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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夏听见,若得她伤心之余又要多想。沈沧钰咬了咬,大手一挥,给邵相安了个太子太傅的名头,让他日日就呆在宫中拘着蜀王与仪昭读书用功。

  只是沈沧钰突然重立太傅一职,朝中大臣纷纷猜测是皇后有好事了。好在大臣们虽是猜测纷纭,却明白皇帝不喜欢人打扰皇后,于是回府后更是告诫自家夫人,没事别往宫里晃省得惹了那个铁面冷血的皇帝不顺眼。连带着家人都要遭。

  然而在大臣翘首盼宫中传消息许久,也未曾听到皇后有喜,不由得疑惑不已。

  身为当事人的挽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肚皮叫多少人等消息,已经在欢喜的拾掇东西,准备十月底迁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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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2.1.1

  迁都之行走了一个月半余,在航行时间仍保持三日一朝,每当朝会之日大臣们便乘着小船到御船面圣。紧急政事都由沈沧钰亲卫往下传达旨令,整个行程中并未耽搁国事。

  队伍临近北平之时已是晚间,沈沧钰传令整队歇休一晚,明日再进城。

  挽夏依窗看河边风景,熟悉感迎来,让她想起上回到北平路上发生的点滴,有些感慨。

  明明不过两年,天下便是这般的变化,此时她望着粼粼河水反倒神思恍惚,似乎一切都不那么真实。

  沈沧钰前来,为她披上披风,在她身后圈住她。

  “这种天气在窗边也不怕着凉了。”他贴着她侧脸发现冰得很,伸手要将窗扇合上。

  挽夏转过身来,手攀在他肩头:“冬日的运河独有一番风景。”

  月光与风都在她身后,她黑发轻扬,月下容颜如玉润泽。

  沈沧钰缱绻看着她,“你挺喜欢北平的冬天的,年节时可以场冰嬉,也可以叫那群大臣新鲜一把。”

  挽夏抿嘴笑,睨了他一眼。“你又知道我喜欢北平的冬天,前两年明明没有理睬你的,可是派了探子跟在我身边?”

  少女杏眸潋滟,那一眼像钩子般直勾住了沈沧钰的视线,可同时,他心跳也快了几拍。

  她喜欢北平的冬天,喜欢冰嬉,那是前世便喜欢了。他一时未注意,倒险些露了端倪。

  沈沧钰不动声色笑笑,“那么娇娇的一个人,全北平多少贵公子少爷眼睛都盯着,我能放心?”

  挽夏不察他异样,挑了挑眉毛,“我还以为亲王那么沉得住气呢。”想到那两年两人的冷战,她又低低笑出声。

  “我总是外出遇到你从军营回来,你是算好的吧。”

  “嗯。”

  “在踏青的林场中,你是吃了那郑家大少爷的醋吧。”

  “嗯。”

  “上回我拿箭指着你,你究竟生没生气的?”

  沈沧钰很淡定的承认两个问题后,对于第三个问题保持了沉默,挽夏双眸就凝在他脸上,仿佛不能错过他任何一个神色。

  “生气的。”他低下头,去吻她那双勾人的眼,然后顺着亲到她脸颊,再来到她的唇角。细细柔柔地亲吻着,“不但生气,当时气得想将你就地正法。”

  挽夏被他闹得有些痒痒,不时发出低笑,嗔他:“那时我才多大,你真是……怎么能想到那上边去。”

  “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在想,什么时候能将你正法了。”沈沧钰不满她在这种时候还不专心,索xìng将人直接横抱而起。

  挽夏惊呼一声,圈住他脖子,拿眼瞪他。他难得的笑得一副无赖样子,“我等了那么多年,忍了那么多年,只能慢慢再从你身上讨回来了。”

  “不,不能!”挽夏忙得要从他身上挣扎下来。

  明日还得进城,被他一闹,她哪里还有精神。可她反抗却被镇压,被人带到床上吃干抹净。

  次日,挽夏强忍着腰酸,厚着脸皮让帝王扶着自己就那么出现在大臣面前,上了御驾才软软倒在那个精神甚好的帝王身上。

  那种事情上,她怎么都是吃亏的!

  御驾一路进了宫。

  北平皇城参照应天府而建,面积却要比应天府大许多,不过如今完工的了只是各部衙门、太和殿乾清宫及御花园几处。沈沧钰带着挽夏直接便住进了乾清宫。

  将帝后送进宫,大臣们各自散去。

  虽说迁都一事过于着急,但在北平置个宅子对于这些大臣们来并不难事,也就是不能完全拾掇妥当而已。

  不过几日,大臣们都在北平安定下来,大朝会之日,各部按步就班,一切平顺有秩序与应天府无二。

  当日,沈沧钰颁布旨意,北平改名顺天府,并在朝臣哗然中宣布年后亲征东真。

  挽夏得到消息时,沈沧钰已下朝回到了御书房,看着跌跌撞撞冲来的少女,他笑着起身将她扶好。

  “什么事,那么着急。”

  “你要亲征!”挽夏喘着气,死死抓着他的手。

  “嗯。”沈沧钰面上还是那种淡然的笑。

  挽夏抓着他手的力气又大几分,眼角都红了,“你这么着急迁都是不是一早就有了这个打算!”

