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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爹爹又何必太在意?”转身向薛凌逸做了个万福道:“白霁多谢公子赐名。公子可要听曲吗?”薛凌逸对这少女肯改名字甚是感激,又听这少女谈吐不俗,心中更是好生钦佩。忙道:“好,就请白姑娘唱一曲吧。”点了一支曲子。

  白余清微微犹豫了一下,坐在一个凳子上,这才拉起了京胡。那少女整了整云鬓,不自觉又看了薛凌逸一眼,脸上一红,张口唱起来。唱的正是《会真记》里‘听琴’这一段。这白霁嗓音甜润,唱功极高,唱的柔腻温婉,悦耳动听。把崔莺莺对张生的爱怜,痴迷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

  第3卷 原来是故人

  原来是故人

  薛凌逸极通音律,自能辨别优劣,不由暗暗赞赏。听着听着,心中忽然一动,暗道:“崔莺莺和张生苦恋,虽然碰到许多阻挠,但到底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我和聪儿苦苦相恋,又岂是张生和崔莺莺能比?偏生也有这许多波折阻隔……唉,不知我们是否也能如愿?”不由想得痴了。

  不知不觉一曲即终,白霁低声问道:“公子,还要听吗?”薛凌逸蓦然惊醒,不由叹了口气,强笑道:“白霁姑娘嗓音甜润,一曲‘听琴’,几乎使崔莺莺重生。”白霁听他一赞,眼睛一亮,杏脸飞霞,低声道:“原来公子还是位音律高手。小女子唱的不好,还请公子多多指教。”

  薛凌逸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对音律只略懂一二,可说不上什么音律高手。”又拿出那十两银子,递给白余清道:“老伯,如今我已听了令爱妙曲,你们再拿这银子,已不算无功不受禄了。请收下吧?”

  白余清微一迟疑,接过了银子道:“多谢公子厚赏,只是太多了些……请问公子尊姓大名?”薛凌逸淡淡一笑道:“我姓薛双字凌逸……”白余清一怔,脸色倏变。呆了一呆,忽然低声吟道:

  “天昏昏,地黄黄。关外忽然来了狼。嘴如洞,眼似铃,森森白牙列刀qiāng……”

  薛凌逸一呆,猛的站了起来,不自禁地吟道:

  “又是杀,又是抢,黎民百姓遭了秧……”

  白余清睁大了眼睛,面上现出极度激动之色,颤声道:“你是……你是少主!”薛凌逸一把握住白余清的双手,激动地道:“老院家,是你!”白余清已经是老泪纵流,他低声道:“少主,老奴可找到你了!老奴正是薛清呀!”

  原来这薛清是薛凌逸父亲的贴身仆人,薛凌逸儿时,薛清常常抱着他玩耍。那首歌正是薛清自编,教薛凌逸唱熟了的。天下再无第三人知道。那年薛家满门被杀,他因回家探亲未归,幸免与难。后来朝廷追查薛家余党,他万般无奈,这才带了女儿改名换姓,流落江湖已经一十三年!这时猛然遇见薛家旧主人,又是欣慰又是难过,竟是说不出话来。

  薛凌逸也甚是感慨叹道:“薛伯伯,这些年您受苦了,唉,是我家连累了你们……”薛清忙道:“小主人怎可如此说?是老奴对不起薛家……这次天可怜见,让老奴又碰到了少主,老奴要将功补过,侍侯您一辈子。”

  薛凌逸忙摇了摇头,叹道:“薛伯伯,那次本是我家的劫难,与你老无关,您又何必自咎?我自己尚能照料自己,怎能劳伯伯侍侯?”薛清微感失望,叹道:“老奴也知道年老不中用了,但小女虽然粗俗,手脚却甚勤快,还会点吹拉弹唱,少主如不嫌弃,就让她跟随少主做个粗使丫头吧?云……哦,霁儿,快去拜见少主。”那白霁果然盈盈就要下拜。薛凌逸衣袖一拂,那白霁就拜不下去,只听他正色道:“姑娘快请少礼。姑娘清丽脱俗,怎能屈身为奴?再说我已独身漂泊惯了,多带一人深感不便。”白霁一怔,似乎是十分失望,目中露出一丝幽怨之色,低头默不作声。

  忽听雅座里有人哈哈笑道:“刚才是哪个妞儿唱得曲?哈,好听至极。怎么不唱了?”随着话声,门帘一掀,自里面走出数人。其中一人是个公子哥儿打扮。生的粗俗不堪。手里偏偏还故做文雅的摇着一柄折扇。其他诸人都是家丁护院打扮,有个个腆胸叠肚,耀武扬威。

  薛凌逸冷眼旁观,心中忽然一动,暗道:“看这些人的走路姿势,似乎武功还都不弱,就是这公子哥儿也有些功夫……”冷冷一笑,顾自饮酒,只做未见。

  那公子哥看见了白霁,小眼一亮,yín笑上前道:“哦,小妞儿,刚才那曲是你唱的吗?”薛清一见他的神色就知他不怀好意,慌忙挡在女儿面前正色道:“小女唱的不好,还请公子包涵。”

  那公子哥小眼一瞪,骂道:“本少爷又不曾问你,你这个老东西多什么口!”随手一推,意yù将薛清推开。谁料手掌未到,薛清已微微一侧身,竟然躲了过去。那公子哥一怔,大嘴一裂,哼了一声:“原来你这个老东西还是个会家子!”手掌原式不变,划了个弧形,击向薛清前胸!

