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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章

  觉站到大杨氏身后要为大杨氏布菜,毕竟大杨氏可没发话让她以后都不用立规矩,她还是将事情做前头好,以免落人话柄。

  大杨氏见状,不由矛盾起来,依照她本意,自然是想让君璃立规矩,杨氏母女可还等着她为她们出气呢;可方才她自己都说了,她既是君璃姨母,如今又是她婆母,这样两重关系下,她再让君璃婚三日便立规矩,只怕旁人会说嘴。

  说不得只能笑道:“你才进门呢,要立规矩也不急这一时,且以后再说罢。”心里暗自可惜,看来短时间内自己还真不好让小贱人立规矩了,且得过阵子再制造机会罢,反正自己并未将话说死。

  大杨氏话音刚落,君璃还未说话,不想容湛已先道:“母亲这话说,君氏既进了咱们容家门,便是你媳fù了,做媳fù服侍婆母,原便是天经地义,依儿子说,哪里还用等什么‘以后’,就从今日起,便让君氏服侍您,您身边立规矩罢。原本母亲对儿子养育之恩大于天,儿子该亲自孝敬您,服侍您左右,奈何儿子一个大男人实不好日夜厮混于内宅,传了出去,没白让人笑话儿咱们宁平侯府,儿子因此每每引以为憾,如今好了,儿子娶了媳fù了,便可以由媳fù代替儿子孝于母亲跟前儿了,还请母亲怜儿子一片孝顺之心,就让君氏服侍您左右,代替儿子孝罢,不然儿子实无地自容!”

  一席话,说得大杨氏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她正惋惜不能立时磨搓小贱人,不想浪dàng子便来为她做了这个恶人,这才真是瞌睡来了便有人送枕头呢!

  不过面上却不好表露出来,只做出一脸欣慰状,道:“你能有这份孝心自然是好,只是大nǎinǎi毕竟才进门……”

  一语未了,已被容湛打断:“什么进门不进门,只要进了容家门,便是容家人了,服侍母亲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又何来什么旧之分?母亲这么说,难道是想让人说儿子‘不孝’吗?况君氏出身书香世家,原该比旁人知书达理,贤良淑德才对,她巴不得能服侍母亲左右呢,不信母亲看我问她?”

  说着看向君璃,皮笑ròu不笑道:“我说对罢,大nǎinǎi,你心里是极愿意代我孝于母亲跟前,代我服侍于母亲左右罢?”

  ‘君氏’你妹、‘孝’你妹、‘服侍’你妹啊!

  君璃被容湛那一脸欠扁笑气得牙根直痒痒,暗想看来昨天马车上时自己下手还是太轻了,她就该直接废了渣男!

  昨晚上睡到半夜醒来,忽然发现床上一滩血,吓了一大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来大姨妈了,妹,不是说喂nǎi时不会来吗?害我大早起来洗床单,我勒个去啊……

  ☆、第一百零四回 立规矩(上)

  章节名:第一百零四回 立规矩

  “……大nǎinǎi,你心里也是极愿意代我孝于母亲跟前,代我服侍于母亲左右罢?”

  眼见渣男笑得一脸欠扁样,君璃只觉自己手又痒痒了,当即决定,等回到迎晖院后,她第一件事便是废了渣男,看丫以后还敢不敢再挑衅她,话说渣男还真是百折不挠,越挫越勇,莫不是昨儿个被扎地方已经不痛了,所以丫想重温一遍了?

  面上却满满都是笑容,点头道:“大爷说得是,我自是极愿意代大爷孝于母亲跟前儿,服侍于母亲左右。”说着看向大杨氏,“还请母亲怜大爷与媳fù一片孝心,就让媳fù服侍于您左右罢,不然不只大爷心里难安,儿媳也一样心里难安。”

  哼,想让她立规矩,也得看大杨氏承不承受得起,还有渣男,借刀杀人神马,以丫那点智商,也想玩这样高难度手段?丫可真看得起自己!

  大杨氏见君璃也这么说了,这才做出一副下定决心样子,“既然你们小两口儿都这样说了,罢了,这几日就让大nǎinǎi服侍于我左右罢,横竖等过阵子大nǎinǎi对府里人事都熟悉后,我还要教大nǎinǎi如何管家呢,这个家将来毕竟是要jiāo到你们两个手上,就让大nǎinǎi先跟我左右一段时间罢。”

  容湛闻言,忙道:“既然母亲同意了,就从即刻开始,让君氏服侍于您左右罢。对了,儿子想起儿子还有点事要即刻出去一趟,就不留下来陪母亲用早饭了,横竖有君氏,儿子就先告辞了,等回来后再来陪母亲。”

  说着不待大杨氏有所反应,急忙行了个礼,大步退了出去,开玩笑,方才泼fù与他说话时,虽然脸上一直带着笑,可他分明听见她将牙齿磨得咯吱作响,显然正处于盛怒中,他此刻不逃,难道还等着事后回到迎晖院,再被她收拾一回不成?