  将前后事情联系起来,她很快便想通了。

  到了这个时候,沈沧钰也知道瞒不住,将她揽到怀里安抚:“是的,先前没有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

  “我说过什么?”挽夏生气的一把推开他,杏眸通红怒视他,“我说过的,你不能再有事瞒着我!事已定局,我就不会担心了吗?!”

  “挽挽……”沈沧钰上前想拉住好。

  挽夏却连后退几步,不叫他够着。

  “男儿志在四方。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这些其实我都明白的……”她望着他,眼中已雾气朦胧。

  他有他的抱负,他要创太平盛世,她再担心也会支持他。可真听到他要亲征的消息,经历过生死彷徨的那种滋味,她只余下不安,他还瞒着她。

  他,怎么能瞒着她!

  挽夏说完,头也不回转身跑走了。

  沈沧钰没拉住她,看着她跑远的身影苦笑。

  他就怕自己心软、心疼,听到她相劝的话,知道她的担心后会举棋不定。他何偿想瞒她的。

  两人成亲来,这是首次闹了别扭。

  挽夏回到乾清宫,生气将寝殿的门关了闷闷呆了整个下午。

  沈沧钰知道挽夏脾气,在御书房也呆了半日,掌灯时分才回了宫。

  王培许久未见小两口,可这才回到顺天府几日,两人就闹了别扭,急得直在殿外打转。梨香桃香也被赶出来不让在跟前,跟着王培一起打转,担心帝后二人在里面可别又再吵起来,倒是顾妈妈很淡定让人送信到凌府,把帝后闹别扭的原因说了。

  凌昊看着信也只是叹气,准备带妻子进宫看看情况。

  当晚,挽夏虽未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却是沈沧钰成亲以来首次抱着被子睡的。小姑娘气得给他分了床被……

  次日凌昊带着苏氏进宫,看到以往亲亲密密挨坐在一起的女儿女婿,如今隔了个八丈远,闹别扭闹得再明显不过。

  夫妻俩相互递了个眼色,凌昊借口将沈沧钰请到一边,苏氏留在乾清宫与女人说体已话。挽夏气得咬牙切齿:“不是女儿小气,而这样的大事,他居然先斩后奏,爹爹哪回去战场做过这样的事?!我好歹也是武将家出身的儿女,难道会不能理解他的想法吗?!”

  苏氏自然是向着女儿的,可也明白女婿的难处,帝王亲征不是小事,他能下这样的决心怕也是慎而三思后。

  “他瞒着你怕还有别的原因,你也不能光顾着生气不是?”

  “他还用着伤yào,说亲征就亲征,我能不生气?!”

  挽夏一言叫苏氏吃惊不已,声音都在发抖,“伤yào?什么伤yào!何时受的伤?!”

  皇帝龙体有恙还亲征,这可不是小事!万一……

  挽夏抿了抿唇,才压低了声音道:“是上回在大宁一战留的内伤,这两年他都一直在用yào,他以前也是避着女儿的,可被女儿发现过一回。”

  苏氏脸色越发难看,“如今还伤着怎能亲征,他怎么拿自己身子当儿戏!”说着,她视线又落在女儿身上,想到一事。

  女儿与女婿也成亲两年了,难道女儿一直无孕是……

  苏氏抓住女儿的手,想了想才紧张地问:“那这两年你与皇上夫妻间那些事……”

  正好好说着内伤骤然被提到房事上,挽夏顿住,旋即红了脸:“娘亲,七皇叔又不是伤了那处,你想哪里去了!”

  苏氏忙摇头。

  女儿之前就为怀孕一事着急的向她取经,而且女儿每每说起这些都是羞哒哒的,那模样怎么也不会是女婿不行。

  “为娘是指你这两年未怀上身孕,是不是与皇上用yào有关,那治内伤的yào是不是还起了别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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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2.1.1

  凌昊夫妻在宫中用过午膳就离开了,挽夏对自家娘亲的话上了心,用过膳后也懒得搭理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沈沧钰,兀自坐在一边托着下巴思索。

  沈沧钰见她仍是心情不太舒畅,王培又来禀冯相有急事相禀,只得先去御书房,想着待晚间再好好和她淡淡心。

  沈沧钰离开后,挽夏在炕上坐了好大会,视线不知怎么就落在了不远处八宝阁上那对玉娃娃上。

  莹白的玉质极好,相隔着这些距离都让人忽视不掉那层润泽的光辉。

  看着憨态可掬的玉娃娃,挽夏眸中多了丝黯然,琢磨着是否真应了自家娘亲所说,那yào兴许还起了别的作用。以前不细想,如今想想沈沧钰瞒着自己用yào,也确实是可疑,甚至是刻意。

