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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痛得跌坐在地上:“我的肚子……好痛……”

  威只好收回往前的脚步,抱住了倒在地上的妻子。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涩芷仍然不为所动,她散发出来的坚决,没有人能够忽视:“一个月后,要是他在中途死了或者无法戒掉dú瘾,我就自刎!”

  “娘娘!”瑰娘喊,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却不得不替她翻译。

  强忍受不了往日英姿飒飒的二王子被窝囊地绑在床上的情景,更忍受不了他嘶声痛苦的叫喊。强无法理解涩芷的疯狂,因为在他们心中,没有人的xìng命比二王子的更重要。只见他朝天狂啸一声,就要往涩芷身边跳去,企图夺走她手中宝剑的他,下一刻却被别人拉住了,竟然是夕娘:

  “别去!”

  涩芷趁这个空当干脆把剑换了个角度,完全架在沅蔚的脖子上,落下更大的警告:“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他。”冷恻的声音异常镇定,她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个疯狂的人,她甚至由始至终都没有大喊,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打心底里敬畏起来。

  夕娘抱住了强,居然声泪俱下地哀求道:“也许娘娘真的能救殿下也不一定,毕竟她为殿下生下了小王子啊,她怎么可能害自己的丈夫呢?”

  瑰娘马上趁这时候也游说道:“娘娘说只要一个月,求你们就给她一个月的时间好不好?”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相信涩芷。

  “胡闹!”强推开夕娘,原谅她根本不知道那孩子不是殿下的亲骨ròu。

  这时候,所有人的耳边再次响起了涩芷太过冷静的话语:“现在你们除了相信我,没有别的方法,因为只要你们让他再吃这个该死的止痛yào,我想尽办法也会杀了他!省得他最后死在这些yào的手上。”

  所有人都咬着牙,不再说话。

  “即使你们今天救了他,他也不会让我死,这样一来,我无时无刻都有机会把他绑在这里,你们难道不清楚,即使我现在要了他的xìng命,他也不会说‘不’吗?”

  她说的都是实话,让刚、强顿时哑口无言,但威生气了:“你妖女!胡说八道!”

  “是他欠我的。”那撕裂的第一次,真的很痛,刻骨铭心的痛。

  “妖女!明明是你欠我们殿下的,你看他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有人在威的带动下,于人群中喊出心里话。

  沅蔚只能一个劲地在床上挣扎呐喊,根本没有办法理会所有人的争执,他实在痛苦得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莫名的空虚感折磨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吐起了唾液。

  “我选择相信娘娘!她不会害殿下的!”一年多来,沅蔚为那止痛yào受尽了折磨,所有人都明白那yào根本不是好东西,却束手无策。而现在眼见涩芷为了让殿下戒掉这止痛yào,竟然不惜与所有人对峙,夕娘就选择不顾一切地跟她站在同一阵线,因为她不相信孩子的娘亲会伤害孩子的父亲,尤其是孩子如此喜欢父亲的情况下。于是她站在大床前,转身面对所有人,张开双臂:“要是殿下有什么不测,小人也愿意领死。”

  “我也是。”瑰娘也跪在了地上。

  地上娇喘的兰儿则虚弱地开口:“瑰娘你……跟蛇子一样……疯了吗……?”

  “都给我出去,因为你们没有别的选择。”涩芷的声音更冷了,她紧紧地握着架在沅蔚脖子上的剑,由始至终都没有一丝犹豫。

  直到所有人迫不得已地退出了房间,她才虚脱般地倒在了正剧烈颤抖痉挛的男人身上,剑跟着掉落在地上,小允诺也不哭了,他用手拍打着跟前妈妈的头,似乎是在控诉她的不该,听着床上冰冷的男人过快却虚弱的心跳,她才囔囔地说道:“没事了……你一定能活过来的……”!

  [第六章 情感篇:第三节 戒除dú瘾(中)]

  戒dú比想象中困难,有许多不得不面对的实际和细节问题。比如说……

  沅蔚第一次阵痛好不容易在傍晚的时候结束,他整个人就跟虚脱了一样躺在床上,昏迷过去。

  其实这种经验他早在涩芷生产的那个下午就尝试过,痛晕过去以后,他恢复了一段时间不长的神志,才能走回客栈,找到刚、强两人。

  涩芷被他长时间狰狞的叫喊不停地轰zhà着,最后也跟他一样,在他平静以后几乎跟着昏倒过去,反而是依然坐在沅蔚肚子上的小允诺没让趴在床边的她睡着,硬是抚弄起妈妈的头发,把她的发髻给弄乱了。

  涩芷被迫解开已经一团乱的发髻,胡乱地瞪了孩子一眼,警告道:“你给我乖乖的不准乱动!”她一直不愿意戴上高丽皇宫女人头上顶着的那头沉重的假发,只让人帮她挽起麻花辫子,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卷发披散在她的腰后,来这里三年了,她的头发已经长到不会让人误会她xìng别的长度。俯身抱起孩子,她在唇边比了一个小声点的动作,不让孩子吵醒床上好不容易睡着的男人。

  见王妃终于主动打开房门,门外红着双眼的威、刚跟强三人马上朝她下跪,情绪仍然激动,却已经恢复了理智:“殿下他……?”不会是已经痛死过去了吧?

