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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莫十七八岁年轻丫鬟,柳眉杏眼,削肩细腰,身段惹眼,虽着粗布衣衫,蓬头垢面,却难挡青春,特别是那完美胸部和纤细柔韧腰肢,还有浑圆臀部,活生生就是一个尤物,让杨氏看得是双目喷火,自惭形秽,几乎就要忍不住直接将手中茶泼到眼前这张面目可憎脸上去。

  但杨氏终究还是忍住了,却也并不说话,只是当没看见娇杏进来一般,只顾端着手中粉彩薄瓷茶盅出神。

  娇杏一进来便跪下给杨氏磕头行礼,口称:“奴婢见过夫人。”声音里有一抹显而易见战战兢兢,整个人也不自觉轻颤,显然对杨氏怕得不轻。

  原来娇杏以前是杨氏屋里二等丫鬟,因她自诩君府难找出第二个比她生得好丫鬟,是以一心想要出人头地,勾上君伯恭,风风光光做君家姨娘,也不枉上天赐给她这副样貌和身段。

  却不想她才不过见过君伯恭一回,蒙君伯恭当着杨氏面儿夸了一句:“这丫头瞧着倒是个好,配你屋里伺候!”,第二日便被杨氏寻了个错儿,赶去了整个府里低贱见不得人圊厕行。

  圊厕行既是整个府里低贱所,那里当差人自然也高贵不到哪里去,都是些长相丑陋行事粗鄙半老婆子,瞧得娇杏娇嫩得跟一朵花儿似,岂能看她顺眼,且又受了荣妈妈吩咐,还不变着法儿折辱她?不下几日,便将娇杏给磨得再没了当初“雄心壮志”,对杨氏是既恨且畏,这会子再见了杨氏,又岂有不怕?

  杨氏有如老僧入定般发了约莫半个时辰怔,方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来,打了个哈欠,一派慵懒问一旁侍立荣妈妈:“什么时辰了?”

  荣妈妈忙恭声回道:“回夫人,戌时二刻了!”

  杨氏又打了一个哈欠,“原来都这个时辰了,难怪我觉得困得慌,让人打水来我梳洗了,早些睡下吧,明儿还要早起呢!”

  荣妈妈应了一声“是”,忙冲地下仍跪着动也不敢动一下娇杏道:“没听见夫人叫人呢,还不起来服侍,不是成日里都说只恨自己没福服侍夫人吗,怎么这会子有这个福气了,却连动也不会动了?”

  让自己做这些只有近身大丫鬟才能做活计……娇杏原不是个笨,如何不明白荣妈妈言外之意?想到这几日听圊厕行婆子们磨牙时偶尔提到老爷已半个月没歇夫人屋里了,当即便明白过来杨氏这是打算抬举自己了,端是喜出望外,忙脆生生应了一声:“是!”手脚并用自地上爬起来,便殷勤yù上前服侍杨氏去。

  却还未及举步,已被杨氏皱着眉头摆手止住了,满脸嫌恶道:“一身腌臜味儿,也不知道事先洗个澡换件衣衫?”

  说得娇杏复又惶恐起来,忙小心翼翼道:“原是怕误了夫人大事,才不敢有丝毫耽搁!”一边说,一边屈膝又要跪下。

  却听得杨氏与荣妈妈道:“带她下去洗个澡换件衣衫,另外再安排间屋子住下,屋里不是有几个丫头要到放出去年纪了吗?这丫头瞧着还算伶俐,以后就留我屋里服侍吧!”

  娇杏这才又转怕为喜起来,不必荣妈妈提点,已跪下恭恭敬敬给杨氏磕了三个头,又说了一大通诸如:“奴婢以后一定好生服侍夫人,以报答夫人大恩大德!”之类表忠心话儿,见杨氏脸上已有不耐之色,方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余下杨氏到底还是忍不住将手中茶盅给砸了,又生了好一阵子闷气,方荣妈妈小心劝慰之下,草草梳洗一番睡下了。

  第二日傍晚,君伯恭从衙门里回来,才行至二门处,就见一个丫鬟走了过来,屈膝行礼后笑道:“老爷可回来了,夫人一直等着您用饭呢!”一边说话,一边大着胆子,看了君伯恭一眼。

  彼时已是掌灯时分,借着回廊下张挂大红灯笼,君伯恭看清了这个丫头模样儿,尖尖瓜子脸,水汪汪眼睛,红艳艳嘴唇,稍稍一动便有如风摆杨柳般撩人,正是属于一个女人鲜嫩时候,——不用说这个丫头正是娇杏无疑了。

  君伯恭久经风月人,还有什么不明白?当即便呵呵一笑,道:“既是如此,你这丫头还不给老爷引路?”

  娇杏忙盈盈福了一福,娇声道:“是,老爷请随奴婢来!”前面袅袅娜娜引起路来,不时还不忘回头看君伯恭一眼,再娇声提醒一句:“老爷小心脚下!”

