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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后不要再过问我的事。” 傅垏帧沉了一双剑眉,她这个样子叫他如何不管她?

  他yù将她搂进怀里,却被她挡开。她再次冷冷道,“我是弘珏的妻。” 傅垏帧顿住,心,沉落谷底。他静静看着她,道,“妩辰,带你去个地方吧。”

  他带她出了城,在马背上她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一路奔驰,他们在一高坡上停下。他抱她下马,用披风裹紧她。她的脑海有一瞬息的熟悉感。随后,她被他揽上雪榕最粗壮的枝桠。他躺在枝桠上,将她的柔荑轻轻握在他的掌中,深邃的眸静静看着远处的缠绵远山。她亦静静的看着河面的波光粼粼。仿佛,这一切在以前发生过。她摘了一片树叶,放在唇边,一曲幽思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倾泻出来。

  傅垏帧震惊了,他坐起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女子。妩辰放下唇边的叶,淡道,“我只是顺应自己的心罢了,我不知道原来我会用树叶吹曲。”男人深深看着她,灼热的眸黯淡了一些,他沉声吐露,“曾经有个女子也像你这样为我吹曲,可是现在,我找不回她了。”

  妩辰被他的沉痛狠狠的刺痛了心房,她望向他,仿佛看到他的忧愁。她静静看着他深邃的眸,拿起叶放在唇边,为他吹奏了一夜幽思。弘珏追随着马车到一排低矮潮湿的巷子口,隐身在暗处,却不见马车上有人下来。他等了一刻,发现马车仍无动静。暗叫一声“糟糕”,他上前掀开布帘,果见马车里面空无一人,车头只坐着一哑巴车夫。

  这群乱党啊,还真是狡诈!不过,他是从哪跟丢的呢?他记得他是亲眼看到年如洪上的这辆马车,随后他便紧紧跟着了。一路,他都是紧紧盯着,除了有个家伙撞了他……对了,就是那家伙的刻意一撞,一眨眼,便让他们在他眼前逃脱。

  这段时日,多亏了绿绮阁的那些市井消息,这些或明或暗的乱党有些许的风吹草动可都逃不过他的掌握。何况那明朝乱党余孽的窝还跟他是“邻居”,只是,他被皇上召回宫的这段时间,妩辰似乎见了那个男人,而春儿也不知所踪。

  前几日,他终于秘密的端了那帮乱党的窝,却死死找不出主使者。他皱了眉。三年的时间,他隐姓埋名做了绿绮丽阁的幕后老板,为的是,为皇上抓出明朝乱党的背后党羽,作为救妩辰的条件。可是,三年后的今日,他只将那纨绔子弟年如洪作为了头绪。他始终相信年如洪根本没有什么大作为,他要抓的是为年如洪密谋的人。而内阁大学士年更尧,现在在四川。他直觉那个神秘人就在他身边。

  他的身边?杨美心!他可深深记得,当初她为什么要喂他血水草而让他在木轮椅上坐了整整一个月!

  他回了郡王府,在阿玛的房间,他看到了一脸泪水的妩辰和一脸沉重的阿玛。见了他,妩辰连忙拭了泪水对他笑道,“珏,我正与王爷谈心呢。”弘珏利眼盯着她刻意掩饰的容颜,他不相信她与阿玛仅仅是谈心那么简单。她,为何要哭?

  躺在床榻上的郡王爷这时开口了,“珏儿,我跟妩辰在谈些你小时候的事,妩辰是为我那早年逝世的福晋伤心。”

  弘珏走到父亲的床榻前,为阿玛把了脉象,道,“阿玛,这几日喝了师父开的yào方,可有觉得好一点?”老郡王握了儿子的手,苍老的眼深深看着丰神俊朗的儿子,他颤声道,“阿玛一切都好,只要珏儿一切相安无事就好。”弘珏看着父亲,只觉父亲似乎有心事。

  “阿玛,在我不在府的这段日子,弘名可有好好照顾您?”

  郡王老脸一震,随后让儿子宽心道:“名儿把我照顾得很好。”

  弘珏挑眉,掩住心中的不放心,他让父亲躺下歇息,便带了妩辰出房门来。长廊上,他与妩辰并肩看着院里的夜色。静默着,他在等妩辰的解释。妩辰看着他的侧颜,蹙了眉。她答应过老郡王不会把这事告诉弘珏,而且这也是她自愿的。她亦沉默着。弘珏终于转身,紧紧搂着她瘦弱的肩,吼道,“是不是杨美心又不饶过你?告诉我,我不在府里的这几天,杨美心那dúfù是不是--”

  妩辰忍受着肚内的绞痛,咬紧红唇,轻轻低喃,“她没有对我怎么样,我哭,是因为郡王爷。郡王爷说的话都是真的。”弘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眉宇皱了起来。这个让他又爱又怜惜的女子啊!

