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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1 章

  适?依我说,还请该请太医来瞧瞧,虽说此番祖母生病一事上,他们迂腐了一些,但他们毕竟术业有专攻,于医学上造诣,还是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远远不及,祖母不若明儿还是请个太医来与您请请脉好,未知祖母意下如何?”

  不想太夫人经此一役,已是对太医们彻底没了好感,闻言想也不想便道:“请那些个庸医来做什么,他们会些什么?来来去去,无非是那几句话,开来开去,也无非就是那几张方子罢了,没白惹我生气!”顿了顿,又将已被君璃歪了楼给歪了回来,“倒是你,还没说今晚上到底让不让湛哥儿歇回正房呢,难道我做祖母亲自发话,你仍不肯原谅他不成?还是你嫌他方才与你赔礼时,心不够诚,态度不够软和,要不,我让他再给你赔个礼?”

  君璃实很想告诉太夫人,让她不要好心帮倒忙,她跟容湛之间根本不是她想象那样,可这话能说出口吗?显然不能,不然她好容易才太夫人面前经营出来好形象便要大打折扣了,说不得只能道:“孙媳没有那个意思,大爷诚心孙媳已感受到了,况一个巴掌拍不响,孙媳自己也不是没有错,孙媳今晚上就让大爷歇回正房,不再委屈大爷,还请祖母放心。”

  一面说,一面趁太夫人不注意,狠狠瞪了容湛一眼,暗自咬牙道,好你个渣男,倒学会借力使力,将起老娘军来,你不是想歇回正房吗?那老娘就让你歇回去便是,不过若你胆敢有任何愈矩地方,就别怪姐又拿你练绣工了!

  祖孙三人正说着,大杨氏请安来了,行礼后笑道:“才母亲与湛哥儿和他媳fù说什么呢,说得这么高兴,不若说出来,让媳fù也高兴高兴?”

  太夫人见到大杨氏,并没有像素日那样和颜悦色,而是一脸淡淡道:“说湛哥儿与他媳fù这都成亲一个多月了,却只有婚之夜歇一起之事,说到这事儿,不是我说你,你做母亲,竟也不知道与他们从中劝和劝和?换成潜哥儿与他媳fù这样,你难道也不管?你既不管,说不得只有我做祖母来管了,毕竟你主持府里中馈,成日里也确忙。”

  这话说得有些重,让大杨氏当场变了颜色,忙道:“非是媳fù儿不管这事儿,而是媳fù儿委实不知道,母亲也知道,这阵子您老人家病着,潜哥儿媳fù当日生大姐儿时伤了身子,必得坐足双月子才好,又有一应琐事缠身,媳fù儿一时间脱不开身来也是有,是真不知道还有此事,不然媳fù儿早与他们从中劝和了。”

  好说歹说,理由找了一大堆,到底说得太夫人容色稍霁,点头道:“罢了,既是一时疏忽,你以后多注意一些也就是了。”

  亲们,昨天弟弟女儿满月酒,回了趟娘家,结果晚上回来,绕城高速被堵惨了,十点才到家,结果到家后又发现停电了,今早上9点4才来,迟了也少了,请大家见谅,明天争取多点补上,么么大家,~

  ☆、第一百一九回 暗中使坏

  章节名:第一百一九回 暗中使坏

  大杨氏闻得太夫人说她‘换成潜哥儿与他媳fù这样,你难道也不管?’,这话就说得有些重了,几乎已是明着说她待容湛只是面子情儿,果然不是亲生始终不是亲生,否则儿子儿媳才成亲一个月便闹成这样,做母亲又岂能有不着急,有不想方设法从中说和?

  当即将大杨氏说得遽然变色,攥紧了拳头,心里将容湛君璃并太夫人都恨了个半死,然面上还不敢表露出来,还得忙忙起身为自己辩解,奈何好说歹说,太夫人却只是容色稍霁,再不复往日待她和颜悦色。

  无奈之下,大杨氏只得又看向容湛与君璃一脸自责与歉然道:“虽说这阵子我确忙了些,但没有对你们到做母亲责任却是事实,明明一个府里住着,却今儿个才自你们祖母口中得知你们闹了矛盾之事,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不是,我这里,当着你们祖母面儿,与你们赔不是了,希望你们不要见我这个母亲气,我是真个希望你们能好,比阖府上下任何人都希望,还望你们明白。”

  她会不知道她和容湛这一个月以来就只成亲当夜是歇一起?这可真是天大笑话!

  君璃一脸似笑非笑,有意顺着方才大杨氏话一字一句慢慢儿说道:“母亲放心,我们都明白,正如您说,这阵子祖母病着,二弟妹又做双月子不说,您还要主持府里中馈,要是换了旁人,早不知累成什么样了,也亏得是母亲,竟料理得事事周全,一时顾不上我们迎晖院内些微小事,也是情理之中之事,我们又岂会怪您?”

