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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4 章

  啊。万一刑事房的人查不清楚自己不是擎等着倒霉,一个个垂头丧气,有点胆小的哭起来。

  蜻蜓也含悲忍泪。慕米桃看了她一眼:“蜻蜓,莫怕,漱玉做事认真,素日难免对宫人严厉较真儿不知道得罪了谁也未可知,本宫自会查明,你初到宫里第一次见这种阵势难免受惊吓。若是害怕便去本宫的外殿值夜吧。”

  “好,蜻蜓谢谢娘娘抬爱。”蜻蜓随着慕米桃出了漱玉的房间,深深舒了一口气。

  不久便有刑事房的人带着仵作来将漱玉的尸首搬走,并且将宫人们一一询问,内务府总管也带着一批新的宫人来替换了原先的十几个今天当值的宫人。

  一番闹腾下来,天已经到了午时。

  慕米桃由蜻蜓伺候着睡下。

  “蜻蜓,你在外殿好好值夜,新来的宫人本宫不放心,你一人值夜要精神点。本宫要休息了。”

  “是,娘娘放心,蜻蜓睁着眼睛会提醒十二分精神的。”

  蜻蜓说完撂下金丝帐退到月洞门外。

  月上中天,子时寂静只有蛐蛐铮铮叫着。慕米桃的寝帐内传来轻微的鼾声。

  蜻蜓暗自庆幸没有被慕米桃怀疑,也和衣趴在桌案上昏昏yù睡。

  忽然窗户劈啪作响原本只开了两扇的窗户又自己就打开两扇,房内瞬间刮起一阵yīn风。噗噗蜡烛全都扑灭。

  蜻蜓还没有在皇后寝殿的外殿值夜过,心里埋怨刚才的宫人关窗都关不严。

  寝殿规定夜里窗户只能半开不能大开。灯烛必须彻夜明亮。蜻蜓有点烦闷,这一晚她就想安安静静啥事都没有过去最好。

  准备起身关上窗户,但是身子却仿佛不能动弹一般。她使劲扭了扭胳膊,手臂跟钉在了桌子上似得。

  她又前后缕清楚自己的思绪,意识清楚思维清晰,身子却不随着自己的意志动弹。

  这什么情况?糟糕?别是被梦魇了吧。蜻蜓暗暗有点害怕,越害怕越动弹不得,耳边感觉一阵阵凉气扑面而来,瞬间伴随着嘶嘶叹息:“为何——为何——为何呀——蜻蜓——我待你不薄——”

  这?这是什么声音?谁在叫?漱玉?

  蜻蜓心里的恐惧瞬间增加,心道怕是自己睡着了做了梦,但是自己感觉没睡呀。抬头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但是头不能动眼睛却似乎能在自己周围看见影影绰绰的东西越来越近。

  她起身想跑想喊,就是动不了,汗哒哒下来。真是做了亏心事害怕鬼叫门吗?

  蜻蜓不甘心的一再挣扎着,还是浑身像不长在自己身上似得。

  却忽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冉冉袭来,那身子近看却是飘在半空没脸没面的一团影子。

  只是周身腥臭流着黑紫的血,一直流着一直流着,蜻蜓惶恐的看着那血就像流不尽的河一样,不一会儿便洒满了整个外殿的贵妃椅,灯台,帷幔,红漆桌子,包括自己趴着的书案,洒满外殿的各个角落,顷刻间便是整室的红黑血污。

  “啊!”蜻蜓大声惊叫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任凭蜻蜓内心在强大,此刻也吓破了肝胆一般慌了神儿。

  “呜呜呜——为何害我——为何呀——你是为何——”飘着的身躯看不见容颜只看见模糊的一团影子围着蜻蜓转。蜻蜓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影子并没有碰到自己,自己的皮ròu却感到针刺般的疼。

  “啊——放开我,别碰我啊,我不是故意的,别找我啊——”

  那团影子围着蜻蜓转的速度越来越快:“为何呀——还我命来——还我——还我——”

