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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的顾安澜,不由得轻叹一声,看来世事无常这句话用在易水寒身上还真是非常的应景。

  原本还想着他娶顾安澜是迫于那段视频的无奈之举,这场婚礼应该是敷衍了事,而易水寒即使当新郎也应该是一副迫不得已应付的样子。

  可看眼下这婚礼隆重的程度,严谨的程序,哪里有一丝一毫的应付样子在里面?分明就是精心策划好的一场盛世婚礼!

  于是,柳云溪不由得就感慨起来:“看来这男人变心还真是很快,前几天还在跟雨薇秀恩爱,转眼,就又以最隆重的方式迎娶别的女人为妻了?”

  “变心?”邵逸夫眉头一挑,淡淡的说了句:“你怎么知道水寒这是变心还是在坚守自己的真心呢?”

  云溪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然后淡淡的反问了句:“你的意思是——你应该去坚守你的真心是吗?”

  邵逸夫白了她一眼:“这是水寒的婚礼,我们不要讨论这么无聊的问题。”

  云溪不由得苦笑起来,又是无聊的问题,那她跟他之间什么问题才是有聊的呢?

  安瑜身穿粉色礼服站在韵苑的客厅里,此时一张小脸因为生气和恼怒的缘故紧紧的皱在一起,然后狠狠的瞪着易水寒抱在怀里的顾安澜。

  易水寒是她心目中的男神,她做梦都想要嫁给这样的男人,现在居然被顾安澜这个老女人给嫁成了,她是多么的不甘心啊?

  原本还想借着给顾安澜当伴娘的机会,陪顾安澜站在婚礼台上,看易水寒今天会不会再拉措一次手,然后鬼使神差的把结婚戒指戴在了她这个伴娘的手指上。就像上次选亲会上易水寒莫名其妙的把戒指戴在安澜的手指上一样。

  可谁知道,她这唯一的希望居然都被打碎了,易水寒不仅亲自来迎娶顾安澜,而且还带来了伴娘,而她这一身最新款最时尚的礼服,根本就没有机会站在礼台上去抢顾安澜的风头。

  再说了,顾安澜今天凤冠霞帔的,跟古装剧里的新娘一样,那风头足以盖过全场穿现代礼服的任何一位年轻的名媛淑女,谁又抢得了她这新娘的风头?

  易水寒把安澜抱到韵苑一楼大厅才放下来,而顾云博和秦沁一已经在婚庆公司的安排下坐在了首位,等待一对新人给他们敬茶告别。

  易水寒和顾安澜接过婚庆公司礼仪小姐递过来的茶杯,在主持人的示意下双双跪下,给顾云博和秦沁一敬离娘茶。

  安澜以为,易水寒今天依然会开他那辆牧马人,然而等她被他抱着来到沁园门外时才发现,新人车是一辆大红色的奥迪Q7,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婚庆公司租来的。

  她被他抱着上的这辆红色的奥迪Q7,俩人一起坐的后排,副驾驶座位坐的是伴娘柳云溪,而开车的人是伴郎邵逸夫。

  安澜一直以为,她跟易水寒的这场迫不得已的婚礼应该是简单而又敷衍的,所以对于这场婚礼她根本没有期待过。

  然而,当易水寒亲自来顾家迎娶她,当他把她从韵苑二楼小时候的闺房抱下楼来,当看见那19辆车的豪华车队,她才隐隐约约的觉得,这婚礼应该不会很简单草率。

  想来也是,虽然是被迫举办的婚礼,可这婚礼也彰显着易家的面子,如果真的是过于简单草率了,那丢的自然是易家的脸。

  19辆豪华婚车,在滨城大道和滨海大道开了两圈,等婚车开到婚礼举办场地百合酒店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

  百合酒店今天已经被易水寒包下来了,门口用百合花挽起的一个圆形的拱门,99朵香槟玫瑰围成一个心形,里面是易水寒给顾安澜戴戒指时的照片。

  安澜在车上看见那张照片时明显的楞了一楞,她明明记得选亲会上易水寒抓过她的手时情绪激动愤怒,而她更是惶恐慌乱。

  可为何,这张摆放在酒店门口的照片上,她的神情看上去是害羞,而易水寒却是低眸对她深情的凝视?

