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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2 章

  位置?”

  语气利索,毫不含糊,没有半点缠绵柔软,或者是欣喜若狂。

  厉傅曜知道,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先从这个地道里面出去,他在黑暗之中静静地注视着苏琉璃的面孔,维持着语气的平静,说道:“跟我来。”

  厉傅曜的方向感极佳,带着苏琉璃在黑暗之中悄无声息的前行,地道里面静悄悄的,除了两人略显得急促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厉傅曜首先打破这沉静,放缓脚步,两个人并肩走在一排,“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

  他问的是苏琉璃第一次遇见由萧楠伪装的厉傅曜,在这种沉闷地逼死人的环境之中,厉傅曜想知道苏琉璃能够保持着理智的原因是什么,或许是……

  厉傅曜对苏琉璃的答案有些期盼。

  “抱得太紧了。”苏琉璃淡淡地回答,一边转过头,看身后的情况,黑漆漆的通道之中,浓稠的黑暗像一团鬼魅,什么也看不清楚。

  苏琉璃刺伤萧楠的时候,厉傅曜正藏身在附近,看见苏琉璃扑进那个假冒自己的男人的怀里,厉傅曜恨不得立刻将她从那男人的怀里拽出来,可是脑海之中突然不知道怎么,升起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说,难道你不想知道她看见你之后,有什么想说的吗?

  厉傅曜于是小心的藏住身形,接着她听见苏琉璃那句话,抱紧一点,再紧一点。

  他一怔,身体僵硬,差点憋不住气息。

  “可是不是你说的吗?抱紧一点。”厉傅曜轻轻说道。

  苏琉璃在黑暗之中转过头看厉傅曜一眼,这里的黑色太沉重,近在迟尺的人,却连五官都看不清楚,可是苏琉璃却能够无比地肯定,这个才是真正的厉傅曜。

  她曾经被他捧在手心,曾经被他摔进深渊,她曾经双手将心自愿奉上,任由他侮辱践踏,可是到头来,对他的恨意最终也只不过是在于他……

  “你何时让我如愿过。”苏琉璃转回头,嗓音冷漠。

  她最初不愿意嫁给他,他却非要娶了她,他从来不让她如愿。

  她嫁给他,要一个安稳的家,他沾花惹草日日成为娱乐头版。他从来不让她如愿。

  她希望母子健康,此生安稳,他夺走她的亲生孩子,将她打入无间地狱,他从来不让她如愿。

  她重新归来不计前嫌,只盼与他再无jiāo集,他却紧咬不放,步步紧逼,他从来不让她如愿。

  “到了。”厉傅曜却没有再顺着这个话题延续下去,黑暗之中,他伸手在一面泥土上面仔细的摩挲,表面一层泥土,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地地开始剥落,露出里面一层生了锈的铁门来。

  “你怎么找到这里?”苏琉璃诧异,且不说漆黑的通道里面,到处都是一样,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到一扇门的位置,这也太难了一点。

  “听。”

  “听?”苏琉璃更加疑惑了。

  厉傅曜已经将铁门的四周泥土全部清理干净,在黑暗之中点了点头,伸手准确牵住苏琉璃的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苏琉璃连拒绝的动作都没有来得及产生,就已经靠在了厉傅曜的怀中。

  苏琉璃顿时脸上一红,觉得十分尴尬。

  厉傅曜却不以为意,伸手将她的耳朵往铁门上面靠,自己也贴在了铁门上面,闭上眼睛,轻轻说道:“仔细听,外面有风声灌进来,说明离出口不远了。”

  苏琉璃也击中了注意力去听厉傅曜所说的风声,可是她紧紧地贴在铁门上,闭上眼睛之后,耳朵里面听见的,脸上感受到的,都是面前厉傅曜轻缓的呼吸,哪里还能够听到什么风声。

  厉傅曜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一样,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沿着铁门的缝隙,让她感受:“出口离这里大约有两百米的距离,形成一个死胡同,所以风从出口灌进来,到了胡同底,声音变得很微弱,但是还是可以感受到。”

  厉傅曜的手掌覆盖着苏琉璃的手背,包扎伤口的手帕摩挲着苏琉璃的手,缓缓地沿着铁门的缝隙开始移动,“因为没有过多的巩固,泥土本身的可塑xìng不够,所以时间一久,风还是能够从这些细缝里面钻进来,只是因为覆盖在上面的泥土太厚,所以才感受不到。”

  “真的……”苏琉璃感受到指尖传来微妙的风吹动的凉意,一整日囚禁在这沉闷的空气之中,此时感受到与外界有联系的轻风,让她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声音,惊喜的叫出声音来。

  “唔……”下一秒,惊喜的声音被眼前的男人打断,吞入了喉咙之中,厉傅曜低下头,闭上眼睛稳住苏琉璃的唇,他的吻一点儿也不温柔,像是带着隐忍许久的情绪,突然而又热烈,长舌闯过她的防备,长驱直入。

