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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4 章

  仍跟没听见她这话似,紧紧盯着她,固执又追问了一遍:“母亲,此番之事真不是我做,难道连您也不肯相信我吗?”

  直问得大杨氏脸上笑容越发勉强,几乎就要挂不住,半晌方道:“我不是不肯相信你,只是铁证如山,你要让我相信你,也得拿出证据来不是?对了,我来之前你父亲才使人回来传话,说今晚上要回来用饭,我就先回去了,明儿再来瞧你,你好生歇着罢。”说完,不待容湛发话,已逃也似疾步走了出去。

  余下容湛看着她略显仓惶背影,片刻方近乎梦呓般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果然这世上就没有人肯相信我是清白,娘,您要是还活着就好了,您要是还活着,您一定会相信我,对不对……”然后再次将头埋进了被褥里,心里也越来越茫然,如今这个情势,便是自己真找到了证据,只怕也不见得就有人会相信自己罢?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清亮声音:“你之前问我肯不肯相信你,我不是还没回答你吗?现我告诉你,我相信你,我相信昨日之事不是你做,你是被人陷害,你听清楚了吗?”不用说,正是君璃声音。

  容湛猛地抬起了头来,脸上写满了惊喜与难以置信,就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片刻方颤声问道:“你说,都是真?你真愿意相信我,没有骗我?”

  君璃不耐烦起来:“当然是真,我没事儿骗你干嘛!”当她多闲呢!

  要是放昨日之前,见君璃待自己这般不耐烦,容湛碍于如今正讨好她,面上虽不会表露出不悦来,心里却是会给她记上一笔,然此时此刻,他却觉得君璃就是不耐烦,也不耐烦得这么好看,他这辈子就没见过像她这么好看,这么心底善良女子,他上辈子也不知道积了什么德,这辈子才会让他遇上这么好女子!

  某人显然忘记了自己昨日以前还一口一个“泼fù”心里唤君璃,曾不止一次心里问上苍,自己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让他遇上这样一个老婆?!

  容湛一下子来了精神,也不头昏了,也不眼花了,身上伤口也觉得不那么痛了,双臂撑起上半身,让自己离君璃近一些后,便两眼发光赶着她问道:“nǎinǎi愿意相信我,我真是太高兴了,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听nǎinǎi,再不惹nǎinǎi生气,还求nǎinǎi告诉我,nǎinǎi是因何这般相信我?敢是nǎinǎi发现了什么不成?”

  以他对君璃了解,若不是发现了什么铁一般证据,能证明他是清白无辜,只怕不会这般笃定说自己相信他,若是她能将证据拿出来,当着阖府上下面儿证明他清白,他不但这辈子,就连下辈子,下下辈子,他也什么都听她!

  ‘以后什么都听她’?切,她就算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会相信某人这张嘴!

  君璃暗自腹诽,却也听出了他方才那几句话里,后一句才是重点,问题是她现下还没有足够证据,以证明大杨氏这些年对容湛表面宛若亲生,实则包藏祸心,她若说自己之所以相信他,乃是源于对大杨氏不信任,仅仅只是出于直觉和观察,只怕容湛一个人也听不进去,反而会百般维护大杨氏,那她以后便是将证据摆到了容湛面前,他也不见得会相信了。

  说不得只能编道:“我没有证据,但我相信一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昨儿个你都被侯爷打死了,依然咬牙不肯承认事情是你所为,要知道侯爷可是你亲生父亲,若事情真是你做,你便是承认了又何妨,难道他还真能打死你不成?他气应该是你死不认错态度,可你仍不肯承认,要知道这世上多是屈打成招事,所以我相信你是清白,逼迫那个丫鬟并致其死亡,一定另有其人。”

  容湛见君璃并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证据才相信他,不由有些失望,但随即又高兴起来,道:“这么说来,nǎinǎi其实是凭感觉相信我了?我好高兴,nǎinǎi竟仅仅凭着感觉便相信了我,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过去这些时日以来努力,其实并没有白费?”他这会儿真是太庆幸自己之前起那个念头了,虽然他当时立心不正,但现他不那么想了,他决定自此便真好好儿与君璃过日子,一辈子都对她好,一辈子都听她,方不辜负她对自己这份信任!

  如果君璃能听见容湛心声,她便会知道容湛说这话时,是认真,只可惜她不可能听见他心声,是以她只是嗤笑一声,反问道:“我说容大爷,您会不会想太多了?”