  “娘娘……”瑰娘没有离去,她看向一下子瘦了不少的涩芷,担心她的披头散发:“需要我帮娘娘梳头吗?”

  涩芷无所谓地拒绝了瑰娘的关心,却朝地下的三人点点头,理解他们的忠心耿耿:“他睡着了。”

  “真的?”强喜上眉梢,抬头看向涩芷,想要得到进一步确认,却在瞧见涩芷憔悴和不修边幅的打扮以后,基于礼仪,迅速地再次低下了头,不敢多看一眼。因为这个女人是二王妃,她是拿着刀架在二王子脖子上,说要救他的女人。这怎能不教他们敬畏?

  “你们放心吧,他不会有事。”涩芷进一步安抚他们的心,才说道:“请给我准备一缸热水,我要给他清洗一下身子。”

  热水很快便准备好,下人们在把水抬进来的时候,纷纷对大床上的病人投去关心的注视,在确认他们的二殿下确实安然无恙以后,才肯离去,离去前,脸上忍不住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他们的二殿下,是不是有救了?二王妃看上去,并不像会妖术的jiān妃啊,不然哪个jiān妃会跟她一样在殿下和外人面前,不修边幅地披散头发?

  涩芷悄悄地松了口气,看来只要过了今天,至少其他人对她的举动就会开始理解了。

  这时候一个婢女打扮的少女在门外不安地询问:“娘娘,请问需要小人帮忙服侍殿下沐浴吗?”

  这个少女非常贴心,是个救星。涩芷让她进来,没有掩饰她能听懂高丽语。见她熟练地帮绑在床上的沅蔚脱起衣服,便没有怀疑,安心地坐到一边等待。不料少女很快就遇到了困难,她转身询问:“娘娘,请问小人能解开绑住殿下的麻绳吗?绳子上全是鲜血啊。”触目惊心的鲜血,早就染红了绳子,沅蔚在痛苦挣扎的时候,竟然被勒紧他四肢的绳子磨出了伤口,几乎皮开ròu绽。

  “不行。”涩芷马上出声制止,也管不上这个婢女到底听不听得懂汉语:“你就在床上给他擦擦身体就可以了,他流了不少汗,应该会不好受。”在说话的同时,她瞥见大胆的婢女,竟然从袖子里掏出一包可疑的东西,趁她不注意,打开想要放进沅蔚还在口吐白沫的嘴里——

  就在yào粉就要倾斜出来的当儿,涩芷已经第一时间来到床边,伸手打飞了她手中的yào粉,yào粉随即洒了一床:“混帐!”她张口就骂,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无害的婢女,竟然也是企图来“救”他的仆人。

  婢女被涩芷随后挥去的一巴掌打倒在地上,她噙着眼泪朝涩芷大喊:“你这个妖女!殿下病成这样,都口吐白沫了你还不让他吃yào!”

  沅蔚被这争吵声吵醒了,他睁开虚弱的眼睛,闻到嘴边和脸上熟悉的yào味,竟不由自主地用舌头上下舔了起来。

  “不准舔!”涩芷首先打了他的嘴巴一巴掌,然后迅速地将他脸旁的yào粉都抹到被褥上,不让他有机会吃到。

  然后才转身怒斥地上的婢女:“你给我滚出去!以后都不准你踏入这里一步!”

  婢女被涩芷的怒气吓坏了,哭着跑了出去。

  奄奄一息的沅蔚躺在床上喘着气,没想过自己还能活着醒来,可手脚跟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他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哀求:“放了我……放开……我……”他趁自己还有力气哀求的时候,终于开口哀求起来。

  “不行。”涩芷是坚决的,无情地拒绝了他的落魄和哀求,开始自己动手清理床上的yào粉,并擦拭他已经赤luǒ的身躯,发现他的身体,比记忆中的强壮要瘦弱几倍。尤其是右腹部上那“十”字,让人触目惊心的暗红色疤痕,几乎有他半边小腹大小,怪不得所有人都说他死过几次。

  涩芷握紧手中的湿巾,心里百感jiāo集,没想到天唯刺向自己的那一剑,他竟然会如此奋不顾身地挡了下来。他真如此爱着自己?既然如此爱她,又为何偏偏要那样伤害她?

