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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各路名人去演讲,受众主要是大学生往上的年轻人

  本作虽然有些上了年纪(咳咳),但每次看了都觉得很有收获

  着重推荐李健那一期,听听他关于热爱关于坚守的故事,我深深觉得这个时代太需要他这样的人,也希望自己能成为这样的人,内心有强大的力量,坚守住自己的热爱

  最后PS一下:小撒呀,子怡不适合你,分了就分了吧,你挺好的,哈哈

  123通好

  安鹏看柳百户带着庞老二走远了,这里确实人也多,不便追上去,就先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围观的人,直到把所有围观的都吓跑了,才问常顾:“你能走了吗?”

  常顾点头,又问:“到底是怎么了?”

  安鹏不忙着答,拉他先出了营地又上了马,往前出去拐到街上,找了一间僻静的酒馆,然后拉着常顾进去。常顾只得让桂生先回家去告诉明姜一声,吩咐完了一回头,就见安鹏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己,常顾摸了摸脸:“怎么了?”

  “我说你啊,知道你和弟妹俩人恩爱,可你在外面好歹也避讳些吧。你应该知道,在这军营里头,大伙最瞧不起的就是那惧内的人。”安鹏也没要酒菜,只要了一壶茶来,就把人都赶走了,然后跟常顾说了自己听见庞老二说的话。

  常顾听完也是火冒三丈,这些人编排他也就罢了,居然连父亲和明姜也编排进去,他如何忍得?可不免还是先得压抑了火气谢安鹏:“原来今日安四哥竟是为我出头,兄弟这里先谢过了。”

  安鹏托着他的手,让他坐下:“你跟我客气什么?可恨那姓柳的护短,不问分明就拉着那个王八羔子走了,不过也无妨,今日人多,若是叫嚷了出来反而不好,哪日咱们安排了人,瞅准了空子再收拾那姓庞的!”

  常顾摇头:“这事就不劳安四哥了,你先听我说,我不是跟你见外,而是你本就不跟我们是一所的,你chā手了这事反不好办。况且光是私下里教训那姓庞的,也不能杀鸡儆猴,安四哥有所不知,我们营里不服我的人还真不少,我且要借着这个由子,让他们知道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安鹏听他说的有理,点头:“那也好,你心里有数便好。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说,咱们兄弟二人一同到了这里,就该当互相帮衬。”

  常顾心里对安鹏还是很感激的,“那是自然,我必不会跟安四哥客气。时候也不早了,这里酒菜平平,不如去我那里喝几杯?”

  安鹏摇头:“不了,今日说好了要去你嫂子叔父家里吃饭,对了,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这几日我要打发几个心腹家人回青州,你可要捎什么东西或信件么?”

  “前几日刚送了信回去,应是不用了。”常顾和安鹏说完话,就一同起身出去,又一起骑马走了一段,然后到了前面一个路口作别,转身回了家。

  路上常顾越想越气,这个庞老二他有些印象,今年三十好几快四十了,别的本事没有,就一张破嘴镇日胡说八道,暗地里也没少得罪人。但不知他是怎么把柳百户哄的,竟然平日里经常护着他,因此虽然他常和人起争执,却并没吃过什么苦头。

  那个柳百户也不是什么好鸟,近来常顾已经听说了一些他的事迹,既嫖且赌,略熟一点儿的人都被他借过钱,据说他家里全靠老母、妻子做针线养家,儿子都十四五了也没定上一门亲事,如今正打算先给小女儿定了亲,拿了聘礼再给儿子订婚呢!

  他平时虽然也护短,可也不至于像今日这样当着自己和安鹏的面就把庞老二带走了啊,莫不是他也欠了庞老二的债?抑或是有什么把柄在庞老二手里。

  一路走一路思量,转眼就到了家门口,常顾下了马进门,先把这事往心里压了压,换了个笑脸才进了二门。一进门就看见明姜正在窗下浇那些花儿,他笑着走过去:“怎么又浇水?别淹坏了。”

  明姜把手上的东西递给旁边的乌鹊,又洗了手,迎着常顾进了屋子,“怎么会淹着?我让王妈妈问了的,每隔三日,在傍晚的时候浇水,又不是见天的浇。我还以为你得和安四爷吃了饭才回来呢,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要去胡家,来找我只是想说他们家有人要回青州,问我们有没有东西要捎着,我说了前几日刚捎了信回去就不用了,然后再说了几句营里的事,他就走了。”常顾答道。

  明姜不以为意,也没再问这事,转而说起那两只小兔子,“我怎么瞧着蔫蔫的呢?别是病了吧?也不爱吃东西,我真是担心。”

  常顾看着她微带苦恼的样子,反而觉得心里那些烦心事都不算什么了,就笑着说:“那待会儿我和你一块去看看。”明姜点头答应,又张罗了晚饭,和常顾一起去看了兔子,然后吃了晚饭,在院子里溜了两圈,并没察觉常顾有什么异常。

  第二日常顾先找了几个亲近靠得住的下属,安排了几桩事,也不忙着有动作,只慢慢等机会。过后见了安鹏还嘱咐他千万别把这事回家去和安四nǎinǎi说,免得安四nǎinǎi告诉了明姜,让她空烦恼。安鹏一拍胸脯:“瞎担心什么,咱们男人的事我从来不跟你嫂子说!”

