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痴情，而是觉得你傻。”阿平说：“胡依明，说真的，我挺担心你的。”
“放心吧，我没事的。”胡依明知道阿平是为他着想。其实阿平说的道理他也懂，只是心结无法解开罢了。
“好了，我不跟你多聊了。有事，先挂了。”阿平说着，在胡依明应声中，挂断了电话。
秦洛溪踏上湘南的土地，感觉到亲切而熟悉。秦枫在火车站接她，远远地，秦洛溪就看见秦枫和珊珊在朝她挥手。
见了面，秦枫左右盯着秦洛溪看：“又瘦了？是不是在减肥啊？”
“没，没减肥。我又不是很胖，减什么肥啊。”秦洛溪笑说。
“那怎么会瘦这么多呢？外头生活不好，还是犯了相思病啊？”秦枫打趣。
“行了，你就别奚落我了。我都快饿死了，带我去吃点东西吧。”
两姐妹拉着珊珊的手，往附近的餐馆走去。吃罢饭，秦洛溪直接回到了家中。
秦洛溪没有料到，那刚刚才在广州与因相亲而结识的罗海生说清楚，这边厢，邻居又在张罗她相亲的事了。秦洛溪知道，其实这也不全然是邻居的热情，父母至少也参与其中了。在湘南，像她这样年纪的女孩，早就嫁人了。而没有对象的秦洛溪，自然也成了媒人们争相介绍的对象。
又是相亲
秦洛溪到家的第二天，就有一个叫张姨的邻居找上门来。秦洛溪上小学的时候，经常从张姨家门前经过，所以对她很是熟悉。那个张姨，也是这远近比较有名的媒人，用街坊邻居的话来说，就是张姨做的媒很发，也就是很好的意思。看着母亲对她客客气气又挤眉弄眼的样子，秦洛溪就知道，她们啊，肯定早过串通过了。
“张姨好。”秦洛溪和张姨打招呼。
“洛溪回来啦？在广州吧？哎呀，好几年没见你，越来越水灵了呢。听你妈说，你还没谈对象哦？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啊？”张姨也不含糊，直截了当，说明来意。
“呵嘿，我……暂时不想谈对象。”秦洛溪硬着头皮，说出了这句话。
“哎哟，为什么啊，想在广州那边搞事业啊？搞事业可以，但对象还是要谈的。晓得不啰？”
秦洛溪不好意思地笑笑。
“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一个，男方二十七岁，也姓秦，叫秦波，也在广州上班，好像是做工程师吧，有前途哦。他是我亲戚的侄子，家里条件也蛮好的，要是成了，你们在广州也有个照应，对不对？”张姨说。
秦洛溪还想说什么，被母亲的话打断了。
母亲对张姨说：“我看这样吧，你选个日子，让他和我们家洛溪见面，成就成，不成也没什么损失。是吧，洛溪？”
两人就这么“决定”了，秦洛溪简直哭笑不得。当然，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经过前两次的教训，她已经有些经验了。见面就见面，正如母亲所说，没什么损失，见了面后就不要联系，这样也不会有什么牵连。
和秦波见面安排在秦洛溪回家的第四天，是在张姨家进行的。那天，张姨匆匆忙忙地走进洛溪家，说，洛溪，我那亲戚的侄子秦波来了，你去我家见见吧。
母亲怂恿：“去吧去吧，看得上就谈，看不上我绝对不会逼你。”
秦洛溪心想，看就看吧。
两人的见面很尴尬，张姨介绍完之后，就到一边假装“忙活”去了。
她和秦波中间隔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大盘葵瓜子，秦洛溪不停地嗑着，她也顾不上形象不形象，反正就没打算要成，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就更好。
两人聊了一会儿，无非就是在广州哪儿，做什么工作，工作xìng质。秦波戴着一副眼镜，一看就知道深度近视，言语也不多，偶尔温和地笑笑。典型的理科男生！
看得出，他很拘束，似乎是第一次相亲。秦洛溪有了两次经验，倒显得熟练了些。聊到没话题的时候，秦洛溪就起身，拿了他的一张名片，说：“很高兴认识你，我们到广州后联系吧。”
秦波唯唯诺诺地应着。相亲就这样结束了。
秦洛溪回到家中没有十分钟，张姨就上她家不问她的想法。
张姨说：“他对挺满意的，就是不好意思说，人很纯的，没处过对象，你应该可以放心的。”
秦洛溪说：“我考虑考虑，反正有他的电话，到时候我会联系他的。”
张姨有些不甘心，还想说什么，秦洛溪说：“真的，张姨，我到时候会联系他的。”
张姨见状，只好放弃游说，讪讪地回家了。
父子间的谈话
在家的感觉很是惬意，睡觉睡到自然醒。一起床，桌上就摆满了香喷喷的饭菜。父母还会在一旁问长问短，菜合不合口味，还要不要别的什么？
秦洛溪对母亲说：“我吃了您做的菜那么多年，怎么会不合口味呢。”
母亲就笑，慈眉善目地看着她，温和极了。
在外头工作的人，一旦回到老家，就会忍不住兴奋满世界跑。秦洛溪哪儿也不想去，大部分时间是呆在房间看书。年少时候的读物被母亲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秦洛溪又拿出来温习一遍。读着内心居然有许多感触。她的心中，存有一份淡淡的想念。她知道，那份想念，是留给胡依明的。自己怎么会这么奇怪呢？她也搞不清楚，于是索xìng不再想，蒙上被子昏天暗地地睡起来。
