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其他类型 >重穿农家种好田最新章节 > 重穿农家种好田TXT下载
错误举报

第 84 章

  因。”

  其实小舅夫fù俩后来都转成了正式工并在城里买了房,根本就没回来。但田青青不能说破,只好旁敲侧击地说:

  “人家两个人都在外边儿工作,回来干什么呀?逢年过节回来住几天,亲还没亲够哩,又到了走的时候了。闹什么别扭?!

  “妈妈,我觉得我们应该劝劝姥姥和姥爷,分开过得了!那样,你也能去那里住两天。姥姥也能上咱这里住。咱家里有麦子,有鱼,有菜,供着姥爷姥姥吃。”

  郝兰欣惊讶地说:“你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我是气不忿儿大妗子说的那些话!你不知道她那个样子哩,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姥姥,骂姥姥生了你们四个,还不是跟着她一个人吃,跟着她一个人喝?!你们谁也不管老人一点儿?就连我做花儿,也被说成上她那里揩油了!

  “妈妈,姥爷风雨无阻,一天挣八分工。姥姥给他们看孩子,做饭吃,喂鸡喂猪,我每次去,鱼、菜都没少带,她也是一吃一个不言声儿,却还落个不管老人。我觉得你们,包括姥爷姥姥,都忒冤枉。

  “这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从我自己的角度考虑的,我说给你,你听听行吗?

  “我考虑一个遍了,觉得还是做花儿适合我。可我如果挂靠在大妗子的账上,她势必扣工分钱,让姥爷姥姥心里难受;我要挂靠在外人的账上,又怕大妗子嫉妒,难为姥爷姥姥,你们的关系也不好处。

  “如果姥爷他们分开了,让姥姥在花儿厂登记个名字,给我拿花料做花。

  “我听说了,只要是那村的人,登记个名字就可以。让姥姥拿了花料来,我做,工分钱愿扣多少扣多少,反正都给了姥姥。这样,大妗子就没说的了吧!姥姥的心里也不别扭了吧。”

  还有一层意思田青青不能说出来:前世里大妗子就是住在这个老宅里,让她搬出去是不可能的。

  郝兰欣想了想,说:“要是这样就好了。就怕你姥爷不同意搬出去。你姥爷的思想也顽固着呢!”

  田青青:“你不会给他做做工作呀!他两个儿子,早晚也得分家。就着现在还能挣工分,也为自己攒下点儿养老钱!何必全填换了大舅一个儿子。

  “这次姥姥被气得不轻,你就趁这个机会劝劝姥爷和姥姥。我觉得分开比这样好的多。”

  郝兰欣:“你姥姥也不是没想过,主要考虑到房子分不均,再盖又没有钱。只好忍气吞声地往前凑合。”

  田青青:“再凑合就凑合不出好来了,干脆你在背后给他们说说,摆摆事实讲讲道理,让他们分开得了。”

  郝兰欣:“嗯。过去不是没有劝过你姥姥。这回,我给你姥爷说说。”

  田青青一看有门,心中高兴,又盘算起别的事情来。

  见田青青半天无语,郝兰欣又关切地问:“今晚你在哪里睡呀?”

  田青青:“我还是跟哥哥弟弟在一张床~上挤吧!我不愿意和外人住在一起。如果杨nǎinǎi也有这种想法的话,岂不是两别扭?!”

  郝兰欣:“嗯。你爸爸倒是同意盖你说的那样的大房子了。只是这一庭院菜,就得毁了。怪可惜了的。”

  田青青闻听心中大喜:爸爸妈妈总算开窍了,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盖房了。赶紧表态道:

  “妈妈,盖房是百年大计,一个青菜还舍不得毁呀!什么时候动工,就什么时候拔,不能因为菜耽误盖房子。”

  田青青说着,趴到郝兰欣怀里,给了她一个甜甜的吻,把郝兰欣高兴地抱着她,拍了半天后背。

  “妈妈,要盖大房子,杨nǎinǎi住的小屋就得拆,那,杨nǎinǎi睡什么地方啊?”

  “还没考虑好呢。你爸爸说,不行就在庭院里搭个窝棚。”

  田青青:“盖房需要地方盛杂物,再搭个窝棚,庭院里更紧了,我觉得这样不妥。妈妈,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把老院儿里原来咱住的那两间西厢房,让nǎinǎi给咱腾出来。你和爸爸,或者我和杨nǎinǎi,搬进去住,就近又借劲儿,比搭窝棚不强的多呀。”

  “你爸爸也这样说过,我没同意。你nǎinǎi对咱收留杨老太太意见很大,在外面说的话难听的哩!再一个就是我不愿意凑她。你nǎinǎi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她要是明事理,就不会把咱撵到场院屋里住去了。”

  “这确实是事实。当时我也挺恨她,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搭理她了。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当时的想法很幼稚。

