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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吗,她结婚了?那挺好的……

  雷霄虽然xìng格不好,但是,应该是个有责任的男人,看着自己的男人星光璀璨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而最贴近他的,却是她,以前的苏琉璃,她要的,不正是这样的婚姻么,这样,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可可,还不叫人。”林若青低头用下巴磨蹭着孩子的额头,笑眯眯看着儿子虽是面无表情的脸,眸子里却是各种复杂的情绪瞬间jiāo替,觉得十分有趣,这一鞭子,看来抽得力道正好嘛。

  哼!要不是刚才看见坏女人偷偷摸摸的把东项链塞进妈咪的包里,让林nǎinǎi帮了忙,现在要礼尚往来,也帮帮林nǎinǎi,琉可可打死也不会规规矩矩地叫雷霄,谁叫他总是爱捉弄她。

  “爹地,妈咪。”鼓着小嘴,眯起大眼,俏皮地伸出舌尖,琉可可可爱的包子脸,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捏一把。

  实际上,也有人这样做了,雷霄走过去从林若青的怀里抱过可可,趁机捏一把手感不错的弹力包子脸,两条长腿迈开,豪气万丈一挥手,招呼苏琉璃:“走了,宝贝儿,咱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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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只进行到一半,雷霄带着“妻子”“女儿”退场,林若青露面露够了,也潇洒走人。

  而颜倩因为身体不适,厉傅曜将她送了回去,一时之间,会场里少了高层领导和重量级的老板,气氛便活跃了许多,由高档舞会,变成了自由式狂欢。

  “哎,宸哲,你来晚了,刚才精彩纷呈的一幕,错过了,真是人生一大损失。”眼尖的瞟见会场出现熟悉的身影,沈牧南捏着纤细的杯脚,红酒一饮而尽,招呼适才出现的长孙晨哲。

  “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了。”看见长孙晨哲走过来,长孙封腾搁下酒杯,二话不说的转身离开。

  “哎,别呀,自从宸哲留学回来之后,你们兄弟两人就跟仇人似的,争地盘一个要开酒店一个要建商业街什么的我就不说了,每次见面,一个来,另外一个就走,这是干什么呢!”拉住长孙封腾的袖子,不让他离开,沈牧南觉得自己头有些晕乎乎的,但是心底不知道为何,却挺高兴的。

  “什么好事我错过了?”笔直的西装挺拔,俊秀的五官出落的更加吸引人,言行举止之间,少年的青涩褪下,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风度和成熟,长孙晨哲微笑着走进吧台,淡淡开口:“哥不是说不会踏入我的酒店半步么,今天怎么赏脸来了?”

  沈牧南一向酒量不好,今天站着看热闹,一杯一杯的灌下肚子,现在后劲上来,眼前一片模糊,舌头开始打结:“你们俩不就因为苏、苏琉璃火灾的事儿、闹、闹别扭么?现在苏琉璃好生生回来、回来了,你俩也该、该和好了吧。”

  “咚”的一声,吧台上少了个人影,沈牧南滚到吧台底下,抱着椅子脚开始嘟囔。

  长孙封腾转身,风衣割开空气猎猎作响,淡漠薄唇微动:“你一早就知道她没死,所以才抛弃医生的天职,转读经济学,就为了她有资本站在厉傅曜面前?长孙晨哲,看来你没我想的那么弱。”

  “我是该把哥这句话当做表扬么?”长孙晨哲黑色的手工西服,衬得整个人挺拔不少,这七年时间,他竟然长了个子,现在站在长孙封腾身后,还高出两三厘米,偏头噙笑微微举杯,俊美的脸上是满意的笑容,嘴角轻动。

  “为了她,值得。”

  “虽然,她看起来并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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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琉璃的公寓。

  一到家,琉可可就冲进屋里,迫不及待的打开书包,抱出电脑开始联系凰中云告状。

  “凰叔叔凰叔叔,雷霄那个大坏蛋欺负我和妈咪,他吃妈咪的豆腐,占可可的便宜,他让可可叫他爹地,可可才不要雷霄大坏蛋做可可的爹地!”平常被捉弄惨了的琉可可抱着电脑,恨不得一头扎进视频那段的凰中云的怀里找安慰。

  “什么叫我说,分明是你和那个老女人勾结,把我和你妈咪逼上梁山,琉可可你觉得委屈是吧,行!今天晚上你睡马桶!”雷霄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长腿架起,提着琉可可扔进沙发里,为自己叫委屈的同时,不忘记威胁小丫头片子。

  “不要!睡马桶会变成便便的,可可不要变成漂亮的便便!”张牙舞爪地反对,琉可可扑上去和雷大爷厮杀地盘,抢回某人屁股底下的抱枕。

  说起便便事件,有个关于琉可可的典故,在家里的那会,琉可可经常找苏安捣鼓一些小玩意,来捉弄雷霄,结果经常是没有整到人,自己倒是先中了招,有一天琉可可正撑着下巴拉肚子,冷不丁的厕所的门被人打开,外面站着捂着裤裆憋急了的雷霄。

  琉可可那时虽然才三岁,但是也知道男女有别的事,愣是盯着雷霄,涨红了双脸,好半天才哭着吼出生平第一个自学成才的词汇:“流氓!”

