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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了,沈木木感觉有唾沫星子溅到她脸上。

  “说什么呢?”沈木木莫名其妙,这和孙思源有什么关系?这画和孙思源又有什么关系?

  吵过架的人都知道,吵架需要双方投入,互相指责,才吵得起来。

  这时候,谢家夫妻两人的状态时,男人被怒火、妒火烧得眼泛血丝了,女人却还是全懵的状态。所以,男人怒吼了几句之后,两人也没吵起来。

  吵不起来,谢予又对她说不出狠dú的话,便只是死命的瞪着她,攥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

  沈木木也是奇怪,昨晚上遇到不言不语的谢予,怕得很。面前这个面目扭曲的逼问她的男人,她却是一点不怕。

  搞不明白男人发什么疯,她决定先安抚,晃了晃被男人攥住的右手,“相公,疼!”

  ......

  男人表情仍旧可怖,嘴也是抿得死紧,但手上却没再用劲了。

  沈木木顺着右手腕,将手放在男人手背上拍了拍,见他没反对,便将手伸进他的袖子里,来回抚摸着他的小手臂。

  好一会,感觉他肌ròu放松下来,才问道,“相公,你刚刚说什么呢?我没听明白。”

  男人不说话,就这么看了她一会儿。当着她的面,脱光衣裳,钻进被窝里,拖过她,做了他想做的事情。沈木木逃了一会儿,没逃过,被他压着磋磨许久。

  腿都要夹断了,男人才粗喘着结束了,那东西沾了她一腿。

  结束之后,沈木木淡定的拿过枕头下放着的手帕,给他清理。心里唯一的想法是,幸好,她还没完全恢复,不然今天遭殃的就不止大腿了。

  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床下说不通的事情,就喜欢到床上解决。还别说,这招挺管用的。多大的事情,男人发泄一通之后,就能心平气和的说话了。

  沈木木埋在被子下,蠕动着帮他收拾好,钻出被子。胳膊撑着脑袋,看着他情动后,雾霾消散许多的脸,凑上去啄了好几下。

  啄吻他的时候,沈木木觉得她也是疯了,这人这么粗鲁,乱发脾气。这样气呼呼的样子,她看着觉得又心疼又可爱。

  啄了几下,男人将她的脑袋按在他胸口。

  沈木木安静的靠在他胸前,安静的感受着他的心跳。男人的心跳声强而有力,能给她无限安全感。现在,这跳有些快。

  安静了一会儿,沈木木问道:“相公,你刚刚为什么生气?”

  谢予发泄一通,稍稍冷静一些了,“你最喜欢的这两张画,是孙思源拿给我的。”语气还是冷,但好歹回话了。

  “孙思源?不可能啊,他怎么拿到的?”

  “你问爷?爷去问谁?”谢予把怀里的人稍稍推远了一些,问,“难道不是你给他的?”

  “我给他?我为什么要给他?”沈木木觉得男人这句话说得毫无道理,

  话出口,沈木木就瞪大了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予问她是不是给孙思源画纸了,她一直纠结于自己为什么要送孙思源。关注点就错了,她该关注的是男人为什么这么问!

  男人女人之间互相送东西,不外乎就是那点不能说出来的破事。谢予问出这番话的意思,是怀疑她和孙思源有什么,所以,他进门才那么生气,才对着她发那么一阵火。

  “笨猪!蠢货!坏蛋!”回味过来,沈木木噌一下脱离谢予的怀抱,拿过枕头,对着谢予一顿打。

  “我拼死拼活给你生了两儿子,两儿子!!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月子还没出,你就开始怀疑我偷人!你,你臭流氓,你好样的。”

  “你这么怀疑我,是不是也怀疑儿子不是你的?是不是?”沈木木说到这里,火很大了,“好,儿子也不是你的,我带着儿子走。”

  第76章 处男

  </script>  沈木木说着就要翻过男人下床,谢予没给她机会,直接将她拦在里侧,压制住道,“爷问问怎么了?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在谢予看来,媳fù的东西落入外男的手中,还拿到他跟前来了,他能忍住没揍她,她就该庆幸。这个时候,还敢跟他闹?!

  沈木木本就膈应他什么事都不拿回家说,原先的矛盾还没解决呢,他就yīn着脸回来兴师问罪。他们是夫妻,他对她却一点不信任,这很伤人。

  是以,即便身子被男人制住了,她还是竭力挣扎着要下床,“混蛋,放开我!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还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我,咱们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以后,你就自己过吧!你快放开我......”

