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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到什么时候?你傻呀你,看不出来这是大小姐使缓兵之计吗?”

  徐nǎinǎi期期艾艾道:“我如何看不出大小姐是使缓兵之计,可我有什么办法,她是主我是客,且银子终究是她,她说要好好儿考虑,我难道还敢直接去抢不成?”说着又小声嘟哝:“至少大小姐已答应会考虑了,总比之前面对老爷时,直接便一口回绝了好吧?”

  徐沂山闻言,冷笑道:“这么说来,我还该给你记一功了?也不想想,大小姐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我待会儿要如何向老爷复命去?”君伯恭脾气他清楚,是会迁怒人,到时候让他知道大小姐仍不同意借银子,倒霉还不是他?

  徐nǎinǎi想了想,道:“要怎么复命,自然是照实说,不然能怎么样?况如今除了大小姐这边,老爷又哪还有第二条路可走,老爷一进不得大小姐闺房,二找不到其他合适人去说项,必定还要用我,既要用我,不到后关头,便不会恼了你我,你只放心去回话便是,我包你平安无事。”

  徐沂山一想,不得不承认自己老婆说得还真有点道理,因点头道:“是你自己说包我平安无事啊,若待会儿老爷对我发了脾气,回头别怪我没好脸子给你!”

  徐nǎinǎi道:“是我说,你去罢,省得老爷等急了。”

  徐沂山应了一声:“那我去了啊。”出门自去了外书房。

  果然君伯恭已等得不耐烦了,一见他来,便急声问道:“怎么样,事成了吗?”

  徐沂山犹豫了片刻,才赔着笑脸小心翼翼道:“大小姐她,虽没有答应,却也没有一口回绝,说是,要再考虑考虑……”

  一语未了,君伯恭已猛地一拍桌子:“考虑考虑?这样鬼话你也信,你是傻子不成,那个孽女分明就是实行拖字诀!”

  徐沂山缩了缩脖子,小声辩道:“大小姐这样说,确有缓兵之嫌,可也没把话一口说死不是,那咱们便还有希望……”

  “希望什么?”君伯恭怒声打断他道:“她考虑一日两日也就罢了,难道她考虑十日八日我也干等着不成?李公公就这几日便要银子了,机会稍纵即逝,我等得起吗?”

  “可除了大小姐这边,我们也实没有别法子了啊,除了干等着,还能怎么样?”徐沂山继续缩脖子。

  君伯恭闻言,心知徐沂山说是事实,便是他这会子肯拉下脸到处筹借银子去,这么大一笔银子,且还要现银,也得有人拿得出才行啊,不由又气又怒,却还无可奈何,只得道:“让你老婆再去见那个孽女,就说我愿意出三分利息,向她借这笔银子,看她这次又怎么说?”还真让徐nǎinǎi给说中了,君伯恭如今除了她,确再找不到第二个合适人选去君璃面前说项,且便是能再找到人,这种事情难道很光彩么,要闹得人皆知?自然是知道人越少越好,说不得只能继续用她了。

  三分利?徐沂山不由倒吸了一口气,这都赶上那些放印子钱利息了,因说道:“老爷若真舍得出这么高利息,不若去外面借?管保今日便能拿到银子,立刻解了燃眉之急。”

  君伯恭冷声道:“借印子钱若是可以不用还,不用你说,我早去借了!”

  徐沂山一怔,随即才反应过来君伯恭说是愿意给君璃三分利钱,却压根儿没想过要还她银子,不过是想先把银子弄到手罢了,不由暗想,看来老爷对大小姐这个女儿,比旁人想象还要薄情几分啊!

  见徐沂山怔着不动,君伯恭冷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

  “哦,好,学生这便去!”徐沂山方猛地回过神来,方躬身应了,便大步往外走去。

  “回来!”却走出几步后,被君伯恭出声唤住,道:“让人即刻飞马传话去给接大少爷人,无论用什么法子,且先将大少爷给绊住,等此事了了后,再决定要不要他回来!记得让你老婆把这句话也一并传与那个孽女知道!”

  徐沂山闻言,便知道君伯恭是打算用君珏来威胁君璃了,心里是怎么想自然不会表露出来,面上只恭恭敬敬应了君伯恭话,这才转身自去了。

  君璃料到君伯恭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必定还会使徐nǎinǎi来自己面前说项,正想着要不要去叫了君珊过来自己屋里做针线,到时候徐nǎinǎi见自己屋里还有旁人,不好意思把话说出口,只得知难而退……却没想到,不过才离开一个多时辰,徐nǎinǎi又回来了。

  “……小姐,要不奴婢出去打发了她,就说小姐正歇午?”晴雪一脸鄙夷,“当真是牛皮糖,一旦沾上便再甩不掉了!”