  “妈妈,你想啊,不管遇见怎样的老人,疯子、傻子、病秧子、不说理的作为小人,都得管不是。老人数小人儿,骂小人儿不对,可小人儿不管老人也不对。

  “nǎinǎi是爸爸的妈妈,这是血缘关系,分也分不开。

  “现在咱就是遇上了一个不说理的老人。现在不管她还可以。因为她走的动做得了。如果她老了还不管她,人们就笑话当小人儿的了”

  ☆、第151章 寻找最佳切入点

  田青青继续说道:“不如现在就互相走动起来,两家互通有无,显得亲热,别人还不说闲话。”

  郝兰欣:“现在是光咱给她走动。那次做了好吃的不给她送过去,你四叔自从崴了脚以后,经常来咱这里吃饭,也换不出她一个好脸子来。”

  田青青:“是啊,我说的互相走动,就是让nǎinǎi明白这个事理,让她也体谅体谅咱的难处,别光咱剃头挑子一头热。我刚才不是说了,她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她老了我们也得管她。不如现在就让她为咱付出一点儿,我们管着她还不至于心寒到底。”

  郝兰欣苦笑道:“让你nǎinǎi为咱付出?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这个呀,你趁早别想。”

  田青青:“妈妈,我现在就是这么想哩嘛!我说给你,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郝兰欣:“那,你说。”

  田青青:“现在咱家最需要的就是房子,六个人挤在两间西厢房里,还让杨nǎinǎi住在一间五平方米的小屋里。而nǎinǎi家呢,三口人住着三间大北房,还有东、西厢房和两个耳屋。

  “按说,nǎinǎi应该先说话,让给咱两间房先住着,等盖好了北房再还给她。

  “可她不明这个事理,还站在一旁看咱笑话哩。她家的房子又是咱最借劲儿的,咱要是舍近求远,当街的人们得笑话咱笨,不会处理事。

  “我想给她做做工作,好言相劝,解决咱家里的燃眉之急。哄转了她更好,从此婆媳祖孙和和睦睦过好日子;哄不转,只要肯让咱用房子,就是胜利。比去别处里找房子强多了。这样,我们一家人还是住在一个院里。”

  “住在一个院里?”郝兰欣不解:“你是说把西夹道的墙拆了?”

  田青青:“我不想拆西夹道的墙。打算在那西厢房的西山墙上冲咱这里开个门,再把东厦子后面冲东开个门,两个门正对着。这样。咱出来进去,都走东厦子里,和老院儿还是各自门各自院落,谁也干涉不到谁。”

  郝兰欣沉思了一下。苦笑着说:“这样倒不错,不过,闺女,我好像听故事一样。这样的事情,在咱这个家里能实现了?”

  田青青笑笑:“妈妈,我们不会通过努力实现了呀?!”

  郝兰欣:“可谁去做她的工作呢?”

  “我去。”田青青一副成竹在胸地说。

  郝兰欣吃惊道:“你去?她会听你的?”

  田青青:“我考虑了,你和爸爸去都不行,她一说不,你们就没词了。叫外人更不行,毕竟我们是一家子。别人一参合,她抹不下脸儿来,再来个一口回绝,还不好说了呢。我是小孩子,可以给她磨叽。一次不行两次、三次。

  “实在不行,还有四叔哩。四叔崴着脚的时候,我用凉水给他敷的不疼了。到现在,见了我显亲着呢。老远就喊我的名字。”

  郝兰欣:“那是,三天两头到咱家来吃,再没个笑脸儿,他就不是人了。”

  田青青:“好吃是四叔的软肋。爱财是nǎinǎi的软肋,这一回不正好派上用场?!”

  郝兰欣:“你要是许东西,你nǎinǎi会老里给你要,那可是个无底洞,有多少也让你二姑给踅了走!”

  田青青:“妈妈。我会掌握的,让她有吃有喝有花。难为不着她也就是了。”

  郝兰欣点点头:“那你可得注意着点儿,成就成,不成就算,咱再想别的办法。”

  “嗯哪!”田青青高兴地答道。

  待一家人都进入梦乡后,田青青闪身进了空间。在空间的笼罩下。来到庭院里。

  “今晚你来晚了,快饿死我了。”

  一见田青青的身影,黑妞就抱怨起来。

  “今晚和妈妈多说了一会儿话,就把你急成这样!不是给了你两个馒头吗?”

  “我没吃,给了小羊儿了。”

  “这怨谁?”