放假后的胡依明也无处可去，他大部分时间是呆在房间里，上会儿网，看看新闻，偶尔也研究一下程序，并对网站资讯作一下更新。他的脑海中，只是浮出现秦洛溪的那一段文字，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事实上，这样的一个女子喜欢他，他是欣赏的。只是，他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欣喜，只好装作不知道，不去看，不去想。
这天晚上，胡依明在房间听歌，老爸敲响了了他的房门。
“依明啊？在干什么？”老爸进来。
“哦，在听会歌。”胡依明说。想起那天爸妈在天台上的对话，胡依明知道，老爸可能要找自己谈谈了。
“依明，我想找你谈谈。”果不其然，老爸开口了。
“您坐。”胡依明从电脑旁抽出一张凳子。
他在胡依明的对面坐了下来，说：“依明啊，我想和你谈谈你的事。你都知，这些年我从来不管你的私人事情，也从没过问，但这些并不代表我不关心你。就像你妈说的，眼看着你的年龄越来越大，别人和你一样大的早就结婚了，你连女个朋友也没有。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老爸的语气很温婉，但也有力。
胡依明想了想，说：“爸，你别cāo心，等我遇到喜欢的人，我就会结婚。”
“喜欢的人？难道这么多年，你就没遇上过喜欢的人？”
“有。不过…她得病去世了。”胡依明想了想，说了实话。他很少在爸妈面前提过罗薇。爸妈只知道，罗薇是他的老师，并不知道，她还是儿子心仪的女子。
“啊？”依明爸显然吃了一惊：“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胡依明说。
“哦，我明白了。”依明爸点点头，拍拍依明的肩：“是我们忽略了你的心情。你也是的，这么大的事也从来不和家里说一声，在家里，你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没人可以与你分担，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们的，知道吗？不过，依明，人死不能复生，像你说的，既然过了这么多年，那也该放下了。”
胡依妈点点头：“爸，我知道。”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只是放不下。如果放得下的话，那罗薇就不是罗薇了。
“好，我会和你妈说清楚的，让她不要再逼你。不过，你自己也要好好想想，人活在世上，总要履行一些义务和程序的，娶妻生子，必不可少，明白吗？”
胡依明点点头。
两姐妹的倾心jiāo谈
正月初二，秦枫、张晓华夫fù按着习俗，带着珊珊回娘家拜年。
一家人说说笑笑，其乐融融。这个下午，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和。张晓华带着珊珊去街角买鞭pào去了，洛溪父母在厨房里忙活，秦枫拉着秦洛溪去天台。
秦枫盯秦洛溪看了好一会儿，斩钉截铁地说：“你这次回来，有心事。”
“我有心事？你什么眼啊。”秦洛溪笑说。
“别掩饰了，有就是有，还想在我面前装。你那点小肠子我还看不出来，别忘了，好歹我也是你姐，从小看着你长大的。”秦枫说。
秦洛溪说：“没什么啦。”
秦枫说：“快说，哪方面的事？感情？工作？我猜，应该是感情吧？我听妈说，前几天张姨给你介绍对象，你都没怎么考虑，人家条件也可以，要不是有喜欢的人，你应该不会这样吧？”
秦洛溪知道无法对秦枫隐瞒，她这个姐姐太厉害。
“怎么说呢，应该说是我在暗恋人家吧。”秦洛溪说。
秦枫笑了：“开窍了，知道暗恋了。那人一定很优秀吧？做什么的？”
“他……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秦洛溪说。
“总经理？天哪，你谁不恋，恋上这么个位高权重的人。他有女朋友没有？”秦枫问。
“不知道有没有。”秦洛溪说。
“你傻啊，连人家有没有对象都不知道就去喜欢，脑抽筋了。”秦枫说。
秦洛溪不说话。
“人很优秀吗？”秦枫又问。
秦洛溪点点头：“应该很优秀吧。”
秦枫戳了一下秦洛溪的脑袋：“还应该优秀呢。和他接触多不多？”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多。”秦洛溪说。
她将与胡依明接触的前前后后说给秦枫听。秦枫后，拍拍洛溪的肩膀：“不可救yào。”又问：“现在打算怎么办？”
“什么打算？”洛溪不明。
“你喜欢人家，肯定得有打算啊，要么就放弃，要么就去争取，简单啊。”
秦洛溪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说不知道，你傻啊，越长大越糊涂了。”骂着骂着，秦枫又笑了：“咱俩的xìng格还是有些相同，一旦爱上一个人，就变得傻乎乎了。”
秦洛溪也跟着笑。
“你得去告诉他啊。管他什么总经理不总经理，告诉他，接受就接受，不接受拉倒。”秦枫说。
“不。”秦洛溪这回答得倒是挺干脆。
“那你要怎么办？就这么暗恋下去啊？你傻啊，女孩子要矜持一点，但也不能太矜持。别说我暴粗，矜持顶个屁用，能当饭吃么？你这样傻乎乎地恋着，他也不知道。其实人与人之间是这样的，没准他对你也有点小意思，可你也不说，他也不说，等他遇到更好的，你就没机会了。那时候你后悔了，再去表白，就是夺人所爱了。”秦枫说。
“没机会就没机会。”秦格溪说。
秦枫摇摇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想想我当时，多勇敢啊。”
