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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大姨妈才放红糖,我这是着凉了,我只要驱寒,不需要放红糖的。而且还放这么甜,你这是要甜死我吗?”安明皱眉说。

  “那你就当自己来大姨妈好了。你现在的样子,不是就像女人来大姨妈一样吗?傲娇得欠揍。我笑着说。

  “你这是不耐烦了吗?都说久病床前没孝子,我这才病了一会儿,你就不耐烦了?”他继续装。

  “你又不是我长辈,哪来的孝子之说?你是不是病糊涂了?”我问。

  他张开嘴,喝下我送去一勺姜汤,“够了。”

  “这才喝了一点,就够了?”我说。

  “我冷,浑身都冷。好冷啊。”安明说。

  “不是开着空调么?还冷?”我有些不信。

  “冷,好冷啊。”他竟然抖了起来。

  “那怎么办?我再给你加床毯子?”我问。

  “不行,加毯子没用。”安明说。

  “那你说要怎样才行?”我其实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你躺在我身边来,这样我会好一点,用你的体温温暖我。”安明哼哼着说。

  和我猜的一样。这厮果然在打这个主意。

  “可是你是生病的,你要是传染给我怎么办?而且我自己也很冷,在你身边不但温暖不了你,或许会让你更冷。”我说。

  “不会的,你只要躺在我身边,我就会好很多,袁小暖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赶紧来救我!”安明叫道。

  我去,这竟然上升上救命的高度了,这男的太能装了!简直不是要脸。

  “我要是不管你,让你自生自灭呢?”

  “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变成厉鬼来找你的麻烦。然后拖你和我一起走。”安明威胁道。

  “好咧,那你变成鬼后再来找我吧。我先出去了。”我拿起姜汤碗就走出了房间。

  将碗放好后,我听到安明在房里大声地呻吟起来,“哎呀,好痛。”

  开始的时候我懒得理会,心想不能让这厮得寸进尺。但听他叫得厉害,我又动了恻隐之心。心想难道他是真的痛得很厉害?

  我又走进去,看到他捂着头,趴在床上哼哼。

  “真的很痛吗?要不咱去医院吧?”

  “你不是不管我的吗,那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疼死我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安明说。

  “你这么大个男人,又不是小孩子,你至于吗你?小孩子疼的时候还懂得忍忍呢,你叫成这样?”我说。

  “又不是你痛,你当然无所谓了,你忍忍试试看。上次你头疼,你忍住了吗?要不是我给你按头,你能好得那么快吗?现在我头疼了,你根本不理我,你自己说,你还是人吗?”安明开始批判我。

  我想想也是,当初我也是头疼yù裂,人家安明可没亏待我,的确是给我按摩了许久,我才舒服了很多,现在他生病了,我好像对他却是一点也不好。他倒也批判得不错。

  我脱掉外套,爬上了床。躺在安明的身边。

  他立马停止了哼哼,将头靠了过来。

  “可我不会按摩,那可怎么办?”我轻声说。

  “你就随便按按就好了,只要是你按,随便按一下我就会好的,不用多复杂。”安明的头靠得更近了,直接放到了我腿上。

  没办法,我只好轻轻地给他按了一会头,我完全不懂按摩,也就是瞎折腾一番。但他却说感觉不错。说好了许多了。

  我正要起身,他却一把搂住我,说他冷,让我不要动。

  我心里明白,这就是他的终极目的,首先说感冒是不想走,想留下。但留下还不够,那就得叫头疼,然后一步步将我逼上这床上来。

  这床就是贼船,上来容易下去难。安安稳稳地躺了两分钟后,他的手开始摸索了过来。

  我自然一把拍开,“你头不疼了?”

  他又开始哼哼,“疼,可疼了。”

  然后手就果断地搂上了我的腰,一边哼哼,一边继续摸索。

  “疼你还乱动?”我强忍住笑。

  “我冷,我得抱紧你,不然我会死的。”

  “安明,你要是这么容易死,也不知道你死了几百回了。”我没好气地说。

  “那可说不淮,生命是脆弱的,以前死不了,可不代表现在死不了,这屋里就咱俩人,你要是死了,你得多怕啊,为了不让你害怕,我也不能死,要我不死,你就得温暖我。”说完整个人贴了过来。

  “这个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你要是真想死,那你不妨死就是了,我胆子肥,不怕死人的。”我说。

  “那可不行,就算是你不怕,那到时警察也会怀疑是你杀了我,那样你就可麻烦了。为了避免麻烦,你还是温暖我吧。我还是不死了,我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帅哥,死了你上哪找去?”