  一副善解人意好儿媳模样儿,然听大杨氏耳朵里,却怎么听怎么觉得她话里饱含讽刺之意。

  倒是容湛那个二愣子半点异样也没察觉出来,听罢君璃话,忙忙点头道:“是啊母亲,您成日里那么忙,一时间顾不上我院子一些小事也是情有可原,我们又岂会怪您?况近来儿子与大nǎinǎi已比先时融洽多了,才大nǎinǎi当着祖母面儿,也已答应让我今晚便搬回正房了,您就只管放心罢。”

  见容湛看自己眼神仍与先时一般饱含孺幕之情,大杨氏心下稍松,忙笑道:“你们小两口能这样想,我也可以松一口气了,我才还担心,怕你们自此便与我这个母亲生分了呢……”

  话没说完,已被容湛急声打断:“母亲这是什么话,做儿女又岂能因做父母一时待自己疏忽了,便与父母生分,那样岂非太过不孝?”

  床上太夫人见状,方又将脸色放缓了几分,笑道:“罢了,不过一场小误会罢了,如今既已解开,便就此将此事揭过去罢。我也乏了,你们都且先回去罢,明儿再过来不迟。”

  大杨氏闻言,忙赔笑道:“才媳fù来时,听下人说母亲还未用晚饭呢,不如还是让媳fù留下,服侍您用完晚饭再回去?”

  容湛与君璃忙也道:“我们早晨才说了,以后日日都要过来陪祖母用饭,祖母这般着急打发我们,莫不是怕我们吃穷了您老人家不成?”

  说得太夫人笑了起来,道:“我倒不是怕你们吃穷了我,你们能吃多少?若只是吃饭,便是吃上几辈子,也不见得能吃穷我,我怕,是耽误了我抱曾孙!”

  太夫人,您老人家说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好伐?君璃一阵无语,又不好反驳太夫人,只得再次“娇羞”低下了头去。

  容湛却一点也不害臊,点头道:“既然祖母都亲自发话了,孙儿与媳fù也就不留下来叨扰祖母了,还是趁早回去,与祖母生个小曾孙是正经!”

  说完竟牵了君璃手,有意用压低了偏又刚好够满屋子人听见声音笑道:“既然祖母都亲自发话了,我们可不能辜负了祖母期望才是,这便回去可好啊,大nǎinǎi?”牵手还不算,竟还暧昧挠起君璃手心来,就是吃准了大庭广众之下,她不会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果然君璃虽气得半死,第一反应便是要挣脱容湛手,却到底没有挣脱,而是继续“娇羞”着咬牙小声嗔道:“当着祖母和母亲面儿,大爷混说什么呢,竟也不知道尊重尊重?”你妹渣男,竟敢吃老娘豆腐,看等会儿回去后老娘怎么收拾你!

  此情此景,看太夫人眼里,脸上笑容就越发大了,呵呵笑道:“年轻小夫妻家家,就是要这样和和美美才好呢。”又叮嘱了二人几句‘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之类话儿,方打发二人去了。

  余下大杨氏见他二人走了,还想留下来服侍太夫人,太夫人却是真个乏了,无力摆手道:“我想先睡一会儿再吃东西,有下人们服侍即可,你且回去罢,省得明儿一忙起来精神不济,又有顾及不到地方。”

  大杨氏听这话分明还为容湛和君璃事而对她不满,不敢再多说,忙唯唯诺诺应了:“那母亲便早些歇下了,媳fù明儿再过来服侍您!”又再四叮嘱过满屋子丫头婆子好生服侍太夫人后,方离了照妆堂。

  甫一出了照妆堂院门,大杨氏脸便立刻yīn得能滴出水来,宽大衣袖下指甲是深深嵌进了ròu里,还是强自忍着,方没露出异样,径自回了自己上房。

  却见宁平侯还没回来,问过平妈妈后,方知道宁平侯早已使人传话进来,说今夜歇外书房了,——宁平侯明面上虽只有一个妾室,且这个妾室还是失宠多年,宁平侯早十年前便不进她屋子了,但近几年来,他却他外书房养了四个伺候笔墨丫鬟,个个儿貌美如花,至于具体用途,阖府上下只要不是傻子,都心知肚明。

  这让大杨氏本就糟糕透顶心情越发糟糕起来,“砰”一声将素绢小心翼翼递上茶盏打到地下去后,方冷声道:“除了平妈妈,全部人都给我退下,没叫谁也不许进来!”

