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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8 章

  稀罕,祖祖辈辈没见过!”

  “不是说有过六月下雪的时候吗?刚才蛇神说的。”

  “那是人写的,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个可是真的。”

  “…………”

  田晴晴只让雪花在人们的头顶上飘,并不落下。但只要有人伸手接,就让雪花往他的手上落。

  有一个人见雪花光飘不落,就伸出手来接,想试一下这雪花是不是与冬天的雪花一样。当他把手一伸出来,雪花就落了他一手,并有冰凉冰凉的感觉。

  “嗨,你们赶紧伸出手来,只要伸手雪花就往手上落。”那个人招呼道。

  “可不,雪花有手指头般长短,落在手上都不化。”

  “这才是真正的招(昭)雪啊!”

  治保主任和大队长见了雪花已经是惊得目瞪口呆,又听了人们的议论,知道不改口不行了。不改口难jiāo代众人不说,还得受到天罚。

  天罚是什么?那可是天打五雷轰啊!不能为了工作的事把小命儿赔上不是!吓得赶忙当众宣布田回爽和向鸿钧无罪,并作揖向两个人赔礼道歉。

  田晴晴目的达到了,赶紧收起异能,在空间壁的笼罩下,浑身酸软无力地向家里走去。同时在心里庆幸:还好,如果大队干部再相持几分钟。自己非晕倒在空间里不可!

  异能也不是万能,是有限度的。催变雪花和让雪花飞舞,都得靠异能支撑。而异能要消耗精神力。时间长了,精神力透支。就会筋疲力尽甚至晕倒。田晴晴已经吃过了好几次苦头。

  第一次是在空间里催生桃树:对着一株小桃树,心里想象着它“噌噌”猛长的样子,驱动意念,那株小桃树苗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噌、噌、噌”,几下长成了一株碗口般粗细的大树。

  田晴晴心里高兴,于是又得寸进尺,对着长大的桃树。心里想象着开花的情景,意念一动,桃树上立马绽开了满满一树粉红色的桃花,空气中还飘起花粉的芬芳。

  田晴晴得意忘形,干脆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又想象着桃果挂满、坠的树枝弯弯的样子,意念一动——

  桃树上又长出茶碗般大小的桃果,把树枝压的都快垂到地面上来了。

  贪得无厌的她还想催熟桃果,忽然感觉头重脚轻,眼前金星乱转。身子也摇摇晃晃的不能自己。吓得赶紧一屁股坐在地上,才没摔倒。

  当时还以为是异能使用过度,受到给予者——奇典大神的惩罚了呢。

  第二次是用异能测试骗婚女史兰花。这时田晴晴已经知道了催生桃树时出现的不适。是因为用异能时间过长,精神力消耗过多造成的。但为了让与父亲一nǎi同胞的四叔田达木婚姻幸福,为了不让母亲及两个伯母的钱打水漂,她还是决定用异能试探对方的真假

  田晴晴抓住了史兰花的手腕儿,用异能让她处于半睡半醒精神恍惚之中。然后通过与她一问一答,了解情况。

  因为这种事不能直截了当地问,必须因循善诱,所以用的时间长了一些。

  不承想,田晴晴刚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忽然感觉头“嗡嗡”zhà响,眼前金星乱转。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筛糠似的抖动起来。猛然想起是自己异能用过头了,精神力消耗太大。体力不支。便赶紧收起异能。

  哪知由于异能使用时间过长,精神力消耗太大,即便收起了异能,身体一时也难以承受。身子一软,一下失去了知觉。

  第三次是被绑架那次,为了自己获救并捉住薛二狗子,黑夜中,田晴晴将两只野兔瞬间增大到小牛犊子般大小,四只眼睛里发出荧荧的红光;把一只小狮子狗变成成年狮子般大小,凶猛地围着薛二狗子转来转去;将两条小蛇变成了两条吃饭碗口般粗细的大蟒蛇,脑袋高高翘起,吐着红红的信子,围住了薛二狗子和自己。

  为了制造恐怖气氛,田晴晴又让动物们活动起来:那两只变大的兔子,在原地晃动着身子,做着各种怪异的动作;狗们的眼里都发着绿光,像两盏绿色的灯笼,放shè着光芒,在蟒蛇圈外“汪汪”叫个不停;那头“大狮子”张着血盆大口,就要扑过来的样子。

  场面诡异到了极点。

  精神高度紧张的薛二狗子见状,“啊”的一声,失去了知觉。

  田晴晴也因精神力耗尽,体力不支,昏迷了过去。

  吃过这几次苦头后,再用起异能来,田晴晴就掌握着适可而止。

  但今天情况特殊,时间不由她定。她还真担心拖的时间过长,自己支撑不到最后!