  雷大爷这时候不知道怎的,心里一细,怕给孩子留下童年yīn影,愣是在三急的情况下,认认真真地传授起了在马桶上坐久了,会变成便便冲走的远古传说,再三表示自己是怕琉可可同学变成便便被冲走,才冲进来查看的。

  结果琉可可别的没记住,两人架照掐,嘴照斗,只是在马桶上坐久了会变成便便被冲走的故事,一直盘踞着一个孩子幼小的心灵,以至于每次上厕所,琉可可都认真嘱咐苏琉璃,要按时进来观察自己有没有被冲走。

  “你们两个再不听话,今晚都给我去睡马桶,雷霄,今天的事儿,你先跟阿凰说说,我带可可先去洗澡。”拎着正在斗智斗勇抢抱枕的女儿,苏琉璃一边熟练的扒衣服,一边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来苏琉璃无可奈何的声音:“雷霄,在阳台上把可可的内裤取进来递给我,我给忘了拿。”

  雷霄走到阳台去取衣服,一抬头,好家伙,赤橙黄绿青蓝紫,晾得跟彩虹似的,全是小丫头片子的小三角,转头朝着屋里大声问道:“什么颜色?”

  “今天礼拜二,粉色的。”浴室水花太大,苏琉璃担心雷霄听不见,大声回答。

  “确定粉色的啊?!”晾衣架勾了粉色的小三角下来,雷霄转身进屋,关上了阳台的门,顺手将窗帘也拉上。

  安静的街道转角,黑色的汽车内,车窗缓缓上升,厉傅曜紧紧盯着窗帘上的人影,漆黑如墨微微闪光的眸子,在万家灯火的映照下,如星辰一样,缓缓湮灭。

  040夜半入房

  月色如钩,淡蓝色的窗帘轻挽夜风,盈淡月光隔着薄薄的窗帘投shè在檀木色地板上。

  床上,苏琉璃眉头轻蹙,身体比思维更先一步反应过来,猛然从床上窜起,薄被掀开一角,伸手从枕头下摸出匕首,双眸在房间里锐利巡视一遍,停留在窗帘后面,转头确定琉可可并未醒来,才压低声线,冷声喝道:“谁在那里?”

  半夜潜入阳台,却不进入房间,在窗帘后面站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有余,若不是苏琉璃觉察到对方并没有杀意,她早就直接冲出去,手里匕首横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颀长的身影在月色的照shè下,投在窗帘上,男人挺拔的身姿和英挺的侧脸让苏琉璃手里匕首下意识的握紧,只觉得嗓子眼里干涩得冒烟,说出来的语言哑然无力:“你来做什么?”

  厉傅曜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他的西服外套不知道去了哪里,白色的衬衣扣子解开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在月色充满了xìng感的诱惑,一双黑亮的眸子,此时此刻,带了一丝雾气的茫然。

  蓦然,他的身体毫无预兆的往前一歪,朝着苏琉璃所在的方向倒了过去。

  手里匕首刀锋一转,避开重要的部位,苏琉璃手中的匕首手柄防卫似的朝着厉傅曜的腰间砸过去,却只听见一声闷哼,厉傅曜捂着腰间,紧紧皱眉,身体却无力的歪倒在苏琉璃身上,长臂勾住苏琉璃的脖子,迷蒙眸子就那样赤luǒluǒ的看着苏琉璃。

  苏琉璃腿一软,两人重心不稳,齐齐朝着床上扑倒!

  “你喝酒了?”满口的酒味加上烫人的温度让苏琉璃撒不开手,又担心惊醒了琉可可,收起匕首,掀开厉傅曜,沉声问道,拖着他两条胳膊往阳台上拖。

  苏琉璃住七楼,这么高的楼层,他出现在她的阳台上,到底怎么爬上来的!

  “一点点……”身体四肢已经被酒精麻痹,理智还是清醒的,厉傅曜只觉得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眼前这女人说。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让他沉寂了七年的情绪,突然翻江倒海的在心里闹腾。

  晚上送颜倩回去之后,他查到苏琉璃的住处,却看到她和其他的男人同居,心烦意乱之下,找了一个小酒吧买醉,期间许多女人上来献殷勤,他的脑袋里面出现的,却只有苏琉璃的面容,醉晕晕之下,竟然叫他爬上了七楼,站在阳台上,看着她和女儿睡觉,却不忍心打扰。

  没有想到被她发现,厉傅曜索xìng撑着额头靠在阳台上,长腿伸直,一只脚架起,竟然微微一笑,拍了拍身边的地板,冲着苏琉璃招手:“来,过来坐,我们聊聊。”

  “你醉了。”他浑身的酒味,领口上和脸颊上还有莫名其妙的口红印子,而床上,琉可可已经不安的翻了个身,苏琉璃没有闲心管他为什么会出现,转身从房间里面拿出手机,拨通盛世集团总裁助理的号码,叫人来把厉傅曜领回去。

