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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不清两人谁是谁。

  她调.戏完我抬手就把棺盖掀到一边,棺盖少说也有几百公斤重,见到她毫不费力,我都有些吓傻了,十八.九的女孩,力气却大得不像人。

  开了棺,她目光也就转向棺内,但棺口比较高,我所在的视线看不到棺内情形,只见她从棺材里抱出一个十七八寸、黑红两色的盒子,然后当着我和陈阳直接打开。

  盒子里的东西露出来,让我有些吃惊,里面放着的是一具小尸体,通体血色透明,连血管和内脏都清晰可见,多看两眼感觉一股寒气就迎面扑来。

  “安童”单手托着它,起身在我脸上捏了两下,“小白脸,再见咯!”

  说着就迎着洞壁走去,我暗自高兴,指望她自己撞墙,但她突然又回头说:“洞里的人都被我清理了,你按照原路返回就能找到你的小情人!”

  未了好像忘记什么重要的事,笑道:“二十分钟后你两就能恢复行动能力,但再过三十分钟,这里就会坍塌!”

  说完她就在我眼前一头扎进岩壁,转眼就不见了。我僵硬的站在原地,后背全是冷汗。

  透明的小尸体虽然不是我想要的,但很明显从我们进入这里,所走的每一步都在她的算计中。

  而我完全就是为了打开这棺材而来,但安童是不是也完全不知情?这事恐怕她也说不清。

  太多的问题,但二十分钟不足以让我理清头绪,恢复行动后第一时间就和陈阳原路往回跑,假安童的话让我们不得不信,十分钟...很短。

  回去的路上我们发现了安童,也就是说在我攀岩的时候她就已经被掉包了,也只有这个时间点假安童才有机会。

  但现在也顾不得想这些,我和陈阳轮流背着她往洞外跑,就连棺材和铁锅里的东西都来不及去看,对方给我们的紧迫感应该也就是让我们无法顾及。

  刚出了山洞,顿时地动山摇,整个山头都在抖动,好在安童也醒了,眼前的情况根本无法跟她说,只是拼命的往山脚跑。

  时间远远超过了她说的十分钟,但也只是刚到山脚,山顶就传来巨响,碎石乱飞。

  等沉静下来,浑身是伤的我眼前一黑,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完全感知不到周围发生了什么。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空旷的病房里充斥着消dú水的味道,恍惚中看到陈阳提着盒饭推门进来。

  陈阳放下手里的东西,“醒了?我个安姐打个电话!”

  我点点头,心里多少有些失望,本以为醒来至少能看到她一眼。和陈阳的简单jiāo谈后,我才知道了一些昏睡后的情况,也没想到这一睡就是两天半。

  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当时太过突然,脑袋里什么事都记不住,陈阳说盘龙村的秘洞都被埋了,但收获不小,安童升了职。

  陈阳的话,渐渐让我想起了洞内发生的事情,但好像所有的事都是有头无尾,而且我有种感觉,盘龙村的事,只是一个开始,甚至只是属于我自己的开始。

  因为安童还是陈阳,知道的应该很多,盘龙村只是他们经历整件事情中的一个点。

  从陈阳口中套不出什么话,我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下床走动了下,感觉轻松了不少。

  半个小时后安童也来了,虽然一起经历了些事,但她给我的感觉还是很职业。简单的问候后就将一叠资料放到我面前,说我现在是被停职调查。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但我知道原因,盘龙村处处留有父亲的痕迹,最重要的是冒充安童的女子,她的护身石片竟然同我的一模一样,这点,我就无法解释。

  安童陌生了很多,该说的说了后就走了,甚至连安慰的话都没多几句。陈阳走后,我独自呆在病房里就显得有些孤单。

  这时我才想起给爷爷打电话,现在看来有些东西他是知情的。

  但电话打了几通,提示都是不在服务区,这让我有些紧张起来,中午就办了出院,打算找车回家。

  我打起精神刚走出医院,背后就有种被监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清晰,我回头正好看到有两个青年故意蹲在地摊前。

  愤怒瞬间就被点燃,掏出电话就给安童打过去,电话才接通,我就用沙哑的嗓子吼道:“姓安的,你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做我的小法医,现在倒好,竟然安排人来监视我?”

  安童也没好气的说:“苏岩,你自己的情况你心里明白!你所有的行动都必须在警方的掌控中!”

