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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章

  道:“就此拜别皇叔皇婶,下回再见到时,我一定给堂弟带礼物。”

  蜀王有些孩童xìng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还没影的事,倒是把脸发热的挽夏臊得满脸红霞。沈沧钰略带深意的眸光扫过她,笑着朝蜀王点头。

  看着蜀王探出马车不停挥手的身影走远,挽夏唇角的笑也渐渐敛去,“以后宫里又要安静了。”

  蜀王在的时候,宫里还是挺热闹的,如今也离开了,整个宫中仿佛就只得她和沈沧钰,还有仪昭三人。想想都觉得静得可怕。

  沈沧钰牵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将她扶上车,“会热闹的。”

  过了中元节,便是中秋,这是新皇登基的第一个重大节日,沈沧钰要君臣同欢。中秋当日在宫中设宴。

  旨意下去,礼部忙得团团转,挽夏领着仪昭看礼单,斟酌着给诰命夫人赐下节礼。

  一直忙到中秋之日,挽夏才松了口气,见宫中各处还忙碌着,想想还是亲自到设宴的地方看一眼。礼部尚书未想到皇后娘娘会亲自视察,诚惶诚恐,见挽夏露着满意的笑离开,才将一颗忐忑的心放到肚子里。

  此时已陆陆续续有大臣进宫,可沈沧钰还在御书房忙着,挽夏想了想便转了方向到御书房。才转出御花园,迎面便走来一行人,是大臣家眷的样子。

  挽夏也没有多想,继续走自己的。许是因她不常走动,又穿了件家常的大袖衫只带着梨香桃香,引路的宫人也未认出她来,是按一般的规矩给她福礼。

  这些本也不在意的,可她要越过那迎面来的命fù与贵女时,那贵女大刺刺站那动也未动。

  挽夏轻轻蹭了她的肩,就听见她哎哟一声,怒目视来。

  梨香却紧张扶住挽夏,以为是她撞伤了。

  那命fù听得女儿一声喊,也抬了头去看挽夏,这一看,有些眼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是哪儿见过。

  梨香看到那母女居然就那么无礼直视自家主子,瞪圆了眼就要训人,前边传来击掌声,她只得先跪了下去。

  皇上驾临,众人回避。

  那对母女俩也慌忙退到一边跪下,在场就只有挽夏还笔直立着,那fù人见此心头重重一跳,想起眼前这少女是谁人。再想到女儿的举动,脸色顿时就发白。

  沈沧钰听到挽夏亲自跑到设宴处了,便想着来接她,那么巧两人便撞一块了。

  威严的帝王见着那抹俏生生的倩影,唇角便扬起,走上前握了她手似责怪:“怎么也不乘撵?”

  他说话间,跪一地的人高呼万岁,他皱眉看去,才发现有官员家眷也在。

  “每日都坐着,走走。”挽夏扣住他的手,朝他笑。

  “回吧,你还得梳妆更衣。”

  挽夏点点头,与他并肩离开。

  梨香与桃香起身后,深深看了眼那还跪在地上的母女俩,将两人面容牢牢记住。

  帝后离去,那命fù才颤抖着爬起来,刚才怒视挽夏的贵女也吓得面无人色,抖着唇道:“娘亲…刚才那…那是。”

  那命fù也吓得不轻,厉色道:“早就告诉你进宫谨言慎行,这里哪一个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贵女哭丧着脸,谁知道当今皇后娘娘衣着打扮那么随意,又是那么个年纪,看上去就跟未出阁的少女似的。谁就能想到会是身份那么尊贵的人。

  那命fù恨恨剜了眼惹事的女儿,心里想着一会见着夫君,定要将这事说了,给皇后请罪才是。刚才皇后似乎也没有怪罪的,只祈求皇后真没往心里去。

  挽夏随着沈沧钰回到香泉宫,梨香在为她梳妆时抱怨了几句,挽夏也只是笑笑。

  中秋宴上,挽夏便感觉到有视线频频看向自己,她一回顺着视线望去,就见到先前遇上的那位命fù。将她惶恐的神色看在眼中,又略过她身边那位穿着一品官服的大臣,不动声色继续保持着皇后该有的端庄。偶时沈沧钰饮得多了,便为他布菜,无声劝他。

  一场宴下来,倒没有特别的事。末了,沈沧钰又将凌家人独留下,让小姑娘好好跟岳母絮叨,自己则与岳父大舅子到一边继续喝酒。

  凌昊说起他先前的想法来,“皇上要迁都怕还得缓缓,容臣回到北平,局势稳定再决意也不迟。”

  “正是因为鞑国屡进犯,北平往东地区又曾是辽王宁王所在,如今虽已收拢兵权,却仍怕有异心者挑拨。万一真内部再被分化,与总是来势汹汹的鞑国长期周旋,实在不妥。”沈沧钰一口抿了白玉杯中的酒,眸光带厉。

  “蜀中有蜀王与郑家,西南地区完全不必担忧,而应天府的位置,布防上总是处不利,太过于被动。再有天子守国门,势必也能震慑敌国。”何况,北平有着他的一应亲信,有着他建立起来的势力与根基,与还潜伏着不知多少危机的应天府相比,实在安稳得多。

