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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把了脉,说是脾胃有些不适,也不必吃yào,喝些开胃的茶饮便不成问题。

  沈沧钰跟着伍萧走出寝殿,眼里有着忧色:“伍先生,可确实是脾胃不适?”

  “皇上以为呢?”伍萧微垂了眸,“那yào效果草民是可以保证的,不过草民还是想劝皇上……”

  “我明白的。”沈沧钰打断,并不想他说下去。

  伍萧叹一口气,朝他行礼告退。

  可挽夏在那之后却仍是一点胃口也没有,好几回见着吃食就只感觉阵阵恶心,吓得香泉宫伺候的脸色煞白。这样折腾了两日,挽夏觉得自己兴许是怀上了!

  伍萧每日都来诊脉,当听到挽夏激动说着症状时,有些无奈地道:“娘娘,您可有曾听说过假孕的病症……简单些说,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差不多,您放松些,这症状便也就下去了。”

  ……假孕?

  挽夏闻言眼里都是失望,呆呆的就出神起来,连伍萧告退都没有反应。

  梨香桃香心里也是一阵失落,主仆三人便都呆在寝室发怔。

  沈沧钰已听了伍萧的禀报,回宫后见小姑娘靠在迎枕上恹恹的,往常见了自己会发亮的杏眸黯淡无光,不由得心疼。

  他坐到她身边,将人揽到怀里:“想什么呢?”

  “你忙完了啊。”挽夏抬头看他,双眸无神。

  “我听伍萧说了。”沈沧钰轻叹口气,亲了亲她的眼角,“我们不着急,你还小呢,今年才十五,过两年也好。”

  “不好!”

  怀里的人儿突然大声,沈沧钰低头看她,就看见她眼里有湿意,心怦怦跳着。

  挽夏继续道:“不好,我们都成亲快要一年了……”她害怕和前世一样,两人成亲两年多都未曾传出喜迅。

  怎么就没有呢?

  沈沧钰见她失落难过的样子,心里也跟着一阵难过,可她还是太小了……身子骨嫩着呢,哪里能受得了生产那种罪。

  “也许再等等些时日,这样的事说不定的,而且我这当夫君都不曾着急,你倒是急得不行。”

  挽夏闷闷撇了他一眼。

  他是不着急,就她着急怎么了,她可是盼了两世,期待为他生儿育女。

  为此,挽夏因为未怀上,直郁闷得端午看龙船时都面无表情,满城的欢庆气氛都未曾让她心情好转。

  沈沧钰看在眼中,也只能是暗暗叹气。

  苏氏在端午那日见过女儿,一眼便发现了女儿低落的心情,特意第二日又进了宫来,询问情况。

  听得女儿说假孕一事,吃惊后便笑了起来。

  “这不过才一年,你这确实也是太着急了些,当年为娘不也是成亲两三年才怀上你兄长。”

  挽夏反驳:“当年不是爹爹常不在家嘛,怀上才奇怪。”

  苏氏被女儿噎住了,这说的叫啥话,“你这丫头一根经起来劝不动!”

  然后想了想,就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直叫挽夏面红耳赤,咽着唾沫问:“您确定有用吗?”

  “试试又不吃亏,据说有用呢。”苏氏被质疑,撇了她一眼。

  低头想了想,挽夏红着脸又细声请教,脸上的热度一直到苏氏离宫许久都未褪去。

  晚间沈沧钰回宫,挽夏用过膳后径直去了后殿沐浴,然后早早上了床。沈沧钰见她神色有些不对,以为她有什么不适,紧张地坐她身边摸她额头:“怎么了?”

  “乏了。”挽夏用一双水眸看他,灯火映入她眸中,潋滟生辉,如万千星辰坠在一汪清泉中。

  沈沧钰紧张她的身体,并未察觉她与平日不一样的目光,摸着她额间温度正常,也放心下来:“那便早些歇了吧。”

  挽夏见他没看懂,将发热的脸埋到被子里,心跳加速,轻轻嗯一声。

  沈沧钰见此准备去寻本兵书,陪着她。哪知才转身,袖子就被拉住,他侧头看她,却被她用力直接拽倒在床上,软软的身子就贴了上来。

  “七皇叔……”挽夏将人拽倒,羞得满脸通红用手脚缠住他,贴着他耳边吐气如兰。

  少女娇娇的呼唤钻入耳中,沈沧钰肌ròu紧绷着,身上却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挽夏就那么贴着他,中衣不知什么时候已滑落肩头,露出她雪白圆润的双肩,连着小衣的大红系带绕在颈后,与如脂似雪的肌肤形成鲜明比对。沈沧钰被眼前旖旎的画面诱得喉结滚动……贴着他的人儿已寻了他的唇,继续诱着他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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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2.1.1

