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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不就鲜亮多了?”

  君璃忙做出一脸感激样子向大杨氏道谢:“媳fù谢母亲赏,母亲待我这般好,便是亲生也不过如此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激母亲才好。”实则心里已笑翻了,只因大杨氏衣袖虽宽大,却也不能将手全部遮住,好巧不巧便让她瞧见了大杨氏攥得发白指关节,情知她这会儿心里正气得要死,却还不得不笑着看她将她首饰据为己有,这种感觉实太爽了!

  大杨氏闻言,忙嗔道:“诶,自家娘儿们,说这些话岂非太过生分了?”吩咐素英,“说了这么一会儿话,时辰也不早了,让人摆饭罢,说话间管事妈妈们就该来回事了。”

  素英忙屈膝应了,很领着婆子抬了几个食盒进来,将各色粥点小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君璃忙自发站到大杨氏身后,给她布起菜来,却专拣那难消化油腻ròu食夹到她面前小碟子里,吃了一块还有一块,一块还没吃完另一块又来了,直吃得大杨氏嘴里胃里都难受至极,偏又做不出将食物剩碟子里举动,且也有与君璃较劲意思,暗想你个小贱人不就是想借此让我主动提出不让你再给我布菜服侍我用饭吗,我偏不,我不让你站到两腿发颤就不算完!

  大杨氏倒是想坚持到后,只因她深知这场拉锯战里,谁能坚持到后,谁便是那赢家,可连日来因着容湛与君璃婚事,宁平侯府都是大摆筵席,顿顿都是大鱼大ròu,吃得本就油腻,大杨氏胃本已有些受不了了,方才又因首饰之事被君璃气了一回,满心憋闷,如何还再受得住油腻吃食?不过又只吃了几块,便再也受不住,只得捂住嘴巴,强忍下喉间恶心之感,忍气放下了筷子,向君璃道:“我吃饱了,你也歇一会儿罢。”

  君璃一脸诧异:“可母亲还没吃多少啊,怎么这么便饱了,难道是儿媳服侍得不好,惹母亲生气了?”说着诧异渐渐变成了惊慌,手也开始抖了起来,以致手上还夹着一块鹅脯“啪”地一声掉进了一碗笋子汤里,汤汁四溅,溅得大杨氏前襟上到处都是,霎时一片狼藉。

  这个小贱人,竟还没完没了了!大杨氏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也再笑不出来,正要顺势说君璃几句,不想她已一脸委屈红了眼圈,含着泪期期艾艾小声说道:“我不知道母亲喜欢吃什么,看母亲连着吃了好几块鹅脯,还当母亲喜欢吃那个了,没想到原来不是……”

  哪家媳fù立规矩第一日,便被弄哭,定然受了气,而且不是一般气,不然媳fù又岂会明知一进门便哭是极不吉利事,却仍要哭?可见做婆婆实做得过分了,就算做媳fù服侍做婆婆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做婆婆也不能真就不将做媳fù不当人看不是,难道就只你自己女儿是宝,人家女儿便是草不成?

  大杨氏没想到君璃眼泪说来就来,明明她就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她却哭成这样,传了出去,旁人会怎么说?远不说,她那两个妯娌便必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打击她机会。

  说不得只得强忍下满心恼怒,量平声静气说道:“好孩子,我并没有生你气,不过是连日来吃得油腻了,有些克化不好,所以吃不下罢了,不关你事,你且别哭了,不然就不吉利了。”

  “母亲说可是真?”君璃眼睫毛上还挂着泪,“原来并不是我服侍得母亲不好,那我就可以放心了。”轻拍着胸口一副如释重负样子。

  瞧得大杨氏眼前又是一阵阵发黑,却是再不想见到君璃了,因说道:“你服侍了我一早上,只怕也该累了,且先回去歇着罢,等明儿再过来服侍不迟,横竖我这里满屋子丫头婆子,原也不缺人服侍。”且等她待会儿与平妈妈几个商量一下对策,明儿再收拾小贱人不迟。

  君璃却不肯走,一脸诚惶诚恐道:“敢是我不服侍得不好,母亲又不好明说,所以索xìng直接打发我回来,省得再留下来惹母亲生气?”说着又要哭。

  大杨氏只得越发放软声音道:“没有事,我并没有生你气,不过是怕你累着了罢了,你只管放心回去,果真有什么事时,我再使人去请你不迟。”

  好说歹说,到底说得君璃领着锁儿坠儿告辞离开了,又命素绢好生送了出去后,方恨声向平妈妈道:“我活了半辈子,见过不要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简直就是一个活土匪,泼皮破落户,不要脸到了极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人!”

