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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5 章

  宾客日子,这脸有委实丢大发了,且近期也没有那样合适日子,事不宜迟,就选大姐儿双满月那日罢,我孙女儿,生来便有天大福气,又岂会怕折福?”

  主仆两个顾着说得兴起,容潜先还听得糊里糊涂,及至听到这里,方明白过来二人竟是打将问棋腹中孩子栽赃到容湛头上主意,不由瞪大了眼睛,叫道:“娘,不行,我不同意你们这个主意,问棋腹中孩子真是我,我做不到拿我亲骨ròu命去为自己谋利益,我再想要世子之位,也不能这般禽兽不如,还求娘高抬贵手,就放问棋母子一条生路,就当是儿子求您了!”

  说着,“砰砰”给大杨氏磕起头来,只因容潜对自己母亲还是颇为了解,知道大杨氏既已打了栽赃容湛主意,那问棋势必是活不成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为他丢掉xìng命,尤其她腹中还怀着他孩子!

  大杨氏向看傻子一般看了容潜好一会儿,才讽笑着向平妈妈道:“想不到我还真养了个情痴儿子呢,瞧瞧他这副高风亮节样子,说什么‘做不到拿自己亲骨ròu去为自己谋利益’,呸,你既然知道自己做不到,当初就不该去招惹那个贱婢才是,你不招惹那个贱婢,她不就不会怀上你孩子,你不就不用拿自己亲骨ròu去为自己谋利益了?容潜我告诉你,事情是你惹出来,你既没那个本事收拾烂摊子,就别来拦着我为你收拾烂摊子,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何况一旦事情暴露出来,别说脸面,咱们母子三人以后宁平侯府还有没有立足之地都是未知,还有大姐儿,她才那么小,你难道就忍心让她因你这个父亲而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吗?还是你看来,你母亲,你妹妹,还有你妻女合起来,都抵不过那个贱婢和她腹中贱种你心目中地位?”

  这话说得实不像了,平妈妈不敢接话,只得拿哀求眼神看向容潜,低声说道:“三爷,夫人都是为了您好,您怎么就不能明白夫人苦心呢?何况那个孩子本来就不该存于这世上,如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三爷又何必为了一个根本不该来孩子而伤夫人与三nǎinǎi并大姐儿心呢,须知她们才是您这世上真正亲人,您难道就真忍心将来眼睁睁看她们一辈子看人脸色,被人压制一辈子不成?”

  好说歹说,容潜却仍是那句:“我做不到拿我亲骨ròu命去为自己谋利益,还求娘高抬贵手!”

  直将大杨氏气得几乎不曾再次晕过去。

  ☆、第一百二二回 库房

  章节名:第一百二二回  库房

  大杨氏见自己与平妈妈好话歹话说,容潜却仍是一副油盐不进样子,口口声声:“我做不到拿我亲骨ròu命去为自己谋利益,还求娘高抬贵手!”

  直把大杨氏气得又想晕倒了,奈何却不是她想晕便能晕,只得拉着容潜死命拍了几下,恨声哭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你是铁了心不气死我不算完是不是?”

  哭了一歇,大杨氏拭了泪,脸上现出一抹狠厉之色,正yù命平妈妈直接将容潜送去庄子上,且待她将问棋及她腹中孽种处置完了,再接他回来不迟,事到如今,容潜既不吃敬酒,她说不得只能让她吃罚酒了。

  一抬头,却见平妈妈正趁容潜不注意时杀鸡抹脖冲她使眼色,随即向她说道:“夫人,您生气和伤心老奴都明白,但那终究是三爷亲生骨ròu,虎dú尚且不食子呢,何况三爷自来便宅心仁厚?他一时间想不转也是有。”又看向容潜,“三爷,您心思老奴也明白,只是夫人却是全然为了您好,希望您能有个好前程,不希望您一错再错,所以才会痛下狠手,但其实夫人心底伤痛并不比您少半点,那终究是夫人亲生孙子,夫人又岂能有不心疼?”

  顿了顿,“如今既然夫人与三爷各有各生气,各有各伤心,依老奴说,今儿个不如就暂且将事情缓一缓,明儿再来商量也不迟,如此一来,今晚上夫人能站到三爷立场想一想,三爷呢也能站到夫人立场想一想,彼此都冷静换位思考一下,指不定明儿便都想通了,将事情圆圆满满解决了呢?”

  平妈妈这话容潜爱听,生怕大杨氏再逼他表态同意将问棋腹中孩子栽到容湛头上,当即便说道:“平妈妈说得有理,就让娘与儿子彼此都冷静冷静,明儿再议此事罢。时辰已不早了,儿子就先告退了,娘早些歇息!”说完不待大杨氏有所反应,已起身逃也似跑了出去。

  余下大杨氏看着他慌慌张张背影,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与平妈妈道:“瞧他那个没有出息样子,真是气死我了!”