  至于整个大厅的布置究竟是怎样的安澜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她在下车前就被盖上了古代的盖头,一大块滚着金边的红布把她整个人头都给遮住了。

  她根本就看不清前面的路,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底,而她左手被易水寒的右手牵着,她感觉到他灼热的温度透过他的手心传递到她的手心,温度太烫,隐隐约约间俩人的手心都汗湿了。

  从停车场走向酒店门口,在门口上的台阶,再到二楼的宴会大厅,一直到礼台上,易水寒的手始终没松开安澜的手。

  直到主持人的声音响起:“现在是中午11点55分,我在这里为这一对新人举行最庄严的婚礼,有请男方的父母就位。”

  易水寒的父母究竟有没有就位安澜不知道,因为她的整个头被红盖头给蒙着,只是随着伴娘柳云溪轻轻的推动和提醒转动自己的方向。

  而最搞笑的是,柳云溪还把一块红色的绸布塞到她手里,压抑着笑声对她说:“这是拜堂用的大红绸,你得抓紧了,千万不能跌落下来。”

  “一拜天地,!”随着主持人的声音,柳云溪在旁边提醒着她赶紧鞠躬下去。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安澜被柳云溪推得团团转,盖住头的她连着转几下连方向都分不到了,偏偏夹脚的鞋让她的脚生疼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礼台上站久了的缘故,整个人腿都有些麻木了。

  夫妻对拜时,她被柳云溪推着站对方向,刚刚鞠躬下去,身后突然有人一推,她整个人朝前一倾,然后直直的朝前面扑去,眼看就要摔个狗吃屎。

  原本抓住大红绸另一端的易水寒,看见突然扑过来的新娘,吓得连鞠躬都顾不得了,几乎是本能的伸手就接住了她。

  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然后是欢呼声和忍俊不止的笑声,想必大家都没见过如此复古的婚礼,稀奇之余更加好笑。

  “别太激动,”易水寒把怀里的安澜扶正,在她耳边低声的道:“这繁琐的婚礼都还没结束呢,即使你想早点洞房花烛,也还得等婚礼结束送入洞房才行不是?”

  安澜的脸当即就羞得通红,幸亏一大块红布把她的头盖住,她羞红的脸也就没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否则她估计得在这礼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才行。

  被伴娘扶着站稳,就听得主持人又在喊:“再来,夫妻对拜!”

  安澜小心翼翼的拜下去,好在这一次顺利过关,她心里想着的是这婚礼总算是结束了吧,她得送入‘洞房’,也就是酒店的新娘房了。

  哪知道,她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听得主持人又在喊:“掀开盖头,jiāo换婚戒!”

  她当即愣住,这不是古式婚礼么?怎么这程序和影视剧里的却不一样呢?影视剧里好像是男主到洞房才给女主掀开盖头的吧?

  她还没反应过来,易水寒已经两手缓缓的掀起了她头上那块绣着囍字的大红布,而她抬眸的瞬间,恰好和他低眸的视线碰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们谁也没有移开视线,就那样凝望着彼此,疑惑和不解,震惊和不安........都在瞬间传递。

  “jiāo换戒指!”主持人的声音终于把他们从短暂的对视中拉扯出来。

  易水寒接过伴郎邵逸夫递过来的黄金戒指,拉过安澜的左手,很自然的把金黄的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安澜明明记得昨天买戒指时试戴着刚刚好的,不松也不紧,可为何此时易水寒套进她无名指里的这枚戒指这般的紧,箍着她的无名指生疼着,好似要窒息一般。

  她接过柳云溪递过来的戒指,拉过他的手给他戴戒指,也不知道是不是金大幅珠宝店的工作人员把尺寸给弄错了,她也觉得手上的戒指有些小,给易水寒的无名指上套时,明显的非常费力,好不容易才硬给挤压着戴进去了。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主持人的声音,这场折磨人的复古婚礼终于是结束了,安澜暗自松了口气,她终于不用像猴子一样在礼台上表演了。

  安澜以为,所谓的‘送入洞房’就是送到酒店的新娘房里,她将在那换另外一套礼服,然后和易水寒一起去给宾客敬酒。

  然而,事实上却是,她没有被送到酒店的新娘房,而是被直接送到了易水寒的车边,柳云溪帮她拉开了副驾驶车门,又用手扶着她坐上去。

  “我先送你回去,”柳云溪笑着对她解释着:“敬酒的事情让他们男人去忙活,二哥说了,复古的中式婚礼,新娘就应该在洞房里呆着不出来,不需要抛头露面去给宾客敬酒什么的。”

  安澜点点头,长长地松了口气,虽然这复古的婚礼有些搞笑,估计刚刚整个婚礼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场滑稽的闹剧。

  不过,总的来说,复古的婚礼能不让新娘敬酒这一点让她非常满意,她最不喜欢的就是酒席场中的推杯换盏了强颜欢笑了。

  ......、

  ☆、洞房花烛夜

  滨城东部,星海名城纯别墅社区。

  夜,已经深了,而且从傍晚就开始下起了雨,此时窗外的雨势已经越来越大了,大有要把天上的水都一次倒完的势头。

  星海名城纯别墅社区最中心的楼王,易家豪华的庭院式别墅寂寥而又落寞的屹立在雨幕中,简约却不简单的轮廓透出一股冷清而又高傲的气势。

  天空黑沉沉的,即使城市里各处都是霓虹灯和高架桥上的路灯以及高楼大厦上的探照灯,可依然撕不开那厚重的黑幕窀。

  整个滨城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即使是周身闪着霓虹灯的高楼大厦在这黑夜里也都变得模糊不清。

