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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8 章

  的眼,他的每一个神情,仿佛要把那些都深深地刻入元神深处带走。

  “不要不甘心了,天狐。你依然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爱你成痴,甚至不怕死。我伤你,亦是伤我自己。我走了以后,你去找个单纯些的好女孩,配得上你。”

  她最后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抽回了手,背对着他,垂着头走了。

  天狐就这么站在那,看着她单薄孱弱的背影渐渐远去。

  半晌,他咬牙切齿地道:“我就知道……不是死到临头,竟是从你嘴里逼不出实话!”

  他猛地转过身往正殿的方向走去。

  突然迎面看到一个人步履有些奇怪的,匆匆路过。

  天狐眯起了眼睛,道:“哎,那个谁!”

  那人回过头,脸色有些茫然。可不正是,前几日差点被女王打断腿的,虞令?

  “大人?”虞令有些奇怪地道。

  天狐笑眯眯地走上前,道:“跟你借点东西。”

  虞令连忙道:“大人请讲……”

  话没说完,突然觉得胸口剧痛,然后一空。

  带血的狐爪,从他胸腔里,生生掏出了火红的心脏。

  虞令不可置信地瞪着那只手。

  绥绥淡淡道:“借我玩玩,回头还给你。”

  虞令倒地之前,甚至下意识地想要点点头。

  第435章 天下第一的好

  王庭此刻,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陛下并没有走,依然坐在帝座上,一手支着额,满脸蛋疼地看着眼前的云喜。

  她肚子里的是风后血脉,随着孕期推后,那力量被她融合得越来越好了……

  他忍不住道:“再这样下去你就去太祭署管行风和降雨。”

  云喜道:“我不去。”

  陛下支起身子,道:“走吧,跟孤到诛仙台走一趟。”

  云喜道:“我不去!”

  “……能耐了你。”

  云喜“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下一瞬,巨大的骨翼伸到她面前,把她轻轻一带,带了回去。

  陛下轻松地拎住她,道:“走。”

  “去哪儿?诛仙台?!”

  “嗯。”他眉宇淡淡,头也没低下。

  云喜用力挣了挣,挣不脱,她努力仰起脸,道:“我回去会揍你的,真的。”

  陛下:“……”

  他迈动长腿走到门外,车架早就准备好了。随从恭顺地跪在两侧,好像没有看到陛下拎着那团东西走了出来。

  正要上车,他脚步突然一顿,回过头看了看不远处。

  那里有宫人正在清扫地面。

  陛下何其敏锐,很快就闻到了,微微的血腥味。

  不过他也没多问,只是迅速把云喜扔上了车,自己也上去了。

  云喜滚了两下,首饰弄得一车都是,仰起脸小狼似的瞪着他。

  他还笑了笑,眼神有些爱怜。

  直到她爬了过去抱住他的腿。他伸手摸摸她的头。

  然后她摸了摸陛下的大腿,挑了挑地方,一口,用力咬了下去。

  ……

  烛龙盘旋在诛仙台上空,久久不下。

  云喜听到了熟悉的乐曲。

  她曾经在青丘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有天从山上下来,偶然听见一个老婆婆在唱这首歌。

  调子很悲伤。

  她问,那是什么歌。

  老婆婆说,是首很老很老的曲子,上古时期就开始传唱了。

  曲子的名字,叫,《良人归》。

  在那战火连天的年代,离别是一种无奈。

  老婆婆似乎也记不得太多了,只是反复重复着那两句词……

  “乱世狼烟血染尽,芳草葳蕤与君归……”

  良人归不来,十有**。

  可是青丘年年岁岁,却都唱着这样的“与君归”……

  为良人,扶灵送葬。

  相思虽断肠,最痛却是别离。

  天狐的嗓音难听,羌笛却吹得不错。

  他立在诛仙台上,反反复复地吹着那哀婉的调子。

  反反复复,反反复复。

  顷刻天边开始下起倾盆大雨。

  云喜在车里不敢下去,只敢缩在角落里嚎啕大哭。

  陛下伸手去拉她。

  她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打:“你走,你走!”

  陛下:“……”

  “喜儿,出去看看。”

  “我不去,我不去。”

  她干脆躲到了椅子底下。

  当初若不是她小心眼自以为是,事情或许就不会到这个不可挽回的地步。她还有何颜面见绥绥?

  如今天狐吹响羌笛为爱人送行……

  她想起他当初说的那些话。

  “你不懂,小喜。”

  “她对我,有真心。”

  “我活了那么久,她这点架势,还真,吓不到我……”

  陛下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要拉着她去看处死拂谣?