  平妈妈忙赔笑道:“三爷还小呢,夫人好好教他便是。”

  “还小?”大杨氏冷哼一声,“都是当爹人了,还小呢!我原还想着等他凡事能立起来了,我也可以什么都不cāo心,享几日清福了,如今看来,他不气死我就是好了,还享福呢!”

  说着,想起方才平妈妈冲自己使眼色之事,因问道:“妈妈方才直冲我使眼色,难道是已想到别法子了?”

  平妈妈道:“其他法子又如何及得上方才那个好处多多?老奴不过是使缓兵之计罢了,不过老奴已想到要如何说服三爷点头答应了,不知夫人可愿意一听?”

  大杨氏冷笑道:“他答应又如何,不答应又如何,难道我一个当娘,倒要反过来瞧自己儿子脸色行事了?”

  平妈妈不说话,暗想若夫人真能做到不看三爷脸色行事,方才也不会说了那么多,也不会被气得晕倒了,可见世人常说“儿女都是父母债”所言不虚,饶是夫人再刚强,对上三爷时不也是无可奈何?

  果然随即便听大杨氏道:“你说你已想到如何说服三爷了,且说来我听听。”到底是自己唯一儿子,大杨氏也不想将容潜逼得与她离了心。

  平妈妈道:“三爷不是一心想要保住那个贱婢和她腹中孩子xìng命吗?那夫人明儿便与三爷说,经过一晚上深思熟虑,觉得到底是您亲孙子,您终究下不了那个手,决定还是让那个贱婢将孩子生下来。只是那个贱婢终究是侯爷人,侯爷又这么长时间没有由她服侍过了,若她忽然间就大了肚子,惹怒了侯爷,她母子两个xìng命岂非照样保不住,指不定还会牵连出三爷来?所以,此事还得栽到大爷头上,不过却不必让问棋当面与大爷对峙,只要她到时候做出一副悬梁自样子,再留下一封书信说自己系被大爷逼jiān,如今腹中怀了孽种,已没脸再活这世上,大爷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至于那个贱婢,咱们当着三爷面儿,便说只是让她假意悬梁,到时候不管是发现她悬梁人,还是救下她人,乃至将她尸体运出府去人,都是咱们事先安排好,只待她一挂到梁上,便将她取下来,再谎称她已没了气儿,然后运出府去,之后府里便再没了问棋这个人,但私下里,咱们却将她送到夫人陪嫁庄子上去悄悄儿待产,如此她们母子xìng命岂非都保住了?便是三爷几时想去瞧他们了,也是极便宜事,如此一说,想来三爷必定不会再有二话。”

  大杨氏身为宁平侯府当家主母,容潜亲娘,真铁了心要弄死问棋一个丫鬟,还是极容易,便是容潜事后因此而与她生了嫌隙,亲生母子间哪来隔夜仇?过个三五日,自然也就好了,平妈妈之所以一再劝大杨氏息怒,一再为容潜说好话,皆因她计划里重要一环——说服问棋“假意”上吊自杀,并留下书信诬陷容湛之事,非得由容潜亲自出门不可,不然她们虽也有法子让问棋留书自杀,到底动静太大,万一漏了马脚,岂非功亏一篑?

  平妈妈一席话,说得大杨氏登时眼前一亮,她怎么就没想到如此好计呢,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如此一来,岂非又栽赃了容湛,又为他们母子解决了后患,且根本就不用他们出手?至于事后潜儿见那个贱婢真死了,大不了就说安排进去救人人迟了一步,进去时那个贱婢已经断了气,想来潜儿也无话可说。

  大杨氏因赞平妈妈道:“到底还是妈妈有智计,既是如此,此事儿便jiāo由妈妈去办罢,明儿一早,你便悄悄儿去找三爷,说你今晚上劝了我一整夜,到底劝得我松了口,然后便将方才你出主意说与他听,让他照办,想来他不会不听。”

  平妈妈忙肃色应道:“夫人放心,我一定会说服三爷照办,不会坏了夫人大事。”

  大杨氏点点头,眼里闪过一抹狠戾,yīn沉沉道:“敢与我做对,我便让你们亲自去体验一把‘死’字儿究竟是怎么写!”也不知是说问棋,还是说容湛。

  迎晖院内,容湛自然不知道他“好母亲”大杨氏正筹谋着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他正发愁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君璃对他倾心。

  自那日因太夫人发话,君璃总算让他歇了正房之夜起,连日来容湛倒都是歇正房,——当然仍是睡榻上,只是君璃却直接不拿他当夫君看,该吃吃,该睡睡,就好像屋里并不曾多出一个男人来一般,让容湛是挫败不已,话说他活了二十几年,就从没见过似君璃这般铁石心肠女人,不,那简直已不能称之为女人了,他严重怀疑自己有生之年,还能有让她喜欢上他,让他达到目那一日吗?

  可要让容湛就此放弃,他又委实不甘心,他都坚持一个多月了,若现放弃,之前所做一切岂非都白做了?况指不定再过几日,君璃便对他动心了呢?