  平妈妈也是恨得不行,道:“果然是有娘生没娘教,难怪世人都说‘丧fù长女不可娶’,像这样泼皮破落户,谁家娶了谁倒霉,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说着,又想起那几支被君璃近乎明抢去簪子和那对羊脂玉镯子,禁不住心疼得直抽抽,“那两支蝴蝶簪子也就罢了,那支珍珠钗可是夫人素日都舍不大戴,还有那对镯子,还是当年夫人刚进门时太夫人赏,可是朝廷贡品,如今再要找品相那么好羊脂玉,可不容易了,却白白便宜了那个小贱人,连老奴都替夫人心疼得慌!夫人方才就不该喝止老奴,她一个做主子都不要脸了,老奴一个做下人还要脸来做什么,旁人听了,也只会说她而不会说老奴,老奴便是拼着一张老脸不要,也定要为夫人将东西都要回来,便是拿去白扔了,也绝不便宜那个贱人!”

  “你说得倒是轻巧,”大杨氏闻言,就苦笑起来,道:“你说是下人,可旁人谁不知道你素来能当我半个家,是我跟前儿第一等体面之人?你做了什么,便真是你主意,旁人也只会认为是我授意你如此做,果真你拼着老脸不要替我将那些首饰都讨了回来,旁人会怎么看?只会说我连几样首饰都舍不得,明明都已说了要赏给儿媳fù了,谁知道一转眼便出尔反尔,又要将东西给讨回来,若说那个浪dàng子是我生也就罢了,偏又不是我生,旁人就有话说了。”

  顿了一顿,又道:“再者,这门亲事可是我一力促成,当初为了让太夫人和侯爷同意,我可是将小贱人夸得花儿一样,如今小贱人才过门几日,我便横挑鼻子竖挑眼,岂不是自打嘴巴?传到二房三房耳朵里,她们会怎么想?传到太夫人和侯爷耳朵里,他们又会怎么想?”

  平妈妈闻言,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片刻方恨恨道:“难道就这样白白便宜了她不成?老奴委实咽不下这口气!”

  大杨氏冷冷道:“自然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她!我已经想好了,明儿一早待她过来时,就说我病了,让她昼夜不离左右侍疾,到时候我自然能光明正大磨搓她了,横竖我都病了,比素日糊涂左xìng一些,也是情有可原,到时候凭她怎么不要脸,凭她怎么会哭,咱们都不必再怕旁人说三道四了,毕竟我是病人嘛!”

  “夫人这个主意好!”平妈妈不由两眼放光,“到时候白日里也就罢了,晚间待她值夜时,夫人便可以想怎么折腾她就怎么折腾她了,让她一整夜都别想睡个安稳觉,这样过个十日八日,看她还能整出幺蛾子来!”

  这边厢大杨氏主仆二人商量着明日要怎么折腾君璃,迎晖院内君璃主仆则正围着君璃才从大杨氏那里讹来几样首饰嘻嘻哈哈。

  锁儿因与晴雪道:“姐姐你方才是没瞧见平妈妈那副恨不得生吃了小姐,却还不得不赔着笑脸来与小姐说好话时样子,不知道有多解气!还有夫人,明明眼里都喷出火来了,却亦只能做出一副大度样子,赞小姐戴上那几支簪子后好看,啧,实是太痛了!”

  坠儿则拿起几支簪子里一眼便能看出有分量值钱那一支,笑道:“喏,就是这一支簪子了,我估摸着怎么也得值个千儿八百两,也难怪平妈妈会气成那样了。”

  晴雪听罢二人话,因自坠儿手里接过那支簪子细细打量了一回,见其是一支赤金镶珍珠簪子,其上珍珠一共有七颗,颗颗俱有拇指尖大小,乍一看并不起眼,但似这样一模一样七颗大珍珠,价值就不是一颗珍珠乘以七那种算法了,不由也笑了起来,向君璃道:“小姐可真会挑,一眼就挑中了这样好东西。”

  君璃也笑,“这算什么,你瞧这对镯子,一看就知是用整块羊脂玉雕琢而成,可不比这支簪子便宜。我敢说,明儿我那位好姨母兼好婆母势必不敢再让我服侍她梳头了,不然,她且等着再ròu痛罢。”

  说得三个丫头都笑起来,晴雪忽然道:“我说小姐今儿个怎么打扮得那般素净,敢情是一早便挖好了坑等着夫人呢!”

  君璃今日确穿得很素净,不过一身白底浅橘色滚边素襦裙罢了,头上也只戴了一支银簪子,早起离开时,晴雪还嘀咕小姐也穿得太素净了些,不想小姐原来打是这个主意!

  过去十天里,我们这里天天都是3度,身上汗干了湿湿了又干,于是光荣热伤风了,迟了,请大家见谅,~

  ☆、第一百零六回 立规矩(下)

  章节名:第一百零六回 立规矩

  君璃既打定了主意要恶心大杨氏,于是等不到第二日,到午时早早吃过午饭后,便又去了大杨氏正房,还有意戴了大杨氏那支珍珠簪和那对羊脂玉镯,美其名曰过来服侍大杨氏用午饭,还说这是她为人儿媳本分,哪能因为大杨氏做婆母慈和,她便真不过来自己本分呢,那她岂非太过不孝?

