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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7 章

  女儿,可现在看着皇后娘娘含笑大度的样子,又不禁觉得自己小气,皇后娘娘是什么样的人,屑于和她女儿一般见识,说大了,这皇宫里又有谁值得皇后放在心上。

  “回姐姐,四公主没有大碍。”沈千梦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心里微涩,继而垂下头,立即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又恭敬的抬起。

  林逸衣还是捕捉了沈千梦眼里对元谨恂的爱慕,想抽回手,他却握着更紧,暗瞪元谨恂一眼。

  元谨恂高冷的当没有看见。

  宋嬷嬷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活这么久了她也没想过这辈子会看到如此匪夷所思的情景,那人是皇……皇……

  从里面传来四公主迫切的喊声:“父皇!父皇!女儿在这里——”

  元谨恂牵着林逸衣向面色冷峻的抬步向里面走去,至于林逸衣为什么如此乖顺,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她肯安静的陪着他,已实属难得。

  林逸衣再次看到了那日的小家伙,高高的眉毛,骄傲的眼睛,看到她时微微嘟起的小嘴,无一不显得娇憨可爱,虽然调皮了写,哎,这话说的心虚,她家那熊孩子也不是让人省心的:“看来摔的不轻。”

  元自心闻言嘴巴嘟的更高了:“关你什么事!”

  还有力气骂人,那就是没有大碍:“当然关我的事,你是爬我住的院子才摔倒的,所以我要来看看你啊。”

  “哼!本公主是为了父皇,跟你有什么关系!”

  沈千梦敢整理好衣服进来,就听到小魔王这句话,当下就跪下了:“娘娘息怒!四公主是无心的。”

  元自心见母亲给这个女人跪了,吓了一跳,眼里充满惊讶:“娘——”

  元谨恂面色十分难看:“既然没事,朕就放心了,照顾好四公主。”元谨恂说完拉着林逸衣转身向外走。

  元自心再蠢也看出父皇生气了:“父皇——”

  沈千梦顿时紧张不已。

  林逸衣莫名有种无力感,她不过看到元自心有些想谦儿、正、趣儿了,忍不住想逗两句,怎么就成这样了?

  元谨恂回头,威严的命令:“好好养伤不要乱动,要是让朕知道你又调皮,以后你都别想出这个院子。”

  元自心被父亲突然而来的严厉吓住,下意识的缩卷回身体,一动不敢动,她再受宠也知道自己的父皇跟别人的不一样,她不可以对父皇任xìng。

  沈千梦不敢怠慢:“恭送皇上,恭送娘娘。”

  宋嬷嬷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待皇上拉着皇后走出很远,宋嬷嬷方僵硬的看向沈贵人:“这……”

  沈千梦不知道皇上的意思,什么也不干多说,回身急忙看向床上被吓出眼泪的心肝:“四公主,四公主……”

  元自心想到父皇刚才的样子,顿时小声的哭了,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的抽泣,比她平日大哭更伤沈千梦的心。

  沈千梦见状心疼无比的哄道:“四公主快别哭了,娘娘肯来看看你,就是你的福气,你哭什么,以后见了娘娘可千万不能出言不逊——”

  连娘也凶她,讨厌!讨厌!那个娘娘更讨厌!呜呜——

  元谨恂没有安慰她,不用想也知道她不会介意,这座人人争抢、敬仰的皇宫里,她介意过什么!“要不要去以前住的地方?”

  “不了。”都是认识的人。

  元谨恂也没有强求,反而突然福如心至的带她去了他的寝宫:“一直没有洗涑,你先坐会,我一会就来。”

  “恩。”帝王寝?她还真没有来过,与游园时候看到的死气摆设不同,这里远不是没有皇帝住的门票钱的房子,但是一个果盘一块木头,无不透着深沉的古韵、奢华。

  白公公早已屏退了伺候的人,笑眯眯的亲自端了茶杯过来:“娘娘喝茶。”

  林逸衣既然来了,就不会觉得是白公公施苦ròu计:“没人进去伺候他沐浴好吗?”

  白公公急忙道:“娘娘忘了,以前皇上四处奔波都是自己沐浴更衣的。”

  真忘了,元谨恂的气场很容易让人忘了他也有落魄的时候。

  元谨恂神清气爽的出来,一袭浅蓝色的兽纹锦袍,高腰长发,加上他现在的年龄的,看着当真是说不出的有韵味。

  白公公悄悄退了出去。

  元谨恂走过去,与她坐在一张木榻上,随后抽出一旁放着的书籍,头靠在她的腿上,翻到不久前看的地方。

  林逸衣无语,看着铜炉里清清淡淡的白香,自动忽略元谨恂强烈的存在感。

  元谨恂有些心不在焉,她没有生气?但他也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林逸衣会让他得寸进尺。