  涩芷瞥向床内侧,没有忽略刚从他身上脱下的衣衫中,掉落出来的一只黑色小童鞋,那是她的鞋子,他居然还带在身边?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涩芷已经分辨不清楚了,只知道看着他变成现在这样,心里一点也不好受。

  另一方面,对于沅蔚而言,根本说不上此刻被绑在床上是什么感觉,明明已经开口求饶,明明已经没有尊严,可竟然在她为自己擦拭身体的时候,产生了不如就这样永远下去的想法,真是可笑。

  他忍不住扯起一抹连涩芷也没有发现的讪笑,干脆放任自己感受以前不可能有的服务,闭上眼睛不再哀求,却忽然开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他竟然一直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所谓的芷儿姑娘、寞蛇子,都不算。

  涩芷一边忙着给他擦拭身体,一边给他处理伤口,没想到麻绳也能伤他成这样。听见他简单的询问,她只好跟他讲价:“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许动。”

  “好。”沙哑的声音只有一个单字,他马上就答应了她,乖巧得不得了。

  涩芷满意了,却又加了条件:“等我忙完了,你又不动的话我再告诉你。”

  沅蔚又失笑了,觉得她比自己更具有商人的谈判能力。

  原以为她要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谁知道她首先解开了他左手的麻绳,给他涂上yào膏,包扎妥当以后,还用双手协助他的手臂上下左右来回地活动,目的只不过是为了舒解他早已被绑得麻痹的神经和肌ròu。

  沅蔚呆住了,瞅着专心地服侍着无法动弹的自己的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有他清楚,他的喉咙哽咽了。

  片刻之后,她还脱下了他身上的衣衫,再在他已经包扎过的手上缠上更多的棉布,才重新将他的手绑在床柱上。如此反复,她跟着安抚了他的另一只手臂。

  即使没做过护士,光用想象跟电视上看见的,就知道病人需要这种运动吧?涩芷偷偷地查看沅蔚脸上的表情,发现他闭上了双眼,异常地安静。

  直到她成功地脱下了他身上的所有衣服,她才开始对他的双脚下手,相同的方法,在她脱剩他的亵裤以后就开始犹豫了,她在考虑要不要除去这最后的衣物,可是不脱掉的话以后一个月都要每天重复这个程序,多麻烦?

  咬了咬下唇,涩芷把心一横,就唰地拉下他身上最后的屏蔽物——床上的男人根本不是毫无感觉,裤子中的昂然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立刻就朝涩芷耀武扬威起来。

  “靠!”这精神奕奕的家伙看起来根本没有因为主人的身体瘦了一圈而缩小:怪不得那个晚上会这么痛。始恿者嘀咕着什么,只低低地发出了一声诅咒,就开始认命地继续给这揽上身的病人清洗身体。

  沅蔚终于忍不住好奇地睁开双眼,瞧见的却是涩芷脸不红气不喘,还专心地给他擦拭身体的脸。她这专注的表情竟然让他越发地觉得燥热难安:明明就虚弱得全身力气都没有,为什么xià tǐ却完全不听使唤地肿胀?

  没想到这女人还尽心地快速地给他全身擦拭了一遍,当然包括那个地方了。他在心中挫败地呐喊,可却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无法想象此刻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玉手的主人,在那个晚上曾经疯狂地拒绝过自己……

  先是湖中玉帛相见,然后是已经死去的太子,接着是王沅熙,最后是傅天唯……她到底,她是个怎样的女人?

  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却发现涩芷已经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盖上被子,并忽然张口说道:

  “寞涩芷。”

  等他反应过来她刚刚说了什么,才恍然大悟地想起她之前跟自己成jiāo过的条件,可那条件的原因,竟然是为了自己?莫名的幸福感自心底里悄悄地蔓延开来,填得他整颗心都满满的,但这精神上的感觉还是难以战胜身体上的煎熬,于是他只能尴尬地开口:

  “我……想要上茅厕。”

  面对这些实际的现实问题,涩芷终于傻眼了,刚刚替他擦拭身体还勉强镇定地完成了,可是上厕所这种事情……怎么才能在床上完成呢?

  见椅子上的女人呆住了,男人内急得已经无法忍耐,只好再次开口:“色色……放我下来,我要……”

  “什么色色?!”呆若木鸡的女人在下一刻就张牙舞爪,想要抓烂那张苍白却好像正在偷笑的脸。

  “呃……你刚刚不是说你叫‘涩芷’……?不喜欢我喊‘涩涩’这个名字吗?”‘芷儿’他是铁了心不会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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