  挽夏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站起身,决定先传了伍萧问问。而且不但要问,还得拿了yào去验验,不弄明白,这事就会一直卡在她心里,只会让人更加难受。

  可她才抬步子,又猛然顿住,脸色一变急急就冲到了八宝阁前,颤抖着手去取了玉雕的娃娃。

  她细细摩挲着它们的眉眼,想到了自己前世刚得这娃娃时的情形的,险些手一抖没抓稳。

  梨香就立在炕前,见自家主子脸色骤然变得发白,连唇上的血色都尽褪,她担心着忙跟上前。

  挽夏却已将那对娃娃小心翼翼放回原处,随后在寝殿转了几个圈,视线又落在屋中央那缸鱼。

  元宝还是一如既往喜欢爬到缸上,伸着爪子去逗乌龟和鱼,鱼儿与乌龟搅得水不时发出轻响。

  “娘娘?”梨香疑惑又紧张的跟在她身后,轻唤一声。

  挽夏突然冷笑一声,两行清泪就淌了下来。

  梨香吓得忙取了手帕给她擦拭,挽夏颓然接过帕子,很冷静的擦掉泪痕,又坐回炕上不言不语。

  她的反常可叫梨香急坏了,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退出寝殿,与顾妈妈说了情况。顾妈妈听着也没有办法了,夫人和老爷也来过来,再接下来也只能是看姑爷或是自家小姐想明白吧。

  顾妈妈叹气,梨香桃香也只能忧心的对视,都默默在屋里伺候着。

  挽夏就那么在炕上窝了一下午,掌灯时分,沈沧钰终于从御书房回来。见那娇小的身影盘缩在炕上,身上只盖了撒金大红薄绒毯,不由得皱了皱眉。

  炕上虽暖和,可这样和衣睡着了,醒来后就觉得冷。

  他不满的看了两眼梨香等人,看得她们直垂了头,才走上前想将人抱到床上去。

  他手才碰到挽夏的肩膀,原是熟睡的人儿突然就睁开了眼。

  那双明净的杏眸澄澈,烛火映在里边似有星辰在闪动,可沈沧钰在她一动不动的注视下,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她的那个目光,仿佛要看到他心里最深处去,让他莫名起了一股心虚。

  没有来由的。

  她这样看人,实在叫人渗得慌。

  “醒了,怕你着凉,想将你抱床上去的。”沈沧钰定了定神,朝她微笑。

  “你回来了。”

  她语气很轻很淡,却没有这两日的怒意,如若忽视她看人那种诡异的目光,便又是恢复到往前一般了。

  沈沧钰顺势坐下,将毯子拉到她肩膀处,“嗯,有了东真朝堂最新的消息,和冯相议事,有些晚了。”

  “饿了吧,传膳吗?”挽夏坐起身来,揉了揉太阳穴。

  有些肿胀的疼。

  见状,沈沧钰大着胆将人揽到怀里,挽夏安安静静的,他悬了两日的心稍稍落下。

  “怎么了,头疼?”

  挽夏点点头,他就伸了手轻轻为她揉按,她则整个人软软依着他,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松香。

  事情,应该是她猜的那样吧……挽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恢复了往日那种柔和的光芒。

  她抓了他的手,抬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年后什么时候出发。”

  她心平气和的与他说起亲征之事,沈沧钰心还是抑制不住跳了跳,用力反握住她的手:“开印后就出发,如今东真因几位王子夺嫡,几乎成一盘散沙,年节后他们的警惕应该会放到最低。”

  “你有把握吗?战事会长达多久。”

  “如若顺利的话,半年足矣。”

  半年……挽夏仰着头,看到他运筹帷幄的神色,露出会心一笑。

  从她脸上浅浅泛起的笑容,有种春风袭人的温柔,可其中又似掺杂了什么,沈沧钰看着心又跳露一拍。

  他顿了顿,探究着看她,却什么都不曾发现。只能小心翼翼去亲她唇,带着歉意道:“我不该瞒你的,是我怕自己抵不过你一声的劝,动摇了决心……”

  挽夏小小回应他,也在他唇上轻轻碰了碰,嗯了一声。

  因亲征一事闹的别扭好像就那么过去了,挽夏之后又像以往那般,朝他温柔地笑,可沈沧钰总觉得还是哪里不对劲。

  晚间,挽夏如平素一般在后殿为他洗发,在他下了池子,转去了屏风后一趟,然后再为他搓背。

  帝后二人又恢复了以往那样,一床大被,相拥而眠。

  顾妈妈与梨香几人终于松了口气。

  次日,苏氏被挽夏请进宫,母女俩说了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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