  而三楼房间里的布置,却明显的带着喜气,大理石茶几上的花瓶里chā着一大束百合花,而宽敞明亮的阳台上摆放着11盆玫瑰盆栽,凑巧的是,每一盆的盆栽都开着9朵香槟玫瑰花。

  雨下得很大,风也刮得不小,好在宽敞的阳台上有透明的蓝色玻璃,所以那11盆玫瑰花并没有被风吹雨打到,依然盛放着最娇艳的花骨朵。

  大滴大滴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偌大的落地窗上,搅得窗前的顾安澜原本就略微有些烦躁的心愈加的不安宁。

  中午柳玉溪把她送到这里后就走了,旁晚的时候易家一位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fù女上来问她晚餐想吃点什么,她直接说没饿,不需要准备。

  其实不是不饿,是没有心情,而心情向来就是影响食yù的罪魁祸首!

  已经是晚上十点,安澜只觉得身上的新娘服万般的沉重,她yù去卧室里的衣帽间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准备休息,起身的瞬间,本能的朝窗外看了一眼,却发现院门口车灯闪过,并且不止一辆。

  她的身体几乎是本能的僵硬一下,垂在衣袖里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握紧,细致的眉心悄悄的染上一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期待,不过心情却是本能的紧张起来。

  其实她已经做好了这个新婚夜独守空房的准备,因为易水寒已经跟她签署了‘只婚不爱’的协议,所以,对于这新婚之夜,她没做更多的幻想和期待。

  所谓的洞房花烛,于她跟易水寒之间应该不会存在,今天,易水寒给了她盛大的婚礼,已经算是给足了她面子。

  而今晚,易水寒估计会去凌雨薇那补给她一个洞房花烛吧?毕竟,凌雨薇才是他心爱的女人,今晚才真正需要他的安慰和陪伴。

  楼下有三辆车停下来,因为天空太过暗沉,三楼的安澜看不清每辆车里究竟下来了些什么人,只是隐隐约约的看见好似有好几个人走进了这栋别墅的大门。

  安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正yù朝卧室走去,此时楼梯间隐隐约约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人,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好似正朝三楼走来。

  安澜正在疑惑,门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她疾步走上前去,拉开门,邵逸夫扶着易水寒站着门外,而易水寒脸色通红满身的酒气。

  安澜赶紧伸手过去帮忙,和邵逸夫一起把他扶进来放在沙发上,然后略微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她没想到他今晚会回来,更没想到是这般模样回来。

  “敬酒的人太多,需要敬酒的长辈也不少,我们几个都挡不过来,水寒喝了不少的酒,”邵逸夫略带歉意的给安澜解释着:“水寒就jiāo给弟妹了。”

  “辛苦了,”安澜赶紧给邵逸夫道谢,声音温和恬淡,恍如静潭里悄然绽放的那朵莲,没有惊艳的容,亦没有浓郁的香,只是美得安静自然。

  邵逸夫客套的说了‘不辛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然后就迅速的走出门外去了。

  邵逸夫离开后,房间里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易水寒高大的身子倚靠着沙发,即使因为醉酒浓眉难受的拧在一起,但是正张脸依然透着不容忽视的英气。

  而他身上的西服没有系纽扣,只是很自然的散开着,里面是微微湿了的米白色衬衫,领结已经松开到一边,衬衫上方的纽扣也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健康的小麦肤色来。

  易水寒的脸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忽明忽暗,熟悉而又陌生,抿紧的薄唇透着冷冽的气质,就算是他微眯着眼,靠在那也给人一种雄狮的霸气之感。

  安澜只觉得这样的易水寒是陌生的,记忆中的他是滴酒不沾的,是温润如玉的,五年前的易水寒,从未给过她强势霸道的感觉。

  <她从来未曾服侍过醉酒之人,即使16岁前在国内也一样,因为父亲顾云博没有嗜酒如命的嗜好,而她在多lún多也不曾和嗜酒之人做过朋友。

  看了眼靠在沙发上满身酒气的男人,她认命的叹息一声,转身朝楼下走去,三楼到一楼的楼梯间非常安静,想必易家人都回房休息去了。

  一楼的厨房亮着灯,她悄悄的走进去,下午帮她送点心的张嫂正在煮宵夜,见她进来,赶紧问她是不是二少要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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