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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挂在他的手臂上。

  两门联手,对手再强悍,两刻钟后也彻底宁静了下来。

  “牙还真硬。”手腕流血了,柳天兆胡乱的包扎了一下,啐了一口。

  “这有个活口,足以逼问出他们的主子是谁了。”齐岳留了一个活口,并且将那人拎了起来。

  看过去,阎以凉立即拧起眉头,“捏住他的嘴。”

  然而,她的话也不及那人的动作快,话音落下,他的脖子就歪到了一边儿,血从嘴角流出,死了。

  齐岳用力提起来,不禁骂了一句脏话,“完了,早知道多留几个活口。”

  “这些人训练有素,被俘虏就立即解决自己,全部留了活口也什么都问不出。不管怎样,那笔钱保住了,两年前没完成的任务也完成了。”邹琦泰保守,能找到那些钱,他已经很开心了。

  “好了,收拾战场,把尸体都带走,否则一会儿将四周的居民都引来了。”胡古丘的手也受伤了,小指的角度有些奇怪,不过他面无异色,好像根本没有感觉。

  两门协力,很快的将地上的尸体处理走,不过,仍旧有血留在地面,随着雨水流淌。

  返回刑部,已至半夜,卫渊掌管的三门将抓住的安家老奴送了过来,还是被他们搜捕到了。

  一并押入大牢,邹琦泰亲自办理此案。

  安亦的尸体也被送到了刑部停尸房,是卫渊亲自送过去的,阎以凉随后也快步赶过去。

  停尸房里,安亦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儿,宁筱站在一边,穿着白色的大褂,把他脸上的血都擦掉,准备验尸。

  卫渊站在一旁,衣服仍旧是湿的,这段时间内他并没有休息。

  “你过来啦,真没想到安亦会服dú自杀,很可惜。”看见阎以凉进来,宁筱叹了一口气,这是让她没想到的。

  “要验尸么?验不验已无所谓,他是自杀。”看着安亦的尸体,他安静的好似睡着了一样。

  宁筱耸耸肩,“进了这停尸房的哪个不得被剖开瞧瞧?怎么,安亦不用验尸?邹大人下令了?”

  “算了,随你吧。”阎以凉转开视线,她也全身湿透,脸色不太好。

  身边,卫渊一直看着她,眸色幽深。

  触及他的视线,阎以凉的眸子也不禁闪了闪,“抓住那个老奴,谢了。”没想到他还真的抓住了。

  “他本已出城,不过还是跑的太慢。”还要感谢下雨天。

  “那些去取钱的人都死了,本想留个活口审问的,但被俘虏后便服dú自杀了。”所以安亦背后的势力,又陷入了死胡同。

  “安亦如此决绝,那些人也是如此,看来这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泄露了秘密要死,被俘虏要死,这背后之人,果真不能小看。

  “从一个人的脖子上发现了这个,只有他有,其他人的身上没发现。”将那个小铜牌拿出来,展示给卫渊看。

  视线触及那个小铜牌,卫渊的脸色立即变得冰冷,阎以凉拧眉,“怎么了?”

  伸手,将那小铜牌拿过去,卫渊眯起眸子查看。

  宁筱站在一边瞧着他们俩,讶异于阎以凉居然会跟他人分享自己的发现,以前她可从来不这样的。

  即使和别人搭档破案,没有结论的时候她也是不会轻易开口告知他人自己的发现。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对?”阎以凉看着他,他这种脸色可是极少的。

  转眼看向她,卫渊忽的抓住她的手,“跟我来。”话落,他拽着她快速离开停尸房。

  宁筱睁大眼睛,嘴里发出唏嘘声。

  卫渊拽着阎以凉离开停尸房,在一处无人的长廊停下,随后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来。

  打开,倒出里面的东西,一个破旧但折叠整齐的布条,另外还有一个陈旧的铜牌。

  两块铜牌放在一处,除了新旧差异外,一模一样。

  阎以凉皱紧眉头,将那两个铜牌拿过来仔细查看,丝毫无差。

  “你这个哪儿来的?”这么说,安亦的背后势力并不是第一次出现。

  卫渊脸色很冷,他看着阎以凉,缓缓开口,“在梁家,我父亲的白骨旁。”

  缓缓眨眼,阎以凉握紧手里的两个铜牌,“你父亲是在梁家遇害的。”就是那个夜晚,不止梁家付之一炬,卫渊的父亲也死了。

  “几年前我才从梁家的废墟中找到他,至今没有对外公开,在世人眼里,他是失踪了。”所以,他才要追查梁家,追查是谁。如今,这个神秘的铜牌再次现身,那隐藏起来的人终于出现了。