  说得常顾有些心虚,心说您那些光辉事迹我可没少跟明姜说,既然安四哥你这么靠得住,以后我也掂量着少跟明姜说一些吧!

  又过了些天,没等常顾这边有什么动作,安家倒有了喜事,安四nǎinǎi这几日不舒服,叫了大夫来瞧,居然瞧出来是喜脉。这下子把安鹏夫妻喜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他们俩成婚也有几年了,刚成婚的时候曾经怀上过一回,不幸刚到三个月就没了,这次终于又再有孕,两个人如何不喜?

  明姜带了补品上门去探安四nǎinǎi:“姐姐大喜了!啊哟,快别动,好好坐着!”

  安四nǎinǎi满面笑容,扶着丫鬟的手站了起来:“哪有那么金贵?总不能一动也不动了,来,到我身边坐。”拉着明姜坐在自己旁边,又让人上了茶水点心。

  “还是小心些好,不是还不到三个月么?正该小心着呢!”明姜拉着安四nǎinǎi的手说道。

  安四nǎinǎi点头:“不过也快了,现在想小心也晚了,先前还不是到处走串门子么!”她这话一出口,旁边一个老妈妈就忍不住低声叫了一声,“我的姑nǎinǎi!”安四nǎinǎi不耐烦:“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和常二nǎinǎi说会儿话,妈妈先去歇一会儿,过会儿再来。”又给丫鬟使眼色,让丫鬟搀着那老妈妈出去了。

  明姜看着那几人出去,才瞧了瞧安四nǎinǎi,笑着问道:“这位妈妈眼生,是家里送来的?”

  安四nǎinǎi摇头叹气:“家里的哪有那么快来?这是我婶婶派来的,哎呦,再没人比她还啰嗦,话也不许乱说,东西更不许乱吃,连每日走几步她都数着,多叹了两声气也不让,说对胎儿不好。偏偏我们四爷还听她的,不许我赶她走!”

  明姜听了笑容更大:“安四爷这是心疼姐姐呢,你呀,且忍一忍吧,子嗣为大。”

  安四nǎinǎi撅了嘴:“我自然知道子嗣为大。这些年他虽不说,心里也是惦记的,尤其是看着旁人都做了父亲,只怕心里更着急。若不是他自己不要,这房里只怕十个八个也有了,他肯这样待我,我自然也一心待他,我比谁都想要这孩子呢!”

  “好好好,我知道,其实姐姐自己也紧张的,只是旁人在身边啰嗦得多了,难免有些烦恼,回头我跟常顾说,让他也劝劝安四爷,别太着紧了,倒让你心里觉得压抑。”明姜看出安四nǎinǎi只是闹脾气,就连声说“好”哄她。

  她这口吻倒跟哄小孩子似的,一下子又逗笑了安四nǎinǎi:“还是你明白我。对了,你和常二爷成婚也两年了吧,还没消息?”又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要不要摸一摸沾沾喜气?”

  明姜脸一红,有些不知所措:“还不到两年,我们还小,还不急。”她不敢伸手去摸,总觉得怕碰坏了什么似的。

  安四nǎinǎi也没勉强:“那倒也是,如今正好两人过着舒坦日子,子嗣的事儿倒不用急,有便有,没有也只慢慢等着便是。”说到这又想起来一桩烦恼事,她手缓缓抚上小腹,低声问明姜:“你身边可有给常二爷安排丫头?”

  明姜过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笑意微敛,摇头:“没有。”

  安四nǎinǎi看了看明姜,拉着她的手解释:“妹妹别见怪,我实是不知能和谁商量这事,只有跟你说了。”说到这她垂下了眼睑,咬了咬下唇,“早前我刚嫁过来的时候,也跟我们四爷提过的,你也知道这都是惯例。可他说瞧不上丫头们,让我不必cāo心。”

  “我也知道,他和方三爷他们出去,那些地方定没少去,家里人都说不如选两个绝色的丫头拴着他不叫他出去,可我和方三nǎinǎi商量了,方三nǎinǎi却说趁早别动这傻念头,家花不如野花香,再绝色的丫头也拴不住男人的心,反而给自己添堵,不如就让他们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明姜没想到方三nǎinǎi竟会有这番回答,一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安四nǎinǎi笑了笑:“我想她说的有理,也就没再做这个打算,我们一直没有子嗣,婆婆那里虽然也急,可一则我们不是长子,二来我们也年轻,再说生个庶长子又有什么趣味了?就也并没chā手我们房里的事。可眼下我有了身孕,起码有一年是不能……,我婶婶前日来看我的时候,又问起我可有给我们四爷准备了人伺候,我心里烦恼,又不能和旁人说,也只能跟你商量了。”

  听到这里,明姜不免心里微酸,好好的喜事,偏又添上这些莫名其妙的烦恼,难怪安四nǎinǎi有些焦躁,她想了想,问:“姐姐可和安四爷商量这事了?”