  一边嘴里叨叨着废话,手却是不老实地伸进了我的毛衣里。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些发烧,还是因为情绪激动,手很烫,有快要灼热我的感觉。

  我知道这肯定是逃不掉了,他处心积虑又闹又嚎折腾了大半夜,不就是想这事儿。我要是再抵抗,那就真是娇情了。也不言语,任凭他上下其手。

  他的动作很有针对xìng,一会之后,我已有些不安。他嘴角露出jiān笑,伸手将我揽过。嘴含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总是带着强烈的侵略xìng,总是会吻得我心闷气短。很快我就晕乎乎的。知道我有些缺氧了,他松开了我嘴,开始进攻我的耳根和颈部。

  虽然离开了嘴,但他的挑xìng却丝毫没有减弱,很快他就成功了。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心想你丫现在不头疼了?精神了?

  他开始更疯狂的吻,并且将吻的面积扩大了其他的地方,我的头慢慢地晕乎起来,心里强烈的渴望被逗了起来,心里只希望他尽快……

  他终于开始猛攻,和他在一起的激情总是一次比一次强,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彻底沉沦,暂时忘记了其他的种种纷扰,我只想着更好地给他,然后从他那里得到更好的欢愉。

  这一刻,我们回归到了原始的状态。我们就是单纯的雄xìng和雌xìng动物。我们彼此需要,强烈地需要。

  终于事毕,他开始打扫战场。赤着身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腿是真长,肌ròu真结实,有一副好色相。

  “你又开始瞄我了?别急,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jiāo流。”他的痞气又来了。

  “你现在不头疼了?你不是病入膏肓行将就木吗?现在又精神了?”我问他。

  “我的病一向需要特殊疗法,你就是我的灵yào,绝对的yào到病除。”安明笑着说。

  “真难为你了,装病能病成这样,我跟真的似的。”

  “我确实是有些着凉,这是真的。但肯定死不了,正如你说,我要是那么容易死,那我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你应该混影视圈,拿个影帝什么的绝对没问题,你有色相有演技,只要能找到一个肯潜规则你的女导演,这事儿就成了。”我调侃道。

  “你有这方面的资源吗?给我介绍。怎么潜都行,只让我火就成。”安明也打趣道。

  “是吗,如果那导演身高一米五,体重一百六,你也愿意被潜?”我问。

  “那不,我只愿意被你潜,你潜我多少次都行,别人看都不行。”安明说。

  “这算是在装纯情吗?还是在装情圣?你想告诉我,这世上你只喜欢我一个人?”我眼前忽然浮现出那个开跑车的女子的身影。

  我有一种冲动,问那个女子是谁,但我又不想问出来,因为我一直希望他自己告诉我。

  “只喜欢你一个人这种话是十七八岁的小少年说的,听众只能是十五六岁的小女生,像你这样的熟女,不会也愿意听这种话吧?”安明说。

  “如果这话是真的,我当然还是愿意听的,并不是每一句好听的话都是谎话,也有可能是真的呢。再说了,这世上恐怕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听好听的情话,但前提是,这话是真的。”

  这个话题好像略显沉重,在一番欢悦之后谈这样沉重的话题,其实并不好,有点煞风景了。

  “至少目前,我只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安明又爬上床,将我搂在怀里,不时地轻吻我的脸和嘴。

  我内心里问了一下自己,是否喜欢听这样的话?答案是肯定的,我确实是喜欢听。但要说完全相信,那倒未必。

  “你不是说喜欢听吗?怎么表情如此严肃?”安明问我。

  “你是因为我喜欢听,所以才说给我听的吗?如果有另外一个女人也喜欢听,你是否会也说给她听?”我问安明。

  “为什么这样说,另一个女人,指的是谁?”安明问。

  “我对你的世界知甚少,我怎么知道她是谁?好了,我们不说这些,没意思,我只是逗你玩呢。”我主动搂住了他脖子。

  我是真的不想再说下去了,因为我感觉我自己的话语里已经有了醋意。我自己都是婚姻在身的人,我有什么资格和权利去吃他的醋?