  直把君伯恭勾了个心痒难耐,心痒难耐之余,又禁不住暗自得意,果然对女人就是不能太好,譬如杨氏,就是因为他素日太惯着她,才惯得她主意越发大,如今竟敢背着自己自作主张,搞起这样那样小动作来,以致差点儿坏了他好事。

  所以他才会以半个月不歇她屋里,和频频抬举君珏之举,来无声敲打她,让她知道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让她知道即便她是正室夫人,没有了男人宠爱,也依然什么都不是,事实证明,他这番敲打很有效果嘛!

  一大早去公司,居然停电鸟,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来,于是果断回家,迟了,请亲们见谅,~

  ☆、第六十八回 投靠

  章节名:第六十八回  投靠

  是夜,君伯恭便歇了娇杏屋里,一夜风流,享受了娇杏“十八般武艺”,端是好不活。

  第二日一早,娇杏生怕君伯恭醒来后就忘了她,或是再被杨氏打压去圊厕行之类地方再无出头之日,于是又把君伯恭啃醒,又辛勤劳动了一回,以便加深君伯恭印象,就算暂时不能得封姨娘,至少也要挣下通房名分。

  眼见娇杏所住厢房熄了灯,杨氏也是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明白?气得咬牙,恨得切齿,几乎又是一夜未睡,可为了自己贤名计,为了分暖香宠,为了拉回君伯恭心,以免将来自己子女们吃亏,待天亮后却还不得不装出笑脸,当着君伯恭面儿给娇杏开了脸,又赏了衣裳首饰并两个小丫鬟,让娇杏如愿以偿挣下了通房名分,再不必担心杨氏动不动又会将她给扔去圊厕行了。

  有了娇杏这个火辣炙人欢,君伯恭此后一段时间都是一从外面回来便往杨氏屋里跑,所谓“狗改不了吃屎”,把杨氏气了个倒仰,却还不得不强颜欢笑作出一副贤惠大度样子来,频频赏娇杏东西,做给君伯恭看;惟一值得安慰,便是她可以想怎么磨搓,就怎么磨搓已被君伯恭忘到脑后去暖香,且君伯恭至少表面看起来又恢复了从前对她爱重,此是后话,暂不细表。

  君伯恭这边妻妾明争暗斗得再热闹,再如火如荼,也不与君璃君珏相干,彼时姐弟二人正流云轩里商量开客栈事。

  君璃先把自己想开客栈主要目细细与君珏说了,末了道:“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倒,只有靠自己好’,我意思,你还是得趁早建立起属于你自己关系人脉网来,省得将来被……掣肘,不知你意下如何?”

  君珏书虽念得好,却并不是那等一味只知念死书,于人情事故上一窍不通书呆子,相反,因着从小丧母,父亲又显然不待见自己姐弟,他很早便学会了变通看待一切事物,头脑也较一般同龄人灵活得多。

  是以君璃才刚把自己构想与他一说,他便已明白了君璃意思,不由兴奋拍手道:“姐姐这个主意好,我虽确信自己一定能高中,但不是高中了就算完了,而是另一个开端,若是没有同窗们守望相助,只靠我一个人单打独斗,只怕也走不了多远!我待会儿回去后,便把我觉得可以邀来住进咱们客栈同窗们习**好写出来,到时候客栈盖好后,要如何装修布置,也算是有一个大致方向了,待客栈盖好以后,我便可以书院当面邀请我同窗们了。”

  ——显然君珏与君璃一样,压根儿没想过要倚靠,也知道根本靠不了君伯恭。

  君璃见君珏不但一点就通,还举一反三,立马便想到了依照同窗习**好装修布置房子去,因点头笑道:“你考虑得很周到,既然要邀请人家来住,就得让人家宾至如归,住得舒心惬意才好,如此一来,事先知道人家习**好便十分重要。”

  顿了一顿,猛地想到:“你不留京城,还要回书院去?那什么时候动身?”才不过短短两日,她已觉得自己十分舍不得君珏了。

  君珏又何尝舍得君璃,无奈一笑,道:“我上午见老爷时,老爷虽没说让我几时动身话,却也没说让我留下话,……有那一位,我估摸着我还得去。不过我自己也想回去,府里乱七八糟,果真我留下了,只怕没多少时间念书,也静不下心来,倒不如回书院去,至少那里简单得多,不必担心一个不慎便被算计了去,且也能与同窗们探讨学问,联络感情。我只是,舍不得你,放心不下你,怕你一个人留府里,应付不了……”

  话没说完,君璃已摆手笑道:“你不必担心我,我已不是昔日我了,任何情况我都应付得来,断不会轻易让人算计了去。你去书院是为了学业,这是第一等大事,其他任何事都要靠后,只有你将来高中了,能够自立了,咱们姐弟才算是熬出了头,那之前,我受点委屈算什么?况谁给谁受委屈还不一定呢!”