  众丫头婆子见状,知道大杨氏这会子心情不好,惟恐一个不慎触了她霉头沦为现成出气筒,忙屈膝无声行了个礼,鱼贯着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平妈妈待人都退下后,方动手又沏了一杯茶,上前奉与大杨氏,轻声说道:“夫人便是再生气,也该注意自己身体才是,须知健康为一,其余为零,没有了健康身体,便是富有四海,也只是枉然,夫人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话音刚落,大杨氏已咬牙切齿,又急又恨声说道:“我都被人踩到脚底下了,还要身体来做什么?那个小贱人,我当初就该拼着有一个被休回娘家妹妹,也不让她进门!还有那个老不死,这次一只脚都已踏进鬼门关了,怎么不索xìng直接死透,还活过来做什么!这一老一少两个贱人,难道竟是老天专门生来克我不成,那个小倒也罢了,本来就与我水和不容,可那个老,我当年可是为了她才滑胎,以致如今膝下都只得潜儿菡儿两个,她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曾,竟为着那个小贱人,对我摆起脸色来,老天怎么也不开开眼,将老不死直接收了去!”

  平妈妈一听,便知道必定是太夫人又为着君璃而摆脸色与大杨氏瞧了,不由也跟着义愤填膺起来,但大杨氏既已气成这样,她便不能再表现出自己气愤了,不然只会火上浇油,让大杨氏生气,因忙又轻声劝道:“太夫人已是那么大年纪人了,此番又病了那么久,只怕内里早虚了,便是再能活,又还能活多久?夫人且不必与她一般见识,须知您便是什么都不做,只要活得比她久,便已是对她胜利了!”

  说着见大杨氏面色稍缓,忙继续道:“至于那个小贱人,您就不必与她一般见识了,她还能活多久?充其量一个月,一个月以后,她便已是一个死人了,咱们何必与一个死人一般见识?且容她再蹦跶几日罢,反正她已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

  平妈妈这一番话,都说到了大杨氏心坎儿上,总算让她没有方才那般生气了,但毕竟还有几分不忿,因恨恨说道:“话虽如此,可我实咽不下那口气!你是不知道太夫人方才说话时那个口气,就好像浪dàng子与小贱人不住一间屋里是我错似,他们两个要喊打喊杀,与我何干,我巴不得他们两个一辈子这样呢,还想我去从中说和?倒是想得挺美……”

  说着,猛地想起先前当着太夫人面儿,容湛与君璃已一副和好了样子,想着二人只怕今晚上便要再歇到一处,不由又是一阵烦躁,道:“这都一整日过去了,你差事到底办得怎么样了?迎晖院小跨院那几个你可都一一jiāo代过了?你这便去告诉她们,今夜也就罢了,让她们明儿便采取行动,谁若是能将浪dàng子第一个拉去她屋里,我重重有赏,等事成之后,便第一个抬她做浪dàng子姨娘,还厚赏她家人;但若是明儿她们中没有哪一个成事,我便即刻将她们五个都卖去那下贱地方,听明白了吗?”

  距离上午大杨氏怒气冲冲回来至今,也不过短短几个时辰而已,平妈妈便是再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便将事情都安排下去,但这会儿大杨氏怒气正盛,平妈妈自然不会傻到去触她霉头,因忙没口子应了,打定主意明儿一早便起来去做整体安排布置,暂不细表。

  再说君璃被容湛牵着手辞了太夫人,甫一离开太夫人视线范围,君璃便毫不客气一把yù挣脱容湛手,不想容湛却依然不放,向妈妈等人彼时不眼前,容湛有恃无恐,君璃力气如何敌得过他一个大男人?挣了好几下都未能挣脱开来,说不得只能强笑着咬牙道:“大爷也够了罢,这会儿都不祖母跟前儿了,你还演什么演?”

  容湛听她声音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心情大好,话说这一个多月以来,这还是他与泼fùjiāo锋中,第一次占到上风呢,因嬉笑着说道:“我哪里演了,难道nǎinǎi至今都还不明白我对nǎinǎi一片心不成?”

  一片心你妹啊!君璃额上青筋直跳,又挣脱了几次,还是挣不脱容湛手,索xìng不再挣了,只是压低了声音冷声道:“看来大爷身上伤口都已愈合了?要不今儿晚上我便再与大爷制造一些,也好让大爷修身养xìng,省得明儿死于什么不干不净病!”

  容湛闻言,想起向妈妈几个孔武有力和君璃心狠手辣,不敢再撩拨她,忙放开了她手,满脸委屈道:“nǎinǎi不是才当着祖母面儿,答应了原谅我吗,难道nǎinǎi竟是糊弄祖母不成?还是nǎinǎi嫌我赔礼道歉心不诚,还是不肯原谅我?”

  这货真是够了,演戏还演上瘾了!

  君璃懒得再与容湛多说,径自便往前走去,余下容湛见状,忙也撵了上去,却再不敢惹她了,只因他们离迎晖院已是越来越近,这会子若真惹毛了她,吃亏可只会是他自己!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正房,这些日子容湛正房这边吃饭次数已是不少,故晴雪见他跟着君璃进来,也没有多问,只叫人摆了饭上来,服侍二人用饭。

  一时用完了饭,又吃过了茶,谁知道容湛还是不走,晴雪见时辰已经不早,有心问容湛什么时候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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