  “我没有。”一下秒,男人敏捷的从地板上翻身而起,带着酒气的微热气息吐在她的耳垂上,细腻的摩挲着苏琉璃的耳根,厉傅曜双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肢,不松不紧的将她扣在怀中,微烫的面颊深深的埋进她的肩窝里。

  腰更细了一些,肩胛骨还是那样的纤瘦,搂在怀里,稍微用力,便能够触碰到薄薄的睡衣下,那光滑细腻的皮肤。

  苏琉璃蹙眉,双臂微微用力,没有能挣脱开。

  察觉到她的意图,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样,厉傅曜在她肩窝里蹭了蹭,突发奇想恶作剧的张口,露出一排整齐白亮的牙齿,对着她突出的锁骨,轻轻一笑,笑容迷人无邪:“苏琉璃,我没醉。”

  他口齿清晰,准确无误的叫出她的名字,带着从未给过她的带着些微坏坏的完美笑容,眼里的宠溺和亲昵自然而又体贴,腰间手臂缓缓收紧,扣住她的腰身,两人姿势亲密无间。

  便是那时新婚燕尔,也不过如此的亲密。

  便是那时他情意正浓,也不过此时的柔情。

  苏琉璃肩膀轻轻颤了颤,这个微醺的男人此时此刻的所有动作,足以诱惑世间任何女人为他赴汤蹈火,与他共赴云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苏琉璃的嗓音也带了一些的颤抖:“厉傅曜……”

  “!”下一秒,男人被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狠狠地摔在地上,苏琉璃坚硬的膝盖顶住他的小腹,颤音还未完结:“你别太过分!”

  小腹上的疼痛没有让厉傅曜清醒,听着熟悉的声音,嘴角的笑容缓缓凝聚,最后在月色下化成干涩而又无奈的苦笑,带着浓浓的宠溺,伸手抚着她精致的轮廓,似是埋怨:“你才过分……”

  “七年前,你假死离开,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你一把火烧了我所有的念想,你有没有为我想过?”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七年的痛楚刚刚愈合伤口,你便又回来了,你到底是何居心?”

  “嗯,苏琉璃,你说,你到底是何居心?”软糯的拖长嗓音,无辜的表情,男人收回手,双臂枕着后颈躺在地板上,俊秀挺拔的容颜上,凌厉褪去,温柔弥漫,一双墨色眸子带着夜空月色的光辉,化成一潭温软的泉,清澈见底。

  苏琉璃从未见过厉傅曜这样的一面,印象中,他每次醉酒而归,都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面,第二天,便又是那个霸道而又凌厉冷绝的男人,看人的视线是冰冷的,语言是冰冷的,就连拥抱的动作,也是冰冷的。

  那么,她苏琉璃应该有何居心呢?

  笑了笑,苏琉璃站起身来,回到这个城市之前,凰中云嘱咐自己的话,在耳边萦绕:男人很多时候,不能把愧疚和爱情分清楚,所以,琉璃,看清楚你的心。

  推开卧房的门走了出去,径直打开客厅的门,门口站着的人刚要敲门,看见苏琉璃开门,微微一怔,似是惊讶她是如何知道自己刚到的,态度却是毕恭毕敬:“少nǎinǎi。”

  “敬正,我姓苏,你可以叫我苏琉璃或者是琉璃都行。”微微一笑,眸子里的情绪不明,侧身让开路,让厉傅曜的助理进屋,苏琉璃想了想,垂下眸子。

  “厉总裁和少nǎinǎi还有婚姻关系,您是厉家的少nǎinǎi,敬正这样称呼,并没有什么不对。”进门打量了一番屋内,视线模糊之间,敬正看不太清楚,倒是看见躺在地板上的厉傅曜,让他一愣,快步走过去,低声询问道:“厉先生,我送你回去吧。”

  苏琉璃倚着门,抱着胸口看敬正扶着厉傅曜站起来,什么时候,厉傅曜身边的助理说话也已经硬气到这个程度,表面功夫做足,暗地里的讽刺,却是不打任何的折扣,不过,既然助理能说出来这样的话,想必也是厉傅曜默认的。

  转身从茶几上随意抽出两张小本子,绿色的封皮在月色下流淌淡淡光泽,苏琉璃塞了一本在厉傅曜的衬衣口袋里,带着笑意的声音,不卑不亢:“敬先生,我尊重你,也希望你尊重我。”

  透过金丝边眼镜的边缘,敬正瞥见厉傅曜口袋里绿色小本上的几个字,眉心皱了皱,幸好厉傅曜此时酒意上来,已经微醺,并没有看见,当即点了点头,规规矩矩的更正了称呼:“我知道了,苏小姐。”

  苏琉璃不再说话,客气的送人离开,窗帘拉开的房间里,月色的清辉洒在在床上,琉可可刚好翻了个身,眼睫毛颤了颤,抱着被子继续沉沉睡去。

  月色轻轻叹息,扯了薄云,遮住一角,浓淡正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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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厉家大宅。

  “先生,颜小姐打电话来,约您今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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