  大杨氏一见君璃戴着素日里连她自己都舍不得戴簪子和镯子便恶心膈应得不行,虽已想好了明日便假借生病之事来折腾君璃,但毕竟两个时辰前她都还好好儿,自然不可能现下便病倒,那样未免也太过刻意,易落人话柄;且她才一说让君璃回去,君璃便立时红了眼圈,一副泫然yù泣样子问她敢是生她气了不成,让她便是心里再生气再恼怒,说不得也只能强自忍下,同意了君璃留下服侍她吃午饭,并趁她不注意时,向平妈妈使眼色,令其务必准备一些清淡点菜肴来。

  平妈妈晨起是亲眼目睹了君璃如何恶心大杨氏,不必大杨氏使眼色,也知道让人准备清淡菜肴来,想着小贱人这回总不能再恶心夫人了罢?

  君璃将她主仆二人小动作看眼里,就忍不住暗自嗤笑起来,难道她们以为她只会早上那一招不成?

  一时饭菜上齐,君璃便又站到了大杨氏身后,这回布菜却只捡那些素淡耙软往大杨氏面前小碟子里放,一边夹菜一边还关切劝大杨氏:“母亲胃不好,吃点好克化,省得待会儿又不舒服。”

  大杨氏先还吃得颇合胃口颇得意,暗想看小贱人这回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不想又吃了几口,却越吃越觉得口中寡淡无味,越吃越觉得味同嚼蜡,于是拿眼看向桌上一盘香酥大虾,其用意不言而喻。

  君璃顺着大杨氏目光看过去,随即便十分善解人意问道:“母亲可是想要吃那个?”不待大杨氏有所反应,已举筷伸向那盘香酥大虾,然后,大杨氏期待目光中,越过那盘香辣大虾,夹了一筷子旁边盘子里清炒鸡枞菜,放到了大杨氏碟子里,嘴里还道:“多吃菜蔬好,有利于养生,母亲可要多吃一点。”

  大杨氏看着自己碟子里一应蘑菇白菘泡菜,差点儿没有气死过去,可要让她说她想吃其实是那盘香酥大虾,她又委实不好意思开那个口,毕竟早饭时是她自己说不想吃得太油腻,以免克化不好;待要不吃罢,又怕君璃说哭就哭,传到旁人耳朵里,还以为她把她怎么样了,一日里竟将她弄哭两次,气xìng也未免太大。

  于是只能如受刑般,又勉强吃了好些,才说自己饱了,然后放了筷子。

  待接过君璃奉上茶漱了口,又接过吃茶吃了几口后,大杨氏便说道:“时辰不早了,我该歇午觉了,你也回去小憩一会儿吧,晚间也不必过来了,直接去你祖母那里即可,我到时候也要过去,还有你婶子弟妹并妹妹们,她们也要出去。自你祖母生病以来,咱们大家去与她老人家请安日子,便变作了逢三之日晚间过去,你以后也不必每日都过去,只逢三日晚间过去即可。”

  君璃点头应了:“多谢母亲提点,儿媳记下了。只是儿媳并不觉得累,就让儿媳留下服侍母亲午睡吧?”

  大杨氏才又被君璃恶心了一回,正是恨不得她立刻消失眼前时候,又怎么可能同意让她留下服侍她午睡?因摇头笑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行动不能人,哪里至于事事都要你服侍,况若事事都要你一个做主子nǎinǎi亲力亲为,我屋里这么多下人岂非通通都该撵出去了?”

  君璃见大杨氏虽笑,那笑却怎么看怎么勉强,知道她已濒临抓狂边缘,便也见好就收,不再说要留下话,而是与大杨氏见了礼,回了迎晖院。

  余下大杨氏又气又怒又不甘,一时间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安慰自己,明日就好了,明日她一定折腾得小贱人叫苦不迭,今儿个且容她先嚣张一回!

  再说君璃离了大杨氏上房回到迎晖院后,先美美睡了一觉,起来后因见时辰还早,便叫了晴雪来问:“前儿我让你悄悄打探事情,你打探得怎么样了?”

  自那日见过容湛几个通房,生出了那个单只容湛一个人开销,已大得离谱,大杨氏这般纵容他,根本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念头后,君璃便授意晴雪,让她无事时寻迎晖院下人们说说闲话儿,看能不能打探出一些线索来,她总觉得这不像是大杨氏行事作风,其中应该有旁人不知道隐情才是。

  晴雪见问,忙道:“这两日我先问了一下香巧和秀巧,可她们两个什么都不知道,我便又旁敲侧击问了咱们院里几个自祖上三代起便是府里家生子婆子,她们中有一个倒是知道一点,却也知道得并不多,且还是当年自大爷nǎi娘口中听来,据那个婆子说来,大爷这些年用银子,恍惚都是前头夫人留下来嫁妆……”

  “前头夫人留下来嫁妆?”话没说完,已被君璃打断,“这么说来,容湛不论是外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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