  如果按照传统的道德观来说,我现在的所作所为,本身就是不道德,我自己心里非常的清楚。

  几番折腾之后,我困意袭来,绻在安明的怀里沉沉睡去。

  可没睡多久,就被闹钟给吵醒。这是以前工作时候的起床闹钟,忘了删除了。我蹑手蹑脚地起来关掉闹钟,看了一眼安明,发现他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皮上,睡得似乎很沉。

  我轻轻地躺下,心想昨晚睡得太晚了,还是不要吵醒他的好。

  没想到他翻了个身,嘴里嘀咕了一句:“起床要靠闹钟的人,意志力需要加强。”

  “原来你没睡着?”

  “什么话,我当然睡着了,是你那催命的闹钟把我闹醒的,响第一声的时候我就被吵醒了,你倒好。吵了好久你才爬起来关掉。这么大的人了,起床还用闹钟闹吗?”安明不屑地说。

  “你起床不用闹钟?”我反问。

  “当然不用,我从不赖床。我几乎每天都会在六点醒来。前后相差不过十分钟。”安明说。

  “对了,你该起床了,你得上班了。”我说。

  安明一下子爬了起来,作出紧张的样子:“是呀,很晚了呀。”然后又伸了个懒腰,“可惜我今天不上班。我今天在家陪你。”

  “还是不要了,我今天还得去投简历找工作呢,你去上班吧,不用陪我的。”我说。

  “唉呀,如此良辰,说那些煞风景的干嘛,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说完已经贴了过来,我心想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你这体力难道不需要恢复一下么?就又要来?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一脸的痞笑,“我这么努力地工作,回头你得好好给我做些好菜补一下,犒劳我。”

  他果然没有一点疲倦,身体状态好到不行,我又再次被送上云端。

  冲击太猛,他额头还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结实的胸肌上也是湿湿的,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浓浓的情*yù味道。

  巅峰终于过去。我们相拥而笑。他长长地松了口气:“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摸了摸他胸肌上的汗珠:“你还是去上班吧,我可不希望你为了我颓废到不早朝的程度。”

  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朕愿意为了爱妃不早朝,家事国事天下事,搂着美人睡觉是大事!风声雨声读书声,我耳里只有你的微喘声!”

  我拍了他一下,“滚吧你,你这一套一套的,平时没少骗良家fù女吧?”

  “什么话,都是良家fù女来骗我,我从来不骗人。”安明笑道。

  “快起床上班吧,我也要起床上网投简历了,我要尽快找到工作。恢复我正常的生活状态。”

  “其实……”

  我伸手挡住他没有说完的话,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无非就是想说,其实我不用上班他也可以养活我。但我不会接受这样的生活,我和他在一起心里已经很没底了,如果还要依靠他才能生活下来,那我心里会更加没底。

  女人在经济上的独立在才真正在人格上独立。这话其实略显偏激,如果非要女人有赚钱的能力,那还哪来夫唱fù随的说法?女人负责貌美如花,男人负责赚钱养家也是一种合理的分工方式。只是这样的方式于我而言不靠谱。

  我是有夫之fù,青春于我而言也只剩下一截小尾巴,我没有那么多的资本去担当起负责貌美如花的重任。

  安明那么好的条件,愿意为他负责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恐怕有一大堆,人家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青春,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来以美取胜,而我呢?我恐怕只能是祈祷上帝保佑,让安明不至于那么快就厌倦我。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自卑的表现,但我以前的包子角色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尤其是一个已经不太年轻的女人,更是务必要将命运掌握在手里。如果只是看别人脸色行事,那我随时可能坠入人生的又一个低谷。

  “好吧,我支持你自食其力。我知道你有你的尊严和骄傲。”

  我苦笑,“我所有的骄傲,只能在画里飞。”

  “还可以在我的怀里飞。”安明笑道,然后又一脸正色:“好,我现在就起床上班,不过我还是想说,你真的不愿意去我的公司上班吗?我们的医疗集团在亚洲不是第一,但在国内可是一流的,只是我们的注册地在国外,没有在a股上市,但我们的实力比国内一些已经上市的公司还要强,我们的福利也是同行业中最好的。我们能给你需要的稳定工作。”

  我再次摇头拒绝,“谢谢你安明,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这一次就让我自己来吧。我总不能一直在你的庇护中生活,那样我会变成一个废物的。我也是大学毕业生,当年我还是一等奖学金获得者,我要证明我不是一个废物。”

  “那你干嘛去营业厅当银业员,为什么不选择更有挑战xìng的工作?”安明问我。

  我摇了摇头,苦笑。“其实我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是在某房开公司上班,做销售员卖房子,其实我卖得还不错,那时房地产总体形势也好,加上提成,我的收入比陈年还要高几倍。但陈年和他妈妈说房开公司是私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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