  苏琉璃想退,却无处可退,厉傅曜有力的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她整个身体被他结实的臂膀圈在怀中,动弹不得,他像是一头嗜血的野兽,在她的花园里面横冲直撞,势必要将这些日子的隐忍,全部用这些不容反抗的压倒xìng动作,让她一一体会,一一看清楚……

  他动作来的突然,霸道地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狂风暴雨铺天盖地一样袭来,而这些动作触碰到她的柔软,他却又微微带着一些小心地放松着的谨慎,像是鱼儿重新归了大海,一边探索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一边翻腾着放纵遨游。

  这昏暗的环境,这粘稠地空气,这拨不开的眼前的男人,这让人突然觉得委屈而又难受的吻,这想要抗拒却有渴望更多的挣扎,意识和身体相互之间的矛盾,让她在他的怀里,闷闷地喘息着。

  “琉璃……”他的意识无比的清醒,他的行为却发狂地像是一个不懂得抑制自己的野兽,他只知道此时要将她严严实实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让她无处可逃,将别人当成是她的日子,对她而言,太残忍,对他而言,太痛楚!

  “对不起……”他再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狂烈的喘息之中,带着无限自责的低沉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面,顺着血脉循环,一直流进心底,她渐渐地眼底盈了泪水,身体在他的怀里微微地颤抖,这种从来不曾在外人面前体现出来的怯弱可怜,楚楚韵致,像是一多不胜凉风的话,开放在昏暗的天地里。

  这一丝凉,让厉傅曜回归了理智。

  “先出去。”三个字喘息似狂的字眼让苏琉璃也神志清醒,还未警醒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突然身体被人猛然一带,圈在怀中,眼前一阵刺眼的白光,苏琉璃刚醒来的意识被驱散……

  134被表白了

  偌大地房间,窗明几净,白橡木家具整齐摆放,同色的地板上,铺着浅色地毯,男人光脚踩在地毯上面,修长的运动裤覆盖脚背,一只腿撑着身体的重量,另外一只腿斜斜的架起,靠在窗户旁边,打着电话。

  “嗯……我们在里面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受伤了,对……”

  “他说自己曾经在那里杀过人,发现他的那张台子上,你们提取表层泥土,能够检测到血液反应……嗯……”

  “他常年摄入dú品,在附近仔细搜擦,可以找到证据……”

  “嗯……我想应该不会……”

  “我妻子受到惊吓,希望你们不要打扰她……”

  “我知道……”

  “好……”

  苏琉璃醒过来的时候,刺眼的光芒让她差点睁不开眼睛,眯着眼缝,慢慢地适应过来,苏琉璃才看清楚自己所在的环境,干净,舒适,比起黑暗之中恶心经历,仿若再世为人。

  “吵到你了?”厉傅曜靠在窗户旁边,转过侧脸,静静地看着床上的苏琉璃,阳光在他深刻的五官上洒下一片yīn影。

  苏琉璃看着那张侧脸,片刻出神,昏迷之前激烈的一吻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闪避地躲开厉傅曜的视线,脸颊红了红。

  “警方已经救出萧楠,送进军区医院重点看护,根据从地道里面采集到的证据,等他痊愈之后,将被押送到第一区军狱里面单独看管,杀人,吸dú,军方将对他展开严密调查。”厉傅曜沉吟着,三言两语快速的将萧楠的情况告诉苏琉璃。

  “厉傅曜……”苏琉璃听见那些往日熟悉的字眼,并没有做出应该有的灵敏反应,她本应该迅速的在脑袋里面分析出来第一军狱隶属于军方的第几部队,萧楠被关押之前,将由谁审讯。

  她轻轻地开口:“你转过来。”

  厉傅曜一愣,手里的手机放在窗户的飘窗之上,身子微微调整了一个角度,转过去朝向苏琉璃,嗓音轻缓而又温柔,带着笑意:“怎么了?”

  “我是说,你的脸转过来。”苏琉璃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一双澄清地眸子静静地盯着窗户边上的人。

  厉傅曜却没有动,他静静地站在原地,阳光掀开窗帘,从身后投shè进来一团yīn影,凝固在他的脚下,像是一团黑色的水泥,把他牢牢地粘在原地,使他挪不开脚步。

  厉傅曜淡淡一笑,依然没有转头过去,问道:“我的脸上沾上了什么东西吗?”

  苏琉璃平躺着,视线本来就在厉傅曜之下,房间宽大,朝着东南方向,正午的太阳从窗户外面洒进来,苏琉璃看向那个方向,正是处于一个逆光的角度,这个角度很吃亏,使她无法将厉傅曜脸上的表情看清楚。

  “叩叩。”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厉蔓云地声音从外面清晰地传了进来,“傅曜,琉璃醒来了吗?”