  林逸衣把玩着一旁茶几上的‘台灯’,尽量不去看元谨恂,既便于爱情无关,元谨恂也是能让女人产生yù望的男人,毕竟他长的真的很有魅力。

  元谨恂的声音沉稳的传来;“我从凤殿搬过来的,现在你怎么看着反而稀罕了。”

  林逸衣对他一笑:“好久不玩了。”她当时就是想为难元谨恂,再找个借口羞辱他,想不到他真的做成了,不管怎么说,他对自己也是用心了,如果她但凡有良心,是位与他纯种的同种人,他也不会饮恨。

  “你要喜欢……我让白公公给你送过去……”

  林逸衣闻言突然看着他一笑,手指轻轻点点他高挺的鼻子:“送你了。”他说的是‘送过去’。

  元谨恂的神色一变,手指下意识的摸上她触碰过的地方,继而快速冷静的移开。

  林逸衣瞥见他一闪而过的迥异,赶紧移开目光:“我爹的事……”

  元谨恂看着自己的指尖,似乎承诺的恍惚开口:“只要他不寻死,朕不会动他。”刚才她笑的很干净,心无城府。没有以前的不悦和平静,反而笑容逾越,是真的笑由心生。

  林逸衣看他总盯着指头看,沉稳中诧异的目光,让她心犹豫放在锅里,被煮一般的百般滋味。

  林逸衣慢慢的伸出手,叹口气,手指抚上他耳边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委屈你了。”忍着林重阳那样的臣子。

  元谨恂一动不动的靠在她身上,闻着从她身上散发的香气,元谨恂神色越发刚毅。

  元谨恂不得不承认,他对她不是没有yù望,而是一直有到线告诉他不能碰,不是真的不能,而是不想委屈自己,得一份注定残缺的爱情,他元谨恂宁愿人生中以后不再有,也不屈就!

  元谨恂突然握住林逸衣的手,放在嘴边,闭上眼睛:我爱你!但因为你心不在我身上,我不屑抢。

  林逸衣感觉到手指上喷出的热气,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没有缩回。

  静谧的气氛在寝宫内流动,铜炉里袅袅升起的白想优雅的伸展它纤弱的身姿,矜持又不失活泼。

  林逸衣的手突然一僵。

  元谨恂吻着嘴边的手指,虔诚的含在嘴里,犹如对待他心底的明月,小心的吸允……

  林逸衣骂死白公公的心都有,但更隐蔽的内心深处,却是波澜不惊,没有被暗恋的喜悦也没有曾经的不喜。她总是缺了些时下男女对爱情浓烈的信任和狂热。

  元谨恂也一样。

  两颗都不算热情的心,相互依偎时也不会产生激烈的不容扑灭的火花,安静的香气悠然的在房间内飘散,谁夜不想破坏了此时的宁静……

  元谨恂摩擦着她的手指,眼睛里的卷帘和自持刀光剑影的撕扯,但到底自持占据了上风,他吻着她的手,没有让自己更进一步,输的狼狈、失了尊严。

  林逸衣想如果有下辈子,她其实可以不追求爱情,跟这个男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但夜衡政到底浓烈,一怒一喜都是爱情新手的新鲜,到底是舍不得他。

  元谨恂反过身抱住她,头埋在她柔软的腹部,为他生了一双儿女的女子:“夜正……”

  “恩……”

  “就让他玩两年吧。”现在看着不堪大用又怎样,事在人为。

  林逸衣真心觉得:“元自冥不错,生于逆境精于算计没什么不好,他的位置本如此,至于他出身之初让他养成的懦弱xìng子和瞻前顾后的毛病,你只要稍加调jiao就是能大用。”

  元谨恂闷闷的声音从她腹部传来,热热的,让林逸衣有些不舒服。

  幸好不是男人,否则丑大了,yù望并不可耻,重要的控制你的yù望。

  元谨恂陪林逸衣在寝宫吃了一餐非常和谐的晚膳,当林逸衣要回储秀宫时,元谨恂突然拉了她动手,带着她向宫门外走去。

  他不愿她再在宫里!也不愿再看到她的脸!既然注定不可能!一时的温存又有什么可眷恋!

  林逸衣不可置信的回头,她出来了!tm的终于出来了!回家——

  林逸衣立即打住心里解脱的兴奋,压下显而易见的笑容,回头看向元谨恂:“谢谢。”

  元谨恂没有看她,疏离郑重、威严:“不客气。”他背后的江山不容许倾塌。

  白公公看着皇上站在城门前高大、孤单的背影,眼泪不自觉的流出眼眶:皇……上……

  林逸衣无语的看向她前行的路,小气,连辆马车都没有……

  林逸衣走了。

  说着不眷恋的元谨恂一直站在巍峨的宫门外,看着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也没有一开一步……

  白公公看看正中的月色,再看看夜色下已经看不清的皇上,大着胆子上前:“皇上……”是不是该回去了……

  元谨恂骤然冷清的看向白公公。

  白公公双腿一颤,跪在地上,哽咽声如期而至:“奴才罪该万死!”