  肚子又痛了起来,噬心的痛,床上的人儿抱着肚子蜷缩起来,她只觉全身一阵冰冷,那蛊虫在肚里翻腾了。她咬破红唇,在床榻上翻滚起来。

  一个黑影悄悄潜入房内,他来至床边,连忙将冰冷的女子抱入怀里。看到她惨白的脸色,他拿出匕首在手腕上割了一个伤口,鲜血汩汩而下。他连忙将血滴入女子的口中,稍后,女子便停止了呻吟。她睁开朦胧的双眸,虚弱的道,“原来是你。”

  男人搂了她躺在床上,责备的她:“为什么不告诉弘珏?”女子沉下眸,不语。男子急切起来,“为什么你要这么傻?”女子终于出声了,她说,“因为我即将是他的妻,这是我欠他的。”男人亦沉默了,他紧紧抱着她,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妩辰静静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气息,仿佛这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发生的事,她眷恋这种感觉,特别是在现在这个时候。任男人把她搂得越来越紧,她轻柔的声音响起:“不要让弘珏知晓我中蛊dú这件事,好吗?”

  男人星眸幽深,将她的嗪首紧紧搂在胸前,闭了眼,“我的傻依若,为何你总是要默默承受苦楚?你本该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啊。”妩辰葱白玉指轻点男人的薄唇,制止了他的自责,“我现在很幸福,虽然我记不得以前的事,但是我知道我很幸福。”

  她望向男人,水眸盈然,似是不舍似是决然,“你和我,定有一段纠缠不清的往事,因为每次看到你我的心口都会刺痛。”她抚摩着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抚过他幽深犀利的眸,喃喃着:“这双眼,曾经让我灰飞烟灭。”

  男人一震,利眸涌上痛苦,他搂紧她沙哑的低喃,“对不起,依若,对不起……”妩辰却轻柔笑了,“也许我们前世的确纠缠不清,但,现在我只想回报弘珏对我的爱。所以,我请求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求你。”男人搂紧她,深邃的眸落下一串痛苦的泪珠。

  这座院落,被他冷落了五年。弘珏深深看着那燃着灯的小窗,他寥寥回府的几次都没有看到桑月,那个成为他和阿玛jiāo换条件的女子。他的心头涌上浓浓的愧疚,他娶了她,却不能给她夫妻之情。

  轻轻走进小院,他推开轻掩的门扉,入眼一个背对他的女子,她并不回头看他,却是身子一阵瑟缩。他蹙眉,轻喊:“桑月。”

  女子听到他的声音,连忙回了头,“弘珏,是你!你终于来看我了!”她奔至他面前,紧紧搂了他的腰,声线哽咽,“弘珏,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弘珏轻轻放开她颤抖的身子,恢复调笑,“桑月,我几时看到过你哭得这般凄惨?我可想念你的琴声想念得紧。”

  桑月看着他熟悉的眼眸,泪珠掉得更凶,她连忙拿帕拭面,而后走至琴台旁,就要抚上一曲。弘珏亦坐下来静静看着桑月,眼里有着浓浓的愧疚。

  却在这时,门扉被人打了开,一个丫鬟端了酒菜走进来,“夫人,酒菜已经……”,声音在见到眼前的白衣男人时被打断。她慌忙福身,“大贝勒。”

  弘珏看着小丫鬟脸上的慌乱,调笑道,“我是吃人不是?怎么把你吓成这样?”他回头对亦一脸难堪的桑月继续道:“我的好桑月,今日是不是早知晓我要来,都已经帮我把酒菜准备好了。”

  小丫头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缩着:“奴婢该死,不知道大贝勒要来,没有及时为大贝勒准备饮食。请大贝勒处罚奴婢。”

  弘珏挑眉,原来桑月在等人,难怪他推门进入的时候,桑月并不回首看他,似是等着一个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的人。他望向桑月,桑月白了一张脸蛋,一脸苦楚。

  他笑了,道,“既然桑月今日不便,弘珏下次再来听曲。”正要走,却被桑月叫住,她奔至他面前,拉了他的袖,道,“弘珏,别走!”弘珏似笑非笑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似乎有不便启齿的心事。桑月哀求的看着他,正要出声----

  “小晴,你跪在门口做什么?”一个男子走进门来,对跪在门口的小晴就是狠狠一脚,小晴被踢倒在地上,酒菜被洒了一地。

  弘名?他来桑月的房间做什么?弘珏沉着眉看着走进内室来的男子,男子见了他,狠戾的脸一惊,而后道,“大哥!”弘珏冷冷看着这个弟弟,对他的行为感到了极度的不满。名义上桑月怎么说也是他弘珏的妾室,弘名的嫂嫂,他这不分尊卑的弟弟倒是在桑月的房来去自如!