  本来才经过昨晚之事,容湛是不敢这么便再次挑衅君璃,虽然他确迫不及待想要报仇雪耻,却也知道凭他一己之力,是打不过向妈妈她们四个人,说不得只能先忍辱负重,等待以后有了机会时再报仇不迟。

  却去照妆堂给太夫人请安未果转而去向大杨氏上房路上,冷不防让他想到了一个可以借刀杀人主意,那就是由他出面主动提出让大杨氏给君璃立规矩,话说做婆婆给做媳fù立规矩,做媳fù成日里服侍做婆婆左右,难道不是应当应分?如此一来,便既可以变相报仇,也可以让泼fù以后除了睡觉以外,再没有时间待迎晖院内,自然也就再别想折辱他了。

  容湛越想便越觉得自己这个灵光一闪主意实妙,当即便开始心里组织起待会儿见了大杨氏后,该如何将话题引到让大杨氏给君璃立规矩上,却不想他瞌睡刚来君璃便主动为他递上了枕头,竟主动站到了大杨氏身后要给大杨氏布菜,容湛当即抓住机会,于是方有了方才那长篇大套一席话,自以为自己这招借刀杀人一定可以让君璃吃苦头,却不知道到头来吃苦仍只会是他!

  再说大杨氏见容湛说完让君璃服侍她话后,便逃一般离开了她屋子,而君璃脸上虽一直带着笑,那笑却分明未抵达眼底,以她精明,又岂有看不出这小两口儿仍处于面和心不合状态,容湛这根本就是想借她手收拾君璃?

  大杨氏乐得顺水推舟,反正方才容湛主动提出让君璃服侍她左右时,是那么多人都听见了,到时候旁人要说嘴,也说不到她头上,不过面上却做出一副歉然样子,看向君璃道:“湛儿那孩子素来孝顺,只是却要难为你了,不过我也不是那等以磨搓儿媳fù为乐恶婆婆,你只跟着我学些眉高眼低也就罢了,至于日常服侍那些事,自有丫头婆子们呢,哪里需要你一个做nǎinǎi亲自动手?说了这么会子话,只怕饭菜都凉了,你就坐下与我一块儿吃罢,省得待会儿真凉了,吃了肚子疼。”

  君璃从来不怕大杨氏让她立规矩,恰恰相反,她怕是大杨氏不让她立规矩,那样她可要如何恶心大杨氏,让大杨氏主动提出不再让她立规矩?

  闻言脸上笑容不变,道:“母亲言重了,服侍母亲本就是我做儿媳应当应分之事,又何来‘难为’之说?母亲虽慈爱,我却不能仗着母亲慈爱便不到自己本分,那样不但我自己心里过意不去,家去后也没脸见大爷,还求母亲就让我服侍您,一自己心罢?”

  一面说,一面已动手为大杨氏盛了一碗碧梗粥,双手奉到大杨氏面前,恭声说道:“儿媳初来乍到,也不知道府里规矩,不知道母亲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还请母亲千万多提点提点儿媳。”一副恭顺好媳fù样子。

  让大杨氏觉得受用之余,又禁不住暗自提高了警惕,小贱人jiān猾着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这么恭顺了,莫不是打什么坏主意不成?她可得多多提防才是。

  却见君璃从头至尾都一副恭顺样子,布菜姿势也是无可挑剔,大杨氏眼睛看到哪里,她便拿筷子夹了哪道菜放到大杨氏面前甜白瓷小碟子里,半点也没有不耐烦,让大杨氏不由越发防备起她来,暗想自家妹子到底知道多少这个小贱人底细,只怕根本连十中之一都不到罢?!

  一时大杨氏吃完了饭,便笑向君璃道:“你若不嫌弃,便坐下来也将就用一点罢?说话间管事妈妈们就该来回事了,若再让厨房给你另做,只怕时间来不及……”

  什么‘时间来不及’,哼,不就是想让我吃你吃剩下?

  君璃暗中冷笑,面上却笑道:“实不相瞒母亲,早上过来请安之前,大爷吩咐人传了饭,媳fù也跟着用了一些,这会子还不饿,说不得只能等明儿再偏母亲好东西吃了。”

  适逢小丫头子来回众管事妈妈来了,大杨氏便也顺势打住话头不再多说,命人传了众管事妈妈进来。

  宁平侯府与京城所有勋贵人家一样,都有一个积年弊病,那就是下人数量远远大于主子数量,自然管事妈妈数量也很可观,君璃大略扫了一眼,只怕二十个都不止,这还只是内院,若再加上外院和庄子上那些管事们,岂不是光管事二主子们便有近百人?也就难怪会穷成那样了!

  当下大杨氏便开始一一问起众管事妈妈话来,自然也就“无暇”再理会君璃了,君璃早知道她那句跟着她学些眉高眼低是空话,至于另一句‘这个家将来毕竟是要jiāo到你们两个手上’,就是直接当做耳旁风了,大杨氏和她都心知肚明这句话根本只是说说而已,只怕唯一相信这句话,就只有容湛那个智障了!

