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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她当年既与谈夫人jiāo好,自然见不得君伯恭谈夫人去后所作所为,见不得杨氏自己生儿女便是宝,人家生孩子便是草,对君琳君璇便一味娇惯,却将君璃这个原配嫡女和君珊这个庶女养得一股小家子气之举,是以即便君伯恭如今君氏所有族人里,官是做得大,杨氏诰命也是高,她素日却几乎从不与杨氏往来;而君伯恭与杨氏也知道潘氏不待见他们,无事时一般从不往潘氏跟前儿凑。

  再者,此番君琳宁平侯府落水之事是那么多人都亲眼看见了,那些人又都有亲戚,一传十十传百,潘氏多少也听说了几分,心里对杨氏就越发看不上,还是听说杨氏即日便“病倒”了,想着君伯恭这次总算不那么偏心了,方君伯恭去求见时,答应了见他。

  却不想君伯恭却一开口便是请她过府帮着主持君琳夫家来下聘之事,潘氏委实不好拒绝,只得答应了他,打早儿便坐了车过来,然心里终究有几分被勉强了不悦,还是这会子见了君璃与君琳都与以前判若两人,心里方终究好受了不少。

  潘氏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声音又柔和了不少:“你们姐妹毕竟年纪轻,又是刚接收管家,没经过这些事,一时间心里没底也是有,我们做长辈这会子不旁边看着你们,指点你们,待何时?”

  君璃见潘氏态度比之方才柔和了不少,虽不明就里,却也不是那会与自己好运气作对人,因忙笑道:“大伯母既这般说了,这几日我与二妹妹少不得要腆着脸多请教大伯母几次了,大伯母到时候可别嫌我们呱噪。”

  潘氏微微一笑,因知道杨氏并未料到君琳会这么早这么出嫁,男方来下聘时回礼必定是来不及准备,便也不多说,待问过君璃君伯恭让账房支了五百两银子来做回礼花销后,便传齐了管事妈妈们,一桩桩事一件件事,有条不紊安排起来,该现做立刻赶做,该现买立刻去买。

  君璃与君珊则侍立一旁,看潘氏一脸轻轻松松就已将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都是满心佩服,觉得自己要学实还很多。

  这样过了三日,回礼都准备妥帖了,潘氏便说次日不过来了,只待后日寇家正式来下聘时,又再过来,君璃与君珊都有些不舍,觉得这三日下来,二人都是受益匪浅,还想跟着潘氏再多学些,却也知道潘氏身为族长夫人,又是一家当家主母,能这样过来帮着自家料理三日已是极难得了,便好生拜谢了潘氏,恭恭敬敬将她送出垂花门外上了车,直至她车消失不见后,方被簇拥着往回走,至于君伯恭那里,则说好了明日再亲自登门道谢。

  回内院路上,君珊不由轻声感叹:“也不知我要历练多少年,才能有大伯母十中之一精明干练?”语气里有遮掩不住羡慕。

  君璃闻言,笑道:“大伯母也是从我们这个年纪走过来,只是因经过见过事多了,才有了今日精明干练,只要妹妹多习学多历练,将来自然也能像大伯母如今一样。”

  “我真,能吗?”君珊有些迟疑。

  君璃笑着反问:“你为什么不行?万事开头难,只要开了头,后面事自然只会越来越容易,就譬如这几日,你便做得极好,只要以后你也这般用心努力,假以时日,何愁不能成为似大伯母一般精明能干之人?”

  君珊脸上染上了几分赧色,不好意思道:“那日若非姐姐骂醒我,我至今还懵懵懂懂,就跟那蜗牛似,只知道窝自己那一方小壳子里过日子,以为只要缩壳子里不出来,便可以不理外面一应俗事了。我这几日一直想与姐姐道谢,偏一直没寻下合适时机……”

  话没说完,君璃已笑道:“我还当你恼了我呢,如今听你这么说,总算可以放心了。”

  君珊一脸诚恳道:“我虽愚钝,谁对我真好假好,心里还是明白,感谢姐姐还来不及呢,又岂会恼姐姐?不只我,姨娘心里也很感激姐姐,说过几日等姐姐闲了,再上门给姐姐磕头。”

  “磕头就不必了,”君璃摆手道,“你让姨娘不要这么客气,咱们可是亲姐妹,我也盼着你好!”对于自己来说,这些事只是举手之劳,可对君珊来说,却极有可能改变她后半辈子,她是真很希望这个君家透明了这么多年少女余生能得到属于自己幸福!

  晚间君伯恭回来后,君璃去向他复命,“……后日回礼衣衫鞋袜并其余礼品都准备妥当了,酒席等也安排妥了,不知爹爹还有什么补充?”不管怎么说,自己既答应了君老头儿管家,那该做面子情儿便该做足了。

  君伯恭捋须道:“这几日我瞧着府里比先你母亲管家时还要有序几分,可见你是用了心,我没什么可补充!”