  苏琉璃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厉家大姐,那天晚上,她来找完厉傅曜之后,第二天厉傅曜就去了教堂,教堂发生bàozhà,厉傅曜在地道里面藏了一天一夜,最后将她带出去。

  厉家的人,应该认为她是灾星才对。

  苏琉璃急忙摇头,闭着嘴巴不说话,又担心厉傅曜看不懂自己的意思,干脆两只眼睛一闭,继续装睡。

  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男人站在窗户旁边,轻风拂开他的衣角,勾起他的唇瓣,男人失声轻轻笑了,为这倔强女人手足无措孩子xìng的一面。

  他朝右转了一个身,右边的脸至始至终没有面对着苏琉璃的那个方向,走向门边,将门开了一条缝隙,闪身走了出去,只听见声音里面还参合着点点的笑意:“还没有醒来,怎么了?”

  厉蔓云后退一步,奇怪地看着厉傅曜,苏琉璃还没有醒过来,他有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的,难道不知道他那张脸已经……

  “妈说已经联系了国外的医生,可以做一张精致的面具,但是这样治标不治本,还是想你本人去……”

  “大姐,我们去那边说……”厉傅曜眉头瞬间蹙紧,转身拉住厉蔓云的袖子,将人拉着离开苏琉璃的房间。

  厉蔓云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一边走一边继续说道:“这种手术必须要趁早,趁着肌ròu还没有完全长好,把里面的石头碎片取出来,然后重新把脸部的肌肤拉平,或许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复原。”

  厉傅曜听见厉蔓云说着手术的过程,弯腰从沙发下面抽出一瓶水,扭开喝了一口,眉峰抬高,笑着惊呼道:“大姐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医学了,连有几成机会复原都知道?”

  厉傅曜的一边脸上完好如初,另外一边脸上却严严实实地缠着白纱布,虽然看不见纱布下面的情境,但是当时在那样的bàozhà环境下,一张脸硬生生地在地面上蹭了好几米,碎石沙子深深地嵌入到皮肤里面,惨烈状况可想而知。

  “是长孙晨哲打电话告诉我的,他脸上的受伤程度没有你的严重,只有眼角周围有些碎石头,现在已经取了出来,恢复的过程还不错,他说你要是为了苏琉璃好,就抓紧时间医治,不要拖着,苏琉璃不喜欢脸上有疤的男人。”

  厉傅曜微微一笑,下意识地捂住脸上那块纱布,他原本也是打算等苏琉璃醒来之后,便安排手术,随口问道:“长孙晨哲怎么样?”

  “我说你们还真是奇怪,你不是一直都跟长孙封腾像是亲兄弟,对长孙晨哲不管不问的么,现在他打电话过来担心你毁容,你竟然也还有这个闲工夫问他的情况。”

  厉蔓云接着说道,“媒体报道说教堂的bàozhà,纯属意外,因为抗日时期本市地底残留了很多zhà弹,应该是受某种不安定的因素印象,这些zhà弹被引bào,长孙晨哲在那场bàozhà之中,作为主要的当事人被采访。”

  “最近好像被一个小女警缠住了,每天跟进跟出地要长孙晨哲对教堂bàozhà事件做出真实的口述以及幕后黑手,我说现在的小女孩也真是的,喜欢人家,连这样不着调的理由都能编的出来,不过听说那小女警够有xìng子,叫什么宋佳莹,”厉蔓云也喝了一口水,“噢,好像是市长的女儿来着。”

  “大姐,这一次的bàozhà事件,我和苏琉璃能够逃出来,长孙晨哲帮了不少忙。”厉傅曜放下手里的水平,淡淡一挑眉,望向沙发对面的厉蔓云:“我近期要安排手术,不能亲自去道谢,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厉蔓云歪着头想了想,请长孙晨哲吃饭?陪喝酒?这些可以顺手转jiāo丈夫杜先生去应付。

  “这件事情呢,非你亲自去不可,换做别人了我不放心。”厉傅曜抿了抿嘴唇,双手jiāo叉撑着下巴,眼中不怀好意的光芒一闪而逝。

  “说的这么正经,什么事?”厉蔓云听说非自己不可,也来了兴趣。

  “这段时间,你多去医院看看长孙晨哲,和他身边的那个小女警多聊聊,然后,尽力让那个小女警喜欢上长孙晨哲,最好也让长孙晨哲喜欢上那小女警,不过我觉得后者应该比较麻烦一点,你做好前面的就行了。”

  “傅曜……”厉蔓云被吓到了,伸手探过去摸厉傅曜的额头:“你是不是把脑子蹭坏了,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要当起媒人来了?”

  “我当什么媒人?”厉傅曜没好气地甩开厉蔓云的手,别过脸去。

  “那你为什么要给长孙晨哲凑成一桩姻缘。”厉蔓云开始思考。

  “都说了,他救了我的苏琉璃,这是表示感谢。”厉大少爷眼神淡定,波澜不惊,坐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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