  “挽挽……”被滚烫的身子紧贴着,唇又被堵上,沈沧钰好半会才在彼此换气的空隙唤了一句。

  挽夏压着他,手捧着他脸,不理会他那点反抗的意图。

  被她吮了舌尖,沈沧钰呼吸越来越急促,混身的血液似开水沸腾,烧得他眼角都发红。

  终于是被她惹急了,他箍住她的腰,一瞬间翻身将她反压。夺回主动权,将她惊呼全都吞没在唇舌间。

  挽夏捧着他脸的手就圈到了他脖子上,双腿不安份的轻轻蹭他,直蹭得沈沧钰感觉身上一处都快要bàozhà。

  “挽挽!”他有些狼狈地松开她的唇。

  挽夏睁着水眸,眼神迷离,面若桃花,有些茫然地看他。那模样无辜极了,在懵懂间更诱人。

  “七皇叔……”她轻轻喊了一句,圈在他脖间的手不满似的将他拉低。

  沈沧钰手肘掌着,她那点力气根本没有用。

  她面红耳赤,发现他的隐忍,索xìng就借力将自己挂在他身上,仰着头去亲他在滚动的喉结。

  她大胆的挑逗让沈沧钰倒吸口气,敏感的地方被她亲亲**着,饶是他再有自制力,在此刻亦崩塌了。被她撩起的火一波又一波。

  他眸光暗沉看了在身上作乱的人儿一眼,旋即抬手就将腰带扯下,捏了她纤细的手腕直接置于头顶,整个人覆了上去。

  他突然其来的主动反倒让挽夏瑟缩,有些心惊着想推他,实在是他盯着她看的眸光太过吓人。

  在中衣撕裂声中,挽夏就开始后悔了。

  她好像太过刺激到他了,他居然还那将她手捆住,压着她,居高临下般看她。然后她便见着他一点点的脱去衣裳,精状的身躯露在空气中时,她再也不敢看下去,忙闭上眼。

  沈沧钰此时动作迅速在衣袖中寻了精致的小白玉瓶,倒了粒黑色小yào丸塞进嘴里,将还闭着眼的小姑娘抱坐到身上就狠狠的要她。

  少了平时的安抚与缠绵,挽夏在被他填满时闷闷哼了一声,又胀又酸。

  “七皇叔,慢些……嗯…”挽夏有些承受不住,可才开口又被他一个挺腰,生生将话卡在了喉咙间。

  接着,挽夏就宛如置身在狂风bào雨中,比任何时候都还激烈的浪潮叫她透不过气。想要求饶的话来不及说出,便又被颠得只能喘息着,细细地呻|吟着,如nǎi猫儿一般。

  好不容易等他稍满足了一回,手上的腰带也被解开,却还不等她缓口气,人又被他压住再重重的进入。

  挽夏无力的闭上眼,她好像捅了马蜂窝了,不对……她现在倒像是那个窝。

  她无力的被他带着随波逐流,寝殿中都是旖旎叫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风浪终于停歇。挽夏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揽在怀里。

  “你今天倒是主动。”沈沧钰微喘着,去亲她汗湿的鬓角,手在她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按着。

  酸得难受的腰缓解一些,可挽夏仍不想说话,实在太累了……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她才想着,便又感觉到腰间的手已顺着山峦再攀到顶峰,她紧张的睁开眼,还处于浪尖上未平息的身子轻轻发颤。

  “不…不要了……”她眸中雾气萦绕,可怜兮兮的往后缩。

  沈沧钰低头看她,盯着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双唇,因她哀求而更加湿漉漉地双眸,还有那被滋润后潮红未褪的脸颊。每一样落在他眼中,都是无声的媚,就像把钩子一样,直钩着他的心,为她悸动动。

  他想再去含住那饱满的红唇,挽夏察觉他的意图,忙得往后退,慌乱间倒是叫她远离了他一些。也不管丢脸不丢脸,裹着被子就往床里滚。

  只可惜,她才动了动就被人拉住了脚踝,然后一把被人抱了腿,再度压在那滚烫的身子与被褥之间。挽夏连哀呼都来不及从口上溢出,让人又要拆骨入腹一般,狠狠抱着腿折腾一番。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也完全没有印象,一睁眼,已是第二日临近午时。

  挽夏茫然的睁眼好大会,昨夜他的疯狂才慢慢浮现在脑海中,让她忍不住心就抖好几抖。

  他失控起来也太可怕了,这也让她明白,平时他与她温存是如何克制着。她昨日好像就将一头许久未猎食的狼给放出了来。

  而且到最后,她也没有用上她娘亲说的办法。

  她连意识都不清楚了,哪里还知道垫高腰!!