  安四nǎinǎi摇头:“我还没想好,怎能和他说?”

  明姜又问:“姐姐身边有这样合适的丫头?”

  安四nǎinǎi还是摇头:“早前也没想到刚来了登州就会有孕,带着的丫头都是能干的,颜色上还差点,若是要打算这个,就得再从家里选。”

  “那姐姐还烦恼什么?您现在刚怀上子嗣,正是精神不振的时候,哪有那些心力想些杂七杂八的事?能顾好自己个的身子就不错了,所以有些事一时忽略了,那也是无法吧?”明姜笑眯眯的看着安四nǎinǎi说道。

  124机会

  安四nǎinǎi一怔:“可是,我婶婶已经跟我说了,想来家里婆婆她们也会想到……”

  明姜眼里有狡黠的笑:“你们太太远在青州,听说了喜讯只有高兴的,又怎会在这时来给你添不痛快?再说胡太太总是姐姐的娘家人,不过是白提醒姐姐一句,哪里还会真的chā手姐姐房里的事?安四爷早就说过不喜欢丫头侍候,姐姐何必多这个事?”

  安四nǎinǎi本来还担心跟明姜说了这事,会让她觉得自己善妒不贤,无论如何没有想到明姜竟会这样全心全意的帮她出主意,她心中感动,握住了明姜的手:“妹妹说得甚是,是我一时糊涂了。幸得你在这里,不然我可真要憋屈死了。”

  “姐姐快别说这话,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好好将养身子要紧。姐姐可请了安胎的大夫?这登州的大夫也不知道医术如何。”明姜不想让安四nǎinǎi情绪太过激动,就转了话题。

  说起大夫,安四nǎinǎi果然转了注意力:“我婶婶给我荐了理合堂的郭大夫,说这位郭大夫是fù科圣手,若是他果真看的好,改日也叫他去给妹妹看看,眼下你们虽不着急,却也先可调理着了。”说得明姜又有些脸红。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明姜看着安四nǎinǎi已经忍不住困意,开始打起了呵欠,就起身要告辞:“改日再来探姐姐。”

  安四nǎinǎi一脸歉意:“如今就是爱犯困,怠慢妹妹了。他们不叫我出门,你可一定要来寻我说话。”

  明姜笑着应了:“一定来,姐姐别动弹了,好好睡一觉,改日我再来。”说着辞了出去。

  到了下午常顾回来,明姜跟他说起安四nǎinǎi的事,常顾还笑话明姜:“跑去人家家里乱出主意,也不怕落下埋怨!”

  明姜拿眼睛斜了常顾几眼:“胡姐姐是我在登州唯一的好姐妹,她这样烦恼我怎能不给她出个主意?再说安四爷自己也说了不喜欢丫头!”

  常顾摇摇头:“他这样说你们两个就当了真?”

  “你什么意思?难道他跟你说了什么?他看上了哪个丫头?”明姜立刻揪住了常顾质问。

  常顾赶忙摆手:“没有没有,他哪会跟我说这个!我只是这么一说,我的意思是,人家两夫妻之间的事,我们外人还是少chā手,以后有什么好的不好的,也不关我们的事。”

  明姜皱着眉松了手:“我也没chā手他们之间的事,只是看着胡姐姐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却要立即考虑给丈夫纳通房,心里不忍罢了,也是物伤其类的意思。”

  常顾赶忙凑过来揽住明姜的肩膀:“瞧你这话说的,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明姜推了他一把:“去,要你来辩白什么,说胡姐姐的事呢!”

  常顾嘿嘿嘿笑了几声:“自然得好好辩白辩白的,你夫君我一向洁身自好,就算出去也从不跟他们一起去鬼混,娘子你心里可要知道我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

  明姜挑眉问道:“他们?他们是谁?安四爷和方三爷?”

  糟糕,又说漏了!明明已经良心发现,决定不跟明姜说安鹏的事,以防她告诉安四nǎinǎi了,可眼下在明姜灼灼的目光中,又不能就此转了话题。常顾只得干笑了两声,答道:“那是在青州的事了,现在没人勾着安鹏出去了,再说他正高兴着呢,没这些心思。你可别去跟安四nǎinǎi说,惹得她不高兴。”

  “哼,这还用你说?唉,说起来我们女子所求的真是少之又少,安四nǎinǎi已经只求眼不见为净了,但愿她这一胎能一举得男,也能更有底气一些。”明姜说到这里情绪有些低落。

  常顾就揽着她晃了晃:“其实安鹏和安四nǎinǎi还是很有情分的,我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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