  那场雨下得很疯狂,伴随着电闪雷鸣,狂风呼啸不止。

  天狐依旧立在那,仿佛着迷那般吹响羌笛。

  拂谣手中还捆着枷锁,立在雨中,含笑看着他。

  天狐,或许这一生,我没有比此刻,更纯粹的时刻了。

  那些仇恨,那些过往,那些想起来就会觉得锥心的痛,此刻仿佛都已经远去了。

  曾经以为至死都放不下……

  而如今想想,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绥绥白狐,九尾庞庞……

  陪伴她走入黄泉,生命熄灭的,竟是那天晚上,他高唱着这首歌,那欢喜的眉眼。

  让她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紧紧拥抱。

  他终于放下了羌笛,走向了她。

  大雨滂沱,把她的双眼冲刷得晶亮,让她的笑容如此明媚。

  “你可曾后悔?”他低声道。

  “今生没有回头路可走。绥绥,那恨太痛,我没有办法。”

  绥绥微微抿唇。

  “若有来生……我许给你。你进我进,你退我退,世上再没有太祭署拂谣,只有天狐绥绥的拂谣。”

  他低笑,道:“若,我就要你今生呢?”

  ……

  车内。

  陛下实在受不了了,把云喜从车子底下揪了出来,抓住她的肩膀使劲晃:“别哭了!这风雨雷电,快给孤停了!”

  云喜情绪崩溃地想照着他的脸来一下!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似笑非笑,道:“天狐以此试出拂谣的真心,孤是不是也顺便看出了你的真心?竟是脾气一上来就能对孤动手的?”

  云喜瞪大了眼睛,道:“你说什么?”

  陛下给她擦擦脸,把已经哭花的妆面都擦掉,动作有些粗鲁,一边道:“孤说,云喜你真不是个东西。”

  云喜:“……”

  “快起来,把风雨收一收,不然待会儿没热闹看了。”

  ……

  刚刚还风雨满天,此刻突然云收雨歇。

  金乌终于可以出来透口气了。

  绥绥打开了拂谣手中的镣铐,侍从连忙端上来干净的巾子。

  他垂下眸子,先给她擦了擦脸,然后是双手。

  他的动作那样温柔细致,仿佛有无尽的耐心。

  以至于,拂谣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了什么。

  然后他轻解她的衣领,露出白皙小巧的肩头。

  半空中,云喜伸长了脖子正看着,突然看到这么一遭,顿时被吓着了,道:“他想干什么?”

  陛下憋了一肚子气,觉得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自然不会回应她!

  而此时,绥绥已经又换了一块干净的巾子,反反复复地擦着她那块精致漂亮的蝴蝶骨,似乎要保证那一块皮肤的清爽干净。

  拂谣终于反应过来,抓住他的手,道:“你想干什么?”

  绥绥道:“给你擦干净啊。”

  为什么那么仔细擦那一块?

  绥绥突然又凑在她耳边,低声道:“都说我唱歌难听……我吹了半天的笛子,却不是为了给你送行。只是想让你知道知道,唱歌难听不算什么,笛子,我吹得是天下第一的好。”

  拂谣懵了。

  绥绥淡淡道:“我是上神,拂谣。”

  第436章 只因是天狐

  这年头上神已经太少。曾经陛下是“唯一”,后来多了个女王。

  青丘天狐,血统高贵,便是这世间,刚出世不久的第三位上神。

  而天律在制定之初,便有过明文规定,上神拥有****死犯的权力。

  陛下从不曾****过什么人。女王压根就不知道有这条天律。因此,那条天律,形同虚设。

  只不过被****的死犯……

  死罪虽免,却会被没入贱籍。打上烙印,成为上神的奴隶。

  拂谣熟读天律,此刻才想起来天律的角落里,还有这么一条的存在。

  而她显然接受不了……

  “贱籍……不,你不能!”

  下一瞬,侍从把她狠狠地按得跪了下去。她奋力想要挣扎,想要伸手去拉自己的衣服,遮住那luǒ露的蝴蝶骨!

  “我不要,不要!绥绥,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满目惊恐。天狐对她一向温柔,从不曾这样强硬。虽不愿意承认,可她的确被天狐给**坏了!

  她以为他只是有些贪玩,他起码是个温和的君子。这种充满残酷掠夺的霸占意味,应该和他扯不上什么关系才对啊!

  绥绥轻笑,道:“拂谣,你知道,我能的。”

  拂谣眼睁睁地看他拿起了火红的奴隶烙。

  “我对你,太温柔了,拂谣。”

  他一直想要她自己想通。

  可是她的心,如此曲折,而复杂。如她所言,就算此生重来,她也必定会再走回头路,把今生的所有错,都再犯一遍。

  绥绥庆幸她是这样的拂谣。不然她进不了太祭署,不然她做不了掌祭。不然,他得不到她。

  可是现在……

  若是没有生死离别,没有风雨飘摇,那仇恨,会再度在她心中复苏吧?

