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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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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9章 三公子与狼(精彩)

  活了一个甲子都没见过的英俊儿郎?

  夏初七没有去想那个三公子到底是何样的倾国倾城,她只下意识瞥了赵樽一眼。心里话儿:她家这个俊美无双,她活了两辈子都没有见过的英俊儿郎,心里会不会吃味儿?

  可除了嘴唇上贴着的浓密假胡须微微一抖,赵樽面色并未有变,就好像他压根儿就不在意这句话般。夏初七心里一阵闷笑。猜测道:十九爷今儿一定对脸上的假胡须抱有怨念。并且这种怨念,一定会在漠北之行里,持续下去……

  察觉到她不怀好意的眼神,赵老爷风流倜傥地摸了一下假胡须,深深瞥了他一眼。夏初七清了清嗓子,佯装不查,回过头来看向海日古。

  “老人家,你们那个三公子垄断边贸生意,这样恶劣的行径,朝廷难道就不节制他吗?或者说,他本身就是朝廷的人,关系很好?”

  海日古褶皱极深的眼,像是深了深,摇头道,“那老汉我就不知了。”

  夏初七又问,“三公子可是常来yīn山这边儿?”

  海日古看她一眼,大概有些奇怪她一个小丫头,为什么总是抢在她家“老爷”的面前说话,而且老爷还半点都不责怪。他眉头几不可查的蹙一下,还是客气地道,“贵客有所不知,三公子身子不大好,并不常来的,就算是老汉我,也很少见到他。不过,额尔古的鲁班节,这样盛大的节日,他定是会来的,估摸也会顺便来一趟嘎查……”

  这么说,鲁班节非去不可?理由:好奇。

  或者说,三公子也非见不可了?理由:好奇。

  夏初七琢磨着那个“一甲子奇人”,还待再问什么,却被赵樽拿眼神儿制止了。

  他唇上噙着高深莫测的笑,眼里也带了一抹不怒而威的锐利,令人不敢忽略半分。可偏生,就是这般贵气凌人的他,语气却极为客气,“老人家,我这丫头有些嘴碎,回头我会教训她的……”顿了一下,他瞥向夏初七瞪过来的眼,又敛了眉目,冷肃着声儿道:“只是,可否请您为我引荐一下三公子?这等奇人,若是不得见,必是终身遗憾。”

  海日古一愣,从神态上看来,他似是不愿意。

  夏初七微抿着嘴巴,一直在关注海日古的情绪,不查赵樽说了些什么,只见海日古灰暗的眼睛一亮,就像是得了多大的好处似的,竟然立马改了主意,开心地点了点头。

  “那老汉便试试看。”

  他又道,“先说好,三公子见或不见,老汉可不负责?”

  “那是自然。”

  赵樽缓缓起身,语气淡然,“那便托付给您了——”

  马匹商队一行数十人一起住进了小小的嘎查村,那声势极为浩大。

  嘎查村的人口原本不多,加上流动的散户,统共也才一百来户。如此,要安顿这些远道而来的贵客,便成了嘎查村里的头等大事。尽管他们影响到了嘎查村牧民们的正常生活,但这些关里来的老爷一般出手阔绰,而且商队带来的好些物资,是草原上有钱也买不到的,所以,对说他们的入住,嘎查村人统一持欢迎态度。

  天很高,地很阔,空气很新鲜,一个个错落的毡包也很有民族特色。夏初七兴致勃勃地欢迎着,迈着步子走在赵樽的身侧,由甲一带领着,去海日古为他们准备的毡包。

  几个穿着蒙族服装的小孩儿,偷偷躺在毡包后面,好奇地张望他们。

  远远近近的地方,也有为数不多的大姑娘小伙子们,状似无意,却又实实在在地审视着他们走来走去。

  被人当成火星人来围观,那感觉别有一番滋味儿

  夏初七好笑地摇了摇头,望着远处的山峦叹了一声。

  “爷,走快一些!我要被他们的眼神儿杀死了。”

  赵樽低低嗯一声,转念一想,又道:“阿七可要去看看三哥?”

  夏初七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扩大。

  “他是你三哥,血浓于水,我是自然要去关照的。”

  赵樽淡淡瞥着她,嘴上明明带了笑,却又像根本就没有笑,分明就一副压根儿不相信她有如此好心的表情。

  夏初七干笑着,打了个哈哈,想了想,又忍不住敛住神色,问了一句。

  “老爷,刚才海日古那老头儿,分明是不愿意引荐三公子的,为何突然又改了主意?”

  “予人急需,又何愁办不了事?”