  072、小说杀人

  几年前下落不明的一笔钱得见天日,卫天阔的确龙颜大悦,阎以凉还未期满的扫塔得以终结,将功补过,她做的极其好。

  刑部佟尚书在朝上也得到了卫天阔的赞扬,顺带着六门四门都被夸了一通。

  安亦属自杀,最后尸体没有被宁筱剖开,阎以凉便将他带走了。

  皇城以西的山中,清净美好,这里,是阎以凉为安亦选择的最后安息之地。

  岳山等人在挖土,旁边几米之外,朴素的棺材停放在那儿,安亦就躺在那里面。

  阎以凉本想一切自己来做,不过卫渊似乎知道她的行踪似得,在她出了城门后就赶来了。

  双手负后,阎以凉一直无声的看着那棺椁,感觉前一刻安亦好似还活着,下一刻,就忽然的没了气息。

  卫渊站在她身边,一身月白,清冷优雅。

  “你在梁家挖出多少白骨?”蓦地,阎以凉开口问道。那天卫渊说的话,仍旧缠绕在阎以凉的脑袋里,那一晚梁家灭门,卫渊的父亲,老卫郡王也死了。

  “不计其数。”没有说具体的数目,卫渊觉得会对她造成一定的伤害。尽管她说不记得在梁家的事情,可是,毕竟她父母都死了,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这么多年,你一直在调查,可调查出关于那个铜牌的出处?”哪怕一点点的蛛丝马迹。

  眸子覆盖了一层冰霜,卫渊缓缓摇头,“隐藏的很深。”

  “在柳城的时候,我曾有过一些收获。一个常年进山挖yào材的老人曾亲眼目睹在夜晚之时有大批的车马从梁家出来,车上拉着沉重无比的东西。依据他所说,我猜测马车里是银子。”梁家,有大笔的钱。但是,往外运送,不知给了谁。

  “我父亲前往梁家,也是因为钱,我当时年幼,曾偷听过一些,不过,太具体的就没听到了。”看着阎以凉,卫渊也将自己所知的一一透露。

  “看来,梁家有数不胜数的钱。”无论是卫渊的父亲,还是那个使梁家灭门的人,都是冲着钱去的。

  “梁家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查了很久,但是一无所获。而且,你也忘了在梁家时发生的所有事。若是能想起来一些,或许就有突破口了。”梁家,极其神秘。

  “帮不了你,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扫了他一眼,阎以凉脸色不太好。

  “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无碍,我们可以继续查。”似乎听出她不开心,卫渊立即道。

  不语,阎以凉看着前方,墓坑已经挖好了。

  岳山等人上来,四人合力,抬着棺材朝着墓坑移动。

  “入土为安,你也无须再cāo心了。”卫渊抬手拍拍阎以凉的肩膀。

  走过去,阎以凉亲眼看着棺椁停放在墓坑之中,安亦得到了彻底的安宁了。

  岳山几个人上来,开始填土,不消片刻,一个坟墓出现了。

  “好了,亲眼看着安亦入土,你也该安心了。走吧,不用扫塔,你打算在这林子里站一天?”总算告别了扫塔,堂堂刑部捕头,每日去扫塔,不知造成了多少话题。

  “走吧。”转身,阎以凉举步离开。卫渊看着她的背影,笑容浮上眼眸。

  天气晴朗,皇都的街上亦是人来人往,返回刑部,却不料半路上人山人海的被堵住了。

  从马车里出来,站在车辕上,一眼就穿过人群看到了最前方。一家酒楼,门口出入眼熟的人,是关朔以及其他顺天府衙的捕快们。

  “怎么了?”卫渊随后出来,与阎以凉同站车辕之上,一时间,有一种莫名的和谐。

  “应该是出了人命,顺天府衙的几个小子在处理。”关朔走进了酒楼里,还有几个小捕快站在外面要围观的人离远点儿。

  “这皇都每天都有人命案发生。”虽看似平静,但那只是表面。

  “小案子,否则就直接提jiāo刑部了。”要顺天府衙来处理,那都是小案子。

  “尸体抬出来了。”就在此时,两个捕快抬着罩上白布单的尸体走出来,围观的人群发出唏嘘声。

  “关朔。”扬声,那从酒楼里出来的人立即扭头看过来。

  一眼瞧见阎以凉和卫渊两个人,关朔皱了皱眉头,随后穿过人群走了过来。

  “师姐,卫郡王,你们怎么在一起?”走过来,关朔仰头看着那站在车辕上的两个人,他的不开心毫无遗漏的从大眼睛里流出来。

  “这酒楼里谁死了?”没回答他的问题,阎以凉从车辕上跳下来,淡声道。

  阎以凉不回答,关朔也不敢再问,“是酒楼的大厨,今早一直没来,掌柜的要小二去他家里找,可是他妻子说他一大早就出门了。后来,打杂的小林子在酒楼后院的柴火间发现了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大厨?”阎以凉扬眉,原来死的是厨师,还以为是酒楼的客人呢。