  弘名没想到从不来这里的大哥今日会出现在此,他换上自然的神情道:“我只是想来看看桑月嫂嫂有没有不适?这里离前院较远,怕下人给疏忽了。”

  弘珏冷笑,桑月虽被他安置在了这安静的角落,那是他想给她一份清净。他人虽然不在府中,但桑月的日常生活所需他自是不会忽略。桑月和地上的小晴,那看弘名惊恐的神情,让他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这个弟弟,果然在他在府的这段时日,不安于室了。

  他扶了桑月瑟缩的肩头,对弘名冷声道,“桑月,自是有我这个做夫君的照顾。弘名要做的是管好自己的事。”

  弘名冷冷看大哥一眼,再看看一脸惊恐的桑月和小晴,拂袖离去。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二):第二十二章  浮出水面]

  深不见底的崖底,一素衣女子被绑住手脚,她拼命的喊叫,却发不出声音,她眼睁睁看着那个深色身影飞奔向另一个白衣女子,绝望的任身体坠落崖底………一个黑衣身影孤零零站在山顶,看着山脚草原上一身穿戎装的伟岸身影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她拼命的想抓住他,但是他却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一地雪白,一袭红衣,只见那伟岸的身影紧紧抱着红衣女子哭喊着:“依若,不要再离开我,我爱你。我爱你啊,依若,我不能没有你……”她听见自己说:“这世就让我做弘珏的妻。如果有来世,我们再续前缘。”

  如果有来世,我们再续前缘;如果有来世,我们再续前缘…………

  床榻上的女子挣扎着睁开眼,她坐起身,素手轻捂胸口,只见那洁白的额布满一层薄汗,墨如辰星的水眸一片沉静。那梦,很真实。而那三个女子,是她。因为她们的痛楚她都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心也跟着痛起来。

  她终于明白,那个天天来她房里帮她用内力和鲜血制止蛊虫的男人,是梦中的他,那个模糊却让她痛彻心扉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今日已带兵去了四川。

  她蹙眉,披衣下床。只见窗外已一片光亮,原来她又被这几个断断续续的梦境折磨了一夜。她推开小窗,让朝露抚平她躁动的心。末了,只见一个丫头慌慌张张往她的院里而来。

  “妩辰小姐,外面有个叫春儿的女子说要见您。她说在外面等。”

  春儿?她还没有离开京城吗?她的水眸晶亮起来,连忙穿好衣裳,整好妆容,披了裘裳就要出门。末了,她jiāo待丫头一句,“跟弘珏贝勒说一声,就说我今日要出去见个故人。”

  孤寂的山头,荒草丛生,只见齐人高的蒿草中一条小径若隐若现,径上一个白衣女子和一个绿衣女子提着小篮迎着风头往山顶而去。穿过蒿草,一块清净的山头显现眼前。白衣女子看着山头的三座孤坟,水眸里一片哀痛。

  绿衣春儿提了祭品走至坟前,“姐姐,这就是夫人的坟墓了。每年这一天,姐姐都会带着压制好的木棉来祭奠夫人。”春儿放了祭品,回头对着白衣女子道,“姐姐每年压制的木棉数都跟姐姐的岁数相同呢。今年姐姐二十四了,看,姐姐我早给你准备好了二十四朵木棉。”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打开,果见一帕火红干木棉。

  白衣妩辰眼波流转,瞬息又平静无波。她静静看着眼前的三座简单坟墓,一个是母亲的墓碑,一个是林姨的墓碑,另一个是个小小的坟,没有墓碑。她看着那个小小的土堆,水眸含着泪。

  “夫人是姐姐十四岁那年过世,姐姐十九岁那年,因为老爷通敌卖国所以被全家抄斩,林姨以至被牵连。至于这个小坟,是……是春儿未出世的孩儿……”说着,春儿担忧的看着妩辰的侧影。却见白衣女子一脸平静,只是默默看着坟墓。春儿轻轻抒出一口气,幸亏姐姐没有想起什么,要不姐姐又要痛苦了。

  妩辰跪下,重重朝坟墓磕了三个响头,青丝披泻,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祭拜完,春儿扶她起身。山风掀起她的白裘,隐隐只见她娇柔的身子骨更显清瘦。她轻道:“娘,林姨,这是辰儿送给你们的木棉,辰儿今年已经二十四了,过得很好。辰儿以后再来看望两为老人家,请娘和林姨好好安息。”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小土堆,和春儿消失在一片绿海中。

  等两个女子离去,旁边的蒿草中走出一个五十几岁的老者。他走到中间的坟墓前,沉声道:“仙儿,我们的孩儿都长这么大了啊。她跟你长得简直一模一样,难怪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感觉看到了你。仙儿,如果你泉下有知,可千万要保护我们的孩儿逃过此劫。”说着,淡然的眼深深看着女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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