“那你还不是一败涂地。”秦洛溪说。
“你敢奚落我！至少比你这缩头乌龟要强。”秦枫说。
两人打打闹闹，但嬉闹过后，秦洛溪冷静地想了想，觉得秦枫说得很对。本着对感觉情的尊重，自己应该将内心的感觉告诉胡依明，哪怕是暗示一下也好。但想到这一点，她又觉得心虚。怎么说，从何说起呢？这又是一个难题。
再见
秦洛溪是怀着一份激动期待的心情再次回到广州的。以往，年后到广州，总是有几分不舍。睡到自然醒的日子要结束了，好饭好菜亲人侍候着的日子结束了，接踵而至的是朝九晚五的工作，机械而麻目。
秦洛溪走之前，母亲一边帮她装行李，一边试图劝阻她：“你就别去那什么广州了，一个人在那边，没亲没戚的，有什么好。你就在市里找个工作吧，工资也不低呢，再说了，又不缺钱用，跑那么远做什么？”
父亲也在一旁劝说：“是啊是啊，那地方有什么好，热天热得要死，天空像冒烟一样。”
秦洛溪理解母亲的心，只得笑笑：“妈，这几年你就让我在外面闯闯嘛。”
母亲手一挥：“走吧走吧，知道留不住你，我也就说说而已。”
在去往广州的火车上，秦洛溪一直握着手机。不时地看看。大年三十那天，她发过一条贺岁短信给胡依明，胡依明也回复了，只有简单的两个字：谢谢。此后，就再无联络。
火车上拥挤不堪，男女老少，依偎在一起。就在靠近洗手间的铁板上，一对青年男女抱在一起。也许在平时看来，那是煽情，张扬，但那时绝对不是。那是拥挤之中的真情流露。秦洛溪看着这一幕，心底有些触动。爱情就像春天的微风一样，那样自然地来了，挡也挡不住。她的心里有种暖流，想起他的眼睛，鼻子，冷漠的微笑；也想起他在谈起一个人一桩往事时的深情。纵使她知道，那种深情不属于自己的，但还是义无反顾。在这一点上，自己和秦枫确实是有些像的。秦洛溪想。
火车晚点，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地方停了个把小时，没有说明任何原因，更没说什么时候能开。上的空气很浑浊，烟味，拥挤中的汗味，甚至有些尿骚味，闷且刺鼻。车上的乘客破口大骂，骂乘务员，骂铁道部。秦洛溪的心底也有些烦躁，她突然觉得，自己目前的心情状态，就像这车内的空气一样浑浊复杂。
她发短信给茉莉。茉莉回复说，正和男友在北京呢。过两天就回。
她突然间羡慕茉莉，羡慕她洒脱自如的xìng格，也羡慕她拥有一份值得羡慕的爱情。
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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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相亲
秦洛溪到家的第二天，就有一个叫张姨的邻居找上门来。秦洛溪上小学的时候，经常从张姨家门前经过，所以对她很是熟悉。那个张姨，也是这远近比较有名的媒人，用街坊邻居的话来说，就是张姨做的媒很发，也就是很好的意思。看着母亲对她客客气气又挤眉弄眼的样子，秦洛溪就知道，她们啊，肯定早过串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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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溪心想，看就看吧。
两人的见面很尴尬，张姨介绍完之后，就到一边假装“忙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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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说：“他对挺满意的，就是不好意思说，人很纯的，没处过对象，你应该可以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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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有些不甘心，还想说什么，秦洛溪说：“真的，张姨，我到时候会联系他的。”
张姨见状，只好放弃游说，讪讪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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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明，我想找你谈谈。”果不其然，老爸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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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胡依明的对面坐了下来，说：“依明啊，我想和你谈谈你的事。你都知，这些年我从来不管你的私人事情，也从没过问，但这些并不代表我不关心你。就像你妈说的，眼看着你的年龄越来越大，别人和你一样大的早就结婚了，你连女个朋友也没有。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老爸的语气很温婉，但也有力。