  谈妈妈道:“你小姑娘家家有些话不好说,还是我老婆子去好,我倒要看看,她脸皮能有多厚!”说完谈妈妈便去了。

  却很便折了回来,面色十分不好向君璃道:“徐nǎinǎi让我转告小姐,说老爷愿意出三分利向小姐借那笔银子,希望小姐能考虑好,还说待小姐什么时候考虑好了,什么时候便可以让大少爷回来……老爷也实太过分了,就没见过有这样爹!”

  君璃闻言,登时怒不可遏,她早料到君老头儿若得不到银子,便极有可能拿君珏来威胁于她,所以才想用缓兵之计,好歹拖到君珏回来,到时候只要他们姐弟一起,她便什么都不怕了。却没想到,君伯恭竟连这点时间都不给她,实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因冷笑着命谈妈妈:“去请那位徐nǎinǎi进来!”

  谈妈妈见君璃明显是气得狠了,也不敢多问她可是有什么打算,行了个礼便径自去外面领了徐nǎinǎi进来,“小姐,徐nǎinǎi到了。”

  君璃正眼也不看徐nǎinǎi,只是冷声道:“方才徐nǎinǎi让我rǔ母转告话,我已知道了,有劳徐nǎinǎi回去告诉老爷,就说我愿意借这笔银子,也不要那三分利钱,好歹也是亲父女,谈利钱岂非太伤感情?”连本金她都别想拿回来,何况利息?

  这么便同意借银子了,且还不要利钱?徐nǎinǎi登时大喜,“大小姐能这样想,就好了,老爷也是急坏了,才会这样,其实心里不知道多疼大小姐和大少爷……”

  话没说完,君璃已冷声继续道:“只是我有三个要求,一,我要老爷亲笔写欠条,并且要盖上手印,二,我要老爷名下所有庄子铺子连同咱们现下住这所宅子地契房契,三,大少爷要回来,平安无事出现我眼前。只要老爷能做到这三点,我立刻给银子!”

  徐nǎinǎi正暗自庆幸自己这趟总算没再白跑,总算可以jiāo差了,不想君璃就提了这三点要求,第三点还好,第一点和第二点却想都不用想便知道君伯恭势必不会答应,毕竟一旦答应了,便意味着他以后都将受制于君璃姐弟,不由暗自叫起苦来,这话要她怎么跟老爷说嘛,不摆明了要惹老爷生气吗?

  想着,忙堆起满脸笑,向君璃道:“大小姐才不也说了与老爷到底是亲父女,哪里需要算计得这般钉是钉铆是铆呢,老爷难道还会赖账不成,况老爷名下所有财产,将来不都是大少爷?”

  君璃勾起一边唇角,嘲讽道:“老爷不会赖账,况名下所有财产将来都是大少爷?这话徐nǎinǎi说了能做准?”

  徐nǎinǎi登时满脸尴尬,她不过君伯恭麾下一个幕僚妻子罢了,她说话如何能作准?只得讪笑着支支吾吾道:“妾身一个外人,如何能做老爷主……不过虽说老爷膝下还有二少爷和三少爷,可大少爷终究是老爷嫡长子不是……”

  一语未了,君璃已冷冷打断了她:“徐nǎinǎi既知自己做不了主,就赶紧回去将我话告诉那能做主人,不然若是误了事,这个责任可不是由我来担当!”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徐nǎinǎi不好再逗留下去,只得给君璃行了礼,退了出去。

  这里君璃方一脸看不出喜怒命晴雪:“传话给欧阳总柜,让他准备六万两银票,就说我有急用,至于个中因由,且待我事后再与他细细解释。”

  晴雪闻言,大惊失色,叫道:“难道小姐还真打算借给老爷这笔银子不成?不,不是借,老爷这压根儿就是明抢!”

  君璃苦笑道:“不然还能怎么样,他终究占着父亲名分,他若不同意珏弟回来,珏弟便休想回来,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珏弟孤零零一个人外面,有家不能回?我就当是破财消灾了!”当然,君珏也可以自己回来,让他们不再受制于人,怕就怕君老头儿一怒之下,毁了君珏前程,那他这么久以来苦读岂非都白费了,叫她如何能忍心?

  顿了一顿,眼里闪过一抹厉色,“不过,他想就这样白白得去我六万两银子,甚至还打着以后也这样如法pào制主意,那就真是做梦了!我可以给他六万两,但他要亲笔写欠条,要盖手印,而且我要将他名下所有财产都握我手上,让他以后别想再有第二次这样好事,也别想再威胁到我们姐弟,否则,我便将他欠条公诸于众,我倒要看看,他到时候还这么见人!”