  “予人急需?”夏初七听了皱眉,“说人话。”

  轻唔一声,赵老爷揽上了丫头的腰,说得慢条斯理。

  “他们缺粮,我答应给他一批粮食。”

  “狡猾!”

  ~

  安顿商队的毡包在嘎查村的东头,是独自劈出来的一块地方。

  夏初七与赵樽几个人边走边侃,在路过一处用坚实的栅栏扎起的圈养场时,她突地停住脚步,偏着头就愣住了。那栅栏里面,为数极多的狗正好奇地透过栅栏仰头张望着他们。这些狗毛色光滑,牙齿锋利,在它们的脚下,有撕咬过的ròu食,鲜血淋淋的散乱在四处,啃得面目全非……这完全不像牧民们常养的牧羊犬,也不是吃生ròu的藏獒,外表有点像哈士奇,也像阿拉斯加,却偏生又不是。

  她心里毛毛的,怪怪的,问道,“老爷,你认识这是啥狗么?”

  “赵老爷”俊俏的眉梢微微一跳,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没有答话。

  夏初七更加诧异了,“怎了?”

  赵老爷无奈地一叹,掌心自然而然落在她的后脑勺,拍了拍。

  “丫头,那是狼。”

  “……”

  嘎查村这样的一个牧民村,竟然圈养了一群狼,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夏初七瞪着的双眼,过了好久都没有恢复成它原来的模样儿。可赵樽却似乎见怪不怪,淡淡看她一眼,率先走在前面。想到里面有一群伺机而动的狼,分分钟会把她大卸八块,夏初七脊背一寒,汗毛竖起,三步并着两步,就跟了上去……

  ~

  赵析是得了南晏皇帝的圣谕前往额尔古的,从泰安卫出来,赵樽也带上了他一路同意。当然,“身体有恙”的宁王殿下,也不得不跟着夏初七一路同行,要借助她妙手回春,恢复男人雄风。

  在泰安卫时,赵析私底下也曾找了自家医官看过,却是不仅未查出dú在何处,更不知该如何用yào,方才压住那病势。所以,尽管他心里头恨透了夏初七,又不得不从此就“爱上了她”,分分秒秒都怕被她抛弃,端得是“痴情”。

  暖烘烘的毡包里,一个侍候的小丫头正在挨赵析的训。

  夏初七走在赵樽前面,打了帘子弯腰进去,赵析那张凶神恶煞的脸登时就换了面色,挤得比苦瓜还苦,言词却颇为热络。

  “老十九,弟妹,你们来了?”

  亲和的、友好的、友善的招呼,春风似的绕过赵樽的耳际,他嘴角微微一抽,似笑非笑地看了夏初七一眼,只淡淡点头,便径直坐了。可夏初七除了能看见赵析一脸腻歪的表情和读出那几个字的唇语,识别不了他半分语态。

  “三爷今日感觉咋样,身子可有好转了?”

  赵析侧躺在床上,闻言苦不堪言地捂着胸口,微微呻吟了一下。

  “不仅没好转,这口还闷得很,不好入睡,情志不佳,食不吃味……”

  毛病还不少?夏初七暗自笑了一下,却见赵析抿了抿嘴唇,眼中有疑惑的光芒闪动,“弟妹,我到底还得吃多少汤yào,方能好转?三哥那泰安卫……你两个已然拿到手了,我也再无任何价值,就麻烦弟妹高抬贵手,如何?”

  夏初七看着他泛红的眼圈儿,状似无奈地一叹。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三爷也别着急,这种事儿原本就是急不来的。你这副身子亏损,原本也非我之dú,其实也与你多年的纵yù有关,趁着神医在此,你就好生乐呵着,调理调理吧。”

  乐呵?他能乐呵得起来吗?

  赵析心里生恨,真想掐死这个妖女,但脸上却不得不赔笑。

  “弟妹说得是,但……四月初二之前能好吗?”

  四月初二是鲁班节,宁王殿下得赶往额尔古。

  夏初七心知肚明,挑了一下眉梢,只专注着为他把脉,半句话都不说。

  毡包里寂静了一会儿,赵析尴尬着清了清嗓了,又解释道,“弟妹,你晓得的,我这一回去额尔古是奉旨办差,若整日与你们的商队同行,难免不被人发现……到时,不仅我会有麻烦,对你们来说……也并非好事。”

  夏初七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

  赵析目光微微一厉,随即又缓和下来,把视线转向赵樽。

  “老十九,你说呢?三哥说得可有道理?”