  “漱玉姐姐,我也不是有意的,谁让你看见了我的秘密——别找我啊——我肯定会给你多多烧纸钱的。”

  刷的一道长长的舌头伸出来舔着蜻蜓的脸,她顿时感到三魂丢了两魂半。

  “漱玉姐姐——饶了我吧——我知道你冤屈——蜻蜓会给你烧多多纸钱的——”

  “还我命来——还我——我只要命——还我——”

  “啊——别找我啊——要找你就找那个妖婆——是她让我留在这里的——”

  “妖婆——在哪里——我去找来——还我命来——”

  那团影子似乎就要侵袭到蜻蜓的体内,蜻蜓甚至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妖婆就在南疆的蛊王那里——我也是身不由己——放了我吧,漱玉姐姐你去找她——”

  “嘎嘎嘎嘎——放了你,那真的蜻蜓去了哪里?放了你漱玉可会答应?”

  忽然灯光亮起。蜻蜓睁开眼睛只见慕米桃正坐在自己对面。脸色yīn沉的像三九的寒冰。比寒冰还恐怖。

  “娘娘?”

  ☆、第二百三十五章 京城偶遇

  忽然灯光亮起。蜻蜓睁开眼睛只见慕米桃正坐在自己对面。脸色yīn沉的像三九的寒冰。比寒冰还恐怖。

  “娘娘?”说这话时,她发现自己的身子能动能说了。但是一旦看见揭穿她的是慕米桃便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在青砖地面。

  旁边的逍遥椅子上,一个十岁模样的龅牙小童子手里正玩弄着一团丝麻做成的东西冲她嘎嘎大笑。

  慕米桃将她的诧异尽收眼底:“不错,是本宫,可是你是谁?因何冒充蜻蜓来本宫这作乱?”

  蜻蜓眼泪扑簌簌掉下来,跪着趴了几步:“娘娘必是不会饶恕奴婢的了。可是娘娘可知奴婢实在是有难言之忍。”

  “呵呵,难言之忍?本宫再问你,你是谁?为何冒充蜻蜓?”

  “娘娘明鉴。”蜻蜓将上衣领口敞开露出肩上一颗小而亮的黑痣:“奴婢就是蜻蜓,这颗黑痣娘娘应该识得,蜻蜓小时穿夏衣,娘娘还逗趣过蜻蜓这就是一直小蜻蜓,娘娘可记得?”

  慕米桃眼皮一跳,她一直想为此事摘个理由就是蜻蜓已经不是蜻蜓被什么人掉了包,不料看到这颗志竟然真是就是蜻蜓。

  神色复杂更多的是难过:“当年本宫念及你机灵可爱将你洞厨房调到本宫身边,后来本宫虽然人已经离开珏王府还是将你带出府役令你投靠本宫的亲信,甚至曾经将本宫的亲生儿子信任你带。再后来失去了你的下落,本宫一直命人寻找,直到在市井乞丐中遇见你将你带回委以重任,蜻蜓,你因何变成如此恶dú之人?怎对得起本宫的一番苦心?”

  慕米桃对人宽厚,做好事无数,但是当得知眼前杀人凶手,异国歼细竟真的是自己惦记担心的小蜻蜓时不免心中凄然。

  蜻蜓将头伏地,紧紧贴着地面不敢抬头看慕米桃,面色早就羞愧得如同红纸,但是她真的身不由己,只好暗暗低泣。

  “娘娘,千错——万错都是——奴婢对不起娘娘——的厚爱,今生无以为报——呜呜呜——就算来生奴婢——当牛做马也会报答娘娘,只是请娘娘——呜呜——在赐死蜻蜓之前先听听——蜻蜓的不得已。”

  蜻蜓眼泪鼻涕一起和在青砖上声音悲情哽咽的时断时续。要是可以选的话她也不愿意啊。

  “念在你我主仆一场,本宫就给你一次机会狡辩,说。”