  “可万一,老爷他不答应呢?”谈妈妈与晴雪都是满脸气愤与担忧。

  君璃冷然道:“他会答应,这样大好升官机会,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他势必会想着,等他得了银子顺利升官后,我与珏弟如今便奈何不了他了,将来自然奈何不了他,还不是他想拿我们姐弟怎么样便怎么样;况如今除了我这里,他一时间到哪里弄这么多银子去,还不用还?所以,他一定会答应!”

  等君老头儿答应并送来房契地契后,她便立刻把那些庄子铺子都给卖了折现,她倒要看看,君老头儿是不是升了官后,就可以不用吃饭,可以不用养家小了,竟敢威胁她,真当她是吃素不成!

  君璃料到不错,君伯恭听完徐沂山转述君璃话后,虽气得脸色都变了,却只犹豫了一盏茶时间,便使小厮叫了君府大管家来,命其取地契房契去。

  大管家听得吩咐,虽不知君伯恭何以会突然要地契房契,却不敢多问,很便将东西取了来,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余下君伯恭铁青着脸将那些地契房契自匣子里拿出来看了一遍,又全部放进去后,方猛地合上匣子,冷声对徐沂山道:“让你老婆即刻给那个孽女送去,再告诉她,那个孽子会如期回来!”

  见君伯恭气成这样,徐沂山本不想触他霉头,可有些话却不得不说,只得小心翼翼道:“老爷,您还没写欠条呢……”

  说得君伯恭登时又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拍了下桌子,急促喘息了几口,方怒声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磨墨!”

  “是是是……”徐沂山忙唯唯诺诺应了,挽起袖子动手磨起墨来。

  君伯恭见墨磨好了,便提起笔,怒气冲冲写下了一张欠条,并盖了手印,然后命徐沂山:“让你老婆即刻送去!”

  徐沂山忙将东西都收好,亲自送回自家所居小院命老婆给君璃送去后,并不敢家里多逗留,怕待会儿君伯恭找不见人又要发脾气,忙又急急赶回了君伯恭外书房。

  君伯恭果然正发脾气,原来徐沂山将东西送走后,他越想越气,想着自己这辈子先是因着谈夫人防备他,错失了前一次升官大好机会,如今又因着谈夫人所生女儿,几乎就要失去第二次机会,难道他上辈子欠了她们母女不成,所以这辈子才要一再受她们母女掣肘和折辱,她们面前毫无做夫君和做父亲威严?真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是不是?

  适逢小子来给他添茶,见他黑着脸,便有些发憷,于是不小心溅了几滴茶他身上,惹得他大怒,登时命人来将小子给拖了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徐沂山过来时,那个倒霉小子正被人按着打板子,腰肢以下大腿以上部位早已是血ròu模糊,整个人也是出气多进气少,死了大半个了。但徐沂山却什么也不敢多说,只能用比以往恭敬得多声音向君伯恭复命:“内子已将东西给大小姐送去了,请老爷放心!”

  君伯恭闻言,只是铁青着脸不说话。

  徐沂山想了想,只得又恭声道:“大小姐此番确过分了,老爷若是做了尚书,难道她便不会因此得利不成?既然会因此得利,那便理当给为老爷出一份力!老爷也别生气,横竖大小姐如今管着家,管事们没银子了,自然会去找她要,难道她还能不拿银子出来,或是敢克扣谁吃穿用度不成?所以府里庄子铺子握不握她手上,也没太大区别,老爷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一席话,说得君伯恭面色缓和了不少,点头道:“你说得也有理,横竖她既管着家,自然府里一应开销都该找她支,她若敢克扣阖府上下用度,自然有是人去找她闹,看她到时候怎么办!”只是一想到自己被威胁了,君伯恭心里仍是很抑郁就是了。

  见徐nǎinǎi送来了自己想要东西,君璃淡淡道:“我这便让人验这些东西去,若验明是真了,便即刻让人准备银票去,待大少爷回来后,立刻jiāo银子,劳烦徐nǎinǎi回去转告老爷!”

  徐nǎinǎi得了准话,松了一口长气,忙笑道:“大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如实转告老爷!”说完便转身自回了外院自家小院,命人去请了徐沂山回来,将君璃话一字不漏转述了一遍。

  徐沂山也松了一口气,忙去禀告君伯恭。

  君伯恭想着君珏估计就这两日便该到了,虽有些担心会夜长梦多,但想着自己拿不出六万两银子,难道姓严便拿得出不成?据他所知,姓严家底比他还薄呢,便也同意了君璃待君珏回来后再jiāo银子要求。

  如此过了两日,君珏还没回来,一件对君伯恭来说,堪比晴天霹雳事情发生了,皇上过年封印前后一次大朝会上,当着文武百官面儿,宣布晋升了严侍郎为任礼部尚书!

  ☆、第八十四回 迁怒(上)

  满朝文武谁也没想到,皇上竟会过年封印前后一次大朝会上,当众晋升了严侍郎为礼部尚书,之前众人可一丝半点风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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