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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银冀会有什么反应呢?”

  瓦儿不敢置信地死睁着眼睛,眼珠子又黑又圆全是惊骇与痛恨。他做得到,他做得出来!天,她能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我要……杀了你!你简直不是人!”她呼吸困难地抽着气,无法想象若是那样带给冀哥哥的将是怎样的耻辱与难堪。一眨眼睛,泪水无声滚落,她依然狠狠瞪着他,隔着源源不断的泪水瞪着他!

  “恩。你应该好好活着,来找我报仇,来杀我!呵呵,我非常想知道被你恨着追杀着的滋味,一定很不错。”说完,拿起丢在床上的酒坛又往她嘴里灌上一口。

  “咳咳……咳……”

  瓦儿张着嘴咳嗽,酒从嘴角不断地吐出。她双腿被他压住不能动弹,手被按在头顶也无法动弹,听着他的话浑身几乎因气愤羞怒而蜷缩,她连自杀都不成,她该怎么办?

  “你敢!你混蛋!你敢碰我……唔……”

  “我怎么会不敢呢?”飞快地,小巧的唇被他结结实实地封住。她瞪大了眼睛,却因为从他身上隐隐袭来的快感而羞愧晕眩,连叫喊的声音都逐渐消失。怎会这样?不可以!不可以!酒的作用侵袭着她的理智,口干舌躁难以呼吸。

  翟半眯着眸子,一边狠狠肆虐着她的小嘴深处,一边以手巡览着身下妙曼的娇躯。

  “不……唔……”瓦儿在他的反复刺探间,脑袋中一片轰然,耳朵嗡嗡作响,这绝不是因为陶醉,而是无法控制地愤怒与绝望!

  不!不!她要疯掉了!

  瓦儿迷乱地摇头,混乱地反抗,心被反复纠结,纠结一脸的痛苦,泪水纷纷滚落到柔软的丝被上。

  翟幽黑的眸注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目光冷地像冰,热得像火,利得像刀。她的挣扎扭动成功地挑起了他的****,又或者这深沉的yù,望不知道在多久以前就被挑拨得蠢蠢yù动,身子一沉,他故意邪恶地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充满了可怕的威胁。

  看到她惊恐地睁了睁泪眼,俊容上的冷笑更加诡异。

  “不要……不可以!不可以……你不能!”

  “我要!我可以!我当然能!”他的唇滑过她的眉心、鼻间、唇角,再落到她的颈子、锁骨,灵活的手指游走在粉色纱衣衫上,来到领口,一个巧劲就扯开了粉纱,她晶莹洁润的身子只剩一件绣着梅花的白缎兜儿,luǒ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让一双发红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是的!今天晚上他无论如何都会要了她!

  她逃不掉的!

  “住手!住手……”瓦儿尖叫着,不能接受这么他正对自己做着的一切举止。但是他这么霸道,她挣动的双手已挣扎出一片红印仍只没逃脱箝制。

  “我想知道跟他比,谁比较让你快乐?”翟微微抬头,在她紧闭着双眼、又羞又怕地承受时,勾起嘴角邪笑着询问,只是眼里一片深不见底的yīn霾。

  “我恨你!我要杀了你……”瓦儿大口地喘息。

  “他可以享用的,我为何不可以?”翟低喃一声,大手用力扯开菲薄的白绸兜,那兜儿在他手下竟如此脆弱,瞬间变成碎片被丢在地上。至此,瓦儿真的吓住了,被他的粗暴,被自己的反应,吓得快要晕过去了,“卑鄙!无耻……我恨你!恨……”

  139 绝伤(八)

  “卑鄙又如何?这世间比我卑鄙的人多的是……不过,我这样吻你,你其实很喜欢的,对不对?”翟声音粗嘎而危险,眼中的冰冷随着下一个动作飞快地在崩裂。

  今夜,他不愿多想!今夜,他执意得到!体内奔腾着凛冽的仇恨,翻滚着灼人的****,他无法停手更不会停手。在红叶山听师傅说完身世的秘密,他便发誓要夺得银冀所拥有的一切;在回宫后无意中亲眼看到这女人与银冀的亲密热吻,他便再也不能容忍只想彻底地掠夺她!

  银冀啊银冀,她本该是属于我的!红瓦儿,你又怎能逃得掉?

  瓦儿逐渐收住了眼泪,突然明白眼泪只会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悲哀无助,连最后的骄傲尊严都会被践踏,她不要那样。

  “翟……我会恨你一辈子!恨你……”

  “恨……呵呵,比讨厌上升了吗?那你就永远恨着我吧!”翟慢条斯理地回答,心中早有了布局,复仇的坚决掌握着他的思绪。他反复以唇舌噬咬着她,满意地看到一块块青红色的痕迹浮现,眼眸更加深沉。

  “我会亲手杀了你……一定会!冀哥哥也不会放过你!”