  凌昊沉思,女婿说的这些非常客观。

  集全国兵力,调配到北边,确实比如今这样总被敌国逼得一刻不敢放松要强得多。如今太明最要的还是北边的防线。

  沈沧钰给凌昊斟满杯,又笑道:“挽挽似乎也比较喜欢北平。”

  凌昊看他的目光就变得复杂起来,随后冷哼一声,“别把挽挽扯政事上,分明考虑最多的还是其它方面。”

  沈沧钰只是微笑,凌景烨心中却也是赞同妹妹的,确实北平要比应天府呆得带劲。

  次日早朝,凌昊便上奏,首提迁都,以北平为京师。

  当朝国丈突然提议,迁都又是何等大事,众臣当即转动心思。一念先想到的是北平乃新皇龙兴之地,拢了北边势力,亲信也尽在北边,便了然新皇心思。只是迁都乃大事,也不是朝夕之事,大臣们一半多保持缄默,沈沧钰亦不图急进,无他事后便散了朝。

  下朝后,沈沧钰难得先回了香泉宫,见挽夏坐在临床的罗汉床上看书,径直过去枕着她腿就躺了下来。

  挽夏被他冕冠硌得难受,伸手帮他摘下,沈沧钰就拉了她的手按在太阳穴处。挽夏哭笑不得。

  这还支使人了。

  少女细滑的手力道适中为自己揉按着,沈沧钰闭眼享受,发出一声叹。

  “你这是有烦心事?”挽夏问。

  近来他都在御书房忙到很晚,她给他送去宵夜都仍在那奋笔疾书,眉头有时也紧紧拧着,叫人看着就心疼。

  沈沧钰似感慨的道:“以前想着怎么活下来,如今却要想着怎么活得更久……确实挺烦恼的。”

  挽夏被他逗笑,这一听就不是正经话,遂道:“那臣妾派人给皇上寻延年益寿的灵丹妙yào去可好。”

  “灵丹妙yào……”沈沧钰突然睁了眼,看她越发明艳的眉眼,翻身就将她给压住。“皇后便是朕的灵丹妙yào。”

  不是昨晚才有了几回?!

  挽夏的惊呼声被他堵在了唇舌间,梨香一众红着脸忙退了出来,顺带将扇关好。

  帝后白日荒唐,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连扇都挡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些更新~~~~~群么~

  ☆、第105章 2.1.1

  中秋宴后,各命fù纷纷递牌子进宫谢恩。

  挽夏着绣金龙彩凤纹皇后常服,端坐殿中接见各命fù。

  众人谢恩之余亦有着多与皇后亲近的心思,殿内一波又一波命fù前来,按着品阶或坐或站,将香泉宫变得极为热闹。

  满屋fù人,胭脂水粉气浓重,挽夏呆久了便觉得憋闷得很,索xìng吩咐人到御花园摆上果点,邀了众位命fù到御花园赏景。

  众人自然是欢喜应下,簇拥着挽夏前往。

  平章政事嫡妻黄夫人就走在挽夏身侧,偷偷打量这位被众星捧月的年轻皇后。

  长长珠结垂在她精致侧颜间,眉目如画,娇美似雨后海棠。清湛的杏眸内有着股正气,气质内敛自持,端的是不怒而威的仪态,与她的年岁委实有着不符。与昨日一身普通衣裳的娇俏少女也是判若两人。

  这是所谓的人靠衣装?

  黄夫人入神想着,挽夏却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侧头看去,恰好两人视线便对上。

  黄夫人立即恭敬垂了头,挽夏认出她便是昨日带着个无礼贵女的命fù,当朝无几的一品诰命夫人之一。挽夏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在琅佩撞击的脆声中缓步前行。

  御花园内设好了桌案椅子,案上还摆了冰镇后的翠玉瓜,才靠近,糯甜的果香直沁人心肺。

  赐了座,口才好的命fù便夸起园子里的各色花儿来,附和声随之而起,不过转眼便就又恭维到挽夏身上。挽夏只是微笑着谦虚几句,任她们再夸夸其辞的,仪昭坐在她身侧,抱着元宝偷偷伸手拽她袖子。

  挽夏侧头,便见小姑娘无声用嘴形道:“无趣。”

  挽夏唇边笑意就深了些,突然空中响起一声清啼,引得在场的人都抬头。

  一只雄赳赳的白头鹰飞掠而过,眼看离远了,又骤地调了方向回来,直俯冲下来。

  那凌厉的样子竟是直接朝着挽夏去的。

  胆小的命fù已发出尖叫,以为要发生惊险时,那鹰却缓了势,轻轻落在了扶手上。

  元宝蹭地就从仪昭怀里也跳上桌子,抬着圆圆的脸看它。

  方才失仪的命fù红着脸忙请罪,挽夏看又对上的两只有些好笑,“这是皇上的鹰,驯服过的,不伤人。”