  就是抱着这样类似于赌徒心理,容湛才百折不挠又凑到了君璃面前,笑嘻嘻说道:“nǎinǎi,今儿个天气倒好,我让小子去外面买了些纸鸢来,不如我们这会子去园子里放?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彼时一身水红五彩绣蝶褙子,头戴赤金累丝红宝石莲花钗君璃正坐窗下看一本描绘本朝风土人情书,本来她不喜欢着艳色衣裳,但如今早晚都得去照妆堂给太夫人请安,怕穿得太素净了太夫人瞧着忌讳,说不得只能改变自己着装风格了。

  瞧得容湛又是正事不做,来来回回只知道围着自己打转,君璃心里实烦得紧,正想开口赶人,却猛地想起一件事,因放下书,说道:“今儿个天气虽好,却没什么风,只怕纸鸢飞不起来,还是过两日待风时,再放不迟。整好我有一件事要与大爷商量,再过几日便是三弟与三弟妹家大姐儿双满月日子,我们做伯父伯母,总不能两手空空去贺喜罢,还请大爷示下,我们到时候送些什么东西好?”对大杨氏她是一百二十个不喜欢,所以休想她自己出银子给她孙女儿贺喜去。

  容湛见君璃虽没答应去放纸鸢,到底肯理会自己了,忙笑道:“nǎinǎi是迎晖院主母,这些事自然是nǎinǎi说了算,nǎinǎi愿送什么便送什么罢,我绝无异议。”

  君璃暗自冷哼,你无异议我有异议,老娘才不干倒贴钱为你撑面子傻事儿!

  因说道:“我若是知道送什么,也就不会问大爷了,毕竟我至今都还未见过三弟妹,自然无从知晓三弟妹喜好,万一送东西不可三弟妹心,甚至无意犯了什么忌讳,岂非弄巧成拙?”

  容湛想了想,貌似确是这样,既然安心送礼,自然要送到收礼人心坎儿才是,可他从来都是万事不管,一时间也想不到该送什么才好,只得道:“小孩子嘛,无非就是些项圈镯子之类,图原是彩头,想来不会犯三弟妹什么忌讳,未知nǎinǎi意下如何?”

  君璃点头道:“大爷这个主意挺好,项圈镯子之类虽不出挑,却也不至于失礼犯忌讳,就这么定了,只不知大爷库里可有这两样东西,反正这会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过去瞧瞧?”

  她之所以这会子提起送什么东西给容潜女儿,不想自己掏钱给渣男撑面子是一方面,多却是想诓了容湛去存秦夫人留下东西库房亲眼看看,看这几年松烟与项烟打着他旗号,到底偷偷当了多少东西出去,让他心里先有个底,她敢打赌,渣男绝对鲜少甚至是从未踏足过库房,至今还以为秦夫人留给他东西一辈子都花不,所以才敢那般挥霍无度,等他待会儿亲眼见了之后,想必他会大吃一惊。

  ——前几日君璃已让锁儿悄悄去打探过松烟和项烟情况了,两人都是宁平侯府家生子,家境原都不怎么好,松烟爹卧病多年,项烟娘则是个瞎子,但自从二人当了容湛小厮后,两家便渐渐发达了起来,如今虽不至于穿金戴银,呼奴唤婢,却也是吃穿不愁,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若说两家发达与二人时常替容湛去当铺当东西没有关联,打死君璃也不相信,是以前几日便动了要亲去秦夫人库房瞧瞧念头,如今总算是找到机会了。

  果然容湛听罢君璃话,想也不想便道:“不过就是去取几副项圈镯子罢了,哪里需要nǎinǎi亲自走一趟,没白弄脏了nǎinǎi衣裳,我这便打发人叫松烟找去,待找到后送过来也就是了。”

  君璃闻言,禁不住撇了撇嘴,事实证明,某人确是个没脑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货,因说道:“不是大爷才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吗,况下人们知道什么,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好,若是大爷实不愿陪同……”

  话没说完,已被容湛笑着打断:“怎么会不愿意陪同nǎinǎi,我巴不得时时刻刻都与nǎinǎi一起呢,我这便让人传松烟去。”

  君璃故作吃惊问道:“传松烟做什么?”

  容湛道:“库房钥匙素日都是由松烟保管着。”说着见君璃神色有异,只当她是不高兴他竟将自己私库钥匙jiāo由小厮,也不jiāo由她这个妻子保管,只得忍痛强笑道:“不过如今nǎinǎi都进门了,这钥匙自然该由nǎinǎi保管才是,待会儿我便让松烟将钥匙jiāo给nǎinǎi,以后我私产可都握nǎinǎi手里了,nǎinǎi这回总该相信我诚意了罢?”

  君璃如今正等着抓大杨氏小辫子,好让容湛与她反目成仇,又怎么会傻到这时候接过容湛私库钥匙,以便大杨氏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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