  如果晕倒在空间里,即便不前功尽弃,父亲田达林和哥哥田幼秋都回去了,而家里还不见她的踪影,势必引起家人的不安。再发动人到处寻找,联想起过去的“小神童”和一些蹊跷事,不引起人们的猜疑才怪呢!

  田晴晴心里庆幸着,无精打采地回到家里时,郝兰欣还在堂屋里看着田幼春、田苗苗和薛家小姐妹。

  田幼秋并没有回来。

  原来,田幼秋和温晓旭以及部分大孩子,离开会场后并没有回家,而是躲到一边偷偷地观看。现在批斗会还没有结束,他们自然不会回家。这倒给田晴晴做了很好的掩护。

  “晴晴,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你哥哥呢?”郝兰欣问道。

  “人家不让小孩子们待那里了,一撵,我就回来了。我没看见哥哥他们。”

  见田晴晴话说的很无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郝兰欣又关切地问道:“晴晴,怎么啦。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滴?”

  田晴晴:“一晚上光站着看了,站得我的腿生疼。妈。我困了,先去休息一会儿。她们困了就让她们自己过来。”田晴晴说完,赶紧跑进小屋里,倒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

  这时,外面“哗啦”“哗啦”下起雨来。治保主任宣布散会。

  人们冒雨跑回家时,衣服都淋湿了,心里却很高兴:看了一晚上稀罕,知道了《窦娥冤》的故事。洗清了村里一桩冤案。

  虽然只是名誉上的事,但对一个fù女来说,这就是一生,这就是全部。曾发生过的年轻fù女因此事而寻短见的,就是很好的例证。

  经过这一场风波,田回爽和向鸿钧很快领取了结婚证,并举行了婚礼。

  田回爽是从娘家出门的。据说,一队上的人全随了份子,一家出一毛两毛,几家凑起来。买块喜幛送过去。

  妹妹争气,做哥哥的脸上也有光。田回春笑“呵呵呵”地非要办桌酒席回请大家。人们说:“别请了,大家都知道你的日子艰难。我们是冲着你妹妹的清白送的。是冲着那个会说话的‘蛇神’送的。现在不兴了,要是搁在过去,我们非集资修座‘蛇神庙’不可。”

  由于“蛇神”在那天晚上说了“爱情”两字,并以田回爽和向鸿钧为例做了解释,在田家庄封闭的年轻人的心里,就如同点亮了一盏油灯,豁然亮堂起来:啊呵,原来恋爱不是乱爱,婚姻还可以自己争取!

  爱情。在这个时期还是一个陌生的、神秘的、羞于出口的字眼。当“蛇神”在讲桌上说出来,并加以解释的时候。会场里的人们都不约而同地一愣。

  接着,小伙子们调皮地相互挤挤眼睛。“嗤嗤嗤”地小声笑起来。姑娘们则急忙垂下头,绯红了脸,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并偷偷地在姐妹群里jiāo换个羞涩的眼光。然后再认真地听起来。

  连上岁数的包括在内,每个人心里都不明白:牛鬼蛇神本来是被批烂了的字眼,每想起来,心里就会有种莫名的恐怖感,并对其深恶痛绝。

  怎么今晚这个“蛇神”一点儿也不让人害怕?说话的声音还挺柔和,给人一种亲切感。

  难道真如它所说的那样,几年以后,爱情被正大光明地歌颂,自由恋爱就会广泛流行起来?!那,几年又是几年呢?到那时自己有多大?赶上赶不上呢?

  咳,真恨自己早来世上几年啊!

  然而,封闭的心田里一旦点亮了油灯、吹进了春风,就会生机勃勃。

  一九七四年夏天,田幼军在社办高中毕业了(这个时期初中、高中各二年制)。因为这个时期高中生不能直接考大学,需要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二年以后,才能由公社推荐。便在生产队上参加劳动。

  农村的孩子,从小就在田地里摔打。即便上了学,参加劳动的时间仍然很多,身上很少有知识分子的羸弱。

  田幼军也是这样,别看高中毕业,一米七、八的个头,体格健壮,干起活来有一股吓人的拼劲儿。只要是分工干活,他就一个人干自己和母亲何玉稳的两份工,腾出母亲的时间,让她去拔青草、挖猪菜。青草jiāo到饲养棚里还可以按斤挣工分,猪菜拿回家去喂圈里的猪。

  一次母子俩拿着扁担去割青草。回来时,何玉稳滑了一脚,扁担也撅折了。田幼军过来扶起母亲,把两担青草并在一起,打了个赤膊,咬着牙,“吭哧”“吭哧”担到了牲口棚。一过秤,二百八十斤!