  顿了顿,又一脸欣慰道:“见你如今这般懂事能干,爹爹心里实高兴,等过两年你弟弟高中了,再娶一房似你这般能干会管家媳fù儿,自你手中接过中馈,再与我生下几个孙儿,我此生便再无所求了!”

  君璃闻言,脑中闪过第一个念头便是,难道今日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随即便忍不住暗自冷笑起来,这天下哪个父亲都有可能对着女儿说这样话,惟独君伯恭不可能,不说他此生求东西还很多,只怕永远没有‘无所求’时候,只冲他们之间还远远不到说这些知心话地步这一点,她便可以确定,君伯恭忽然对她发这些感叹,必定有不可告人目!

  因瞬间提高了警惕,面上却不表露出来,笑道:“女儿这几日不过是依照母亲旧例罢了,要说能干,母亲才真正能干,便是将来珏弟娶了亲,也该由母亲管家才是,未来弟妹要习学地方还很多呢!”

  君伯恭脸上欣慰就一下子被痛苦与悔恨所取代了,片刻方叹道:“罢了,我也知道是我早年受人蒙蔽,对你们姐弟不够好,没到做父亲责任,所以才会致使你至今不肯跟我说一句心里话,我不怪你!我知道我如今说再多也不可能一时便改变了你心中看法,我只告诉你一句,我以后一定会好生补偿你们姐弟,你若不信,只管等着我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君老头儿这是干嘛,Cs穷摇nǎinǎi笔下那些痛改前非“深情”大叔们?可不可以容她吐个先?

  君璃暗自吐槽,瞬间红了眼圈,道:“爹爹说什么话,爹爹给了女儿和珏弟生命,已是天大恩情了,女儿与珏弟又怎敢怪爹爹?”‘受人蒙蔽’?啊呸,明明是他自己钻进了钱眼里,深深不忿当日谈夫人没有将嫁妆留给他,反而全给了一双儿女,所以才会迁怒他们姐弟,如今倒把一切都推到了杨氏头上去,说到底杨氏再不好,若没有他默许与纵容,又怎敢那般对待他们姐弟?!

  君伯恭苦笑:“你自己也说了是‘怎敢’而非‘怎会’,可见心里还是怪着我,罢了,我还是那句话,以后一定会用实际行动来补偿你们姐弟!时辰已不早了,你累了一整日了,且先回去歇着罢!”

  君璃早不想看君伯恭这副做作模样了,闻言正中下怀,便顺势道:“既是如此,爹爹也早些歇下罢,明儿还要早朝呢!”说完行了个礼,轻手轻脚退了出去,一出去便冷了脸,暗自忖道,难道君老头儿还未死心,还打着想感动她主意?那他可真是打错了主意!

  余下君伯恭看着君璃背影消失门后,立刻沉下了脸来,这个死丫头,竟是如此油盐不进,只怕就跟她那个娘一样,是块怎么捂也捂不热臭石头,看来他还得做两手打算才成!

  这边厢君伯恭是暗恨心底,正院内杨氏彼时也正如一只困兽般,一肚子火没处发。

  “……那两个目中无人狗奴才,下流种子,竟真敢对璇儿动手,璇儿可是君府嫡小姐,老爷自来疼女儿,我非要告诉老爷,让老爷狠狠打那两个狗奴才板子不成!”杨氏面色发青,双眼深陷,歇斯底里叫着,不过才被关了几日,便已瘦了一圈,也老了好几岁,早不复往日美貌与风情。

  骂完奴才,又骂君伯恭:“……我好歹跟了他十几年,为他生儿育女,做牛做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头,到头来他就是这样对我和我生孩儿,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了这个狼心狗肺……呸,yínfù王八一条藤儿,为了一个贱人和她腹中还不知是男是女贱种,竟这般无情对待我们母女,良心都被狗吃了……”

  要说君伯恭无情,也确无情,不但将杨氏关了起来,竟将君琳与君璇也一并关了正院里,既不让她们母女三人出去,亦不让任何人进来探望她们。

  君琳也还罢了,才遭逢巨变,本也不想见任何人,被关起来也不乎,甚至还杨氏令她去求看守正院那两个粗使婆子放她去见君伯恭时,冷笑说道:“爹爹有本事,就将我一直关着,关一辈子,不嫁我去那个破落户人家才好,那时候我才佩服他!”

  君璇可就受不了这样没有自由,与以前生活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日子了,根本不必杨氏发话,她已与那两个粗使婆子冲突了好几次,对着二人又骂又打,极撒泼之能事。那两个粗使婆子先还不敢拿君璇怎么样,毕竟是君府嫡小姐,便是君伯恭如今再恼杨氏母女,君璇也不是她们两个下人惹得起,于是去回了君伯恭。

  因着暖香枕头风,君伯恭这几日本就恼着杨氏,又闻得君璇竟如此撒泼,如何还忍得住?当即便厉声命那两个婆子,若是君璇再敢撒泼,只管将她绑了,再堵住嘴,关到厢房里,一日只吃饭方便时不堵她嘴,看她还要如何撒泼!