  容湛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嬉皮笑脸回答她问题,脸上高兴之色也瞬间消失了,片刻他方低声道:“其实早上你跟母亲说话时,我虽还未醒过来,却迷迷糊糊中,将你们说话大半都听见了,我那时候便听见了你说心疼我‘好好儿待家里,祸事竟也能砸到头上,害我受此不白之冤,不但被父亲打得人事不省,还被自己亲人怀疑,真正是伤身又伤心,委实也太可怜了一些’,我也听见了母亲一再让你不要生我气,让你原谅我这一次,只不过我醒来后,一直以为那只是我做梦罢了……我原本还以为,如果这个家只有一个人会相信我,那个人一定会是母亲,却没想到,那个人竟会是你,还是方才听你亲口对我说了你愿意相信我后,我方敢相信早上之事,并不是我做梦,而是真……我真很感谢你,感谢你愿意相信我,感谢这世上,终究还是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

  他越说声音越低,说到后,声音里还明显带出了几分哽咽,说完他便抬手遮住了眼睛,不想让君璃看见他眼里泪。

  昨日刚被宁平侯打时,容湛还很愤怒,还很伤心,愤怒是宁平侯是非不分,伤心则是宁平侯眼里,自己这个嫡长子,他亲生骨ròu,竟然连一个丫鬟地位都比不过,为此他当时一直都怨天尤人;等打到后来,他觉得自己已死了时,他唯一支撑便是,事情不是他做,他便是被打死了也不能承认,只要他撑到母亲出来,母亲一定会相信他,到时候就算父亲仍是不肯相信他,仍是要打死他,他也觉得值了。

  却没想到,他原本以为待他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母亲不肯相信他,他才帮着君璃救了她命,如今待他已比以前好了太多太夫人不肯相信他,唯一肯相信他,竟是君璃这个他之前从未真心对待过媳fù儿,且仅仅只是凭感觉,便相信了他,老天待他,终究还是不薄!

  ☆、第一百二八回 训子

  章节名:第一百二八回 训子

  君璃之所以相信容湛是无辜,乃是源于对大杨氏不相信,而并不是因为她本身相信容湛人品和名声,却没想到,竟收到了意想不到效果,惹得容湛对她千恩万谢,大表起衷肠来,这算不算是“无心chā柳柳成荫”呢?

  不过她向来不是会与自己好运气做对人,自然不会说出她相信他真正原因,当然,现也不到说时候,是以只是淡淡道:“大爷不必谢我,我只是对事不对人罢了,昨儿个若是换成别个人被冤枉,哪怕那个人是我敌人,我觉得他是冤枉,我也会相信他,何况大爷与我还算不得敌人。”

  话音刚落,容湛已抬起了头来,虽然眼睛还红红,脸上却已带出了笑意来,深情道:“我与nǎinǎi自然不是敌人,我们是夫妻,要过一辈子人,nǎinǎi放心,我以后都听你,一辈子都对你好,再不惹你生气。”

  听得君璃心底是一阵恶寒,暗想这货还是与她剑拔弩张时候顺眼,这会儿忽然Cs起深情帝来,她实不适应啊,不过有机会不用那是傻子才会有行为,她从来不是傻子,因偏头问道:“大爷说都是真,以后真什么都听我?”

  容湛继续深情:“当然是真,nǎinǎi只管放心……”

  “好。”君璃不待他把话说完,已打断了他,“我如今想留下秀巧服侍,请大爷不要再撵她出去,大爷答应不答应?”

  容湛这会儿对君璃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别说只是这样一个要求了,就是君璃提出要星星,他也会想方设法去与她弄来,闻言想也不想便点头笑道:“nǎinǎi想留下谁就留下谁,我都听nǎinǎi。”一边说,一边还冲君璃眨了眨眼睛。

  惹得君璃又是一阵恶寒,这货不会以后对着她时,都会像方才这样,对着她大送秋天菠菜罢?那可真是太要命了,她要不要等他好了以后,便再他身上练练绣工神马呢,就不信他口味那么重,对着如此暴力她,也能乱送菠菜!

  这边厢君璃与容湛说话儿时,那边厢大杨氏上房里,大杨氏也正与宁平侯说话儿,说话题与二人也是大同小异。

  “……侯爷,昨儿个之事,妾身知道您动了好大气,妾身不能为您分忧,实是惭愧至极,妾身担心,便是您气坏了身体,如今见您气色大好,妾身便可以放心了。妾身敬侯爷。”大杨氏一边柔声说着,一边斟了一杯酒奉与宁平侯。

  宁平侯气色其实远远称不上‘大好’,换了任何一个男人,才被旁男人戴了绿帽子,且那个旁男人还是自己儿子,都会气恨好一阵子,宁平侯也不例外,只不过他向来敬重大杨氏,所以大杨氏派人去请他时,他不好不来,来了也不好对着她摆脸色罢了。

  见大杨氏笑容满面斟了酒亲自奉上,宁平侯脸色越发缓和了几分,接过酒杯一口饮后,才道:“昨儿个之事,凭是谁事先都难料到,你如何能为我分忧,又何须自责?说到底,都是那个畜生猪狗不如,做出那样不知廉耻没有人lún混帐事儿,做了也就做了,那个畜生偏还嘴硬,打死不承认,敢做不敢当,算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孽畜,早知道他会变成今日这副模样,当年他刚生下来时,我就该一把掐死了他!”