  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

  漫长的夜,对他来说是漫长的折磨。他仔仔细细地想着拂谣的点点滴滴,想着她的过往。

  拂谣这一生,过得最安逸的时候,是在太祭署。白奴还没有走,她也还没有出头的那段时间。

  白奴或许对她严厉,冷漠,可是她活得很安逸,所有的烦恼,其实都是小事。

  就在今天早上,白奴把这个奴隶印jiāo给了他,替换掉了他原来准备好的那个。

  拂谣高声尖叫,无比凄厉:“绥绥,你不能这样对我!”

  下一瞬,滚烫的烙印打上了她的蝴蝶骨,最深沉的痛意贯穿了她的骨头,仿佛洗练换骨那般剧烈震dàng。

  她不停地惨叫,挣扎,扭过的脸上满是泪水,眸中都是茫然,不解。

  ……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因为……

  我知道你爱我,就够了。

  余下的将来,由我来主导。

  ……

  在她昏死过去的那一瞬间,她仿佛听见天狐在她耳边,轻声道……

  “拂谣,这是,破而后立。”

  从此这世间再有没有太祭署拂谣。

  只有,天狐绥绥的拂谣。

  他想,他极喜欢她刚刚许给他的那个誓言。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等不到来生了。他这便要取走。

  ……

  半空中的烛龙车里,云喜已经完全被吓蒙了!

  过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看向陛下,面上有些说不出来的恼怒:“你们串通好的?!”

  陛下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说,你这个小屁孩子,懂得什么!

  刮了一天的狂风暴雨,女王殿下,懵逼了。

  过了一会儿她气急败坏,道:“真看不出来陛下会有那个闲情,跟人家一块儿去试什么真心!”

  “绥绥付出了代价的。”他淡淡道。

  白奴走了,拂谣入罪,太祭署已无用可臣。

  绥绥在王庭也不尽心,罢朝对他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其实刚开始,陛下并没有打算赐死拂谣。

  如白奴所言,拂谣有错,但她是个好官。甚至可以说,是难得的好官。

  所犯虽是死罪,却不伤民,能不能赦,完全在陛下的一念之间。

  他打算赦。也是因为看得出来云喜有些焦灼。

  可是……那天天狐来求他,赐死拂谣。

  “他要从拂谣嘴里听到一句真话。为了这句真话,他把他自己给了孤,一千年。所以孤很乐意陪他演这场愚蠢的戏。”

  云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头看了看自己脚下。

  陛下似笑非笑:“刚才又哭又闹,还差点动手打了孤……现在知道后怕了,想跑?”

  云喜讪笑了一声,道:“陛下,咱们老夫老妻了,就没必要搞得那么激烈了。刚才的事,您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陛下看着她,笑了。

  云喜:“!!!”

  ……

  云喜比较庆幸的是,陛下现在没空收拾她。

  下面绥绥收了场,陛下就赶了下去。

  死犯在刑场上被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必须要由他出面解释。

  再则接下来对绥绥的安排,这对于皇朝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现在也正是宣告的大好时机。

  云喜不敢再停留,连忙驾车逃跑了。

  关于这件事,云喜只能说……

  那是拂谣太天真了!她才几岁?!经历的那点事情算什么?!怎么敢去招惹天狐?!

  真是活该啊!

  至于后来,云喜也问过绥绥,既然早就知道是这结局,为什么要在诛仙台,吹了半天的《良人归》?当时,她心都要被他吹碎了。

  天狐抖了抖耳朵,反问:“好听吧?”

  “好听。”

  “是不是胜过你家王庭的乐师不知道多少?是不是人人听了都要心碎?是不是天下第一?”

  云喜心想,单从技巧上来讲,她不好说。但是天狐情真意切,万年的沉淀,那种韵味,确实不是现在的王庭乐师可以吹得出来的。

  所以,她点点头,道:“没有见过比爹爹更好的。”

  绥绥道:“那就对了。”

  云喜:“……”

  片刻后她想通,道:“您只是想找回场子,证明您是天下第一?”

  绥绥道:“对啊。”

  云喜愤愤道:“您真成熟!”

  可是,不管怎么样,那一日天狐的挽歌,却在王庭上下流传甚广,仿佛绕梁经久不去,让人只要想起来,便要落泪。

  后来云喜偶尔也会听人说起……

  那日大雨滂沱,那日电闪雷鸣。

  “她恶名昭著,又倔得要命。”

  “若那不是天狐绥绥,恐怕早就会因为厌弃而离去了吧……”

  第437章 一大早的刺激!

  王庭晨光微熙。

  女王将醒未醒,犹有倦容。

  陛下刚走不久,她在琢磨着,是该回去睡个回笼觉,还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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