  全身酸疼的挽夏躺在床上,yù哭无泪,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苦。

  上朝后在御书房忙碌的沈沧钰却截然相反,精气神十足听着从北边传来的消息。

  “……东真因上回失利,也加速了他们内部自己的争斗,支持与鞑国联军的将领,死的死伤的伤,还被东真君主降了罪。如今他们朝中只要提起大宁卫与辽宁军都要抖三抖。”

  这是必然的结果。

  沈沧钰闻言面上倒没有多少喜色,他在心里盘算着该不该再突击一回,直接将东真吞下。

  思索了半会,他又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那边的皇城建造进展如何。”

  来人便回道:“按着您的吩咐,将匠人都分作三轮,已日夜赶工。若是不出意外,年底主体便都出来。”

  “先将各部衙门建起来,内宫只须主要三宫建成,这个要求年底可否完工。”

  那人沉吟,算了算时间才点头:“可以。”

  沈沧钰亦点头,如若能早些迁都到北平,倒是不必急在此时进军东真。还是等所有兵力北移,才比较稳妥。

  能确定提前迁都,沈沧钰便叫人传了左右两相及岳父进宫,与他们说了迁都之事。

  三人没想到他如此急迫,按着他的想法,预估准备各项事宜,倒不是不能办。就是太过紧张。

  “如若要在年底迁都到北平,众大臣们的家眷迁移亦是问题。”

  “大臣都跟着朕先行,等一切就绪了,再派军队将家眷统一迁移。”

  这是势在必行。

  冯相皱了皱眉,疑问道:“皇上为何如些急迫,可待大臣府邸都置办妥当,再实行迁都亦可。”

  “东真已经开始内乱,这动dàng的时期多则一年,短则半年。”沈沧钰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凌昊身经百战,对政局敏感不说,更有敏锐的战争嗅觉。

  沈沧钰只是简单一句,已让他明白女婿为何这般急迫,女婿想要直接攻破东真。一国内乱,至好的时机,错过了,再去面对集结起来的敌人,那便要费一般功夫了。

  可此事,如今大宁辽宁的军力,应当也可以胜任的。

  凌昊疑惑间,眉头也拧紧,漆黑的眸子落在内敛的年轻帝王身上。

  冯相与邵相经此一题也明白帝王用心,也一样想到了与凌昊疑惑的相同问题。

  若要出战东真,眼下也是可以的。

  三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都无法完全摸清沈沧钰的心思,沈沧钰心中有着计较,却未准备现在就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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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章 2.1.1

  沈沧钰批完要紧的奏折,外边已夕阳西落,大地被一片暖橘色笼罩着。

  他踏着霞辉回到香泉宫,才走至宫门便见伍萧从正殿退出,心头莫名不安,便走快了几步。

  伍萧见年轻的帝王迎面走来,天地间最后的亮光都在他身后,帝王之威凛然,叫人望而生畏。伍萧忙低了头,亦快步迎上前向他行礼:“见过皇上,娘娘召了草民来验yào,是草民配给您养旧伤用的。”

  沈沧钰眉心一跳,拢了拢衣袖,果然摸到随身携带的小玉瓶不见了。

  他眸光微沉,心惊自己的不小心,“劳烦伍先生走这一趟了。”

  伍萧道不敢,看向他的目光带着相劝之意,旋即行礼告退。

  沈沧钰进到寝殿时,他遗落的小玉瓶正被挽夏拿着把玩。

  雪白无暇的指尖轻捏着,来回摩挲,将那玉色都压了下去。

  “身上可还酸疼?”他走到她身后,弯腰在她耳后说话。

  挽夏被吓一跳,回头一瞧,屋里伺候的宫人不知什么时候无声退下了。香泉宫伺候的,都知道这年轻的帝王喜欢安静,喜欢与皇后独处,久而久之,连他回宫大家都不唱到了。

  “吓着我了。”

  少女拿眼睨她,剪水秋瞳,潋滟生辉。

  沈沧钰在她眼有落下一吻,“是你想什么想得太入神。”

  挽夏将手中玉瓶递给他:“怎么不知道你在服yào,是先前在大宁落下的伤吗?内伤?”他身上一点也不像有伤的样,除了内伤,她也想不到别处。

  “嗯,慢慢调理便好了,不用担心。”他神色平静将玉瓶收到衣袖里。

  挽夏却还是心疼的,“不是叫我发现这瓶子,你是不是就不准备说了,以后有事不许瞒我。”

  沈沧钰静静凝视她,点了点头,挽夏不放心又道:“若是再叫我知道有别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沈沧钰看她认真的神色,心咯噔一下,从背后抱住她坐下,将她置于腿上。

  “看着办是怎么个说法。”他伸手捻了捻她耳间的南珠耳坠。

  热热的气息直往耳洞里钻,挽夏痒痒地想发笑,回头嗔他一眼,要他别闹。

  “您现在是皇上了,我可拿您不怎么样,顶多也就只能找我爹爹娘亲诉诉苦了。”她说着还无奈似的叹气。

  沈沧钰却是听得头皮发麻。

  打他骂他还好说,可是找凌家人……一想到难缠的岳父,沈沧钰心中盘算得再小心些才是,伍萧那也得再提醒一句,可万不能叫她知道一点。

  沈沧钰思索着,挽夏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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