  田青青说着,给黑妞解开脖子里的铁锁链,给小羊儿解开绳索,把它们带进空间。

  黑妞迫不及待地直奔水池而去,在那里捞取水池里的鱼们大快朵颐起来。

  小羊儿放进西山区,让它在那里自由自在地吃青草,在丘陵上欢蹦乱跳地玩耍。

  田青青再从空间里出来,在空间的笼罩下,走回西厢房,上到床~上。然后再进入空间。

  之所以这样繁琐,一来不至于弄出响声,惊动家人;二来田青青可以在空间里观察外面的情况,一旦又动静,可以直接回到床~上,装成睡觉的样子——她在空间里无法移动位置,在哪里进去的,还得在哪里出来。自从把黑妞弄出来以后,每晚都是如此。

  而每晚田青青都是在空间里度过的。天气热了,田青青不愿和两个小正太挤在一张床~上。这也是她迫切希望自己有一个单独房间的主要原因。

  完成了每晚的例行公事:给付振海送了鱼,用异能收了东跨院里的鸡蛋,田青青则倒在堂屋里的沙发上,想开了心事:

  买的那四十多个小鸡崽儿长大了不少,和大鸡也相熟了,已经把它们放进东挎院儿。那里的粮食都是散放着的,它们可以随便吃,这又省了一样心思。

  半个多月没有做花儿了,还真有些手痒痒。要不是发生篮彩叶克扣花儿钱这一说,此刻早已做上了。

  看来,姥姥家的分家之事还得快着落实!要不然,自己就无花儿可做。

  不过,这个已经jiāo给母亲郝兰欣去劝说了,自己静候佳音就是了。

  当务之急是把老院儿里的两间西厢房弄到手!那样,既缓解了家里的住房紧张,自己还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活动空间。

  nǎinǎi田卢氏的工作如何做呢?

  田卢氏的软肋就是爱财——钱和物只要到了她手里,别人甭想要出来。甚至不惜在饭食上做手脚,让一家人饿着半截场子过日子。

  今年麦里她家三口人分了一百五十斤麦子,据说还没吃过一次捞面哩。理由是田达林这边经常端过去一碗两碗的,尝尝也就行了。

  像她这样的脾气,要是给她一口袋麦子,准能换出她的笑脸儿来。

  空间里粮食有的是,一口袋麦子如同九牛一毛。

  可外面凭空里多出一口袋麦子来,传嚷出去,一准引起人们的猜疑。

  从家里的麦子缸里出,母亲郝兰欣心里一定别扭。因为大家都知道,田卢氏虽然舍不得让儿子媳fù们吃,却舍得给她的二闺女。只要田冬云在她面前一掉眼泪儿,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什么东西也舍得给。

  给老人东西郝兰欣还能接受,何况是为了家里的百年大计。但要转转手落到二大姑手里,她一准一百个不同意。二大姑差一点儿要了她大女儿的命不说,还把个“扫帚星命”扣在大女儿的头上,让一个七岁的孩子,经受了不应有的孤独和精神折磨。

  其实,田青青又何尝愿意让那个杀人犯揩油沾光!

  可人家是亲娘亲闺女,这种事谁又当得了?

  爷爷田金河图省心,一向不过问家事。就是看见了老婆子填换闺女,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亲生的,手心手背都是ròu!

  四叔田达木!

  对呀!

  家里还有个四叔田达木。

  田青青想到这里心中一喜,脑海里立时出现了田达木那一拐一瘸的身影。

  田达木崴着脚已经有二十多天了。田青青给他用空间水冷敷,还让他喝了空间水,按说应该没事了。可他仍然还是一拐一瘸的,就像那只伤脚不敢着地似的。到现在还一直没出过工,整天在胡同口戳大街。

  他的脚腕儿是田青青为教训他才给他弄伤的,没想到他却依此为借口,躲避起劳动来(最起码田青青是这么想)。

  其实他这个人也不是不可就要,只是每天参加不见收益的劳动,调动不起他对生活的热情,为寻求刺激,才走上了赌博的邪路。

  卖鸡瘟yào的时候,为了一天两块钱的工钱,不是也曾经提出卖鸡瘟yào吗,还说的可怜巴巴的。当时是怕他带着卖鸡瘟yào的钱进了赌场,助长了他的赌博恶习,便以“是我们小孩子的事,你一个大人家,就甭参合了”为由,拒绝了他。

  现在何不把他这个积极xìng调动起来,既能给nǎinǎi家里创收,还能作为向田卢氏要房子的一个jiāo换条件。再说了,他自己卖力气挣来的钱,就算给田卢氏掌管,过了一个人的手,田卢氏也不敢全给了闺女!

  可又让他做什么呢?

  还必须是不跑腿,不动地儿,守摊子的买卖?!

  田青青一时又没了主意。

  心情烦乱的她,便想到西山区去逛逛。那里还有很多秘密未探知,万一有个契机的话,也好解燃眉之急。

  “黑妞,吃饱了没有?”

  田青青走出堂屋,冲着还在水池边上蹲着的黑妞喊道——没外人的时候,她可以直接用语言表达。

  “饱了,主人。我见你眯缝着眼想心事,就没打扰你,自个儿在水边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