  “你......”听到这话,我有些想哭,特别是这个时候,感觉所有的事都在瞒着自己,特别的无助。

  安童应该是听出我的哽咽,声音柔和了不少,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就在医院门口,现在想回家。

  回家...无助的时候是我唯一想得到的去处,家里不仅仅有爷爷,还有......

  电话沉默几秒后,安童说她也想见见我爷爷,让我在门口等,她现在就安排车子。

  思前想后,我觉得很多事她知道总比别人知道要好,然后就同意了。

  从昆明到我家其实用不了半天,但从大学毕业后我就很少回家,因为那个家里不仅有我最在意的东西,也有我最不愿去面对的东西。

  四十多分钟后,安童就到了,开车的自然不是她,也不是陈阳,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年轻警官。

  倒车的时候我忍不住嘲讽安童,“升职了就是不一样,就连司机都是专职的了!”

  安童眉梢一横,“苏岩,你有病吧?”

  “我是有病,刚出院。”我冷声说,“我家可是在农村,穷得很,我担心对两位招待不周!”

  “不知所云!”安童哼了声,钻进车子里不在说话。

  车子上路,气氛也有些沉重,我不知道安童在想什么,但我脑袋里想的都是盘龙村里发生的那些事。

  看着路边的风景逐渐由陌生变得熟悉起来,我的思绪再也无法定格在那些事情上,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她。

  想起十岁那年...

  那年,我和沈浩在打碑的石场上玩,突然在我们刚待过的地方就落了一大滴血。

  当时把我两都吓坏了,以为是自己受了伤,但都检查了一遍也没见有伤,后面也就没在意,但到下午的时候我就开始高烧不退。

  第二天中午已经是奄奄一息,当时把沈浩的爷爷和我爷爷都吓坏了,直到下午的时候沈浩才想起血滴的事儿,跟沈二爷和爷爷说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血棺过路,而我就是应了血棺的人,任何人应了血棺都是活不了的。

  当天沈二爷和我爷爷连夜进山,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但等我醒来有意识的时候,是躺在一个身穿大红喜袍,面带红纱的大姐姐怀里。

  爷爷跟我说,那就是我媳fù姐姐,是她救了我,而且只能我自己看她,就连沈浩都不能看。

  十岁的年纪,懵懵懂懂,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有次沈浩笑我娶了老婆就藏着,怂恿我带他去看,我禁不住他的取笑,就偷偷带他去看了。 》≠》≠,

  那一夜,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沈浩差点死了,最后沈二爷抱着他在我老婆的门前跪了一夜,第二天沈二爷和沈浩就走了。

  爷爷说沈浩去了香港,这件事一直成为我心里的梗,总觉得沈浩是因为我才会离开,但我从没有怪过媳fù姐姐,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要拿去给她。

  但后来我才知道,媳fù姐姐她不吃东西,也不会陪我说话,因为她不是......

  “吱!”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将我从那段小秘密中拉回现实。

  眼前是两条路,一条是硬化路,一条是泥巴路。安童问我:“走那条?”

  我指了指泥巴路,“我家独自住山上,往这里走,很快就能到石场。”

  说完我眼睛就有些湿润了,现在我才知道,沈二爷和沈浩走了,我也外出上学,爷爷他是那么的孤独....

  第十一章 美人出棺(2)

  山还是那座山,树却已经长得有些陌生。

  因为石场生意不景气,泥巴路两旁的杂草长起了半人高,很多都伸到路面上,所以山上的这一路并不太顺利。

  快到石场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整座大山沉寂得有些可怕,但我却难掩心里的兴奋。

  安童有些吃惊,问,“你从小就在这种地方长大?”

  我探头看着窗外,随口应了一声,心里却越加忐忑,最近几年手工墓碑不景气,但我记得从这里看去,还是能看到一排排石棉瓦房的灯光。

  但是今晚整个山上都黑得有些吓人,我催促开车的林华警官。安童也感觉到了我的不安,问我是不是家里出了事了。

  我摇摇头,即便盘龙村的事与父亲有关,也不可能波及到爷爷,只是电话打不通,此刻也看不到山上的灯火,心里难免有些担心。

  催促下车速明显加快,林华不在顾及路边的杂草会划到车身。

  当整片石棉瓦房出现在车灯下时,我的心终于提到了嗓子眼。我从还未停稳的车上跳了下来,拉开嗓子喊了两声:爷爷。

  回声在夜风中来回摆动,我掏出电话又打了两通,还是不在服务区,这下我整个人都慌神了,不仅仅担心爷爷出事,还担心媳fù姐姐也会出事。

  “苏岩,你看那边有电光!”就在我四处乱喊的时候,安童突然抬手朝远处指了指。

  顺着她指的方向,果然有两道晃动的光亮快速的向着石场移动,这种情况,我们只能焦急的等。

  不多时,两道身影就出现在视线内,他们也发现了我们,关掉手电闪入树后。

  难道是进贼了?我的心揪了起来,从地上捡起一块边角废料捏在手里,作势要丢出去,喝问道:“什么人?”