  “是吗?那我等着!只要能得到你,让他痛苦,卑鄙一点又如何?”

  他猛然将身体重量压下,以长腿撑开她的双膝,瓦儿拼命想并拢,他陡然眯眸shè出凌厉幽光。她软弱地剧颤着,体内像是有惊雷闪过。他的呼吸沉重,看着她极力压抑的模样,竟无法把持。是因为许久末近女色,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吗?他应该只是算计着一切,怎么会对她动了如此强烈的****?

  瓦儿慌乱地摇着头,黑发乱飞。

  他雪白的衣裳不知何时已褪,她汗湿的乌黑长发落在两人****的身躯之间,沾上了汗水。她不知道自己香汗淋漓,秀眉紧蹙,一脸愤恨而喘息的模样,看来有多么艳丽诱人。

  冀哥哥……冀哥哥……

  泪水重新滚了出来,她怎么也压制不住。翟抬眼时,那满脸jiāo错的泪痕清晰地映进他眸子深处,他突然焦躁地眯起黑眼,身子一紧不由得低声诅咒出声:“该死的,停止你的眼泪!再哭也救不了你!”

  绝望与说不清的****铺天盖地地涌来,不断席卷着她残存的理智。哀凄满眼,瓦儿后悔太多太多的事情,脑海中一幕幕景象jiāo替闪过。眼前的人已完全化身成恶魔,她不明白他眼底的恨,曾经她以为他心中痛大于恨,现在才发现他的恨早已淹没一切。

  原来,恨可以抚平痛,恨是可以占领一切的!

  她恨他!恨他的欺辱与无情!

  她也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与愚蠢!是的,何其愚蠢啊红瓦儿,你早该知道他是一头狼,是一头冷血的狼,你又怎能愚蠢地相信自己可以帮助他,改变他呢?

  冀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原来我连死都不能……

  ……

  瓦儿不断喘息,他是那么地可怕,残酷而肆意。

  突然,一阵尖锐的痛楚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活生生撕裂,她张开小嘴痛苦地惊叫一声“啊……!”只觉喉咙一松,一股气流冲出嗓口,声音不再是轻软的猫叫,瞬间恢复了清亮。

  猛然撞进她体内的翟却瞬间僵住,惊讶地沉下眼,眼中闪耀出不可置信的光亮。大手一松,她的双手终于得到了自由,奋力捶着他宽阔的肩头,他不以为意反而以闪电般的速度俯下头去,双唇牢牢地捕获了她的柔软唇瓣。

  有种近乎狂乱的喜悦在他进入她的时候,迅速充斥着他冷酷空虚的心。他紧搂着她的腰肢,不容抗拒地吻着她的唇,注视她的黑眸子里悄然涌进一抹温柔与怜惜,缓缓替代了原本全然的恨意。

  她发疯般抓过他的皮肤,抓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而他们挣扎与反抗的双唇中,jiāo织着咸腥的泪水与血水,每一滴浸满悲绝……

  “瓦儿……”最后一刻,他以最复杂的口吻喊出她的名字。

  在掠夺与被掠夺中,惊涛巨浪般的爱与恨一齐增长。

  140 绝伤(九)

  是!这个疯狂混乱之夜,翟对她有种理不清的情绪——一种执意得到又痛恨伤害她的强烈情绪,一种一生都不愿意放手只有她才能填补空虚的情绪,一种宁可被恨也不要被忽视或讨厌的情绪……他对她怎会有这么多混沌而复杂的情绪?

  原来,他除了恨还会有别的感觉,原来,他也是盼望着有人在乎自己!所以他才会dú瞎她利用她之后又心慈地医治她,才会想着夜里抱着她入眠,才会想着向她探听成长的经历,才会看到她在银冀怀中承受拥吻时失去理智……

  可是,现在的他不需要!

  什么都不需要!任何都不需要!

  他只需要记住仇恨,记住属于自己的一切,记住争取与掠夺!

  他离开她的身躯,笔直地站在床塌前,径自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裳,看到地上被撕裂的绸衣后眼眸闪了闪,然后弯下身去无言地拉上丝被,盖在床上那布满青紫痕迹的娇躯上。

  瓦儿睁着空洞的双眼,眼珠子一眨不眨地定在青色的帷幕上,眸中一层波光清浅,冰冷空濛。

  什么思想意识都停止了!身子是痛的,呼吸是痛的,连心跳都是痛的,如果死可以解脱,那该多好!

  “别想着死,你若死了我会有更多的办法让银冀比死还痛苦!”