  众人闻言才明白过来,皆好奇投去视线,大鹰尖尖的爪子就爪在扶手上,正向元宝拍着翅膀。那样子倒也还是算乖巧。

  众人这又找着了话题,直夸皇上英明,这大鹰如何如何有气势。

  仪昭也是服了这些命fù的巧舌,什么都能夸出个花来。

  挽夏看着鹰思索了会,果然不会就听到皇上驾到的唱到声。

  命fù们忙跪下行礼,听得帝王一声平身后又闻:“正巧带它透透气,听得你在御花园,就过来看看”

  挽夏抿了唇笑,这人怎么那么黏糊,还是怕她被这些命fù给吃了。他不应该是在御书房么,怎么又带大鹰透气了,梨香几人倒习惯了帝王爱黏着自家皇后,虽牙酸神色倒还正常。

  “我见坐在宫里也实在无趣,哪有这外边景色好。”

  “晒。”沈沧钰淡淡一句。

  梨香几人牙更酸了。

  命fù们却因帝后几句对话心惊。

  皇后与皇上说话是我来我去的,皇上丝毫不介意,还说这外边晒。众人抬头看看,这哪晒了,搭着遮阳的棚呢。

  想到这,众人又暗吸口气,恍然过来。

  这哪里是外边太阳大,皇帝是在赶人吧……

  当即有人就提出要告退,沈沧钰大手一挥全准了,干净利落。还想看看情况的命fù们眉心直跳,也跟着一同离去。

  转眼间人就走得干干净净,挽夏忍峻不住,笑了出声。

  沈沧钰却凑前去握着她手,捏她指尖:“给你赶跑了麻烦,连谢都不说一声,倒是笑起来了。”

  “哪里有赶人的帝王,这还都是重臣的家眷。”挽夏睨他一眼。

  沈沧钰正了神色,极郑重与她道:“谈得来的,你愿意亲近便亲近,虚与委蛇的,不理会就是。不须要勉强自己。”

  “瞧你说得正常往来跟上刑一般,我也希望能为你做些什么。”

  “挽挽…”沈沧钰轻叹一声。

  仪昭已抱住元宝和梨香她们站一块,直想捂脸颊,她的皇叔皇婶,怎么让人那么牙酸的呢?

  次日,再入宫的命fù也就寥寥无几,倒是苏氏来了。

  谢恩的命fù识趣的告退,苏氏看着女儿揉了揉脖子,好笑又心疼:“刚才见你一本正经的,倒是威仪十足。”

  挽夏拉了她到内室,回一句:“您的女儿可不就是威仪十足。”然后摘了凤冠与她坐在罗汉榻上说话。

  “您今儿怎么来了。”

  “昨日平章政事的夫人送了礼来,是一株有一人高的珊瑚树,这觉得有些不妥,便来了。”

  平章政事的夫人?

  挽夏便想到昨儿那黄夫人又暗中看她的事。

  她抿了抿唇,神色有些不高兴起来。

  苏氏见此,正暗暗猜测是何因,就听她将中秋那日与昨日的事都说了,苏氏跟着也脸色不好来。

  “平章政事的嫡女xìng子我也是有听说过的,本来黄夫人就出自侯爵贵勋之家,只是未曾想到到了宫中也不收敛。那她这是作赔礼来的了?”

  “兴许是赔礼吧,只是那东西也太过贵重,女儿觉得还是送回去的好。”

  苏氏本也有此意,皇上爱重女儿,他们这些做为女儿的娘家人才更须谨言慎行,稍过一些怕就得被人冠上什么。

  苏氏便道:“送回去的好,不过这会不会让黄家多想。”

  挽夏不以为撇嘴,“我看她就是想多了,才给府上送了东西过去,其实她有机会与我单独说话的,却什么都未曾说。我也不太在意这些,在宫中行走,穿得太过简便是我原也有失,如今她却闹得十分难受。”

  她本人都未曾说什么,也就当揭过了,也不知是那黄夫人太过小心还怎么着,这般行事倒叫她被动。

  “那就先送回去再看看吧。”苏氏也无奈,那是一品大员,送东西回去也还得再想个说法。

  不然,就怕对方觉得他们凌府目中无人。

  母女俩商量好此事就说起别的,苏氏惆怅叹一声:“你爹爹说要再到大宁去,你兄长这会都焦急的收拾东西了。”

  挽夏一怔。

  她并未听说啊。

  苏氏愁的却不是父子上战场的事,这对她来说已是家常便饭,愁的反倒是儿子的亲事。

  原来,自打挽夏成亲后,凌府的门槛就被给说亲的踩烂了。苏氏想儿子也老大不小,是该说亲,于是便相看了几次,有心仪的世家便叫凌景烨出来也露露脸。“你兄长平时呆呆的,这喊了他那么一两次后就察觉出为娘的意图来了,见天让人问着府中有无请宴,只要听到有人来作客就跑得不见踪影。你说,为娘这是逼他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了,给他相媳fù,他却跑得比兔子还快!”

  叫她拿什么脸面去招待那些世家好友。

  挽夏听到内情,啼笑皆非,这还真有她兄长的作风,前世她兄长一直到凌家出事不都未娶么。那时兄长都二十了吧。

  “既然二哥不愿意,您也别逼太紧些,万一逼急了呆北边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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