  君璃趁机打量起大杨氏正房布置来,见其一明两暗,清一色黄花梨木家具,帘子是水晶帘,坐垫都是织锦,多宝格上摆着整块玛瑙、翡翠雕件,大杨氏坐长榻后面还摆着一架黄花梨木百宝嵌四开屏风,布置得十分精致讲究又不失富贵,倒是挺符合大杨氏侯夫人身份。

  大杨氏处理完家事时,已到吃午饭时候了,此期间,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她一直忘了叫君璃坐下,以致君璃竟站了整整一个上午,还是打发走众管事妈妈后,大杨氏才“后知后觉”发现了她还站着,因忙抚着额头满脸自责道:“瞧我,一忙起来竟忘记让你坐下了,站了这么一上午,你只怕早脚疼了罢?”

  又骂一旁服侍平妈妈:“你也是,瞧见你大nǎinǎi站着,竟也不知道提醒我,就这样让你大nǎinǎi白站了一上午!”

  平妈妈忙赔笑道:“大nǎinǎi也是一片孝心,难道我还拦着大nǎinǎi不让大nǎinǎi孝不成?”

  大杨氏便又歉然向君璃道:“我上了年纪人,记xìng难免不比你们年轻人,你不会怪我罢?”说着仔细打量君璃脸,以期能自其上看出几分愤怒和憋屈,却又敢怒不敢言来,不想却见君璃神色未变,竟半点愤怒与憋屈也看不见,也不知是真如此还是装出来,心下不由有些浮躁起来,想不到小贱人竟如此能忍;不过转念一想,这才刚开始呢,小贱人便是再不能忍也得忍,指不定她心里这会儿早恨成什么样了,只是强忍着未曾表露出来罢了,只待时日一长,次数一多,不愁她不表露出来。

  君璃脚其实不是很疼,以前她还未成名,需要满城跑试角色时,哪天不公jiāo地铁上站几个小时,这才站了多会儿时间,又算得了什么?她也是真一点也没有因大杨氏故意让她站了半天事而生气,这才刚开始呢,大杨氏若真以为她可以她面前占到便宜,可以借立规矩来磨搓打压她,那就真是打错了主意!

  因笑向大杨氏道:“瞧母亲说,这本就是儿媳本分,儿媳又岂敢怪母亲?倒是母亲,忙了一上午,只怕早累了罢,要不让儿媳服侍您用过午饭后,再服侍您歇个午觉,也省得下午母亲没有精神?”

  大杨氏倒是真想让君璃再服侍她吃午饭,但想着今日才是君璃立规矩第一日,自己若真让她立满一整日,只怕让旁人知道了,只会说她一句‘苛刻’,倒不如见好就收,反正来日方长,以后自己有是时间磨搓她,遂摆手笑道:“你服侍了我一整个上午,只怕早累了,我知道你媳fù脸皮儿薄,留你我这里吃饭你也吃不好,倒不如放你回去,你自己屋里吃好,待吃过午饭后,就好生睡个午觉,休息休息,晚间也不必过来了,明儿再过来也是一样。”

  又吩咐平妈妈:“好生送你大nǎinǎi出去,另外吩咐厨房将我份例菜捡两样与大nǎinǎi送去。”

  平妈妈忙应了,笑眯眯要送君璃出去。

  君璃本来还yù再作势留下,见大杨氏一脸坚持,便也顺水推舟谢了大杨氏,“多谢母亲体恤,那儿媳明儿再过来服侍母亲。”然后与大杨氏行了礼,与平妈妈一道退了出去。

  平妈妈一直将君璃送到正院院门口,才状似无意笑向君璃道:“除了休沐日子,侯爷每日都是寅初起来,寅正出门去上早朝,夫人送罢侯爷后,会再小憩一个时辰,也就是卯正再起床。”

  君璃如何不明白平妈妈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让她明儿卯正也就是凌晨六点之前,就过来服侍大杨氏呢,心下冷笑不已,想磨搓老娘,也得看你们主仆有没有那个本事!

  面上却一派感激之色,向平妈妈道谢道:“多谢妈妈提点,明儿我一定早早过来服侍母亲。”

  平妈妈笑道:“大nǎinǎi这般孝顺,可真真是夫人福气,是大爷福气。”

  君璃也笑:“妈妈太过奖了,我不过只是自己本分罢了。”

  当下二人又寒暄了几句,才道了别,一个折回去向大杨氏复命,一个则回迎晖院去。

  平妈妈一回到大杨氏屋子,便笑向大杨氏道:“夫人,我已将您每日卯正起床之事告诉大nǎinǎi了。”又打趣侍立大杨氏身侧两个大丫鬟,“明儿素英素绢你们两个小蹄子可就轻省了,差事已妥妥有人为你们做了。”

  素英和素绢都是大杨氏贴身丫鬟,一个管着大杨氏衣裳,是专门服侍大杨氏盥洗衣,另一个则管着大杨氏首饰,是专门服侍大杨氏梳妆打扮,都生得相貌不俗且精明能干,极得大杨氏宠。

  闻言二人都笑道:“那敢情好了,明儿奴婢们也可以偷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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