  赵樽眼皮似抬非抬,手上把玩着赵析放在桌上的一个玉斝,淡淡一笑。

  “我府上,大事才由我做主,小事都由阿七处置。”

  “……”赵析哑然,闷了一下,一张蜡黄的面孔更是难看了几分,暗紫的嘴巴蠕动着,捂着胸口,拼命压抑着心头翻腾的气血,用一种极为痛苦的表情看着夏初七。

  “弟妹,你看呢?这等小事……”

  要何等想的气度,才能把自己的生命说成“小事”?

  为了不被气死,宁王也是拼了!夏初七默默地想着,从他手腕上抽回手,不轻不重地点点头,笑道:“三爷莫要思虑过重,病这种东西也是讲究缘分的,该好的时候,自然会好……”

  病也讲究缘分?

  敢情被她下了dú,还是缘分了?

  赵析狠狠咽了一下口水,半句话都答不出来。夏初七好心的扶了他一下,瞥一眼赵樽云淡风淡的脸,叹了一声,补充道:“三爷别紧张了,即便四月初二之前好不了,三年五载的总归没有问题——放心吧,只要三爷你相信我,保管你能生龙活虎地回归到广大fù女同胞的怀抱里。”

  赵析哭丧着脸,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自然是相信弟妹的——”

  夏初七嘴角几不可查的弯了弯,心里话儿:你还是别相信我了,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这般想,但她脸上却严肃得紧,就像一个为了证道而来的绝世名医,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

  “是也是也!信楚七,得永生。”

  接过郑二宝递来的医箱,她取出金针,专心致志地为赵析施着针,尽着医者的本分。施针的过程中,她看着赵析的一副便秘脸,为免笑场,余光扫向了不远处坐着的赵十九,冷不丁发现他的表情极是古怪——像是被风化了的样子?

  她收针,chā入针囊,淡淡问,“老爷,你可是有话想说?”

  赵樽漫不经心地揉着额头,目光微微一闪,“没有。”

  她一瞥,“那你盯着我做甚?”

  赵樽很严肃,“阿七医者仁心,我是被感动的。”

  她唇角一扬,叹息道,“老爷你见微知著,连这都发现了。这几日,为了给三爷治这破病,我白天睡不着,早上睡不醒,真是挖空了心思,呕心沥血,披肝沥胆……”

  面颊僵硬一下,赵樽认真的“嗯”一声,“阿七辛苦。”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自说自语,气得赵析嘴唇忍不住一阵颤抖,恨不得马上拔出宝剑砍了他两个,偏生又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密密麻麻chā在身上的金针,死死抿住嘴唇,扼制着心底升起的感觉——若是整日与他两个相处,他这病恐怕是治不好了。

  ~

  嘎查村的夜晚,极是寂静。

  一日无事,夏初七与赵樽两个愉快地在附近走了走,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一下当地牧民的生活以及yīn山地区的局势,也包括那个她心心念念了许久的yīn山皇陵。

  晚上的毡包里,夏初七脖子上系着献给贵客的哈达,吃着鲜美的手把羊ròu,不免就多喝了一点马nǎi酒。原以为这酒不醉人的,可吃得多了,她的脑子也有点儿飘,处于那一种“说醉非醉,未醉又醉”的朦胧状态,心情极是愉快。

  原本赵樽得了海日古的盛情相邀,还要与他和村子里的几个老者再说一会子话的,但由于阿七姑娘的酒品不太好,为了嘎查村人的安全,他不得不扶了她辞行出来,回到为他专门准备的一个大毡包。

  郑二宝打了温水,后退着出去了。

  赵樽敛眉为她擦着脸,抿着嘴巴不吭声儿。

  夏初七嘿嘿笑着,手脚有些虚软,但是脑子里却很清醒。

  半睁着一双乌黑的醉眸,她柔情深深地盯住赵樽脸上怪异的胡须。

  “老爷,你把丫头带入你的毡包里,有什么企图?”

  赵樽:“……”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身上一拉,自顾自发笑。

  “哦,明白了,丫头是老爷的,丫头本就是用来陪老爷困觉的。”

  赵樽:“……”

  她撇嘴,“老爷,绷着脸做甚?笑一笑嘛,来,给一个圣诞老人式的微笑——”

  赵樽不晓得什么是“生蛋老人”,他黑着脸,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原想为她盖上被子去找郑二宝煮一碗醒酒的汤来,却被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她带着似醉非醉的神经兮兮,一眨不眨地盯住她,那只葱白的手,却从他的手腕一点一点往上爬,直到紧紧抓到他随身的“锁爱”护腕,这才笑眯眯的弯了眉眼。

  “赵十九,你想干什么?”

  赵樽目光一凝,“老爷我在伺候丫头。”

  咦,这话听上去有点怪怪的?哪里不对?

  夏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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