  不勤勤不行啊,他已经到了订婚的年龄,父母亲正在筹划着给他盖婚房。

  ☆、第372章 激~情燃烧的代价

  七五年的初春,队上的干部一大早就到公社去开批判孔夫子的会议去了,壮劳力全部去了地里挖丰产沟。保管员连二叔便留下陈喜妹帮他整理仓库。老头儿一面指点着姑娘干活,一面唠叨着:

  “去年秋后挖丰产沟,今年一开春又挖丰产沟,把下面的生土都翻上面来了,那庄稼会长好喽?真不知道上面是怎样想的。”

  “不是说‘农业学大寨’吗?”陈喜妹有口无心地搭讪说。

  “学大寨也得根据实际情况!咱这里是大平原。……来,把这堆先过筛,慢点儿,别撒了。……瞧这玉米,瘦巴巴的,常言说‘好种才能出好苗儿’,会长好喽?”老人又抱怨起玉米种子来。

  “不是说‘以粮为纲’吗?”陈喜妹仍然有口无心地答着。心想:跟老头儿干活,虽然轻巧,却远不如在地里挖丰产沟,和年轻伙伴儿们一起劳动,说说笑笑的多热闹。

  陈喜妹也是社办高中毕业。一米六五的个头,干起活来一点儿也不亚于小伙子。且胆大心细,连二叔正是看中她这一点儿,才留下她的。

  这时,仓库门口出现了一个健壮的身影:“连二叔,给我派点儿活干吧。”

  “田幼军!”陈喜妹高兴地喊,“你不是昨天挖丰产沟扭了脚了吗?”

  田幼军:“已经捻过了。只要不用力蹬锨就行。”

  连二叔:“我看你还是回家歇着吧!别再扭一下子。”

  田幼军:“歇着我难受。你就给我点儿轻活吧,不碍事的。”说着,也没等连二叔言语。抄起簸箕就帮着陈喜妹过筛子。

  两个人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学。在一块儿干活有说不完的话。陈喜妹一改刚才的沉闷,叽叽喳喳说个没玩。

  连二叔高兴地蹲在一旁。掏出旱烟袋抽了锅子烟。心想:还是同代的人说的来,有几个年轻人愿意跟一个老头儿一块儿干活的。想起要买点儿铁丝来加固加固犂耙耢耧。便jiāo代几句,走了。

  倒仓库、筛种子这些活儿,在两个勤快的十九岁的青年手里,真不算一回事儿。不多时,种子就筛完并装进了麻袋。

  田幼军擦了一把脑门上沁出来的细汗,对陈喜妹说:“歇歇吧!”就把棉袄铺在麻袋上,躺了下来。

  陈喜妹擦擦汗,坐在对面的麻袋上。她的棉袄也早脱了。穿着件自己织的毛衣。由于贴身,把她的曲线都显现了出来。

  田幼军凝望着她那被太阳照耀而显得格外红润的脸庞,凝视着她丰满的胸脯,心中浮起一种异样的、从未经验过的痒丝丝的感觉。让他激动,又让他害怕。于是,赶紧用话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前天李家庄放电影,你没去看?”

  “黑灯瞎火的,我才不跑那么远看去呢?”她似乎为了躲开他那*辣的目光,垂下头说。一面摘去袖口上拖下来的线头。

  李家庄就是田幼军四叔田达木的丈人家的那个村庄,离着田家庄六里路。据说这个村里在县文化线上有个干部。正管着放映队,相对来说,放电影的机会比田家庄多。

  “我也不想去!《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看了八百遍啦!里面演员说的话我几乎都能背下来!……”田幼军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说:“不看,又干什么呢?扑克牌打烂了,托人上公社供销社开后门,到现在也没买回来!”

  除了看电影,打百分以外,这个时代的青年,劳动之余再也没有娱乐活动。队里订了一份本省的报纸,也只有开会的时候。会计拿出来念。他们是没有机会看到的。

  书本念完了就扔到一边。因为上大学一律靠推荐,根本用不着考试。再说了。老农民的子女有几个挨上个儿的。

  忽然,田幼军兴奋地坐起来:“喂。我听咱队的老谭子说,他以前看过外国电影。那上面的镜头,啧啧啧,竟然有……”

  “有什么?”陈喜妹见他一副有滋有味儿的样子,禁不住问道。

  “嘻嘻嘻,……我不说。”田幼军红着脸,独自笑个不停。

  “有什么呀?说呀!”

  “说了……你别恼!”

  “你说呀。怎么唧唧歪歪起来啦,这可不是你的xìng格!”

  “有——”田幼军又“格格”地笑,笑得捂住了肚子。

  陈喜妹已经料到他会说出什么坏话来了。伸手抓起一把土粒儿,预备在手里。

  果然,田幼军鼓足勇气喊道:“有男人女人抱在一起亲嘴儿的镜头!嘿嘿嘿……”

  “呸!下流!就知道你狗嘴里长不出象牙!”陈喜妹顿时涨红了脸,“刷”地把手里的土粒儿撒了过去。

  “真的,不骗你,老谭子说的!”田幼军躲闪着,又继续说:“连‘蛇神’都说,再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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