  宁平侯越说越气,再次将容湛骂了个狗血喷头,一口一个“畜生”,显然已经忘记他与容湛是父子,容湛若是畜生,他自己又会是什么东西呢?

  大杨氏见状,忙起身自责道:“都怪妾身没有将湛儿教好,不然昨儿个之事也就不会发生了,还请侯爷降罪,妾身绝对半句怨言。”

  话音刚落,已被宁平侯一把拉着复又坐下了,道:“‘养不教,父之过’,与你又有什么相干?况那个畜生终究不是你生,你管得轻了旁人要说,管得重了旁人也要说,这么多年下来,也亏得是你,若是换了别个耐心稍差些,谁知道这会儿会不会早已被那个畜生气死了?你为人我都是看眼里,你放心,我必不会辜负你,将来也必不会委屈了咱们潜儿!”

  一席话,说得大杨氏心“怦怦”直跳,侯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经过了昨日之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封她潜儿做世子了?面上却不表露出来,而是红了眼圈,哽声道:“只要侯爷能明白妾身心,妾身便是再委屈,也不觉得委屈了。”

  宁平侯闻言,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她手,就有温情二人之间流淌开来,显然宁平侯对容湛来说虽绝不是一个好父亲,对大杨氏来说,却是一个不可多得良人。

  夫妻两个沉默了片刻,大杨氏先开了口,语气有些小心翼翼:“侯爷,我先前去看湛儿时,他特意问我,如果他说昨日之事不是他做,他是被人陷害,我会相信他吗?还说若是连我都不相信他了,这世上又还有谁会相信他?我见他说得可怜,又想起昨儿个他被侯爷打成那样,依然不肯承认事情是他做,指不定事情真不是他做呢,依侯爷看,要不要再彻查一下此事,若湛儿真是冤枉,也好还他一个清白不是?”

  话音刚落,宁平侯已冷笑道:“他还有脸对着你说他是冤枉?问棋……那个丫鬟留书信上,可明明白白写着是她是被那个畜生逼迫,那字迹也确是那个丫鬟字迹,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可彻查,他竟还敢抵赖,早知道我昨儿就该不顾母亲和你一旁,直接打死他!”

  “话虽如此,”大杨氏语气越发小心翼翼,“可湛儿也不是那等轻易会撒谎之人,他素日说话行事虽放浪不羁,惹人诟病了一些,心肠却不坏,是个藏不住话,有什么便说什么,事情若真是他做,他没道理不承认才是,难道侯爷还真能打死他不成,侯爷想是不是这个理儿?我之前过去时,听说母亲已有意着人彻查此事了,只还未做终决定,要不咱们就装作不知道此事,任母亲人查去,若是真能查出湛儿是被冤枉,自然好,若是不能,也没什么大不了,侯爷意下如何?”

  宁平侯不待大杨氏把话说完,已怒声道:“什么意下如何,你一片慈母之心,一再对那个畜生心软也就罢了,母亲怎么也跟着胡闹起来?明明已经铁证如山了,还有什么好彻查,是觉得昨儿个我脸丢得还不够,还想再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人皆知是不是?”说着,“霍”地站了起来,扔下一句:“我这便去找母亲,让母亲别再管此事了,你早些歇下罢,不必等我了!”便大步往外走去。

  大杨氏见状,忙忙撵了出去,待宁平侯走远后,方后面急声叫道:“侯爷,母亲大病初愈,不能动怒,您记得缓着点与母亲说……”

  只可惜宁平侯身影已彻底消失了夜色当中,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听见她话。

  平妈妈从一侧走了过来,小声问道:“夫人,事情可已成了?”

  大杨氏自负一笑,并不回答平妈妈问题,但平妈妈跟了她多年人,又岂有不了解她,立刻便自她笑容里猜到事情已经成了,因笑道:“果然侯爷心里,夫人永远都是排第一位,凭他是谁,也休想灭过夫人次序去!”

  主仆两个说着,走进了屋里去,大杨氏摆手命众伺候之人都退下后,方与平妈妈道:“只要侯爷不答应再彻查此事,便是太夫人,也休想改了侯爷主意,说到底,这个家一家之主终究是侯爷,我这心哪,也总算可以放下了。”

  这才是大杨氏今日特意请宁平侯过来,方才又故意说了那番为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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