  君家这个环境确不适合念书做学问,远不说,只说君老头儿隔三差五就要叫君珏去问一次话,而君珏作为人子,依礼得日日去与老头儿杨氏请安这两点,便足以耽搁他不少时间,重要是会严重影响他心情了,确不如回书院去清清静静,专心念书好。

  至于她自己,确会舍不得君珏,可眼前分开毕竟只是暂时,且是为了以后长久相守,她便是再舍不得,也一定要舍!

  君珏闻言,沉默了半晌,才一脸郑重道:“姐姐,你放心,两年后我一定会高中,以后我们姐弟再不分开!”

  君珏家里待到过罢八月十五中秋节次日,便又启程回了书院,让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悬着一颗心杨氏总算松了一口气,暗想她儿子地位至少暂时不会受到威胁了,倒是免去了她再费心费力,只冲这一点,抬举娇杏那个狐媚子便不算白抬举。

  她却不知道,即便君珏不,她儿子们地位一样将面临巨大威胁。

  这一日午后,君璃正屋里整理君珏临走前留下有关他那些同窗习**好手稿,就有坠儿进来屈膝禀道:“小姐,周姨娘来了!”

  周姨娘来了,不知道又会给她带来什么消息?君璃闻言,忙道:“请!”

  坠儿应声而去,很便引了周姨娘进来。

  周姨娘还是打扮得一如既往素淡,一进来便屈膝给君璃行礼:“奴婢见过大小姐!”行动间有意无意露出手腕上翡翠镯子,正是上次君璃送她那对。

  君璃就浅浅笑了起来,“姨娘请坐!”

  晴雪知机,忙亲自沏了茶来递给周姨娘,唬得周姨娘忙起身双手来接,嘴里还笑道:“姑娘不拘打发哪个小丫头子斟来也就罢了,没白折受我!”

  “姨娘是主子,说这话才真是折杀奴婢了呢!”晴雪笑着应了一句,然后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守了门口。

  这里君璃方开门见山问周姨娘道:“不知道姨娘这会子过来,有何贵干?”

  周姨娘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道:“夫人屋里暖香,有身孕了!”

  暖香?君璃怔了一下,才想起这暖香貌似是君老头儿通房之一,听说前阵子极得宠,因不动声色道:“这是好事啊,只是姨娘与我说这个做什么,也有做女儿,去管做老子房里事?”

  周姨娘也是个沉得住气,神色不变,只是继续道:“夫人至今不知道此事!”

  杨氏自然是不知道,不然暖香身孕这会子只怕早不了……君璃继续不动声色:“那又如何?”

  周姨娘声音越发低:“她前儿个悄悄来找我,说愿意为大小姐效力……”

  若是能君老头儿身边发展个自己人,就算不能成为自己人,能成为同盟,得其时常君老头儿耳边吹吹枕头风,倒也不错……君璃暗忖着,嘴上却道:“她自己如今都是泥菩萨过河了,又如何为我效力?”

  暖香前阵子是极得宠不假,可她又听说君老头儿这阵子又蒙杨氏为他收了个通房,已经好些日子没去暖香屋里,只怕早将她忘到脑后去了,以后连有没有吹枕头风机会都不知道,又要如何为她效力?

  周姨娘低声道:“暖香说,她这个孩子生不生得下来眼下还两说,毕竟府里自那一位进门以后,便再没有除了她以外女人生下过老爷孩子,只怕她也不能例外。但不管生得下来生不下来,她都至少得先把姨娘名分挣到手,也免得以后日夜担心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被那一位提脚给卖了。当然,若是能保得住,就再好不过了,她说自己是绝对没有这个能力,还求大小姐怜悯,看她腹中好歹也是大小姐弟弟孩子份儿上,给他们母子指一条明路,以后她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大小姐大恩大德!”

  君府规矩,只要能怀上身孕,便能抬姨娘,说来这条规矩还是杨氏过门以后定,如今与周姨娘平起平坐吴姨娘当初便是因怀了身孕而被抬姨娘,只不过后者孩子终并未能生下来罢了,——若说这其中没有杨氏“功劳”,傻子也不会相信。

  是以暖香才会求到君璃名下,皆因她深知自己前阵子近乎专宠已让自己变成了杨氏眼中钉ròu中刺,不然杨氏也不会巴巴儿把当初她便深深厌恶娇杏给弄回来分自己宠,如今是君伯恭还记得她,假以时日,待君伯恭彻底将她忘到脑后后,只怕杨氏就要将她给卖掉了。她早已不是黄花大闺女,年龄又大了,且招了杨氏厌,能被卖到什么好地方去?

  万幸她日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这让绝望中她看到了一条生路,只要她被抬为了姨娘,有了正经名分,以后杨氏便轻易不能卖掉她了。只是她如今被杨氏变着法儿磨搓打压,根本连君伯恭面都见不着,又要如何告诉君伯恭她已有了身孕之事?可此事又必须让君伯恭知晓,不然一旦让杨氏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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