不外乎都是来相看她的。

  见女儿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苏氏直抿了嘴笑:“你这是嫌弃了?”

  “是没兴趣。”挽夏懒懒回一句。

  苏氏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问道:“要怎么样的你才感兴趣?眼见你马上要及笄了,却左右都寻不到合适的婆家,你爹爹本是不着急,昨儿却主动问起我来了。”

  挽夏默然。

  自打她过了十三岁的生辰,各世家夫人便也开始隐晦地表达想要结亲的意思,可偏苏氏瞧上那么个顺眼对味口的,过不了多久就会发现对方不如人意之事。

  比如远征侯世子,貌赛潘安,却闹了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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