  对方也不出声,打着手电朝我照来,我也没遮挡,身边就有两个警察,没必要去怕。

  “是小石头吗?真的是你!”对方突然闪身朝我走来,我有些发懵,但对这个声音还是有着熟悉的记忆,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小石头!你认不出我了?”他来到我面前,是个年轻英俊的少年,脸上难掩悦色。他身后跟着一个黝黑敦实的少年。

  安童和林华警惕的站在我左右,看到灯光中的那张脸时,我的眼角就湿润了,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我有些泣不成声的喊道:“沈浩哥!”

  沈浩会出现在这里,完全超出了我的思维,心情平复后我才问,“你和二爷不是去了香港?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沈浩有些吃惊,“大爷爷没告诉你么?”

  我愣了一下,说我就是回来找爷爷的,有些事情要问问他。沈浩听了更不解,说我爷爷四天前就去了香港,是爷爷和二爷让他回来帮我的。

  这下就连我都有些懵了,还是沈浩思维清晰,问我是不是在这边遇到了麻烦?他问这话的时候时不时的朝安童和林华看。

  我忙简单的介绍了下,说都是我同事,然后安童也说林华不是外人,有什么事都可以说。我知道她指的是盘龙村的事。

  让我吃惊的是跟在沈浩哥旁边叫啊蛮的少年,他竟然是沈二爷到香港后收的徒弟,这次也是特意跟了过来。

  我按耐着心里的激动,找到门槛后的钥匙开了门,房间里的家具都沾了层石粉和灰尘,但物品的摆放很乱,看来爷爷走的的确急,也就是说在安童找到我之前爷爷就离开这里了。

  随便弄干净几个凳子后,我就将盘龙村的事跟沈浩说了,这时我才发现林华拿出一个类似执法记录仪的东西,一直记录我们的谈话。

  沈浩面上也有些火气,但我不说什么,他也就算了,只是说我爷爷可能早就料到我会遇到这些事,他又不想告诉我,所以提前去了香港。

  这话虽然有理,但漏洞百出,如果爷爷真的是想隐瞒我一些事,就不会到了香港后就让沈浩过来。

  我也不傻,当下就明白他是有话没说。于是我岔开话题,问他到香港那边后的事。

  沈浩说香港那边富人多,而且信奉风水玄学,他和二爷在那边过得还不错。说起我的现状,他摇头苦笑,当着安童的面就让我辞职,跟他做我现在一年的收入半天就有了。

  安童听得直翻白眼,我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当初我决定念完大学,为的就是不想靠着这个行当为生。我说,“我们现在都还没吃饭,不如我去村里弄只鸡来炖了?”

  沈浩说他们也是白天才到,也只是在镇上随便吃了点,让我顺便弄几瓶酒来。

  我的想法是趁这个机会他和我单独相处,说一些事,但听他的口气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这时安童突然提出她开车陪我去,我没法拒绝,只好点头同意。

  沈浩安排啊蛮打扫一下房间,林华也没闲着,他就陪着我和安童出门,我们都上车了,他才突然说,“今晚的山上不太平,你们快去快回!”

  他这一说,我才突然想起来他和啊蛮是从山上下来了,难道...

  如果他早说,我肯定不会下山,现在心里特别担心媳fù姐姐会出事,沈浩看出我的担心,暗示我不用着急。

  我和安童下了山,到村子里的路也不远,平日也和村里的人接触,所以他们对我不陌生,买了两只土鸡顺便让他们帮我杀好,路过小卖部的时又买了不少零食。

  回来的路上沉默的安童突然问我是不是有事瞒她,媳fù姐姐的事除了沈浩和我,我不想再有任何的人知道,所以我没有承认。

  到了石场,阿蛮和林华他们三人生了火,沈浩跟我说房间里的被子都还能凑合,吃完早点休息。啊蛮将鸡ròu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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