  慕米桃冷冷道。想到她对漱玉下的dú手,用的没有解yào的丹dú,对这个自以为柔弱的小蜻蜓再无半点怜惜。

  “蜻蜓抬起脸,眼泪和碎发一起糊在了脸上,她也不梳理,任由泪水继续流着:“娘娘对蜻蜓恩重如山,可是事情就是这样yīn差阳错,蜻蜓的悲惨就是从那次宣城和裴公子小皇子走散开始。

  那时蜻蜓还不敢相信就此就和裴公子走散了,便一直在客栈住着等裴公子来寻。等了两日身上的细软变卖的盘缠已经花光了,被掌柜的赶出门。蜻蜓不甘心的四处转悠不敢离开和裴公子走失之处左右,哪怕就是当乞丐也要在那等到裴公子来寻我,正好看见墙上娘娘当时的寻人告示,蜻蜓大喜过望,急忙对着池塘的水梳洗一番走了几个时辰赶到娘娘当时订的客栈,可是掌柜的却告知蜻蜓当日娘娘已经走了两日,只需讲我的迷名字登记在册安心等待娘娘便好。蜻蜓便特意写了能让娘娘知道是我的信号后便在那个肯站附近以给外地客商带路寻找宣城的批发书画店赚点伙食费为生,夜间便宿在客栈外的库房,这样掌柜和伙计也不知道,神不知鬼不觉的过了几日,本想安心等着娘娘回来便可相认。

  呜呜呜呜——”

  许是想到悲伤处,小蜻蜓忍俊不住悲声大哭起来。

  “但是没想到一日夜里,蜻蜓在柴房容身之事被一个老伙计发现,便要——襁bào蜻蜓,蜻蜓哪里肯就范,便是准备拼了一=死也要反抗的。可是蜻蜓力弱,也没学过什么拳脚,虽然那时裴公子教过奴婢几招防身之术,但是远远不是那厨房伙夫的对手,就在蜻蜓准备咬牙自尽一了百了之时,被一个甩着长鞭的公子所救。那公子几道长鞭舞得十分好看,几下便将伙夫打死。蜻蜓自然对救命恩人感激不尽。

  那公子便说:此地不可久留了出了人命,客栈若是报官你我都脱不了干系,蜻蜓一想也是,便随着那公子出了宣城。心想等一旦落脚再从长计议去寻娘娘或者逸公子。

  公子贴身还带着一个书童,只是那书童还是个哑巴,见了奴婢有时候笑,笑的很开心的样子。有时候又对奴婢怒目而视要赶我走的样子。奴婢只当那书童欺生便没有理会。

  出了宣城便是沙漠边缘,气候炎热,那公子递给蜻蜓一瓶水,蜻蜓感激的一饮而尽。谁知喝下后,腹痛难忍,奴婢便知道种了诡计。

  而最恐怖的是,奴婢得知那使鞭的青年公子便是——”

  蜻蜓眼泪再次如喷泉汹涌,眼睛可怜的望着慕米桃:“那公子原来是假扮的,怪不得蜻蜓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那青年公子便是——大瑞宫里逃出来的明心。”

  “哦。”慕米桃听着蜻蜓的述说也料到有可能时明心,但是真的从蜻蜓口里听到‘明心’二字还是手指不自禁的握紧了。心里对蜻蜓的厌恶也明显的变成了怜惜。若不是蜻蜓和自己走的近,明心也不会将她当做报复自己的工具。

  蜻蜓再次忍住哽咽:“娘娘一猜也能猜到,落到那dúfù手里是什么下场。呜呜呜呜——她先是对奴婢一阵dú打,因为奴婢是娘娘身边的红人,可是挨打蜻蜓病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然而更残忍的是,明心那dúfù揭取了书童脸上的假面皮,奴婢一见那书童的真颜,心里的疼比身上的疼大出千百倍