  那两个粗使婆子得了君伯恭话,犹如得了尚方宝剑,想着憋了这几日气总算可以一气发出来了,都摩拳擦掌等着君璇再次来寻衅。

  而君璇也确没让她们失望,就半个时辰前,再次冲至院门对着二人打骂起来,口口声声要出去见君伯恭,要让君伯恭将二人卖掉,然后,便被那两个婆子给绑起来堵住嘴,抬回厢房里关了起来,至今不知道是何情况,故杨氏才会气成那样。

  见杨氏气得已口不择言了,一旁荣妈妈忙红着眼圈儿劝道:“老奴知道夫人生气伤心,可再生气伤心,也得顾念您自个儿身子不是?不然若夫人有个什么好歹,可叫两位小姐和两位少爷怎么办……再说老爷也只是一时气急了,才会如此对待夫人,等过几日老爷气消了,自然不会再关着夫人,也自然会疼两位小姐一如往昔……”一边说,一边轻拍给杨氏背给她顺气。

  杨氏却并未因荣妈妈劝说和安抚好受一些,仍赤红着眼气得胸脯一起一伏,恨声道:“那个狼心狗肺哪里是一时气急了,我还能不知道为了那个yínfù,他是真恼了我?呸,说什么‘为子嗣、为君家香火计’,不过是见我人老珠黄了,便嫌弃我了,所以找借口罢了,不然早年吴氏那个贱人落胎时,怎不见他这般疾言厉色?吴氏那几个贱人,倒是我小瞧了她们,没想到终日打雁,到头来竟反被雁啄了眼,等我出去后,第一件事便是狠狠给她们几个贱人一顿板子,然后提脚卖到下贱娼寮去!”

  骂了这么久,杨氏总算骂累了,因气喘吁吁坐到了榻上。

  荣妈妈见状,忙斟了一杯温茶双手奉与她,趁机说道:“照理暖香与吴氏那几个贱人一没钱二没人,且身契都夫人手上,她们当不该与夫人叫板才是,此番怎么会忽然就串联了一起,一块儿对付起夫人来?我总觉得此事有蹊跷……只怕与流云轩那个小贱人脱不了干系……”

  这几日荣妈妈都想这个问题,杨氏与君琳母女前脚才因落水之事惹恼了君伯恭,暖香后脚便动了胎气,然后君伯恭一众妾室通房便众口一词指责起杨氏来……要说这几件事之间没有关联,真是打死荣妈妈也不信。

  旁不说,就说吴姨娘,她可是早就失宠多年,不比周姨娘虽也失宠,到底还有个二小姐傍身,日子过得连府里稍微得脸些丫头婆子尚且不如,她到底哪来胆子反咬夫人?那两个通房也是,虽不至于像吴姨娘那般失宠,老爷一月里也歇不到她们房里两三夜,且她们还没挣下姨娘名分,夫人随时可以卖了她们,甚至都不必跟老爷打一声招呼,可以说她们前程xìng命都握夫人手里,她们只会没有胆子反咬夫人才是!

  惟独剩下一个暖香如今正得势,可她也才抬了姨娘没多久,就算这些日子老爷与夫人都赏下了不少东西,然那些东西都是上了册子,不好随意或当或卖,她到底是哪来银子打点那日请来那名大夫和府里一众相关下人?

  那么,便只剩下一个解释,她们这一系列行为都有人幕后主使,而那个人不是别个,正是君璃,为便是报之前差点儿被夫人算计落水之仇!

  杨氏也不是个蠢,之前之所以没想到这一点,不过是因一直处于极度愤怒与恐慌之中罢了,如今听荣妈妈一提起,便也立刻起了疑,皱眉道:“如果没有十足把握能扳倒我,谅那几个贱人也不敢如此番这般联合起来对付我……对,一定是那个小贱人背后捣鬼,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阖府也只有她才一下子拿得出那么多银子来各处打点!个不得好死小贱人小娼fù,先害了琳儿终生不算,如今就算计起我来,看我明儿出去后,如何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顿了顿,猛地站起来道:“不行,我得立刻见老爷去,把小贱人这些所作所为都告诉老爷,让老爷知道我是被陷害,看小贱人还如何嚣张得起来!”说完便要往外冲。

  却荣妈妈一把拉住,低声劝道:“如今老爷已先入为主信了贱人们话,那小贱人连日来又蒙老爷亲自下令管了家,只怕当日知情那些人早被处理掉了,再加上暖香那贱人连日来老爷面前下话,只怕……老爷未必肯信夫人,此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好,不如再等几日,等老爷气消了一些……”

  心里却想,不管是三小姐落水之事,还是夫人给一众姨娘通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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