  之前她说儿子不是他的话,谢予也就当她是气话,便是那话听着刺耳,也没发作。现在听了沈木木说不和他过日子的话,男人立即沉了脸色。

  长手长脚伸过去夹住她,一双似能喷火的眼,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问:“不跟我过?不跟我过,你要和谁过?”

  沈木木动弹不得,还是瞪圆了眼睛,气道,“我爱跟谁过跟谁过,你管我那么多。”

  谢予全方位制住那女人,原本是打算给她一个教训的。看着媳fù眼里集聚的雾气,一下又泄了气。只放狠话:“艹,你他娘别说了,爷不爱听。再说这样的话,爷可就翻脸了。”

  这下,沈木木确定他不会揍人了,便不怕死的道:“翻吧翻吧,反正每次我问你事,你就用这招。你这是吃准了我不敢和你对着干呢,现在没所谓了,反正我要走了,你翻脸不翻脸还关我什么事儿。”

  谢予听她那不中听的话,凑过去,照着她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说这么多,不就是想问我事情吗?你问吧,爷知道的都回答你。”

  他让问,沈木木却不问了。她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嫁过来这一年多,是不是孝顺长辈,和邻里和睦相处,还生了儿子,是不是尽到一个妻子的本分了?”

  “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小,我不懂事,说了也没用,觉得外面的事情,你自己也能解决?”

  谢予不说话,沈木木便自问自答,“是,你是谢三爷,你是男人,你都能摆平。”

  “可是,你有想过我吗?我每天在家,两眼一抹黑,提心吊胆的等着孩子他爹回来。好不容易将孩子他爹平安盼回来了,这孩子他爹还回来就yīn沉着脸,没有一句好话。”

  “夫妻本是一体,外面的事情,你说了,我不一定能帮上忙。但若我知道你在做什么,至少能安心。便是你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我或许也能搭把手呢。”

  谢予默了一会儿,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问道,“真想知道?”

  “嗯,想知道。”听出他语气里的妥协,沈木木在他怀里不住点头。

  “都想知道什么?你问吧,爷都回答。”男人说着,在她的头顶蹭了蹭。

  沈木木想知道的多了,她决定先从最近的问起,“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去处理了一些事。”

  沈木木一听,捶了他一下,“不要这种模糊的回答,具体做什么事情了?”

  “知道钱庄里存了多少钱吗?”谢予答非所问。

  “呃......不知道,你也没告诉我啊。”沈木木以为他又要转移话题,赶紧提醒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先回答我的问题。”

  谢予拍了拍她的臀部,“爷正回答呢,你先听完。”

  “钱庄里,存了一万两。”

  “什么?”沈木木以为自己听错了。

  “黄金。”男人在后面悠悠加了两个字。

  沈木木倒吸一口凉气,“一万两黄金?”

  谢予就是一个赌坊管事的,哪里来这么多钱?家里的金子,她一直以为是朝廷用来封口的。

  “小声点,不怕被人听见了,惦记上?”谢予逗她。

  沈木木一听,将头往他身上靠了靠,小声问道,“你哪儿来的?”

  “做管事挣的。”

  “你少唬我!做管事哪来那么多?!”

  “爷不是还没说完呢嘛,你还听不听了?”谢予颇不耐烦道,“追着问的是你,老打断话的也是你!”

  沈木木还没从家里有这么多钱的冲击中缓过来,听了他这一番话,倒是稍微理智了一些,“你说你的,我不打断你便是。”

  谢予这才满意了一些,继续道,“做管事挣了些,倒卖铁矿挣了些,卖盐也挣了点。”

  倒卖铁矿挣了些?卖盐也挣了点?

  他说得轻描淡写,沈木木是越听心越乱,索xìng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男人道,“你!”

  说了一个字,想到什么,又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问,“你,你知道那是犯法的吗?”

  这后两样随便一项罪名被告发,都够杀头的了!!

  不同于沈木木的惊惶,谢予还是很淡定,“知道。”

  “知道?知道你还去做?不要命了,还是嫌命太长了?”说到这里,沈木木又是急又是气,捶了男人几下。

  谢予被捶了几下,也不恼,“这都是以前做的,现在都不做了。”

  说了这么一句,安抚了一下女人。然后将她放倒,给她盖上被子,“你也不嫌冷,躺着,爷不是正跟你说嘛。”

  “永利坊每一任管事都会私下买卖铁,那个来钱快。我当了管事的,生钱的路子摆在眼前,没道理不动心,每年也做几单。”

  “但那钱也不好挣,买卖铁,路程艰难,买回的路上有流寇出没,卖出的路子有朝廷的人盯着。拼死拼活拿的货,被流寇洗劫一空,或运到大齐国,就被朝廷端了。就不仅是血本无归,连命都有可能搭上。”

  沈木木抬了抬头,谢予便似知道她要说什么,抚了抚她的头发,道,“我运气还算好,一年也只做那么几单,没出过事。”

  “那我嫁过来不久,你腿受伤那次.......”