  “从此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你恨我么?要报仇么?我等着!”

  yīn险、狡诈、卑鄙、冷酷、无情的恶人翟,她怎能不恨他?她恨他夺走了自己的清白!恨自己无力反击还天杀的有了感觉!

  生不如死,何以偷生?可是她怎甘心?她怎能连死都去害了冀哥哥?

  冀哥哥……从此以后,我是真的再也配不上你了……

  从此以后,我活着最大的目的就是杀了他,不让他再伤害你一分一毫!

  ×

  瓦儿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回到了沁梅苑,当吧吧敲门要进来为她整理被褥的时候,她才惊恐地从锦被中爬起。滑落下肩头的被子并不能遮掩住满身的痕迹,雪白的胸上也是青紫点点,那些屈辱的痕迹立刻刺痛她的心。

  “郡主,你醒了么?”吧吧在门外候着。

  “我……你先别进来……我再休息会。”瓦儿声音沙哑,惊慌地将被子拉高,生怕被人看到。

  吧吧疑惑地靠近门扉:“郡主,你怎么了?生病了么?”

  “没有,不是。”瓦儿飞快地回答,双手紧捏着锦被几乎要将它撕裂。听到吧吧离去的脚步声,她才艰难地起床,身子仍然酸痛不已。她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无力的心跳逐渐恢复,一声比一声有力,一声比一声强烈,强烈地呐喊着同一句话——“我恨你!我恨你!我终会亲手杀了你!”

  冀哥哥……

  藏在内心深处的名字,她多想一次便多一分心痛与羞愧。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此破碎,她以后拿什么去面对他?拿什么去爱他?从此之后,她只能将这三个字紧紧地埋进心底……

  她小心地穿好衣裳,细心地遮盖住颈上的红印,全身因愤怒和仇恨不时颤抖着。泪水沿着面颊滚落,湿了衣襟,湿了枕巾。

  这天开始,瓦儿大病,足足在床上躺了七天。银冀有来看她,太医开了yào,但是,瓦儿大多数时间都在床上躺着,睡着,好象真的病得很厉害了……

  ×

  141 绝伤(十)

  晚春的风透着丝丝热气,颐和宫中似被暴风雨席卷了一般,有冬日料峭的寒意,有夏日烈焰般的炙热。

  银冀寒着脸,一手拍在坚硬的大理石桌上,那桌子重重地震动着,桌上的精美瓷器“砰”地一声脆响落在地面粉身碎骨,惊骇了跪在地上的太医们,方旋身为医女也在其中,她睫毛微垂让人看不出神色。

  漆黑的眸子暗沉深邃,迸发凛冽寒意,一一扫过跪在几步之外的人。这些太医中只有一个人没有下跪,那便是来自刖夙国的金老太医。金太医发须已白却不见老态龙钟,眼角可见清晰的皱纹,但灰色的双眼却那么睿智。他定定地注视着面前这位银暝国的年轻君王,没有丝毫惧意。

  “银王,容老夫多说一句。”金太医不急不徐地拱拱手。

  “说。本王正要听听你的意见!”银冀将目光落在这位远道“请”来的客人脸上。

  “银王,说实话那位郡主病得不轻。”金太医摸摸白须。

  银冀陡然僵硬着脊梁,硬声问:“你再说一遍!”

  乔雀不停地抹汗,深色的袖口濡湿了一片。他鼓起勇气抬头仰望着主子严肃紧绷的面容,道:“禀大王,臣早说过,郡主的身子没问题,她的病已经……”

  “没问题为何见了本王连话都不想说?没病为何天天躺在床上不愿起来?乔雀,你自己说!郡主从小到大可出现过这等毛病?”一提到瓦儿这几日的症状,银冀只觉心口血气翻涌,尖锐地刺痛慢慢扩散,痛得心脏热气腾腾。

  金太医没有出声,只细细观察着银冀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乔雀被迫低头,大王说得没错,郡主身体没病,但这次所表现的一切实在太反常了,她定是受到了某种极大的刺激。

  方旋始终将目光落在光亮可鉴的地板上,嘴角嗪着一抹看不真切的怪异。

  金太医缓缓道:“一是郡主数日前可能受了重大刺激。其二嘛,也是数日前郡主受了某种重大刺激。”

  银冀眸中忍不住喷出火焰,命令道:“再说清楚点!”

  “第一种刺激可能是人为因素,大王想想自己或宫中之人可有伤害过郡主?第二种可能是郡主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或者看到了大家都不能看到的东西。”金太医说得让在场人不约而同发抖了一下。

  银冀豁然拂袖,压抑不住暴躁:“宫中之人谁会去伤害她?谁能?谁敢?若真有人伤害她,本王绝对不会放过!至于第二种……金太医,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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