  薛清但觉一股大力袭来,一个躲闪不及,被他的掌风扫着。顿觉胸中一闷,立足不稳,登登登向后退去,“嘭”的一声正撞在薛凌逸的桌子上!薛凌逸好似不知,依旧饮酒,而那张桌子被薛清猛力一撞,竟然是纹丝不动。酒杯之酒连波纹都未起。薛清虽撞到了桌子上,却像是撞到了棉花堆里,毫不感到疼痛。隐隐的似还有一股柔和的力道透过桌子,注入他是体中,胸闷顿失,气血也为之一畅。

  薛清怔了一怔,低声道:“多谢公子援手。”薛凌逸淡淡一笑,依旧饮酒。那公子哥却也看出了门道,蓦然冲过来骂道:“你小子是什么东西?胆敢暗中和老子做对?”伸手抓向薛凌逸前胸!薛凌逸皱了皱眉“哎哟”叫了一声道:“你撞了我的桌子,我尚没有怪你,你反怪我了?”随手用酒杯一挡。那公子哥的这一掌正抓在酒杯上!

  第3卷 安鼻之恩

  安鼻之恩

  只听那公子哥一声尖叫,手指好象是抓在了烙铁之上,缩手不迭,身子也似被人猛击一拳,登登登后退几步,“砰”地一声也撞在了一张桌子上。只听淅沥哗啦之声不绝与耳,桌上酒浆菜汁,淋漓了他一身!

  这公子哥恼羞成怒,一个鲤鱼打挺又蹦了起来,重新扑了过来骂道:“你小子敢消遣本大爷?”薛凌逸哈哈大笑道:“哈,你又来了,想要这酒杯是不是?送你就是!”手指一弹,酒杯缓缓飞出,直奔那公子哥。那公子哥不敢硬接,慌忙躲闪,谁料那酒杯似生了眼睛,如影随形,不离他左右。他连施几种身法,竟然躲避不开,不由魂飞魄散!薛凌逸哈哈大笑,那酒杯速度骤然加快。“嗖”地一声自那公子哥面前掠过!耳闻一声惨叫,血光迸现,那公子哥的一个大好鼻子已然被酒杯齐根割掉,鲜血顿时泉涌而出,弄污了整张胖脸!

  那些随从家将俱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不知做何反应。只听薛凌逸笑道:“你就这般无福么?连一杯酒也消受不得?哈,连鼻子也谗掉啦!罢!罢,我再为你安上便是!”右手一张一甩,那落在地上的半截鼻头忽地自己飞了起来,“啪”地一声正落在那公子哥的脸上。此时两处血液未干,正粘在一起,那鼻子便被重新安上了!只不过大头朝上,成了仰天鼻了!旁观众人怔了一怔,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那公子哥连受捉弄,恼羞成怒,看了看那些随从家将,忽然骂道:“少爷养你们是让你们看热闹的吗?还不快给我教训这小子!”那些随从到此时方才醒过神来,听主人一骂,顿时呐喊一声,轰地一下围了上来。

  此时看热闹的已挤满了酒楼,酒楼中乱成一团。薛清父女怕薛凌逸吃亏,就要上前相助。薛凌逸微微一笑道:“薛伯伯,你们快退下。”语气委婉,却是不容置疑。薛清不敢不听,依言拉着女儿退到了一旁,叫道:“小主人,你要小心。”

  薛凌逸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却冲着那围上来的家丁,护院笑道:“我好心为你们的主人安上鼻子,你们不报答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和我相拼?罢,罢!我也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你们哪个要吃发面馒头,我一概奉送就是!”

  众人听他此时还在出言戏弄,不由大怒。一个练过金刚拳的打手喝道:“哪个要你的发面馒头?酸秀才,看拳!”右拳挥出,径奔薛凌逸前胸!薛凌逸哈哈一笑:“你不要也得要!你是第一份!”不躲不闪,这一拳正击在薛凌逸的胸膛上!各人心中正叫:“不妙!”却耳闻一声惨叫,那个打手便似断线风筝般飘出数丈,跌在地上,缩成一团,竟而晕了过去。再看他的右手,已然肿胀不堪,真有些像发面馒头了。只听人丛中有人赞了一声::“好一个沾衣十八跌的功夫!”薛凌逸微微一怔,循声望去,忽然脸上露出笑容,摇了摇头。