  谢予不以为意,“不是没死吗?没死算出什么事?”

  “那......”沈木木从他的怀里抬头,想要问什么。

  谢予知道她想问的话,便先道,“遇到一群劫路的,有惊无险,兄弟们命都保住了,货也保住了。后面的事情很顺利,一趟赚的钱抵得过做一年管事得的钱。”

  “贩盐走的是水路,一直没什么问题。只是.......”谢予停住,似乎在斟酌怎么说。

  “只是什么?”沈木木紧跟着问。

  “我和沈颢间接打过jiāo道。”谢予说了这么一句,又停下,看着沈木木的表情。

  “嗯,你接着说,怎么催一句说一句的?”

  “沈颢不知道怎么打听到我手上这条线,想要来分一杯羹。”

  “爷没答应,他便处心积虑的想要知道贩卖盐的路线。开始打的是诱哄的主意,见过一面,便将你嫁过来,回门那日,又想着送丫头。”谢予似乎觉得好笑,嗤笑了一声,才又继续道,“你这大伯,做事不经脑子。以为把你嫁过来,我就真能将线路给他?这美人计,用得也太失败了!”

  “你别管他,继续说。”沈颢得了一次教训还不够,还想走这条路,就由他。

  “美人计没成,他也没放弃。派了人跟着我,我这几个月都待在家里,自然得不了什么。昨天,他派江成绑了一个兄弟,逼着他说出那路线来,还想要爷贩盐的证据。碰巧,被吴强见到,便来告知我了。”

  “然后?”

  “然后,我把人揍了一顿,放回去了。”

  “你,你没打死人吧?”沈木木迟疑的问,他身上的血可不少。

  “没。”只是打残了。

  杀不杀人,他是没所谓的,只是有了儿子,就得多替儿子们想着,积点德。

  “还有什么想问的?”

  “你真不不做了?”

  “真不做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沈木木细细想了想,她想要问的差不多都知道了,“嗯,没有了。”

  “就这一次机会,你想好了。以后,再唧唧歪歪的跟爷哭闹,爷可没耐心跟你再说这许多。”谢予道。

  “你之前有过女人吗?”沈木木脱口而出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谢予难得愣了一下,这么严肃的时候,完全没想到她问了这么一句。

  “没有。”他也坦诚。

  “真没有?”

  男人挑眉看她,“是不是爷说一句,你都要重复问一遍?”

  沈木木像是得了蜜糖的孩子一样,笑眯了眼睛,“哦,原来是一个没人要的老男人啊。啧啧,要是没有我,你呀,不定得做一辈子的处男呢。”

  谢予听着她越来越不着调的话,黑了脸,“是不是给你脸了?”

  沈木木不说话,就笑。

  男人原本不觉得有什么的,倒是被她盯得臊起来了,扯过被子一把将女人盖住。

  沈木木也不挣扎,在被子下,抱住男人的腰,“哎呦,要被闷死了。”

  “闷死你算了。”头顶上传来男人的声音,不过,被子一角倒是悄悄掀了一条缝。

  第77章 开铺子

  </script>  两人就这么隔着被子闹了好一会儿,等沈木木告饶了,谢予才把她从被子里扯出来。

  扯出来就看着她,“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该换我问了。”

  沈木木心情正好,也知道他不好受,便道,“嗯,你问吧,想问什么,我都配合。”

  “孙思源怎么会有你的画纸?”

  “这个,我也不清楚。”沈木木将头发拢到耳后,努力想了一会儿,没结果。似乎怕男人不信,又接着说道,“不过,我肯定,不是我拿给他的。那画纸不见有一段时间了,我找过一阵,没找到就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到孙思源手里去了。”

  谢予也不知道信不信,皱着眉问,“这画你拿到外面去过没有?或者给什么人看过吗?”

  “也没有啊,平日里我就和胡嫂子她们来往。一起的时候,谈得最多的是养兔子和做针线活,笔墨画纸我是一点没拿出去过的。”沈木木眨巴着眼睛道,然后,瞪大了眼睛,“啊!我想起来了。我当初卖书的时候,不是只给了孙思源半本吗?后面的半本是他的伙计过来拿的。他那伙计过来的时候,说是想要一个书包,我也没多想,便顺手拿了一个书包给他。”

  “那图纸应该就是被我收在包里,忘拿出来了。”总算是知道那画是怎么到孙思源手里的了。沈木木舒了一口气,问男人,“孙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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