  因为那书童,哑巴啊书童不是别人,正是蜻蜓自小最爱的双胞胎妹妹。蜻蜓家有兄妹五人。上面三个都是哥哥,唯有蜻蜓和妹妹是女孩。但是蜻蜓和妹妹并没有因此便得到父母多少的*爱,因为父亲只是当地一个做补锅的手艺人,娘亲生完蜻蜓和妹妹没几年后便撒手西归。那时蜻蜓和妹妹八岁。便都被父亲卖进了大户人家当丫鬟,每月的银钱有一半是jiāo给父亲的。

  娘娘知道蜻蜓是进了珏王府,可是妹妹被卖到了哪里,蜻蜓一直不知道,父亲也不肯说。蜻蜓心里一直惦记着妹妹的下落,本来是指望有早一日生活富裕安稳了便花钱请人寻妹妹的下落不管妹妹卖身在哪都将妹妹赎回来。谁知道,妹妹落在了dúfù明心的手里,又被——呜呜呜——好惨的割掉了舌头,不能言语。难怪妹妹见了我认出来却只会傻笑。示好。有时候又发火瞪眼想赶我走,却因为哑巴不能对我说出真情。

  此时蜻蜓腹痛难忍,心痛更是难忍。那dúfù却歼笑的当着我的面有割掉了妹妹的一只右耳,妹妹满脸是血,疼的当即昏死过去。奴婢却是心如刀绞,恨不得替妹妹受伤替妹妹死掉。

  那dúfù却对奴婢扔过来一粒丸yào,说蜻蜓种的是南疆的钩心蛊虫。日后若奴婢一旦动了善念或者软心,便会疼痛不止。并且命奴婢扮作乞丐潜伏在娘娘有可能遇见奴婢的路上,待娘娘认出奴婢心疼奴婢将奴婢带在身边,便将娘娘身边的情况告知dúfù知道。上次在清风寨回天泽京城的路上,那dúfù便让奴婢扮作拦路要钱的乞丐拦阻过一次娘娘,不知道娘娘可否有印象,只是奴婢实在不愿意欺骗娘娘便故意在脸上糊满了泥巴不想让娘娘注意,当时娘娘的卫士将奴婢驱赶了,奴婢本是庆幸的,却不料被那dúfù看不出了奴婢的心思,又将奴婢的妹妹dú打至昏死半日。奴婢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妹妹再因为自己受苦。只好听从那dúfù的安排准备在那日混进一群乞丐中引起娘娘的注意将蜻蜓带在身边。那dúfù给了奴婢一瓶剧dú的粉末,命奴婢在一个月内找时机——害死娘娘。

  奴婢表面答应dúfù,装作无事内心不知道哭死多少回,若是没有明心这dúfù用蛊和妹妹对奴婢的控制,蜻蜓和娘娘一起不知道要多么幸福,妹妹也会因此得到好日子过并且离开明心的控制,娘娘不知道,妹妹久被明心折磨心智已经有点变傻,蜻蜓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但是奴婢不敢和娘娘说出实情,只好和娘娘保持距离,因为一旦和娘娘接近,奴婢便会流露善念和爱意,届时体内蛊虫便会发作,腹痛难忍不说,那dúfù手里控制的蛊也会感觉到奴婢和娘娘的接近从而折磨妹妹。而娘娘若是一旦得知实情,以绝帝对娘娘的*爱,动用势力搜捕明心,很容易被明心觉察,奴婢也担心妹妹会被那dúfù折磨的更惨。

  所以奴婢只好每天在惶恐中想办法混着日子,后来奴婢终于想出一个办法,就是利用黑羽。黑羽是珏王府中的信鸽,当初奴婢在珏王府时曾经无意中撞见当时的珏王爷训练信鸽的口哨。

  奴婢便趁着明心出去办事将奴婢和妹妹锁在院子里时用当时记住的鸽哨唤着,期望能唤到一只半只珏王府的信鸽,没想到还真的就飞来了一只黑羽。

  奴婢知道大瑞现今的皇上当初的珏王爷必定也是恨着明心的。奴婢还知道,珏王爷对娘娘这个表妹是很重视的。便将自己的情况写在信鸽的脚上,期待珏王爷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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