胡依明想了想，说：“爸，你别cāo心，等我遇到喜欢的人，我就会结婚。”
“喜欢的人？难道这么多年，你就没遇上过喜欢的人？”
“有。不过…她得病去世了。”胡依明想了想，说了实话。他很少在爸妈面前提过罗薇。爸妈只知道，罗薇是他的老师，并不知道，她还是儿子心仪的女子。
“啊？”依明爸显然吃了一惊：“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胡依明说。
“哦，我明白了。”依明爸点点头，拍拍依明的肩：“是我们忽略了你的心情。你也是的，这么大的事也从来不和家里说一声，在家里，你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没人可以与你分担，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们的，知道吗？不过，依明，人死不能复生，像你说的，既然过了这么多年，那也该放下了。”
胡依妈点点头：“爸，我知道。”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只是放不下。如果放得下的话，那罗薇就不是罗薇了。
“好，我会和你妈说清楚的，让她不要再逼你。不过，你自己也要好好想想，人活在世上，总要履行一些义务和程序的，娶妻生子，必不可少，明白吗？”
胡依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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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二，秦枫、张晓华夫fù按着习俗，带着珊珊回娘家拜年。
一家人说说笑笑，其乐融融。这个下午，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和。张晓华带着珊珊去街角买鞭pào去了，洛溪父母在厨房里忙活，秦枫拉着秦洛溪去天台。
秦枫盯秦洛溪看了好一会儿，斩钉截铁地说：“你这次回来，有心事。”
“我有心事？你什么眼啊。”秦洛溪笑说。
“别掩饰了，有就是有，还想在我面前装。你那点小肠子我还看不出来，别忘了，好歹我也是你姐，从小看着你长大的。”秦枫说。
秦洛溪说：“没什么啦。”
秦枫说：“快说，哪方面的事？感情？工作？我猜，应该是感情吧？我听妈说，前几天张姨给你介绍对象，你都没怎么考虑，人家条件也可以，要不是有喜欢的人，你应该不会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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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应该说是我在暗恋人家吧。”秦洛溪说。
秦枫笑了：“开窍了，知道暗恋了。那人一定很优秀吧？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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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秦洛溪说。
“你傻啊，连人家有没有对象都不知道就去喜欢，脑抽筋了。”秦枫说。
秦洛溪不说话。
“人很优秀吗？”秦枫又问。
秦洛溪点点头：“应该很优秀吧。”
秦枫戳了一下秦洛溪的脑袋：“还应该优秀呢。和他接触多不多？”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多。”秦洛溪说。
她将与胡依明接触的前前后后说给秦枫听。秦枫后，拍拍洛溪的肩膀：“不可救yào。”又问：“现在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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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溪摇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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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溪也跟着笑。
“你得去告诉他啊。管他什么总经理不总经理，告诉他，接受就接受，不接受拉倒。”秦枫说。
“不。”秦洛溪这回答得倒是挺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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