  元谨恂一言未发的转身,背影萧萧瑟瑟的进入如巨兽般庞大的宫殿内。

  白公公用袖子擦着眼泪,泣不成声,丝毫没有他还活着的喜悦,只是心里想不通,皇后娘娘为什么没有留下来……为什么……

  皇上不好吗……

  林逸衣走过两条空dàngdàng的宽广国道,转过弯,看到不远处听着的马车时,脸色骤然一暗。

  夜衡政一袭暗紫色绣着卷云祥兽的衣衫,腰间的宽带上没有任何装饰,他狭长明睿的眼睛微笑,走下车,伸出手。

  林逸衣快走两步,上前便掐住他的小蛮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咬牙切齿的拧着:“反了你了是吧。”

  夜衡政疼的跳脚:“娘子,为夫错了,错了!”

  “我看你滋润的很!瞅瞅,这招摇的小模样,夜幕下出现的地点,你是会情人刚回来是不是!居心叵测的白眼——啊——”

  夜衡政一把抱起林逸衣,目光深沉眷恋的望着她,眼睛里仿佛有无尽的热情要溺死怀里的女人:“想你了……”回来真好,再晚一步,他不敢保证是不是有耐心不闯进去。

  林逸衣揽住他的脖子,骤然贴上他的唇:“蠢货——”

  夜衡政抱他上了马车,一车旖旎……

  林逸衣洗了澡,换了衣服,拖着两个哭的眼睛红肿,期期艾艾的侍女坐在儿女房间里,思念的看着睡着的大儿子:“没良心的小东西,睡的到是香。”

  夜衡政也换了常服,走过来从后面揽住林逸衣:“你这两天没在家,他们可想你了。”

  林逸衣娇嗔的瞪他一眼,刚刚绽放过的妩媚此刻依旧眼角带俏:“谦儿还有可能,正儿和趣儿那么小,可没什么想我。”

  夜衡政捏住她的鼻子,笑话她为老不尊:“孩子的醋也争,羞不羞。”说完嘴角贴在她的唇上,偷了个香吻。

  春思、春香见了也不出去,眼睛现在还有泪水,夫人终于回来了,才不要离开小姐。

  夜衡政粘人的晃着林逸衣,刚才匆匆一战,根本没有表现出他的实力:“回去吧,恩……”

  林逸衣娇羞的掐他一下:“你烦不烦……”但几日不见,还是很想自家相公,半推半就跟着他走了。

  夜衡政下令把两位丫头关在门外,谁敢进门一步就把谁嫁出去!

  春思、春香狠狠的啐了相爷一口,却没人敢越雷池一步。

  天蒙蒙亮。

  夜自谦发现母亲竟从床上坐起来时,瞬间兴奋的扑过去:“娘!娘!”

  夜正、夜趣儿跟在哥哥身后,看了母亲一样,真没有要扑的想法,但见哥哥玩的开心,也闹着要爬到软绵绵的娘亲身上抱抱。

  林逸衣还没有起床,便被三个孩子又重新推到床上,重温一遍儿女笑闹的另类快乐。

  另一边,早朝上了一半,元谨恂看夜衡政那频频的哈欠就不顺眼了!尤其他低着头,嘴角笑的快咧到耳后根时,更是险些吧头上的皇冠摘下来砸他脸上!

  他刚把林逸衣送回去,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两人昨晚是什么颠鸾倒凤,再想想如今自己的处境,元谨恂想开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痛的他想收敛也做不到。

  夜衡政浑然不觉,完全没有要气元谨恂的意思,因此他从上朝到现在,一直垂着头,一言不发,空位自己的疲态暴露什么惹了元谨恂碍眼。

  白公公顺着皇上不爽的视线看下去,果然是众臣第一列的夜相大人。

  白公公见状,不禁无力的叹口气,本来皇上昨晚已经任命了,但这时候任谁看到夜相春光满面、食足魇饱的姿态都能气出病来。

  元谨恂不等回话的大臣说完,冷着脸仿佛怕会后悔般快速开口:“夜相。”

  夜衡政莫名的被点头,最近不是怕他商量王文书具体行刑的日期,能不让他说话就不让他说话:“皇上。”

  “朕昨日收到急报西南之地匪患严重,税务十来未缉,却要圣都供粮,你是朕的心腹大臣,去看看西南之地,到底何时,竟在短短十年间从天府之国落到要反了朕的地步!”

  “吾皇息怒!”

  夜衡政难以置信的看眼元谨恂,外放?!元谨恂一直未准的他的请求?

  元谨恂心里厌烦,看着他眼里就是震惊也掩盖不住的春色,就想让他们一家子有多远滚多远!

  眼不见心不烦,若再让他们这样气下去,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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