  “嗯,不知和谁有了仇怨,肚子被剖开,内脏流了一地。”关朔小声,似乎回想起那画面来,他也不禁有点恶心。

  阎以凉微微拧眉,这么凶狠。

  “现在酒楼被封锁,我们接了这个案子。没什么事儿的话,师姐,我先回衙门了。”尽管这种杀人案不好处理,但是关朔倒是不退怯。因为他心心念念自己迟早会进入刑部,到了刑部,处理的案子会更复杂。

  “嗯,回去吧。”面无表情,阎以凉点点头,关朔转身离开。

  “看来的确是深仇大恨,否则不会下这么狠的手。”卫渊全程听到,也不禁觉得心狠手辣。一般的杀人事件,很少有如此凶狠的。

  “正好让顺天府的这几个小子锻炼锻炼大脑,不然每个的脑子里都是一团浆糊。”转身跳上车辕,阎以凉语气凉凉。刑部大考,顺天府衙可谓丢尽脸面。亏得刑部的捕头三不五时的过去给他们授课,结果一点没用上。

  薄唇微扬,卫渊在笑,“这种话很伤人。”

  “伤的还不够。”什么时候能够彻底伤到他们的自尊,他们才会真的奋发图强,否则就是混吃等死。

  笑着摇头,两人走进车厢,马车绕过一条街,返回刑部。

  刚刚找回了那一大笔钱,整个六门也比较闲,阎以凉回来后,瞧见的便是坐在前厅椅子上,两条腿jiāo叠搭在桌子上的柳天兆。不同于往时,他没有睡觉,而是在看书。

  “回来了,将安亦安葬了?”阎以凉把安亦的尸体带走了,想来便是把他安葬了。

  “嗯。”淡淡回应一声,阎以凉扫了一眼他手里的书,《鬼途手录》。

  在通安堂埋伏的那一晚,柳天兆随便翻看时看到了《鬼途手录》,还当真迷上了。

  坐下,阎以凉靠在椅背上长舒口气,看向对面,柳天兆一动不动的,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他可很少这样。

  “有这么好看?”神神鬼鬼的东西,都是臆造的,有什么可看的。

  “好看,我昨晚熬夜看了一册,眼睛都熬红了。”柳天兆的视线不离手中的书,一边叹道。

  无言,阎以凉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儿。

  “哇哦,这是个千年树精。”忽然的,柳天兆大声唏嘘,吵得阎以凉睁开眼睛。

  “你可以看,但是不要出声,否则我就把你的书烧了。”双眸冰冷,阎以凉盯着他,她绝对说到做到。

  柳天兆眨眨眼,随后道:“不然我给你讲讲?虽然是臆想的,但是这小说真不错。”

  “没兴趣,闭嘴。”闭上眼睛,阎以凉不想听那些骗人的东西。

  柳天兆咂咂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真的挺有意思的,说的是城里无故死人,下至走夫贩卒,上至朝廷高官,死相慑人,情节诡异。其实,这一切都是妖怪做的,这一本就是树精杀人。”

  “最后一次,闭嘴。”眼睛不睁,阎以凉给予最后一次警告。

  眨眨眼,柳天兆叹口气,“好吧,我自己看。”

  手里的书,越看越好看,柳天兆也完全沉浸其中,简直难以自拔。

  阎以凉小憩一会儿,待得睁开眼睛,看见的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的柳天兆。他这般用功,倒真是让阎以凉大开眼界,最起码她就从来没见过他对什么东西这么认真过。

  “树精长什么模样?”开口,阎以凉无表情的看着柳天兆,他简直入魔了一般。

  “嗯?树精啊,幻化chéng rén的时候是个书生,样貌英俊,长了一双在阳光下泛着绿光的眼睛。”柳天兆直摇头,单单是想象就很吓人。

  阎以凉缓缓挑起眉毛,“绿眼睛的就是树精?”这个说法太扯了,若是这个世界有其他人种,他们成群出现,这里的人会被吓死,以为是树精现世屠杀。

  “嗯,没错,这里是这么形容的。不过,这只是春秋书生的说法,这世上的确有异色瞳眸的人存在,虽然我没见过,但是我爹见过。他走南闯北的做生意,各种稀奇事儿都见过。”尽管被小说的内容情节所吸引,但柳天兆还留存着理智。

  “这么厚的一本,杀手都是树精?”看他手里的书,足足半指那么厚,这个春秋书生很能写。

  “嗯,这是第二本。第一本我昨晚通宵看完,讲的是一只在南山老祖坐下修炼的老鼠偷跑出来幻化chéng rén做尽坏事的故事。它不杀人,但凡是被它吸了精气的人都精神萎靡,变得痴傻蠢笨。像是瘟疫一样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蔓延,短短时间内一座城的人都变得痴傻蠢笨萎靡不振。怎么样,听起来很吓人是不是?朝廷也以为是有了不知名的瘟疫,后来一个道士路过,看出是鼠精所为,然后请出了南山老祖,把鼠精收走了。”柳天兆讲解,一字一句说的极其认真。

  阎以凉听着,倒是觉得这小说像极了神话,“第一本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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