  却说那些随从,他们一见那打手被薛凌逸内力震伤,俱吃了一惊,发一声喊,冲了上来。刀剑并举,齐向薛凌逸身上招呼!薛凌逸一声长笑:“哈,好一群贪得无厌的东西!送了你们一个发面馒头尚不知足吗?罢!罢!我好人做到底,把这些酒菜也送与你们便是!”嘴里说话,身形疾旋,众人但觉眼前一花,耳听“淅沥哗啦”,“哎哟”,“哎呀”,之声不绝于耳,那些随从不知怎的,都被压在了桌子底下,桌上的残羹剩肴“哗哗啦啦”地泼了他们一身,一个个宛如落汤鸡相似。再看薛凌逸,已神态悠闲地坐在另一张桌前,悠然地喝起酒来。

  那公子哥嘴巴几乎要气歪,不过他此时倒也知自己这边远非薛凌逸对手,气恨恨地道:“小子,算你有种!快把你的万儿亮出来吧?”薛凌逸哈哈一笑道:“我和你非亲非故,你问我名字做什么?想报我‘安鼻’之恩吗?快快回家再向你老子学上几手功夫,也就对得起我了!”

  第3卷 千变伊人

  千变伊人

  那公子哥气得眼冒金星,恨恨地道:“好小子!你等着!”一甩袖子,也不管那些压在桌子下的随从,转身下楼去了。只听人丛中有人笑道:“公子,下雨时小心鼻子!”那公子哥“哏”了一声,伸手想抓下鼻子。谁料此时两处血液已凝固,那公子哥这一抓没有抓下鼻子,倒疼的一声怪叫,缩手不迭。他又羞又气,掩面疾奔而去。

  那些被压在桌子底下的随从们这时也从桌子下狼狈不堪地爬出来,灰溜溜地就想逃走。薛凌逸伸手一拦道:“你们就这样走了吗?”回头问那吓呆在一旁的店家:“我这一桌该多少银子?”店家战战兢兢地道:“十……十两银子。”薛凌逸微微笑道:“摔了你这么多碗盏,也理应赔你银子。好,也算十两吧。喂,你们拿二十两银子出来!”那些随从早已被他吓破了胆,哪里敢道半个‘不’字?慌忙凑足了二十两银子jiāo给了薛凌逸。薛凌逸转身扔给了店家道:“这些够吗?”店家忙道:“够了,够了!多谢爷!”欢天喜地接了银子。薛凌逸听那店家说‘够了’,方才将那些随从们放了。

  薛清父女这才上前拜谢救命之恩,薛凌逸微一沉吟,从身上拿出一个绣有金龙的红布包,递给薛清道:“薛伯伯,这一百两银子您拿去做些营生吧,就别让霁妹子卖唱了。”又低声道:“这红布包乃潜龙会标志,你拿了这东西,黑白两道的朋友见了自会照顾你,你把它收好了吧。”薛清忙拉着女儿跪下,感激零丁地道:“少主恩德,老奴没齿难忘,公子,请受我父女一拜!”碰地有声,行的竟然是主仆大礼。薛凌逸忙将他们扶起道:“你们快走吧,不必多礼了。”那父女二人感激万分,又拜了几拜,方才依依不舍地去了。

  薛凌逸忽然冲着人群中笑道:“大酒缸,你还要躲在那里看什么热闹?”只听人丛中有个粗豪的声音哈哈一笑道:“老酒友,出手还这样阔呀?”一个汉子越众而出,这汉子穿着一身蓝布裤褂,浓眉大眼,虬髯满腮,威武至极。薛凌逸大笑道:“多日未见,张兄威武不减当年呢!”

  那虬髯汉子正是薛凌逸的酒中好友张龙飞。张龙飞走上前来似想拉薛凌逸的手,可伸出手来微微一沉,却改了个方向,在薛凌逸肩上拍了一下,道:“你的潇洒也不减当年呢!我听说你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能否让咱老张认识认识?”薛凌逸神色微变,叹道:“她如今不在这儿……”

  张龙飞微感失望,但随即一笑道:“这么说是咱老张无缘了?唉,那也算了。老酒友见面,没别的说的,陪我喝一杯吧!”薛凌逸哈哈笑道:“这是自然,今日咱们一定喝个一醉方休!”一把拉住张龙飞的手。忽然微微一怔,眼中露出一丝诧色。但随即又哈哈笑道:“今日能碰上老酒友,那可是平生第一件快事!店家,为我准备一间上房,再预备一桌上等的酒菜,送到我房里。”那店家答应一声去了。

  二人一起走进客房之中,过了一会,店家送来了一桌酒菜。张龙飞道:“好!你去罢!我们自己饮酒便了,这里用不着你了,吃毕我们自会唤你。”打发走了店家,张龙飞又走到门外向两边看了看,这才关了房门,回身坐下。

  薛凌逸微笑着看着他,及他坐定,忽然问道:“阁下是谁?”张龙飞一怔道:“我是张龙飞呀,薛兄,你怎么啦?”薛凌逸笑着摇了摇头道:“阁下的易容术果然是天下无双,而且声音气质也学的厮象。不过,你却有一个极大的破绽……”

  ‘张龙飞’一怔,不觉问道:“什么破绽?”薛凌逸悠悠笑道:“你的手!你的手虽然望去又粗又黑,但触之却细润柔软……据我所知,张龙飞的双手可是又粗又硬的!”‘张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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